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回 英雄凯旋归故里 儿女情长话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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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原来在师姐面前，她仍是那个做错事怕挨骂的小女孩。

秋雅突然从怀中掏出个东西——半块冻得发硬的麦芽糖，用冰蚕丝帕包着，已经泛黄。

\"一直带着。\"她掰开糖块，将稍大的那半递给璃月，\"想着哪天找到你...\"

糖块相触的瞬间，璃月防线彻底崩塌。她抓住秋雅的衣襟，把脸埋进那片带着药香的温暖里，肩头剧烈抖动却无声无息——影阁训练连哭泣都要寂静。

烈九悄悄退拎走了想偷听的沙风。雪地里，沙风挠着头：\"所以秋雅姐真是仙女姐姐？\"

\"闭嘴吧你。\"烈九望着大帐外远处雪幕中隐约的灯火，突然很想念寒鸦渡的杏花。

“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兰芝面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在烈九耳边低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和隐隐的担忧。

烈九看着兰芝那有些发白的脸色，心中不禁一紧，他知道兰芝可能对这件事情有些在意。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兰芝。

就在二女用方言交谈的时候，烈九压低声音，详细地向兰芝讲述了秋雅的情况。他将秋雅如何救了自己，以及她的身份背景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当然，关于赤月之子的去向，他还是选择了隐瞒。

“你想怎么安排她呢？”兰芝听完烈九的叙述后，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紧盯着烈九的眼睛，继续追问。她的语气已经开始带有质问的意味，显然对烈九的决定很是关注。

烈九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她有自己的使命，玄霄子已经为她做了安排。”他故意隐去了自己要在月末去看望秋雅的承诺，因为他觉得现在还不是告诉兰芝这件事的时候。

“那是玄霄子承诺的，这个家伙！”烈九心里暗暗嘀咕着，对玄霄子的这个安排有些不满，但又不好在兰芝面前表现出来。

“呃，那就好，不过随便你了，男人嘛，三妻四妾也很正常，对吧！”兰芝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她的眼睛微微泛红，似乎在努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烈九听到兰芝这句话，心中猛地一震，他连忙解释道：“天地良心，我有你和云裳就够了！”他的语气有些急切，生怕兰芝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然而，兰芝并没有被烈九的话所打动，她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出门，去找云裳了。留下烈九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什么情况啊？嫂子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高兴呢！”克岸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向旁边的沙风询问道。

沙风一脸淡定地拍了拍克岸的肩膀，轻声解释道：“这还看不出来嘛，九哥正在安慰嫂子呢。”

烈九并没有回应他们俩的对话，他的目光被不远处正在用方言交谈的二女吸引住了。只见那两个女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微笑着说着些什么，似乎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

就在这时，璃月突然对着沙风摆了摆手，喊道：“喂！”声音清脆而响亮。

“过来认识一下大师姐！”璃月接着说道，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更让烈九感到惊讶的是，璃月——这位向来以冷面杀手形象示人的女子，此刻竟然如此自然地甩出她那修长的秀手，招呼着沙风过去。那动作，就像是在召唤自己的亲人一样，没有丝毫的生疏和做作。

“他们两个？”烈九一脸狐疑地挠了挠头，似乎对这个画面感到有些意外。

克岸见状，笑嘻嘻地解释道：“成啦！他们俩前天就商量好了，等你一回来，他们就立刻动身前往雪域。沙风这次可是下定决心要去求亲呢！嘿嘿。”

烈九的目光转向正在和秋雅交谈的沙风，心中暗自感叹：“这么快？”他不禁想起了沙风和璃月之间的点点滴滴，没想到他们的感情进展如此迅速。

克岸接着说：“嗯呐！璃月在昨天，也就是天地即将灭世的那一瞬间，竟然接受了沙风的求爱。现在他俩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啦！”他眨着眼睛，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烈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克岸，仿佛听到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然而，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克岸又抛出了另一个重磅炸弹：“哥！我也成啦！我娶了东溪道姑！”

“啊？”烈九的眼睛再次瞪大，比之前还要夸张，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

克岸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八荒剑，仿佛要从中汲取勇气。烛火在他瞳孔里跳动，映出一片惊悸的余韵。

\"也是昨天！呵呵——\"他的笑声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喉结上下滚动着，\"昨天晚上，你都感受不到有多可怕...\"

他的目光突然失焦，仿佛穿透了营帐厚重的帆布，重新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帐内众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连炭火噼啪的爆响都显得格外刺耳。

\"天地间一点光芒都没有...\"克岸的指尖在桌面上划出深深的痕迹，\"不是普通的黑夜，而是...而是像有人用沾了墨的棉絮把整个天空都堵死了。举着火把走出去，那火光居然照不出三步远，就像...就像被什么活物给吞吃了。\"

烈九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上面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四周全是鬼哭狼嚎的声音...\"克岸的嗓音变得嘶哑，模仿着那种非人的哀嚎，\"不是风声，不是野兽——是成千上万个嗓子被撕破的人在哭喊。有时候近得就像贴着你后颈吹气，有时候又远得像从地底传上来的...\"

\"最可怕的是月亮...\"克岸猛地灌了口酒，酒液顺着胡须滴落，\"它挂在天上就像个被啃了一半的腐果，血红色的...对，就是那种伤口结痂的暗红色。月光照到的地方，草木全都枯死了，石头表面渗出血珠...\"

“我们感受到了死亡世界的气息……”克岸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那股死亡的气息仍萦绕在他的心头。他的手不自觉地开始微微发抖，似乎回忆起了当时的恐惧和不安。

“就在那一刻，我毫不犹豫地向她求爱……”克岸的语速变得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他内心深处的情感。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与东溪道姑共度的时光。

“她……终于答应我了……”克岸的声音略微低沉，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喜悦。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真的是爱她！”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淌而出，将他与东溪道姑之间的故事一一道来。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描述得如此生动，让人仿佛身临其境。

“恭喜啊！”烈九听得津津有味，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他为克岸感到高兴，也为这段浪漫的爱情故事所打动。“打算什么时候办婚事呢？”他好奇地问道，期待着克岸的回答。

“她不想办，我们等恶魔的事情安定下来，一起回草原！我带东溪过她想要的生活，我放牧，她织布。养一群孩子，呵呵”克岸的眼神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哈哈哈哈！好小子！哥一会儿得多敬你们几杯！”烈九豪爽地大笑起来，声音在军营里回荡，仿佛能震落屋顶的灰尘。

军营厨房此时，玄霄子正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伙房厨子展示他的厨艺。只见厨子手起刀落，将各种食材切成均匀的小块，然后熟练地放入锅中翻炒。玄霄子忍不住点评道：“这道菜得多放点辣椒，我们都爱吃辣！”

白璃则安静地站在一旁，手中捧着一杯热茶，静静地聆听着云裳讲述他们四人一起在裂渊里除魔的故事。当听到玄霄子受伤的情节时，她的眉头微微一皱，额头竟冒出了一丝冷汗。

云裳继续讲述着，当提到秋雅独自抚养孩子的时候，白璃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她不由自主地看向玄霄子，他似乎并没有特别的反应。然而，白璃的内心却愈发忐忑，她暗暗对自己说：“我得看紧他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紧接着，军营外的传令官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大帐，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略微有些颤抖：“报！巴相宇将军率领三十万大军，已经抵达我军军营外门！”

听到这个消息，大帐内的众人都不禁为之兴奋。烈九面露喜色，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喊道：“速速有请！让他的三十万大军沿着我们军营东侧驻扎！”

一旁的沙风也情绪异常，他满脸笑容地拉着克岸，说道：“哈哈，相宇来了，就差祖玛了，哥几个终于都凑齐了！”说罢，两人迫不及待地迎出大帐，去迎接巴相宇的到来。

军中大帐内灯火通明，炭火映照着众人兴奋的面庞。烈九正了正衣装，忽然帐外传来整齐的军靴踏步声，紧接着亲兵高声通报：\"盟重英雄城巴相宇将军到——\"

帐帘掀起的刹那，寒风卷着雪花涌入。只见一位身披龙纹重甲的魁梧将军阔步而入，肩头铜锤在火光下泛着暗金色光芒。更令人惊异的是，他右手竟牵着一位赤足少女——银纱飘舞间，少女额前玉角流转着月华般的光晕。

\"老巴辛苦你守家了！\"烈九猛地站起，天魔神甲铿锵作响。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却在看清龙女面容时急刹住脚步：\"这位是...？\"

巴相宇向来刚毅的面容罕见地泛起笑意。他侧身让巧智上前半步，粗犷的嗓音不自觉地放柔：\"这是无妄海龙君七公主巧智，我的...\"话到此处竟有些磕巴，古铜色的脸庞微微发烫。

龙女巧笑嫣然，主动向烈九伸出纤纤玉手：\"常听相宇提起烈将军，今日终于得见。\"她指尖泛着珍珠光泽，腕间银链随动作轻响，恍若清泉击石。

烈九正要行礼，身后突然传来茶盏翻倒的声响。回头只见云裳瞪大杏眼，法神羽衣的袖口沾满茶渍；玄霄子手中的拂尘收起；就连向来沉稳的白璃都掩唇轻呼：\"龙族？！\"

\"好小子！\"沙风突然捶桌大笑，\"九哥他们在虚空打生打死，你倒拐了个龙宫公主回来！\"他促狭地挤挤眼，\"快说说怎么骗到手的？\"

巴相宇耳根通红，铜锤往地上一顿：\"胡说什么！巧智姑娘是来...\"话未说完，龙女已轻盈地转到他身侧，玉角亲昵地蹭过将军肩甲。

\"是我追的他。\"巧智语出惊人，竖瞳中闪着狡黠的光，\"从无妄海追到毒蛇谷，足足三千里呢。\"她说着突然踮脚，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吻巴相宇的脸颊。

大帐内瞬间炸开锅。克岸一口气喷出老远；沙风笑得直拍大腿；周兰芝的嗜血剑\"咣当\"掉在地上；就连向来清冷的玄霄子都呛得连连咳嗽。

“咳咳……”烈九强忍着笑意，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东西，然后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老巴啊，你也有今天！”

他转过身，向巴相宇引荐道：“这位是齐家的嫡女，云裳小姐。”烈九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呃……你们应该见过，就是那比武.......”

然而，还没等烈九把话说完，云裳就落落大方地行了个礼，她的动作优雅而得体，发间的银凤钗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早听闻巴将军铜锤震魔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云裳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巴将军真是非常人也。”

巴相宇见状，连忙拱手还礼，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帐角传来一阵珠玉相击的声音。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周兰芝身着一袭湖蓝色的劲装，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怀中抱着一把长剑，腰间的玉佩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比奇城周氏兰芝，见过巴将军。”周兰芝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烈九，然后接着说道，“我也是烈九的未婚妻。”

“两个？！”巴相宇的虎目瞪得浑圆，满脸的难以置信面向烈九。

“嗯，都是我老婆！呵呵”烈九憨厚的笑着说道。

一旁的巧智却捂嘴轻笑起来，“人族竟然可以娶多位妻子吗？真是太有趣了~”

烈九急得直摆手：\"不是，那个...\"他忽然瞥见安静煮茶的东溪，如见救星般高声道：\"这位是克岸的新婚妻子东溪道姑！\"

克岸\"腾\"地站起，八荒剑撞翻酒壶也顾不上：\"昨、昨天刚成的亲！\"东溪红着脸拽他衣袖，道冠下的耳尖都快滴出血来。

\"好啊！\"巴相宇重重拍打克岸肩膀，\"去年跟在我屁股后头的小子也...\"他突然僵住——玄霄子不知何时已立在身前，道袍无风自动，龙纹剑穗轻轻摇曳。

\"这位是...\"烈九声音陡然庄重，\"忘仙岛玄霄天尊，我们的救命恩人。\"

巴相宇瞳孔骤缩。天尊二字重若千钧，他当即单膝跪地行大礼：\"末将拜见...\"

\"将军请起。\"玄霄子拂尘轻抬，一股柔和力道将巴相宇托起。白璃适时上前挽住道侣手臂，孕肚在素纱下若隐若现：\"妾身白璃，现为玄霄妻子。\"

巧智的玉角突然亮如星斗：\"九尾天狐？！\"她惊喜地凑近白璃，\"这位姐姐竟能完全化形！父王说这可是千年难...\"

玄霄子轻咳一声，天尊威压稍纵即逝。巧智立刻捂嘴，却仍忍不住偷瞄白璃平坦的腹部：\"小宝宝会有几条尾巴呀？\"

众人哄堂大笑。烈九趁机招呼落座，美酒佳肴如流水般呈上。酒过三巡，巴相宇忽然拍案：\"今日怎如此丰盛？莫非...\"

\"巧了！\"沙风举杯高呼，\"今儿个是烈九二十一岁生辰！\"

满座哗然。云裳变戏法似的捧出个蜜糖蛋糕，表层用果脯拼成圣战铠甲纹样；兰芝解下腰间玉佩系在烈九腕上；就连秋雅都从药囊取出支千年参王。烈九眼眶发热，仰头饮尽杯中酒：\"有诸位相伴，烈九此生无憾！\"

\"且慢！\"周光玉突然闯入，金甲上还带着夜露，\"我刚从皇宫回来就听说...\"他目光扫过满座宾客，最终定格在巧智的玉角上，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下：\"...龙族？\"

巧智俏皮地眨眨眼。巴相宇急忙起身引荐，却听烈九朗声道：\"周将军来得正好！我正宣布要事——待周二哥明日大婚后第三天，我、云裳、兰芝，还有老巴和巧智姑娘，沙风和璃月、克岸和东溪。我们一起办集体婚礼！\"

\"什么？！\"周光玉手中酒杯\"咔嚓\"捏碎。满座寂静三秒，随即爆发出震天欢呼。沙风把酒坛砸得粉碎；克岸抱着东溪转圈；玄霄子竟破天荒地与挨着他座位的巴相宇碰杯；连璃月都任由秋雅揉乱她的发髻。

巧智在喧嚣中贴近巴相宇耳畔：\"人族婚礼...要准备什么呀？\"将军望着她纯净的眼眸，突然将人揽入怀中：\"你人来就好。\"

帐外风雪渐歇，一轮明月破云而出。烈九醉眼朦胧地望着嬉闹的众人，伸开双手与兰芝和云裳的柔荑十指相扣。这一刻，虚空恶战、魔族阴谋都远如隔世，唯有眼前这炉火般的温暖真实可触。

忽然一阵清越龙吟响彻夜空。巧智惊喜地跃起：\"是父王的传讯！\"她玉角泛起七彩流光，片片龙鳞虚影在空中组成一幅地图——无妄海畔，龙宫大门正缓缓开启。

\"这是...\"巴相宇呼吸急促。

\"龙门开启，应该是父王允你提亲啦！\"巧智欢呼着扑进将军怀里，龙涎香笼罩了整个大帐。众人举杯相贺时，谁也没注意到玄霄子与白璃交换的眼神——那分明是知晓某个惊天秘密的忧虑。

明月西沉时，醉倒的沙风突然嘟囔：\"祖玛那小子...怎么还不来...\"烈九闻言望向帐外黎明前的黑暗，圣战头盔下的眉头微微蹙起。命运之轮已开始转动，这场跨越种族的盛大婚礼，或许正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苍月山峡谷深处！

赤月坐在骷髅王座之上：“在给你一年准备时间够了吗？”

“万能的大帝啊！这已经足够了，我如今已经成功地说服了沃玛教主和祖玛教主。接下来，我将会前往雪域、永乐园以及蛮荒平原，一年的时间对我来说绰绰有余！”大祭司古丹尔满脸虔诚地匍匐在地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

赤月缓缓地站起身来，他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威严。他轻轻地抚摸着身旁的青铜棺椁，仿佛那里面躺着的是他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身边的两位双头巨人——双头金刚（西风烈）和双头血魔（西风老祖）。

“这段时间辛苦你们守护在峡谷的外围了。”赤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我需要闭关一段时间，等一年之后的这个时候，我们将全力出击，我要让整个世界都听到我的怒吼！”

双头金刚和双头血魔同时单膝跪地，齐声应道：“遵命，大人！”

赤月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他的目光又落在了一个新炼制的恶魔身上——血僵尸。这个血僵尸是赤月在祭坛里精心炼制而成的，它的身体异常强壮，手中还挥舞着一把血饮剑，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风无言，你将接替双头血魔的职责，负责守护峡谷。”赤月命令道，“任何胆敢踏进峡谷的人类，都将成为孩子们的口食！”

血僵尸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挥舞着手中的血饮剑，展示出它强大的力量。它的身份已经从双头血魔转换为了全新的角色，而且这个身体还有一个特殊的能力，那就是可以复活三次。

欲知后事如何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