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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父亲!是大姐姐!是她放的火!她要烧死我!她要烧死母亲!她恨我们!她早就想我们死了!”她哭喊着,指着沈云昭,又指着地上的碎罐,“就是她!她让人给了我这个罐子!说是…说是上好的灯油!让我夜里给母亲添灯祈福用!结果…结果我刚进来没多久,那灯油就自己烧起来了!火势好大!门…门不知怎么也打不开了!她想烧死我!父亲救我!大姐姐好狠的心啊!”

这一番指控,如同平地惊雷!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沈云昭身上!惊疑、恐惧、探究……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人群中弥漫。那碎裂的黑陶罐,那诡异的火油,沈云娇声泪俱下的控诉,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沈从山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目光锐利地射向沈云昭:“云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罐子…当真是你给娇儿的?!”

沈云昭迎着父亲审视的目光和周围无数道视线,缓缓上前一步。火光映照着她面纱上平静无波的眉眼,没有丝毫被指控的惊慌。她的目光扫过地上状若癫狂的沈云娇,又扫过那碎裂的罐子和流淌的粘稠火油,最终落在沈从山脸上。

“父亲,”她的声音清冽,穿透了现场的嘈杂与沈云娇的哭嚎,“女儿若真想害人,何须用如此拙劣、且会引火烧身的手段?更遑论,将自己‘行凶’的‘罪证’——如此特殊的西域火油,堂而皇之交给二妹妹?”

她微微一顿,目光转向地上那罐子碎片,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况且,这罐火油…女儿倒认得。此乃西域商队贩来的奇物,名为‘黑魔脂’,遇明火即燃,且烟有微毒,能惑人心神。因其危险,女儿得了几罐,一直命人锁在库房深处,从未启用。不知二妹妹口中,女儿是何时、何地、又为何,要将这等凶险之物,假作灯油赠予她?让她在深夜,独自一人,潜入母亲清修的佛堂‘添灯’?”

这番反问条理清晰,直指要害!沈云娇的指控瞬间漏洞百出!是啊,要害人,何必用这么显眼的东西?又何必交给要谋害的对象?还选在深夜、佛堂这种地方?

沈云娇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你…你狡辩!就是你给的!你…你妒恨母亲和我!”

沈云昭不再看她,目光转向沈从山身后人群中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刘嬷嬷!

“刘嬷嬷,”沈云昭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库房重地,钥匙一直由你和李管事共同掌管。前日清点,我记得库中尚有三罐‘黑魔脂’。今日午后,李管事告假,钥匙在你一人之手。你…可曾开过库房?那罐‘黑魔脂’…又是如何到了二妹妹手中?或者说…是如何到了夫人手中?”

“扑通!”刘嬷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被沈云昭点名,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涕泪横流地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是…是夫人!夫人逼老奴的!夫人说…说只要老奴帮她弄到这罐油…她就赏老奴五十两银子,放老奴儿子出府…老奴…老奴一时鬼迷心窍啊!老奴不知道夫人和二小姐是要…是要放火啊!夫人只说…说有用…”她语无伦次,却将王氏如何指使她偷油的过程抖了个干净!

“你胡说!”佛堂内,一直死寂的王氏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利绝望的嘶吼!她挣扎着从阴影里扑出来,状若疯妇,指着刘嬷嬷,“贱婢!你敢污蔑我!分明是你和沈云昭串通好了来害我!”

然而,她的疯狂指控在铁一般的人证(刘嬷嬷)和物证(沈云昭点明火油来源及特性)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又可笑!

真相,已然大白!

是王氏指使刘嬷嬷偷取火油!是沈云娇配合演戏,撕扯经幡制造混乱,打翻火油罐欲自焚栽赃!那反锁的佛堂门…恐怕也是她们自己从里面闩上,只为坐实“被困火场”的惨状,好将脏水泼给沈云昭!

沈从山看着眼前这荒谬绝伦、恶毒至极的一幕,看着佛堂内狼狈不堪、眼神怨毒的王氏和沈云娇,再看看门外静立如山、眼神清冷的嫡长女,一股滔天的怒火混杂着被愚弄的耻辱和后怕,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毒妇!孽障!”沈从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氏,声音因暴怒而嘶哑,“我沈家…怎会娶了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毒妇!生出这等不知廉耻、构陷嫡姐的孽障!来人!把刘嬷嬷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发卖到最苦的矿场!王氏!即日起,褫夺诰命,移出佛堂,禁足祠堂后冷院!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沈云娇!禁足绣楼,抄写《女诫》《内训》各千遍!没抄完,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不!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夫人啊!”王氏发出凄厉的哭嚎,扑上来想抓住沈从山的衣袍。

“父亲!父亲饶了女儿吧!女儿知错了!都是母亲逼我的啊!”沈云娇也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求饶。

然而,盛怒之下的沈从山哪里还会听她们辩解?几个粗壮的婆子面无表情地上前,不顾王氏母女的哭喊挣扎,粗暴地将她们拖了下去。刘嬷嬷更是被如死狗般拖走,空气中只剩下她绝望的哀嚎。

一场精心策划的“自焚陷害”,最终以陷害者的彻底溃败而告终!王氏苦心经营多年的地位,连同沈云娇的未来,在这一夜的大火与闹剧中,彻底化为灰烬!

火势已被扑灭,只剩下断壁残垣冒着青烟,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和硫磺的恶臭。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劫后余生的心悸。

沈从山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向一直沉默的沈云昭,眼神复杂:“云昭…今夜,你受委屈了。是为父…治家不严。”

沈云昭微微屈膝:“父亲言重了。恶行败露,咎由自取。只是经此一事,府中规矩,是该好好整肃一番了。”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沈从山看着女儿那双在夜色中依旧清亮沉静的眼眸,心中百味杂陈,最终化为一声长叹:“你说得对。府中中馈…从明日起,暂由你接管。内宅之事,你…看着办吧。”这等于彻底交出了后宅的管理权。

“女儿遵命。”沈云昭平静应下。

沈从山疲惫地挥挥手,转身离去,背影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沈云昭独自立于废墟前。青黛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边,低声道:“小姐,都按您的吩咐,佛堂里残留的那些加了料的‘安神香’灰,已经清理干净了。”王氏母女能配合得如此“默契”,那惑人心神的甜腻烟雾,自然不只是火油的“功劳”。

沈云昭微微颔首。她抬起手,指尖拂过袖中那枚温润的凤凰玉佩。方才浓烟中那股惑乱心神的甜腻气息袭来时,正是这玉佩散发出的暖意护住了她的灵台清明,让她能在混乱中精准地抓住刘嬷嬷这个突破口。

萧绝的玉佩…又一次,在无形中助了她。

她抬眸,望向摄政王府的方向,夜色深沉,看不真切。只有掌心那枚玉佩,温润依旧,仿佛无声地昭示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羁绊。

佛堂的余烬在夜风中明灭,如同王氏母女彻底熄灭的野心。沈府的后宅,从今夜起,彻底换了天地。然而,沈云昭心中并无多少快意。这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清算。真正的风暴,来自朝堂的倾轧,来自南疆的血仇,正如同那浓烟散去后显露的、焦黑的断壁残垣,狰狞地昭示着前路的凶险与未熄的余火。

她转身,裙裾拂过冰冷的地面,走向自己灯火通明的院落。背影挺直,决绝而孤高。清理后院,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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