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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爱卿,以你看来,朕要休养多久,才能下床行走?”文德帝闷闷不乐的躺在龙榻上,低声问着正在全神贯注的给他做针灸的梁院判。梁院判面色疲惫,双目却炯炯有神,他轻轻的拔出扎在文德地脚踝上的银针,温言说道:“皇上切莫担心,就如现在这般精心调养,左不过是十天半月就能恢复如常了。”文德帝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可有什么法子,能让朕快些好起来吗?”
梁院判已收好了银针,又开始用双手按摩着文德帝腿上的穴位,微微有点气喘的说道:“皇上,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此惊风之症,只能是针灸按摩再辅以药物治疗才好,皇上身体一贯强健,恢复起来自然要比寻常人快些。”
文德帝感到自己麻木的双腿,在梁院判的按压下有些许的酥麻,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梁远盼窥视着文德帝的的脸色,想了又想,轻声说道:“皇上,微臣有一些肺腑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文德帝扫了他一眼,他因用力按摩脸上已冒出了密密的汗珠,便随口说道:“梁爱卿但讲无妨。”
梁院判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说道:“以臣之见,皇上需暂停服食丹药,清心寡欲……”话音还未落,只听见“呯”的一声,文德帝已怒气冲冲地抓起手边的茶碗朝梁院判扔了过去:“这就是你的肺腑之言?朕服食丹药有何不妥?”文德帝声色俱厉的怒吼道。梁院判听见风声,下意识的脑袋一偏,那茶碗贴着耳朵飞过,摔在地上,瓷片茶水飞溅。
梁院判情知不妙,忙跪了道:“皇上请恕微臣直言之罪!”文德帝一下子坐了起来,双目瞪着梁院盼大声斥责道:“你自己学艺不精,耽误了朕的病情,还妄图推到朕服食丹药之事上,是何居心?”
梁院判深知文德帝近年来性情乖张,喜怒无常,看来忠言逆耳、自己是又触怒了龙颜。他脸上的汗水汇集起来,一滴滴的掉在地上,只得垂头小声地辩解道:“皇上,微臣只是竭尽所能,想让皇上能龙体康健。丹药成分和中药相悖,微臣怕……”
“大胆!还敢狡辩!你分明是对朕服食丹药心存不满,才不惜危言耸听!”文德帝声色俱厉的愤然怒吼道。
“父皇息怒!”李恪之已快步走进屋里,忙扶着文德帝柔声道:“快躺下歇会儿,父皇,千万不能动怒。梁院判所言也是为着父皇的身体着想,医者父母心,纵使有言语不当之处,父皇也不要气着自己。”
他又向梁院判示意道:“梁院判,你年纪大了,看这一头一脸的汗,快下去歇着吧。”梁院判闻言,轻吁一口气,忙对文德帝道:“皇上息怒,微臣告退了。”
文德帝躺下,余怒未消道:“庸医,都是庸医,太医院就是养了一群废物!”李恪之轻声劝道:“父皇,人吃五谷生百病,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操之过急。太医们也是尽心尽力,咱们不能像蔡桓公那般讳疾忌医。”文德帝冷哼一声道:“朕不是蔡恒公,他也非扁鹊。”
“当然,当然,”李恪之忙笑着道:“父皇英明,是儿臣用错典故,请恕儿臣无知之罪。”文德帝这才转怒为嗔道:“知道你是为了逗朕开心,只是朕躺在这儿,确实是心急如焚,给你赐婚一事也被耽误了。特别是春耕生产关系的黎民百姓一年的收成,也不知道那些地方官员们是否精心?”
李恪之已重新取了一碗汤药,一边喂文德帝进药,一边说道:“儿臣就知道父皇是心忧百姓,您放心,各级官员们都兢兢业业地践行着您:“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圣旨,否则他们年底评级该如何向父皇交差。”他把空碗交给侍立在一旁的太监,又接过水杯给文德帝潄了口。这才接着说道:“父皇,您要快点好起来,才能更好地护着您的亿兆黎民安享太平,才能让您这“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盛世继续发扬下去。”
文德帝满是皱纹的脸上荡起了温和的笑意,他轻轻的拍了拍李恪之的肩膀道:“还是恪儿最懂朕心,你要勤奋着点儿,替朕看看那些文武百官们行事有无纰漏?”李恪之含笑道:“父皇眼如明镜,他们俱不敢懈怠,儿臣也只是狐假虎威罢了。”文德帝终于开怀大笑,他又追问道:“不知晋之近来怎么样了?也不见他进宫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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