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败退: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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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台上散落的首饰?呵,那分明是小姐库房里登记在册的东西,何时成了林瑾的“遗物”?
那匹悬梁的“云霞锦”?崭新异常,毫无受力拉扯的痕迹!那绳结更是打得粗糙笨拙,绝非上吊之人慌乱中所为!
还有林瑾脖颈上那道“勒痕”?颜色过于均匀鲜亮,边缘毫无淤血扩散的迹象,更像是……涂抹上去的!
陈三的目光最后定格在林瑾微微起伏的胸口和紧闭眼皮下那过于“平静”的呼吸节奏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洞悉一切的讥诮。
“红玉!”陈三猛地转身,目光如刀般刺向哭嚎的丫鬟,“你方才喊,是大小姐逼死了姨娘?证据何在?!”
红玉被他凌厉的气势吓得一哆嗦,哭声都噎住了,下意识地指向梳妆台:“那……那些首饰……是大小姐以前赏的……姨娘定是觉得被羞辱了……”
“放屁!”陈三毫不客气地打断,声音震得房梁都在响,“这些首饰,皆有库房登记!大小姐赏赐,皆有记录可查!姨娘若觉羞辱,为何当时不拒?偏要在今日‘自尽’时摆出来?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他不再理会红玉,猛地抬头,对着门口惊疑不定的众人,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诸位都看清楚了!姨娘脖颈上的‘勒痕’,色泽鲜艳均匀,边缘平滑,毫无挣扎所致的擦伤或皮下出血!这分明是有人事后用胭脂之类的颜料涂抹上去的!绝非真正上吊所致!”
“再看这悬梁的锦缎!崭新光滑,绳结松散!若真是姨娘奋力挣扎上吊,锦缎必有拉扯褶皱,绳结必然收紧深陷!可眼前这结,轻轻一碰就能解开!”陈三说着,竟真的抬手,看似随意地在那绳结上一拨弄,那看似骇人的绳套,竟然应手而开!悬挂着的林瑾身体猛地一沉,眼看就要摔落!
“啊!”众人惊呼!
陈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或者说,稳稳接住)了林瑾下坠的身体,动作看似救人,实则巧妙地避开了她脖颈的“伤处”,手指在她手腕脉搏处重重一按!
“嘶……”原本“昏迷”的林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摔和腕间的剧痛刺激得倒抽一口冷气,眼皮剧烈地颤抖起来,差点就要睁开!
陈三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做出焦急关切状:“快!快扶姨娘躺下!姨娘还有气!快请府医!”他一边招呼人,一边将林瑾“轻轻”放在榻上,动作间,袖口不经意地拂过林瑾的袖袋。
“啪嗒。”一声轻响。
一封折叠的、边缘染着刺目“血迹”(实为朱砂)的信笺,从林瑾的袖袋中滑落在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那封“血书”吸引!
陈三“眼疾手快”,弯腰拾起,展开,朗声念道:“‘大小姐容不下妾身,妾身唯有一死以证清白!老爷,为妾身做主啊!’”他念完,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荒谬与愤怒的神情,将信纸高高举起,让众人看清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和刺眼的“血”字。
“荒谬!简直是荒谬透顶!”陈三的声音如同惊雷,响彻听雪轩,“姨娘‘自尽’前,还有闲心写下这字字控诉的‘血书’?还特意塞在袖中,等着被人‘发现’?这是自尽,还是唱戏?!”
他猛地将“血书”掷于地上,目光如炬,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惊疑不定的脸,最后落在榻上装死却控制不住睫毛颤抖的林瑾身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分明是有人眼见阴谋败露,外援无望,便使出这苦肉毒计,自导自演一出‘被逼自尽’的戏码!意图污蔑大小姐清誉,搅乱国公府,为某些见不得光的魑魅魍魉,争取喘息之机!”
“此等拙劣伎俩,漏洞百出!其心可诛!”
陈三的话,如同拨云见日,瞬间点醒了被惊骇冲昏头脑的众人!是啊,那勒痕太假!那绳结太松!那血书太刻意!这一切,都像是精心布置的陷阱!
再看榻上的林瑾,在陈三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和众人鄙夷、愤怒的注视下,再也无法伪装下去,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眼皮下的眼珠慌乱转动。
“你……你胡说……”她虚弱地想要反驳,声音却干涩无力,毫无底气。
“我是不是胡说,自有公断!”陈三冷哼一声,不再看她,对着管事嬷嬷厉声道,“林姨娘‘病体沉重’,又‘受惊过度’,需‘静养’!从即刻起,听雪轩闭门谢客!除府医和指定伺候的婆子外,任何人不得进出!门口加派护卫看守!若再有‘意外’发生……哼!”他没有说完,但那声冷哼中的寒意,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是!是!”管事嬷嬷们连忙应声,看向林瑾的眼神再无半分同情,只剩下冰冷和厌恶。
一场精心策划、意图搅动风云的“自尽”闹剧,在陈三的明察秋毫和雷霆手段下,如同一个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间破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室鄙夷。
林瑾躺在榻上,感受着周围冰冷的目光,听着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不仅没能扳倒沈云昭,反而彻底暴露了自己的狠毒与愚蠢,将自己推入了更深的绝境!
国公府的风波,被陈三强行压下。但沈云昭知道,真正的胜负手,还在那深宫大殿之内,在那份关乎父亲生死的手令之上!她凝望着前殿的方向,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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