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赌局崩塌的多米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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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医疗舱的观察屏上，霍克的意识体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紊乱。数据构成的虚拟形象频繁出现像素崩塌，每当进入 1912 年的记忆副本，他就会看见年轻的自己跪在镜湖岸边，手中捧着沾满鲜血的红砂原矿。“恐惧...... 是保护还是诅咒？” 这个问题如病毒般在数据海中扩散，导致他的决策模块出现 17 次逻辑错误。

苏敏站在程氏集团的监控中心，看着霍克意识体的情绪波动曲线。那些代表自我怀疑的蓝色波纹，正以镜湖为中心向全球扩散。“他的机械心脏在排斥恐惧能量。” 程起递来温热的咖啡，指尖划过监控屏，调出霍克集团的财务报表，“19% 的 ‘ 恐惧税 ' 被用于维持机械身躯，现在能源枯竭，他的永生神话正在崩塌。”

陆沉的量子电脑屏幕上，“1912-2025” 的数字矩阵正在星坠山脉模型上投射红光。“1912 是初代实验体王建国，2025 是第 37 代实验体陈小雨。” 他放大镜湖溶洞的 3d 建模，发现矿洞的 19 条支洞与霍克集团的 19 个海外账户一一对应，“最深处的 19 号排水口，正好位于双脉图腾的 ‘心脏 ' 位置。”

苏明辉的手电筒光束在镜湖溶洞内摇曳，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当他将霍克给的记忆芯片插入 19 号排水口的齿轮缝隙，水面突然沸腾，齿轮转动声中夹杂着电子合成音：“欢迎来到恐惧的源头......” 排水口下方的隧道深处，传来金属碰撞的回响，像某种古老机械重新启动的征兆。

霍克集团的资产抛售引发连锁地震，依赖恐惧水晶的澳门赌场、拉斯维加斯全息影院纷纷申请破产。但程氏星辰的 “双脉科技” 板块逆势暴涨 300%，清醒战衣的订单系统因过载三次崩溃，连伊甸城联邦军队都发来紧急采购单，要求将齿轮纹路的恐惧监测系统植入单兵装甲。

对角巷的幻饰阁内，老店长擦拭着标号 “1912” 的灵念戒指。戒指突然发出蜂鸣，镜中映出霍克意识体在数据海中游荡的画面 —— 他的机械义眼已破碎不堪，却仍在寻找那束曾被自己囚禁的光。“齿轮转动了 103 年，” 老店长对着戒指低语，“该让双脉的光，照亮那些被恐惧吞噬的灵魂了。”

当霍克集团的最后一块资产 —— 镜湖矿洞的地表权被拍卖，伊甸城所有的量子钟突然同步奏响《镜湖夜曲》。苏敏站在星坠竞技场的顶端，看着 19 座灵念塔的废墟上，19 棵玉兰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程起的手环突然震动，暗网传来加密消息：“黑桃 J 激活亡者密码，目标锁定镜湖溶洞 19 号排水口。”

苏敏摸着胸前的玉佩，龙形纹路正在吸收空气中残留的红砂能量。远处，镜湖方向传来三声沉闷的齿轮转动声，与霍克机械心脏的搏动频率完全一致。她望向程起，发现他的 “时光之戒” 正在投射初代霍克的模糊影像 —— 那个曾与双脉守护者并肩的男人，此刻眼中竟闪烁着泪光。

“他们要重启恐惧的齿轮。” 程起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这一次，我们会让光，成为齿轮的润滑剂。”

当子夜的钟声响起，镜湖水面突然裂开，19 道蓝光从湖底升起，在夜空中拼出 “觉醒” 的全息字样。而在霍克集团的地下密室，霍克?莱恩看着最新的资产负债表，嘴角突然扬起诡异的微笑 —— 他知道，抛售的资产不过是诱饵，真正的杀招，藏在镜湖最深处的 19 号排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