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花宴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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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少卿始终与自己保持着一段疏离的距离,叶怀眉头微皱,抬手便去拉时少卿的衣袍,试图将他从地上拽起。
“为何要一直跪…”叶怀话才出口一半,便见时少卿条件反射般偏头躲过。
自己刚刚只是轻轻碰到他一下,他就这般害怕地瑟缩了?
叶怀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狐疑与心疼,眉头紧紧蹙起。
时少卿下意识地以为叶怀要抓住自己的头发,毕竟以往不好的回忆让他身体反应永远比脑子快。
“叶长老,方才您说了那般大不敬的话,少卿担不起,只希望君上没有将这话记到心里。”
时少卿匆匆调整情绪,赶忙转移话题。
可叶怀久久凝视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何时变得这般小心翼翼。
他为何变得这般谨慎。
“南素,你真的变了。”
叶怀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看着眼前陌生的人,心中满是失落。
“人总是要变的。”时少卿神色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你与我待在一起时分明不是这样的。”叶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试图唤回曾经那个熟悉的时少卿。
时少卿动了动跪得有些麻木的腿,抬起眸子,目光平静地直视着叶怀,轻声说道:“与你在一块时,确实没有如今这般沉稳。那时的我,是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风吃醋。
为了叶怀的一个决定而陷入萎靡不振的境地,将自己折磨得心力交瘁。
如今想来,那些行为当真是毫无必要,就像一场闹剧。
时少卿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刺痛了叶怀的心:“疯子?”
他望着眼前已然陌生的时少卿,心中五味杂陈,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挽留的话语。
叶怀盯着时少卿,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告诉我,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
时少卿却只是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如水,平静得有些疏离:“没有计划。”
“你我好歹感情一场,如今我不过是有心拉你一把,你又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叶怀眉头微皱,不甘心地继续劝说道。
时少卿闻言,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嘲讽:“感情?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感情可言?长老可还记得自己当初说过什么话?”
“当初君上不嫌少卿残躯,愿意在危难之际雪中送炭,少卿如今只盼着能和君上两心相许,白头偕老。”
时少卿很清楚,说这些话势必会触碰到叶怀的逆鳞,可他不在乎。
叶怀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你可敢把这些当着师阙都面说出来?”
时少卿看着他脸上熟悉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缘何不敢?”
“我以为…我以为你与我在一起之前便与他纠缠不清,后来离我而去,再度投入他的怀抱,所以我才会口不择言。”
“南素!你是真当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吗?”叶怀的情绪有些激动,话语中满是质问。
时少卿垂下眸子,那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将眼中那抹失意掩饰得恰到好处。
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长老…当初我解释过很多次,不是吗?”
“可你不信我。”时少卿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无奈。
叶怀闻言,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时少卿抬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叶怀,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长老日后就不要再说这话了。就当我是这种人吧,不论当初是否是被迫留在他身边,于我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也早已不再介怀此事了。”
说到最后,时少卿紧咬着牙,竭尽全力压制住心口泛上来的阵阵酸涩。
怎会不介怀呢?
那酸涩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可他不能表现出来,至少此刻不能。
叶怀被时少卿这一番话弄得有些发懵,他往后退了半步,一时间竟不知再该说些什么。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时少卿竟然会为了替玄知许开脱,将一切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甚至不惜将自己贬得一文不值。
“你当初那身傲骨,究竟去哪儿了?”叶怀的声音里,满是不甘与质问。
时少卿的转变,如同一团迷雾,让叶怀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南素,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根细针扎着,每一下都痛得钻心。
“长老说笑了。”时少卿语气依旧平静。
叶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所以如今,你只是埋怨我?”
时少卿冷冷地看向叶怀,目光里不带一丝温度:“我埋怨长老做甚?”
“你若埋怨我当初只护着牧歌,大可以来找我!你可以报复我!为何要留在玄知许身边?!”
“他那人心思深沉,为人狠毒,你为何要舍命陪他,为何要将自己置于这般危险的境地?!”叶怀的声音陡然提高,每一个字都带着他难以抑制的愤怒与焦急。
就在这时,后面突然响起了鼓掌声。
玄知许面带微笑,缓步走了过来。
“如今看来,长老院对本君成见颇深呐。”玄知许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叶怀没有理会玄知许,直接往前一步,坚定地挡在时少卿面前,将他与玄知许隔开。
玄知许轻笑一声,绕开叶怀,走到时少卿身边。
他缓缓蹲下身子,与跪在地上的时少卿平视,目光中带着探究与审视:“本君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可以随他离开,本君不会阻拦。”
时少卿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玄知许:“我不会走的。”
玄知许伸出手将他扶起。
时少卿跪了这大半天,双腿早已酸痛得厉害,突然站起来,一阵头晕袭来。
他下意识地抓着身旁的衣袍,许久才缓过神来:“他对我说了好些讨人厌的话,哥哥将他赶出去好不好?”
玄知许眉头微皱,无奈地看着时少卿:“弟弟这话可让我难办了,他好歹也是长老,身份尊贵,不能随意驱逐。”
「阿昭,帮我。」
云昭很快就知晓了时少卿心中所想,轻轻应了一声。
刹那间,一阵剧痛袭来,时少卿呼吸猛地一滞,紧接着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哥哥,胸口…好疼。”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额头上更是渗出了细密的薄汗。
玄知许见状,心中一紧,毫不犹豫地将时少卿拦腰抱起,声音低沉而焦急:“别怕。”
待回到寝殿,时少卿紧紧抓着玄知许的衣袍,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口那钻心的疼痛让他连完整说出一句话都变得艰难:“好…疼…”
“怎会突然胸口疼?!”玄知许满脸担忧,六神无主,急忙大声喊道:“来人,快传医师!”
时少卿拼尽全力,紧紧抓住玄知许的衣袍,那力道仿佛要将玄知许的衣袍拽破。
他唇色惨白如纸,声音虚弱得几不可闻:“哥哥…哥哥…不要叫医师…”
“为何?你如今这般疼…”玄知许的话还没说完,时少卿突然拉着他,咬住了他的下唇。
“你…”玄知许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不要叫医师…”时少卿咬着玄知许的下唇,声音带着一丝恳求与决然。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唇瓣上,玄知许微微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到一阵刺痛。
等他反应过来,时少卿已经将他的下唇咬破了,温热的血液在两人唇间蔓延开来。
玄知许拉开时少卿,看着他唇上的血迹,随后将他紧紧搂进怀里,带着一丝责备地说道:“别弄。”
“嗯…”时少卿带着浓重的鼻音应了一声,将下巴枕在玄知许的肩头。
他的声音虚弱:“哥哥快回去吧,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没事的。”
玄知许紧紧盯着时少卿,眼神里满是心疼与疑惑:“不是浪费。你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不请医师你当真扛得住?”
时少卿用脸轻轻蹭了蹭玄知许的脸,声音糯糯的,低声说道:“可以的。我缓缓就好,待会就去找你。”
玄知许看着时少卿,眼中的忧虑稍稍减轻,缓缓点了点头:“好。”
待玄知许离开寝殿,云昭的身影如鬼魅般瞬间闪现,眼神中却透着几分探究:“你还真是厉害啊,竟能使出美人计来支开他。”
时少卿眼中浮现出一丝疲惫:“叶怀到底怎么回事?他现在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云昭轻轻挑眉,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似笑非笑地轻笑了一声:“他只知道你在宫中被玄知许强迫后自戕,离开叶怀后又回到了玄知许身边,与他苟合。”
时少卿听闻,面色愈发凝重,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那他怎么会…突然变了态度?”
云昭伸出修长的手指,一脸悠然地轻揉着时少卿的发丝,动作看似随意,眼神却满是冰冷:“无非是听闻了一些捕风捉影之事。”
“他所认为的那种苟合,实则是玄知许强行所为。至于牢里那件事嘛,他尚且还被蒙在鼓里。”
…
玄知许回到殿中,刚一踏入,便感觉到一股冷冽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他。
他抬眼望去,只见叶怀面色阴沉,眼神里满是探究与不解,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玄知许不紧不慢地看了眼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方才被时少卿咬破的下唇。
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怀,开口问道:“叶长老,这般紧紧盯着本君做甚?”
叶怀的面色瞬间彻底冷了下来。
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紧紧锁住玄知许。
叶怀内心始终充满了疑惑,那些困惑如同乱麻一般,紧紧纠缠着他的思绪,让他无论如何都理不清。
南素,那个曾经熟悉的人,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全然陌生的模样?
他仔细回想着时少卿刚刚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对着玄知许时毫无反抗,甚至带着几分顺从的模样,心中的疑问愈发浓烈。
看如今的这种情况,时少卿显然不是被玄知许逼迫。
难道当真是他对那件事,真的丝毫不介意?
还是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对自己的恨,已经远远超过了曾经对玄知许的恨?
涂牧歌静静地站在师阙身旁,微微弓着身子,轻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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