大象puls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章 婴灵泣,妈妈洗澡不把门关紧暗示什么,大象puls,顶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镜湖的湿冷气息似乎还黏在衣角,但更深的寒意,却来自林默精神深处那挥之不去的、被砂纸反复打磨般的钝痛。苏晚晴采集的那几袋“水泽星藤”样本,如同危险的战利品,被她宝贝似的锁进了实验室的低温柜,她眼中燃烧的探究火焰,几乎能点燃空气。而陈浩,则像一头被激活了狩猎本能的狼犬,林默那句“名声是把双刃剑”如同鞭子抽在他背上,让他将那张在镜湖岸边拍摄的、林默脸色苍白却目光如电的照片,当成了某种无形的威胁通告,一头扎进了更深的市井暗流之中。

代价如影随形。镜湖一夜的“浅用”,带来的不仅是持续数日的头痛和精力不济,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衰败感”。出门踩水坑,热咖啡突然杯底开裂,地铁莫名其妙坐过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用细微的恶意提醒他规则的冰冷。林建国打来电话,絮叨着家里养的鸡莫名其妙病死了两只,语气里是农民对天时无常的敬畏与困惑。林默握着电话,听着父亲的声音,心头沉甸甸的。至亲的迷雾,像一层无形的屏障,让他无法推演老家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含糊地安慰几句,汇去一笔钱,嘱咐父亲买些好饲料。挂断电话,指尖残留着电话机冰凉的触感,与胸中那点沉甸甸的无力感交织在一起。

这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城市涂抹成一片倦怠的金红。林默拖着依旧有些沉重的脚步回到出租屋楼下,正准备上楼,一个身影突兀地从楼角的阴影里窜了出来,差点和他撞个满怀。

“默哥!可算等到你了!”是陈浩。他顶着一头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但精神却异常亢奋,像发现了猎物的鬣狗。他一把拉住林默的胳膊,力道大得让林默本就发虚的身体晃了晃。

“有活儿!大活儿!绝对够劲!”陈浩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带着一种发现秘密的兴奋和急于分享的迫切。

林默皱眉,太阳穴又开始隐隐抽痛:“耗子,我最近状态…”

“知道知道!但这次不一样!不是打架斗殴,也不是寻人找猫!”陈浩打断他,语速飞快,“是我刚搭上的一个线,老城区那片儿的资深‘包打听’老张头!他透的风,绝对靠谱!”

他把林默拉到更僻静的角落,左右张望了一下,才神秘兮兮地说:“就离这儿三条街,那个新装修的‘青年精英公寓’,知道吧?租客都是小白领。最近出怪事了!好几户都投诉,说半夜总能听见…听见婴儿哭!不是那种小猫小狗似的哼唧,是撕心裂肺、能把人魂都吓掉的那种哭嚎!找物业,物业查了一圈屁都没找到,说隔音不好或者谁家电视声大了。可邪门的是,听到哭声的人都说,那声音…像是从墙里,或者地板下面钻出来的!有个女的,姓李,据说已经快被折磨疯了,班都没法上,天天顶着俩黑眼圈,人瘦得脱了形!物业快被投诉炸了,又查不出原因,现在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恶作剧放录音!”

婴儿啼哭?墙里?地板下?林默心头微微一凛。这描述,与他传承中关于某些微弱但执念深重的“残灵”扰动的记载隐隐吻合。

“老张头说,那李女士现在跟惊弓之鸟似的,到处找人打听‘大师’,还偷偷去庙里烧香了!报酬开得不低!”陈浩搓着手,眼中闪烁着对“开张”的期待,“默哥,这活儿听着就邪性,但我觉得…对你路子!那什么‘场’啊‘线’的,你瞅瞅去?”

报酬?林默现在确实需要。镜湖的酬金还没下来,老家刚汇了钱,房租水电又像催命符一样悬在头顶。更重要的是,“婴灵”…这触及了他对“灵”的构成最核心的认知领域——信息、能量、情绪。镜湖是自然场域的扭曲,而婴灵,则是纯粹情感与生命信息的凝结体,一个绝佳的研究样本。

“去看看。”林默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疲惫感,“地址给我。”

“好嘞!”陈浩立刻报出一个详细的楼栋门牌号,“我跟你一块儿去?打打下手?”

林默摇摇头:“人多容易引起注意。你先回,等我消息。”

“成!默哥你小心点!有啥情况随时call我!”陈浩也不坚持,像完成任务的猎犬,迅速消失在暮色里。

青年精英公寓果然如其名,崭新的玻璃幕墙在夕阳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楼下咖啡厅、便利店一应俱全,出入的多是步履匆匆、衣着光鲜的年轻人。空气中弥漫着新装修材料的淡淡气味和一种无形的、快节奏的焦虑感。

林默找到李女士所在的单元,按响门铃。足足等了一分多钟,门才被拉开一条缝,挂着一道冰冷的安全链。一张苍白、憔悴到脱相的脸出现在门缝后,眼窝深陷,瞳孔里布满惊惶的血丝,头发枯槁地贴在额角。正是那位求助的李女士。

“谁?”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浓重的戒备和恐惧。

“李女士您好,我叫林默。是朋友介绍,听说您遇到些困扰,或许我能帮上忙。”林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可信,收敛了所有外放的气息,像个普通的、带着点书卷气的青年。

“朋友?哪个朋友?”李女士的警惕没有丝毫放松,目光在林默脸上来回扫视,仿佛要找出任何一丝可疑的痕迹。

“陈浩。他说您最近休息不太好。”林默报出陈浩的名字,这似乎比任何头衔都有效。

李女士眼中的戒备松动了一丝,但仍未取下安全链。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打开了门,身体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仿佛林默身上带着什么不洁的东西。“进来吧…快进来…别在门口…”

公寓内部装修简洁现代,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厚厚的遮光窗帘紧紧拉着,将夕阳彻底隔绝在外,只靠一盏光线惨白的吸顶灯照明。沙发上堆着凌乱的毯子,茶几上放着几个空掉的安眠药盒和半杯冷掉的咖啡。整个空间,死寂得让人窒息。

“坐…”李女士指了指沙发,自己却坐立不安,双手神经质地绞在一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林…林先生?你真的…能处理那种…东西?”她的声音带着颤音,目光时不时惊恐地瞟向阳台的方向。

“我需要先了解情况。”林默没有直接回答,目光平静地扫过房间。没有明显的阴气或怨念波动,至少现在没有。但空气中,确实残留着一丝极淡、却异常尖锐的…悲伤?不,是痛苦!一种源自生命最初始、最懵懂,却被粗暴截断的痛苦和不解,如同细小的冰针,若有若无地刺激着感知。

“情况?”李女士像是被这个词刺激到,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情绪濒临崩溃,“就是哭!每天晚上!准时准点!像掐着表一样!大概…大概从凌晨一点开始,一直哭到三四点!那哭声…那哭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就像…就像有人把刚出生的婴儿…活活掐死在你耳边!凄厉!绝望!痛得让人发疯!”

她猛地指向阳台:“就是那里!声音就是从阳台那边传过来的!像从墙里钻出来!我堵住耳朵都没用!它…它好像能直接钻进脑子里!物业来了多少次了?楼上楼下都查遍了!隔壁也问了!没有婴儿!连只猫都没有!他们都说我疯了…说我压力太大幻听…可我知道不是!那不是幻听!是真的!有东西!有东西在哭!它恨!它怨!它要把我也拖下去!”

她的控诉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积压已久的恐惧和委屈。林默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目光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牢牢锁定了阳台。阳台是全封闭的,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靠墙一侧,放着一排郁郁葱葱的盆栽绿植,在惨白的灯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

就在李女士情绪激动指向阳台的刹那,林默胸前贴身佩戴的青白玉璜,极其轻微地、自发地…震颤了一下!一丝微弱却清晰的凉意透衣传来!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玉璜的净化之力被引动了!这阳台…绝对有问题!

“李女士,”林默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打断了李女士歇斯底里的控诉,“冷静。我相信你听到的。现在,我需要去阳台看看。”

“阳…阳台?”李女士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脸上血色尽褪,“不…不要去!那声音…那声音就是从那里…”

“它伤害不了我。”林默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他站起身,径直走向阳台。李女士惊恐地看着他的背影,身体僵硬,想阻止却又不敢。

推开阳台的玻璃门,一股属于绿植的清新土腥气扑面而来,混杂着城市夜晚微凉的空气。林默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扫过每一寸空间。瓷砖地面,整洁的洗衣柜,悬挂的衣物…最后,落在那排靠墙摆放的盆栽上。

都是些常见的室内绿植:绿萝、吊兰、虎皮兰、发财树…长势都很好,叶片油绿,显然主人精心打理过。然而,当林默的目光扫过其中一盆最大、栽种着茂盛发财树的深棕色陶瓷花盆时,他的脚步停住了。

胸前的玉璜,震颤陡然加剧!一股比刚才冰冷数倍、带着强烈排斥感的寒意瞬间透入肌肤!那寒意并非攻击性,更像是一种…感应?是净化之力对某种污秽存在的天然排斥和锁定!

就是它!

林默蹲下身,仔细审视着这盆发财树。花盆很大,泥土表面铺着一层白色的装饰小石子,看起来并无异常。但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花盆边缘的一小片石子,露出下面深褐色的土壤。

嗡!

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尖锐的精神冲击,如同无形的毒针,猛地刺向他的意识!伴随而来的,是无数混乱、破碎、充满了无边痛苦、冰冷恐惧和巨大不解的意念碎片!没有语言,只有纯粹的情绪洪流,源自一个甚至未能拥有完整意识就被强行终结的微小生命!

“唔!”林默闷哼一声,太阳穴的钝痛瞬间加剧,眼前一阵发黑,扶住花盆边缘才稳住身形。这冲击力比镜湖那混乱的自然场域更集中、更尖锐!虽然能量层级微弱,但那纯粹到极致的负面情绪,如同浓缩的毒液,对精神的侵蚀性极强!

“林先生!你怎么了?”李女士惊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没事!”林默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和脑海中的刺痛,声音尽量平稳。他收回手指,指尖残留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阴冷粘腻感。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站起身,走回客厅。李女士正惊恐地蜷缩在沙发一角,像只受惊的兔子。

“李女士,”林默看着她惊恐的眼睛,声音低沉而清晰,“问题找到了。就在阳台那盆最大的发财树花盆里。”

李女士的眼睛瞬间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阳台方向:“花…花盆?里面…有什么?”

“不是活物。”林默斟酌着用词,避免过度刺激她,“是…上一个租客留下的东西。一些…不该被那样处理的…生命痕迹。残留的痛苦意念很强,形成了特殊的干扰场,被你的精神接收到了,就成了你听到的哭声。”

“上一个租客?生命痕迹?”李女士喃喃重复,脸色惨白如纸,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都市传说,“他…他杀了人埋在那里?”

“没那么严重,但也足够残忍。”林默摇摇头,“应该是…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被草率地…终结后,随意埋在了花盆里。”他没有用“胎儿遗体”这种过于冰冷的词,但意思已经足够明白。

李女士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爆发出强烈的愤怒和恶心感:“混蛋!人渣!他怎么敢!怎么敢把那种东西…埋在花盆里?!”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几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既是愤怒,也是后怕和深深的悲哀,“难怪…难怪哭声那么惨…那么怨…”

“现在,要解决它。”林默的声音带着一种安抚的沉静,“不是消灭,而是…安抚,让它归于平静。需要你的帮助。”

“我?我能做什么?”李女士擦着眼泪,茫然又急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市言情小说相关阅读More+

双男生子 大肚 尿 失禁

顾晓妍

驿货1秘书小说免费阅读全文

随泱

大佬的灌溉日常笔趣阁顾念

谁说我不行

关于列车员的小说

摆烂的胖胖

论语每一章内容概括

青岳

男生为什么都喜欢插嘴巴

七辛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