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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相安无事地朝前走着,来往的人从周围来回变换,街景也在跟着变幻。

“你看那孩子,多可爱,像不像?”

这次是南宫耀先出的声,翟月听到他说话,忙不迭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他看到一个手里把玩老虎灯笼的小孩,头上扎着两红头绳揪揪,衣服穿得小不拉叽的,又厚又灰不溜秋的,玩灯笼也不好好玩,净拿着个糖串往上面戳,抬头看到他一张嘴还漏了颗牙。

“像什么,像地瓜吗?”翟月接话,寸草不生。

“哎?你……”

看到南宫耀怒目瞪视自己,翟月赶紧咽了咽口水,附和着说了句虚言:“嗯,确实好看可爱,像孩子一样。”

南宫耀轻叹了口气,知道不能再和他讨论这孩子的事了,转了话题道:“我看那孩子就生得实在像你,才多看了几眼,你说人家像地瓜,你像什么?”

翟月又看了一眼“少颗牙”,摸了摸自己还算俊美的脸庞,不悦出声:“哪里像了?明明我好看多了。”

南宫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白了一眼,才道:“我说的是小时候像啊,我见过你小时候,你就长他这样。”

翟月更不解了,很想辩驳自己小时候也不长这样,可是他在看清楚那孩子的脸时,突然愣了。他就远远地望着方才那位小孩,此时拿着灯笼往更远处去了。

他才好像突然听清楚了话一样,瞳孔微微缩,心也跟着收紧,表情凝固得可怕。

“耀儿,他不像我。”他轻言。

接着又说:“他像极了你。”

见眼前人有意消沉下去,南宫耀赶忙拍上他的肩膀,虽说捏不动他,但好歹有安抚意味的扰动还是唤醒了翟月。

南宫道:“什么像你像我的,小爷我自己都记不得小时候什么样,翟大哥,我那么说是因为我见过从前的你,就是,比你现在还要再青涩时候的你,懂我意思吗?但你未必知晓我是什么模样啊。”

说的是未必,其实是肯定。

他肯定自己百岁前是不可能与眼前之人有任何交集的,哪怕是一眼的交集都没有过。

翟月却较起真来,道:“青涩的我也不是现在的我,耀儿不会见过小时候的我。”

“好好,”他伸手在空中打住了这个话题,又换了一个:“其实,我想说的是,他像不像上次你捉到的那小孩?”

“这种事有什么好记的?”翟月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说。

他上次是误会了耀儿话中含义,闹了笑话,不过最后他不是还回去了吗,他记得他还贴钱买了给那小孩一堆东西,当做补偿。

耀儿又是提他像自己,又是提他像先前被自己捉来的孩子,耀儿莫不是还想问自己要孩子吧?他一大男人,怎么给他孩子?

他蹙眉果真在思索。

要说给孩子的话,他虽是男儿身倒也好办,事后给他变一个玩玩也不是不行……

翟月似是才注意到什么被他第一时间忽略了的事,先是在南宫耀看不到的地方稍提了提嘴角,而后秒变正襟肃容。堪堪错过了南宫耀脸上浮着逞强意味,不断摇头的模样。

面对突来的一句拎不清是疑问还是质询口气的话,南宫耀偏头瞄了他一眼。

见读不懂这男人怪异的脸色,他便没多想了直接回了句:“当,当然要记了。”

“为什么要记呀?”

“因为印象深刻。”

他说的可是心里话。

他不光要记,而且,他记得可深呢。

那晚,翟月愈发深沉地凝视着他,两只眼里藏不住的锋利就跟要把他的脸看碎似的!

更何况,那莫名其妙从这男人口中吐出的那句话他到现在还没搞清呢。

他怎么就,

弄脏了自己?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兀自染了几分凉意,他只觉得脚下似乎挂了两把铁锁,拖得他一时有点迈不动步子了。

“怎么个深刻法?”翟月没注意到他的异常,自顾自地踱着步往旁边丢着话,唠家常般。

“啊?因为,因为……”他抠着手指,刚才他走了个神现在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话了,想来想去,他脑子里突然精光一现,道:“应该是因为过的时间不久。”

“嗯?”某人健足一顿,手心顿时就痒了。

“嗯!”南宫耀提高一个音调,乖乖地应着,说着他自觉没啥毛病的话:“从上次来人界到今日约莫中间是人界三个月的时间,所以我……”

“耀儿!”

“记得清。”南宫耀悠悠补出了后面三个字,才抬眼与比自己的声调高了不知几倍的翟月对视。

眼里盖不住的错愕,他慌忙诧异道:“月兄,你干,干嘛?”

怎么突然就叫了他?而且他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想吓死他不成?

只见翟月面上带霜,犹如冰雪地里被冻僵了似的僵硬无比。这男人虽只给了半张脸去窥探,但南宫耀已经是个成熟的大孩子了,他已经学会脑补了。

翟月确实心里堵得慌,可他却在听到这小子声音里的那点警惕后,到嘴边的话却莫名软了几分:“我只想听耀儿说点好话。”

他终于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说什么好话?”南宫耀却弯起眉,满脸的困惑。

南宫耀似乎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说好话,他懵懵地想:我还说好话呢,没假装生气让你猜你就偷乐吧。

“说点类似于求我不会让你帮我今晚什么暖啊什么的话。”

此句一出,南宫耀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为了玉佩能屈能伸,方才追人屁股后面说些什么“等耀儿给你暖暖再睡啊”的话。

他面上一紧,两瓣红云浮得及时又累赘,更红了。

他恨不得失忆。

南宫耀咬着唇愣了半天才憋问道:“说点求,求求,求的吗?”

求?翟月将小孩这字搁嘴里默默翻卷了半天,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他刚才的话强调的难道不是“说”吗?那这实际上不还是只是想让他跟自己说点好话嘛。

怎么到这小子口里,摆放的地方好像不太对?

就好像……南宫耀怪怪的。

虽然已经确定了耀儿没喝太多,但还是有点怪。耀儿方才说的话,就不太像这小子正常的情况能理解到的一层。

或者翟月自己也搞不清楚了,方才偷换的酒水是否出了猫腻,搞得有点他自己也没办法确信耀儿理解到哪层去了。

翟月这般纠结地想着,便卷着疑惑假意漫不经心往他脸上洒了一眼。

没想见一直就跟在自己身旁的人儿,此时正翘了个脸紧紧地盯着自己,咬唇难以启齿般也就算了,那张脸已经不知何时红到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了。

他吞了吞口水,心中反复激荡,只怪罪今晚的天气有点令他口干舌燥,翟月抖了抖眉毛不可置信地悠悠问道:“你告诉我真的,先前酒席,只喝了两杯?”

怎么他觉得这小子今晚的样子貌似有点不对劲呢?就好像比之前在翟府那次的他,还要难以把控?

南宫耀回望着他的眼里不乏真诚,他颤了颤嘴唇不假思索:“就,就喝了两杯啊,我还能骗人不成?”

翟月压了压手好容易地抚平了心头的躁动,强迫自己的视线从他脸上挪开,才有些失意般兀自降了个调:“哦,那当我没问,你求求看吧。”

几乎他话音一落,定在他后面的人儿就惊了惊。

还是得求?

据南宫耀自己说,以前他被灵王哥哥惩罚,穿着单裤吊在冰山口上的时候他都没示过软。

可他现在居然要求一个认识不到,呃,不管怎么算都统共没超过几年的人,而且还是让他求不要暖什么的那种事。

他好没有面子啰。

所以,他没说话。干脆就跟假装没听到翟月那句轻到不行的话似的,只顾着朝翟月勾着怯懦懦的眼神,以为眼神能说话。

翟月见又听不到声儿了,久等急了竟也忍不住转了个身。

只瞬间,二人便隔着不到一只手臂的距离四目相对起来。可那对貌似激烈交锋的视线却始终再迸不出多余的情绪了。

皆是试探。

有些弥足小心的探询。

像是在说“我能不能不说?”以及“你怎么还不说?”

翟月是率先沉不住气的,他懊恼着方才脱口而出的话竟然让这小子这般语塞,又让彼此间的气氛演变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可他一时又想不到什么话来缓解尴尬,便只好当街纠正了小破孩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无礼行为,道:“你想说便说,不想说就不说,又没人强迫你,盯得那么紧做什么?”

说完他便先主动退避了炙热草草收场。

“哎?不不不好意思了。”南宫耀也随着翟月的偏头收回视线,又赶紧慌忙地为自己的失礼道歉。

他苦了脸低下头,左看右看过后,指着胸膛就翟月刚才的话对自己开始认真审视起来:刚才好像真的看着月兄有些出了神,明明喝得不多啊,可他怎么就……

虽说月兄确实不是一般的好看,尤其是他还穿着这身衣服,自己挑的,早知道挑自己不喜欢的了。

对,一定是因为他衣服好看的缘故!

他牢骚满腹,下意识用力地拽了一下拖到肩上的长发,头皮连着神经一阵波痛,才刚有的怪心思转瞬而逝。

翟月眼中的漆黑似泛着愧疚,足足在眼眶中左右转动了几个来回,他抿了嘴有点在意他刚才的话会不会太凶了。

但他不敢多言,生怕自己再控制不住会说出什么让这小子脸上着急的话了。

他要是着急,他不得跟着更着急?

耀儿是多情惯了,可他得保持清醒。

二人一时间都尬着头不敢朝对方看去,仿佛都在等着面前的人主动说话似的,又都缄默了好一阵子。

人潮川流,热闹繁华的夜景也终于拉上了高潮。有些沿边的商家纷纷点上最璀璨的明灯,将整条街的气氛都烘托了起来,而一些早已摆上富有节日氛围的纸桥和鲜花以及美食一类的摊贩们呢?

自然是扯了嗓子卖力吹夸,从其口中诞出的满怀乡井气息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粥啦粥啦瞧一瞧啦!”“刚到的牡丹,牡丹,来看一看吧?”“月桥,玉桥,纸桥,好看的纸桥啦!”

南宫耀抬起头朝深巷一眼望了过去,满眼都是五彩斑斓。他玩性开了,什么尴尬不尴尬的一忘俱忘,欢欢喜喜地扬起调调,道:“那月兄,我忙去了,我我买个东西去。”

他刚才就注意到了这些不知是不是纸糊成的小桥了,个个色彩斑斓不说,有的造型实在别致,似乎随风即起的重量,上面却甚至可以摆着花啊人啊的小像,早就叫他心痒痒了。

所以,先让翟大哥一个人尬会儿吧,他挑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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