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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走到师阙面前,目光直直地锁住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那你且告诉我一个万全之策?”

师阙一怔,看着时少卿那被仇恨与不甘填满的双眼,心中一阵刺痛:“报仇固然重要,可……可你日后若一直过活在仇恨中,岂非被域主控制了一生?”

师阙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时少卿的心口。

他往前走了一步,瞬间将师阙逼退一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那我该如何?你说啊!”

“少君是被他逼迫,不得已才如此,可为何不借长老之势扳回一局?为何要以身犯险?”

师阙紧盯着时少卿,目光中满是焦急与痛心,试图唤醒他内心深处的理智。

时少卿听闻,身体一震,随后缓缓垂下眸子,沉默不语,似乎在无声地抗拒着这些话。

“长老院…”时少卿的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长老院不会帮我。”

“会的!他定是会护着你的。”

师阙急切地盯着时少卿,试图用坚定的语气给予他力量:“你不能如此自暴自弃,少君。”

“可他觉得,我变成这样,是我咎由自取,所以玄知许才会这么对我…”

时少卿别过头,眼神空洞地看向远处的湖面,声音低沉而绝望:“阿阙,我当真是没办法了。”

湖面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层层涟漪,仿佛也在为时少卿的悲叹而微微颤动。

他在我和涂牧歌之间,永远都选择了涂牧歌。

既如此,自己又凭什么相信,他会在自己和玄知许之间选择自己。

“那时长老并不知你在宫中究竟遭遇了何事,自是不愿贸然与君上为敌。”师阙急切地解释着,眼神中满是为时少卿打抱不平的愤懑。

“他不知道?”时少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透着无尽的凉薄:“不知道?那为何会说那些话?”

时少卿冷冷地盯着师阙的眸子,目光中仿佛结了一层冰,话语也冷得彻骨。

“他不知道的时候尚能对我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如今知道了,只怕会更加嫌恶我,又怎会真心帮我?”

自己不过是个被玄知许强迫的可怜虫,一个不堪入目的存在。

倘若叶怀知晓,此事还牵扯着旁人,只怕会更加觉得自己恶心至极,避之不及。

“先前长老以为你是心甘情愿去找的玄知许,我已向叶长老说明,你实则是被强迫的…他起初并不相信,在我将你身上的伤口一一道明后,他这才信了……”

师阙赶忙说道,试图让时少卿明白叶怀的态度并非一成不变。

时少卿的眼神有些恍惚,思绪飘远。

曾经,他满心期待叶怀能为自己主持公道,能看清这其中的真相。

可经过这一遭,他彻底寒了心。

“阿阙…谢谢你,可我不会再信他了。”

时少卿闭上双眼,仿佛想要将所有的痛苦都隔绝在外:“何况,我也不想此事再与他有任何瓜葛。我以后做什么,都与长老院无关。”

他的语气决绝,眼神中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

“在说什么呢?”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紧接着,玄知许带着一行人自拐角缓步走出。

时少卿毫不犹豫地摊开袍角,毫不犹豫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神色虔诚且带着几分急切:“哥哥,弟弟有一事相求。”

师阙见状,也赶忙跟上,紧随着跪了下去。

玄知许目光在师阙身上轻轻扫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开口问道:“哦?何事?”

时少卿深吸一口气,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方才这人言行无状,几次三番冲撞于我。弟弟实在不想在宫中再看到他了,还望哥哥成全。”

玄知许眼中笑意更甚,他迈步上前,扶起时少卿,嘴里关切地说道:“你身子还未大好,怎可如此轻易长跪?身子骨怎么能折腾得起。”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站在身旁的叶怀,带着几分询问的意味问道:“这是哪位带来的侍卫?”

叶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站出来:“他是长老院的侍卫,日后必不会再带进宫了,还望域主海涵。”

叶怀侧身,微微眯起眼睛,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睨了眼师阙:“还不快回去?”

师阙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恭敬地行礼,而后匆匆离开。

玄知许心中明镜似的,他自然知晓时少卿并非真想要那侍卫的性命,这一番做派不过是有意演给叶怀看的。

可他只是心中暗忖着,却也不点破。

“二公子,不知他与你说了些什么?”叶怀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原来是为了给他当说客。

玄知许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

时少卿垂眸,依旧平静如水:“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叶怀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对你来说当真无关紧要吗?”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似一把重锤,直直地砸向时少卿。

“无关紧要”这四个字,此刻却像千斤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

怎会无关紧要?

那些话,那些过往,每一分每一秒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

怎么可能无关紧要?

时少卿冷淡的表情瞬间僵住,藏在红色衣袍下的白皙手指紧紧握起,指节都有些泛白,仿佛使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应了一声:“嗯。”

怎么可能无关紧要。

叶怀看着时少卿的神情,心底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嘴唇张开,刚想说些什么,却又只是无奈地抬手摸了摸腰间的玉坠子。

“叶长老这玉坠子倒是别致。”身旁一人见状,立刻奉承开口。

时少卿下意识地顺着声音扫了一眼,目光落在那玉坠子上,便再也无法挪开。

玉坠子。

那是他的玉坠子。

他不是说丢了吗?

冷意瞬间如汹涌的潮水,从头顶直直浇了下来。

时少卿猛地抬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直直地看向叶怀。

他为什么还要留着?

为什么!

他不是嫌脏吗…

玄知许敏锐地察觉到时少卿的异样,他稍稍一招手,示意其余人全部离开。

待周围再无旁人,玄知许目光直直地盯着叶怀,一针见血地说道:“这坠子你留着无用,不若物归原主。”

叶怀紧紧盯着时少卿,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也这样想吗?”

“不是早就丢了吗?叶长老为何费心打块假的做甚?”时少卿语气冷淡地回应道:“叶长老如今提及,是想做什么?”

“如今此处也没有外人,叶某便直说了。”叶怀目光灼灼地看向玄知许,“玄知许,你先前强迫于他,如今怎还有脸留他在身边?如此作为,实在有失风范。”

玄知许眉头一挑,却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淡漠,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叶怀被这目光看得心头一阵窝火,忍不住大声说道:“你以为南素是真心想待在你身边吗?他不过是为了报仇,想杀了你!他又怕此事牵扯到长老院,所以才故意与我分开!”

然而,玄知许心里何尝不清楚这些。一直以来,他都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可他没办法。

他不得不承认,时少卿在心底似乎始终对叶怀存在着某种偏袒。

又或许,时少卿只是想将长老院从这件事情中完全撇开。

玄知许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转头看向时少卿,尽量放缓语气:“你若想回去找他,哥哥可以放你出宫。”

“你开心,在哥哥看来比什么都重要。”

或许,放他自由会让他开心那么一丝。

一丝丝就好。

时少卿一听,连忙“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焦急地唤道:“哥哥!”

玄知许嘴角勾起一抹安抚性的笑,目光中满是宠溺,柔声道:“弟弟开心就行,出了事哥哥给你兜着。”

言罢,玄知许不愿再看这场面,便大步往前走去。

叶怀满心不甘,伸手去拉时少卿,想要将他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

可时少卿像是早有防备一般,侧身敏捷地躲开了他的手,声音清冷:“叶长老自重。”

“南素?”

叶怀一脸的不敢置信,望着时少卿,试图从他的眼神里找出一丝往昔的痕迹。

时少卿转过头,目光直直地对上叶怀,眸子里冷意翻涌,仿佛瞬间便将周围的空气冻结。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已经没关系了,长老不应再来纠缠。”

“你…你难道不是为了报仇才接近他的…”叶怀慌乱地开口,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试探。

“叶长老,此事与你早已无关了。”时少卿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可以前都是他强迫你…”叶怀被时少卿的态度彻底激怒,又夹杂着一丝慌乱与焦急。

他顾不上许多,伸手去拉时少卿的手,试图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时少卿侧身一让,避开了他的手。

他抬起头,目光平静:“白发催年老,青阳逼岁除,时过境迁,你我之间本该如此的。”

“南素…”叶怀看着眼前陌生的时少卿,心中一阵刺痛,忍不住低声唤道。

时少卿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缓缓开口:“叶长老不是觉得我恶心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寒气。

时少卿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地锁住叶怀,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直击他的内心深处。

紧接着,他冷冷地说道:“若长老觉得,我的存在脏了长老的名声,大可以杀了我。”

话音刚落,时少卿的手中突然变出一把精致的小刀。

时少卿抬起眸子,眼中满是冰冷的决绝,看着叶怀。

在这静谧得有些压抑的氛围中,许久之后,他伸手将小刀直直地塞到了叶怀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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