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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法森林·黄昏

夕阳的余晖透过茂密的树冠,在玛法森林的官道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西风家的求亲队伍浩浩荡荡地行进着,二十名精锐护卫分列两侧,中间是八匹骏马拉着的朱漆礼车,车上堆满了贴着“囍”字的红木箱——东海明珠、千年山参、羊脂白玉佩……每一件都是西风家嫡系长子的聘礼规格。

赤月骑着一匹雪白的战马走在队伍最前方,银白色的长发被晚风拂起,腰间佩剑的剑穗与马鞍上的赤玉哨轻轻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时不时回头望向队伍中央的马车——古彤正掀开车帘一角,偷偷瞧他,两人目光相触时,她又慌忙缩回去,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轻笑。

“少将军,前面就是‘鬼见愁’峡谷了。”护卫队长风无言策马上前,低声道,“这地方地势险要,这段时间常有半兽人斥候出没,要不要绕道?”

赤月眯眼望向远处两座陡峭的山崖——那里是玛法森林的咽喉要道,崖壁上垂落的藤蔓像巨兽的胡须,在风中诡异地摇曳。他摸了摸颈间尚未痊愈的魔毒伤痕,沉声道:“不必绕道,但传令下去,所有人戒备。”

夜幕降临,队伍在峡谷入口处扎营。篝火旁,赤月展开羊皮地图,指尖沿着一条红线划过:“明日午时就能穿过峡谷,再走半日便能到比奇城郊。”

古彤捧着热汤凑过来,发间的白玉簪在火光下莹润生辉:“赤月哥,你紧张吗?”

“紧张什么?”赤月故作镇定地喝了口汤,耳根却悄悄红了。

“当然是见我祖母呀!”古彤眨眨眼,“她年轻时可是比奇城出了名的‘铁面判官’,连皇族提亲都被她挑出十二处不是呢!”

赤月差点呛到,无言老头子在一旁憋笑憋得胡子直抖。突然,营地外围传来一声短促的哨响——是警戒信号!

“敌袭!”赤月瞬间拔剑出鞘。几乎同时,崖壁上传来“嗖嗖”破空声,数十支淬毒的短矛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结阵!”护卫们迅速举起包铁木盾,将古彤护在中央。

无言老头子则手中出现一把很细的,带有两根剑穗的宝剑,宝剑上流转着天地法则之光,一看就是个法术行家,“血饮好久没有施展了”说完一道风系魔法自剑尖上发出射向兽人。

赤月剑锋泛起月白光芒,一道剑气横扫,凌空劈断三支袭向古彤的毒矛。

黑暗中,绿皮肤的兽人斥候从岩缝中跃出,锯齿刀泛着寒光。

赤月正要迎战,古彤却一把拉住他手腕:“别动!你伤口会崩裂的!”说着从腰间锦囊抓出一把血色符纸,扬手抛向空中——“骷髅召唤·血狱重甲!”

地面裂开,四具身披玄铁重甲的骷髅破土而出,眼眶中跳动着幽蓝鬼火。它们挥舞巨斧冲入敌阵,每一击都带起腥风血雨。兽人们惊恐地发现,刀斧砍在骷髅铠甲上竟溅起火星——这些骷髅比活人战士还凶悍!

赤月看得目瞪口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高阶召唤术的?”

古彤得意地晃晃腕上金镯:“祖母给的嫁妆之一——‘幽冥鬼将符’!”她突然压低声音,“其实我前晚偷偷试了半夜,差点把西风家祠堂的砖地全掀了……”

赤月哭笑不得,正要说“怪不得,有士兵早少对他说,少夫人在玩鬼!”,峡谷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岩壁上的碎石簌簌落下,连骷髅战士都被震得骨架咯吱作响。

“是兽人将军!”风无言脸色骤变,“少将军快带古彤小姐先走!”

赤月却反手将古彤推上马背,自己纵身跃到她身后:“抱紧我!”他一夹马腹,白马如离弦之箭冲向密林小道。身后传来地动山摇的脚步声——一个足有三丈高的兽人巨汉正抡着狼牙棒追来,每跑一步都在地上踩出深坑。

古彤紧搂着赤月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听见他心跳如擂鼓。她突然从怀中摸出个青铜小镜,对着月光一晃——“镜花水月·迷踪幻阵!”

镜面折射的月光突然化作浓雾弥漫林间,兽人将军顿时失去方向,愤怒的吼声渐渐远去。白马一路狂奔到溪边才停下,古彤刚松口气,却见赤月左臂衣袖已被鲜血浸透——方才与兽人的战斗牵动了魔毒旧伤。

“你又逞强!”古彤心疼地撕开他衣袖,指尖凝起淡绿色治愈光晕。

这是她和东溪那里新学的“月华治愈术”,虽然比不上东溪娴熟,但配合秦家秘药倒也见效。

赤月任由她摆弄伤口,忽然轻声道:“你知道的……西风家祖上有魔族血统。”他指向自己颈间泛着黑丝的伤痕,“这魔毒之所以难解,是因为它又唤醒了我体内沉睡的魔血。”

古彤包扎的手一顿,月光下她的眸子亮得惊人:“所以呢?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个?”她突然揪住赤月衣领,“听着,就算你明天就长角变翅膀,我也……”话未说完,唇已被赤月封住。

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和药草的苦涩,却又甜得让人心尖发颤。

古彤的簪子不知何时掉了,长发如瀑垂落,与赤月的银丝纠缠在溪边的野花丛里。直到远处传来护卫的呼喊声,两人才红着脸分开。

“定情信物还在吗?”古彤突然伸手。

赤月一愣,从怀中掏出赤玉哨递给她。古彤却摇头,指尖点在他心口:“我要的是这个——你答应过的一生一世。”

溪水映着星河,也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赤月郑重地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它早就是你的了。”

晨雾如纱,林间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无言老者清点完伤亡,铠甲上未干的血迹在微光中泛着暗红。

他快步走到赤月身旁,声音压得极低:\"少将军,昨夜战死的二十七名弟兄,伤口都是喉间一刀毙命——是兽人猎头者的手法。\"

赤月指腹摩挲着青铜碎片的纹路,那灼热温度仿佛要烙进皮肉。碎片内侧隐约浮现出暗红符文,与古丹尔战袍上的图腾如出一辙。他忽然想起那个幻境,兽人统帅隔着尸山血海对他做的割喉手势。

\"传令全军。\"赤月突然攥紧碎片,锋利的边缘割破掌心,\"把斥候放出去三十里,发现任何...\"话音未落,林间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

所有将士瞬间握紧兵刃,却见是古彤拨开灌木走来,又迅速都分散离去,是他们的少夫人走来。

晨露打湿了她的束腰劲装,发间还沾着几片野蔷薇花瓣。她走过来依偎着赤月坐下“干嘛昨晚,那么......”

她娇羞的低头数着手指,言语间流露出哀怨:\"一、二...八!你当自己是铁打的?\"忽然瞥见他掌心血迹,声音陡然发颤:\"这伤...\"

赤月哈哈大笑着突然将人揽入怀中,沾染鲜血的手掌避开她后背。古彤耳垂上的明月珰贴着他下巴微凉,发间幽香冲淡了血腥气。\"本想凑个十全十美。\"他笑着用下巴蹭她发顶,\"怎奈何这伤...哎,等养好了,补上这缺的课\"

三百里外的秦府后院,惊飞的雀鸟撞碎了晨雾。老祖母枯瘦的手指划过龟甲裂纹,那纹路竟诡异地渗出暗红液体。供桌上的龙凤喜烛突然齐齐爆响,烛泪在\"百年好合\"的金匾上溅出血珠般的痕迹。

\"老夫人!\"大丫鬟惊呼着去扶摇晃的老人,却见老太太死死盯着东南方向——正是赤月提亲队伍的山谷。院墙外忽然传来卖卦人的吟唱:\"白虎冲煞,红鸾化血...\"

与此同时,赤月怀中的青铜碎片突然剧烈震颤。无言腰间罗盘指针疯转,林间惊起漫天黑鸦——它们飞过的轨迹,在空中拼出个残缺的兽首图腾。

比奇城的黎明被号角声撕裂。

烈九撑着裁决之杖登上城楼时,东方的晨光正刺破云层。他胸前的绷带渗出暗红,每走一步都像有利刃在脏腑间搅动。云裳的红绫突然缠上他的手腕,少女指尖传来的温热内力暂时压住了魔毒的刺痛。

\"别逞强。\"云裳的声音比平日低沉,目光却死死盯着城墙外逐渐清晰的黑线,\"你的伤...\"

烈九反手第一次握住她颤抖的指尖。晨风卷着沙尘掠过城垛,吹散了未尽的话语。

当他的视线终于越过护城河,裁决之杖突然在青砖上撞出火星——地平线上蠕动的不是预想中的二十万大军,而是铺天盖地、望不到尽头的兽人军团。

铁甲反射的冷光连成一片金属海洋,投石机如林立的怪兽獠牙,最前排的科多兽背上,古丹尔猩红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一百五十万...\"周兰芝的银簪在指间转出寒光,在听到军中斥候的报数后,向来冷静的声音出现裂痕,\"估计整个兽人部落的精锐。\"

东溪怀里的月灵突然炸毛:\"不对!那些骑着的獠牙兽背上的图腾...\"精灵王金瞳骤缩,\"上古是失传的嗜血术!他们疯了疯了!这要献祭多少活人?\"

烈九的指节在城墙垛口捏出裂痕。他早该想到——能让十二兽将俯首称臣的,怎会是寻常手段。正欲开口,喉间突然涌上腥甜。云裳的红绫瞬间缠住他腰间。

\"传令兵!\"烈九强咽下血沫,声音如砂纸摩擦。亲卫队长跌跌撞撞跑来,甲胄上还带着昨夜激战的血污,\"大司马将军?\"

\"三件事。\"烈九扯下腰间虎符砸在对方掌心,\"第一,命城外面三万驻军即刻撤回城内,弓箭手上箭塔,重甲兵守瓮城。第二,派八百里加急往祖玛和沙风处——\"他突然咳嗽起来,溅在虎符上的血珠泛着诡异的蓝光,\"要他们各率领十万大军回援。第三...\"烈九突然抓住亲卫队长的手腕,\"去找护龙司,就说我烈九求见君王。\"

亲卫队长瞪大眼睛。谁不知道护龙司是君王耳目,向来与边关将领势同水火。

\"带着这个去。\"周兰芝突然解下腰间玉佩塞过去,\"就说...周家愿开仓放粮犒军。\"

云裳的红绫无风自动:\"你周家什么时候和护龙司...\"

“前面我兄长断剑那日。\"周兰芝冷笑,\"不然你以为谁在保烈九活到现在,是我周家,我的父亲,周景芳,明白吗?\"

东溪突然把月灵举到三人中间:\"精灵王说它感应到魔盒波动了!\"

月灵正要抗议,城墙外突然响起震天号角。古丹尔站在科多兽头顶,骨杖指向城楼:\"人类!\"他的声音经过魔法放大,震得垛口碎石簌簌掉落,\"今日午时,我要在比奇皇宫喝庆功酒!\"

兽人阵中爆发出嗜血的吼叫。最前排的狼骑兵开始用弯刀敲击盾牌,声浪如潮水般拍打着城墙。烈九突然甩开云裳的搀扶,裁决之杖迸发出刺目红光,在晨雾中劈开一道烈焰轨迹。

\"三年多前在毒蛇山谷。\"烈九的声音不算洪亮,却让最近的兽人步兵集体后退半步,\"我一个人斩出了一片天地,今天,我要斩尽这比奇大地。今后,在无兽人\"

古丹尔的脸皮抽搐了一下。他身后十二名兽将同时上前,其中缺了四把交椅——正是当死在这个人类剑下的四大统领。

\"列阵!\"烈九暴喝。城墙上瞬间竖起密密麻麻的弓弩,箭镞寒光连成一片星河。他转头压低声音对云裳道:\"带东溪去武库,把所有霹雳弹搬到西门——那里护城河最窄。\"

周兰芝的银簪突然指向东南方:\"不对劲。他们在等什么?\"

果然,兽人大军虽然叫嚣得凶,却始终没有越过护城河外三百步的红线。烈九眯起眼睛,发现敌军阵中有几十架古怪装置正在组装,形似投石机,却挂着青铜镜般的圆盘。

月灵突然尖叫:\"快毁掉那些镜子!是精灵族的日光聚焦器!\"

话音未落,第一道光束已击中城墙。青砖在刺目白光中瞬间气化,三个弓箭手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化作焦炭。烈九的裁决之杖横挡在云裳面前,杖身被灼得通红。

\"玄霄子呢?\"东溪手忙脚乱地结印,青色光幕勉强挡住第二波光束,\"他不是说要帮忙吗?\"

周兰芝突然扯开前襟,露出贴身的软甲:\"我去。\"她指尖在银簪尾部一按,竟抽出一根近乎透明的丝线,\"周家祖传的天蚕丝,最克精灵器械。\"

\"你疯了?\"云裳一把拽住她,\"那是百万大军!\"

\"比奇城破,周家玉石俱焚。\"周兰芝甩开她的手,突然贴近烈九耳畔,\"告诉你个秘密!\"她唇瓣擦过将军染血的耳垂,\"...其实武校送包子给你的几次是我,我若能活着回来......\"

烈九瞳孔骤缩。当年的...我说怎么好几次都有双份热气腾腾的包子放在他的窗前,而且一份的包装干净树叶精心包装!

云裳黛眉一横“这小妮子,又在给烈九蛊惑什么了” 但是在这样的情境下,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周兰芝已纵身跃下城垛。她的身影在晨光中化作一缕银烟,软剑舞出的光幕竟将第三波光束折射回去,兽人阵中顿时爆起一团火球。古丹尔暴跳如雷的吼声中,十二兽将齐齐扑向那道银光。

\"掩护她!\"烈九的裁决之杖重重顿地。城墙上箭雨倾泻,最前排的狼骑兵顿时人仰马翻。但更多的兽人踩着同伴尸体涌来,攻城锤开始撞击城门,震得墙砖簌簌发抖。

云裳急忙拍着烈九的肩膀说:\"你看!\"

东南方地平线上,一道黑线正急速逼近。起初以为是沙尘暴,待看清那飘扬的玄色旗帜,烈九的裁决之杖差点脱手——那是本该在三日前就全军覆没的先锋营残部!三千铁骑如今不足八百,却保持着整齐的楔形阵,如尖刀般插向兽人大军侧翼。

\"是山河副将...\"亲卫队长声音哽咽,\"他们竟活着回来了!\"

烈九的虎符在掌心烙出深深血痕。先锋营突围方向根本不该出现在东南,除非...他们是故意被驱赶回来,就为在关键时刻扰乱守军心神。

\"开西门。\"烈九突然下令,\"放他们进来。\"

\"将军!\"亲卫队长大惊,\"万一有诈...\"

\"山河跟了我三年。\"烈九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冲锋在前的独臂将领,\"他若有问题,我亲自斩他首级。\"

云裳突然按住烈九的手:\"我跟你去。\"她的红绫无风自动,眼中跳动着火焰,\"东溪的治愈术能暂时压制你的魔毒。\"

东溪正忙着给月灵喂杏花糕补充灵力,闻言差点噎住:\"啊?我也要去?\"这样群战的场面对于她来说,真是.......

\"你们两个就在城墙上施法,别下去!\"烈九已经冲下城墙。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拖出长长暗影,裁决之杖拖地的火星连成一道血线。

晨光初现,天际线泛起鱼肚白,云裳站在城墙之上,红绫随风舞动。她俯视着城外黑压压的兽人军队,那些粗犷的面孔上写满了嗜血的渴望。兽人们咆哮着,挥舞着粗糙的武器,如同潮水般向城墙涌来。

\"准备!\"云裳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体内的火系法力开始沸腾。她能感觉到指尖的温度在急剧升高,周围的空气因高温而扭曲。

\"火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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