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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美妇人身上散发出让男人动情的香气,不知道她修的是什么功法,又不像采阳补阴的邪法,又不是双修功夫!”</p>
刘礼好奇着,也不知道这美妇人是什么人!</p>
第二天,美妇人依旧是端着灵果进来,依旧是调戏刘礼一番,然后笑吟吟的离开!</p>
搞得刘礼很是无语,他只希望能快点到岳林镇,好摆脱这个女人的纠缠!</p>
第三天,禁制再次被触动,刘礼走到门口,禁制打开,大手抓向门外的妇人,为防止对方反抗,真元瞬间封禁她的修为。</p>
刘礼动作迅猛,一把将她揽住,丝毫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按压在桌面上。女子本能地想要反抗,不断扭着身躯,可刘礼凭借力量与技巧,瞬间制住她的关键部位。她的身体突然一僵,紧接着所有力气仿佛被抽走,只能软软伏在桌上,再也无法动弹。</p>
“女人,两次都来挑逗我,当我是吃素的不成!”他扣住她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另一只手攥住衣襟狠狠一扯。</p>
刘礼只觉怀中娇躯轻颤如受惊的雀鸟,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拂过胸口。女子垂落的发丝扫过他手背,带着晨露般的清润触感。</p>
他鬼使神差地将人转了过来,未及看清对方绯红的眉眼,便陷入萦绕周身的浅淡香气——像是初春枝头新绽的杏花,裹着蜜糖般清甜的气息,教人无端心跳漏了半拍。</p>
刘礼埋首间忽被一缕奶香撞进鼻端,那气息温润清甜,竟似带着婴孩特有的软糯。喉间刚泛起的燥热陡然化作冰棱,他猛地僵住——这味道...分明是才诞下子嗣的妇人独有!</p>
他猛地抬头,烛火明灭间,正对上一双噙着泪的杏眼。发间银簪歪在鬓边,苍白的脸颊还泛着被压制的潮红,分明是陈家那位总垂眸敛目的遗孀孟氏女!</p>
孟氏女垂落的青丝间,双颊烧得通红,眼眸似睁未睁,水光在睫羽下轻轻颤动。原本苍白的肌肤泛起病态的嫣红,像是春雪被胭脂浸染,连耳尖都透出薄粉。她急促的呼吸扫过刘礼脖颈,带着灼热的温度,偶尔无意识地蜷缩身躯,颤抖的指尖却不自觉揪住对方衣襟,似是在本能地寻求依靠,又像陷入某种无法挣脱的困境。</p>
“她怎么会那么快动情!”</p>
刘礼攥着她纤细的腕骨,指腹能清晰感受到剧烈跳动的脉搏。眼前人潮红的面颊与微张的唇瓣,同记忆中那个总是垂眸避让的柔弱身影重叠又错开。</p>
他心头泛起疑惑——明明方才还在激烈挣扎,怎么只瞬息间,怀中娇躯便如抽去筋骨般绵软,瘫靠在他怀中轻喘,那偶尔迎合的细微动作,更让他摸不透这柔弱表象下藏着怎样的心思。</p>
刘礼正苦恼该如何做时,禁制再次被触动,他猜应该是那名美妇人来了。</p>
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将孟氏女藏了起来,喂她吃了一颗丹药,那是安神助眠的!</p>
美妇人走了进来,将果盘放下,见茶杯被推倒在地上,疑惑问道:“公子,这是心情不好?”</p>
“自然不是!”</p>
刘礼缓步靠近,修长指尖扣住美妇人纤细的下颌,迫使她扬起脸庞。指腹碾过她柔滑的肌肤,感受着怀中身躯的轻颤,他忽然轻笑一声,拇指摩挲过她微张的唇瓣,在那抹艳红上印下一片阴影。</p>
“果然,老娘这般挑逗,哪有男人能忍受得了,不用老娘主动,他就抵挡不住我的魅力了!”</p>
美妇人只是望着刘礼,再次逼来的身影,就知道对方已然被她迷住!</p>
“混蛋,手法这么熟练,这是以为吃定老娘了,等下就让知晓我的厉害!”</p>
美妇人本等着看刘礼手忙脚乱的笑话,甚至想好了要如何指点一二,让这男人日后像忠犬般伏在脚下。</p>
熟料眼波流转间,腰间忽然一紧——刘礼不知何时欺近身来,指腹碾过她裙带结扣的手法快如惊鸿。不过几个呼吸,织金锦缎已如流云般从肩头滑下,唯有茜素罗袜还松松缠在脚踝,绣着并蒂莲的袜尖垂在榻边轻轻晃荡。</p>
“混蛋,从哪学来的!”</p>
美妇人心里暗骂,美妇人咬碎银牙,被按得踉跄着伏在紫檀桌面上,指尖抠进桌沿雕花,喉间溢出一声颤音。檀木桌腿在剧烈晃动中发出吱呀轻响,鎏金烛台歪倒,烛泪顺着桌角蜿蜒成凝固的红痕。</p>
美妇人如折翼蝶般跌坐在狼藉的檀木案上。她十指深深抠进桌沿,青筋在莹白肌肤下蜿蜒,指节泛着病态的青白。剧烈的眩晕如潮水退去后,她缓缓抬起眼睫,两颊酡红未散,像被霜染透的丹枫,氤氲着水光的眸子朦胧睁开,正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墨潭。</p>
刘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那抹戏谑的意味下,藏着令人心悸的暗流。跳动的烛火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镀上阴影,与她颈间晃动的鸽血红宝石交相辉映,在空气中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罗网。</p>
天罗地网下两人如困兽,在相互厮杀,刘礼战意盎然,美妇人节节败退,也许这只有般鏖战,才能破除着交织困囚二人的罗网!</p>
“夫人,休息好了吗,这才热身!”</p>
美妇人想起先前情景,自己一次次反抗,都被刘礼轻易制住。他的攻势如汹涌海潮,吞没她严防死守的防线,又似势如破竹的军队,将她彻底击溃,毫无招架之力。</p>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p>
美妇人指尖蜷进锦缎,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似被抽尽。朦胧视线里,刘礼的身影在烛火下晃成暖黄的虚影,她只能望着那抹阴影覆上来,将自己笼进带着松木气息的温热里。</p>
修长的腿脱力般滑落在他臂弯,羊脂般的肌肤擦过他袖口暗纹,连膝弯都泛着被碾磨后的淡粉。喉间溢出的抗议碎成呜咽,混着发间金步摇的轻响,散在狼藉的檀木桌上——那些本该冷冽的威胁,此刻都化作黏腻的尾音,成了指尖拽住他衣襟时的徒劳。</p>
“以后我是称呼你为夫人呢,还是叫你飞燕呢?”</p>
刘礼抱臂而立,目光直直落在赵飞燕身上。她瘫坐在榻边,浑身酥软乏力,颤抖着手试图穿好衣裳。纱衣总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肌肤,她咬着唇一次次拽起衣料,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p>
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赵飞燕猛地抬头,双颊瞬间涨得通红,杏眼含怒却又透着几分羞窘,强撑着继续整理衣衫,却因身体虚软频频出错。</p>
赵飞燕颤抖着系好最后一粒盘扣,锦缎裙摆还沾着凌乱褶皱。她猛然转身,美眸里烧着两簇恨火,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从晨光熹微到暮色四合,整整一日的折辱如滚烫的烙铁,在皮肉与心尖烙下重重印记。</p>
可当对视上刘礼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指尖突然发颤,想起自己如何一次次用隐秘情报换取短暂庇护,如何将把柄亲手递到他手中。潮水般的羞耻感漫过头顶,她死死咬住下唇,转身时带落鬓边玉簪也浑然不觉,只想立刻逃离这片令人窒息的囚笼。</p>
赵飞燕顾不上与刘礼双修吸取欲念提升修为的目的,咬牙强撑着走出房间。一跨出房门,确定刘礼的房门关上后,她再也支撑不住,扶着墙壁踉跄前行。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她满心怨愤,在心里不停地咒骂刘礼像不知节制的牲口,只觉这一场遭遇受尽屈辱。</p>
赵飞燕踉跄着扶住廊柱,指尖深深陷入冰凉的木质纹理。经过这番纠缠,她双腿似被抽去筋骨般绵软,每一步都带着钻心的酸痛。身上残留的气息和隐隐的异感,都在提醒着这场博弈的惨烈。她知道,自己怕是要卧床休养许久,才能缓过这股劲儿来。扶着墙缓缓前行时,她心中满是懊恼与不甘,暗暗发誓定要找回场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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