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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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焉娅看着那几个小孩子，缓缓道：“那天你因为这个男孩说了你两下，就起身狠狠地推了一下他，他差点摔进河里。”

“你因为害怕，快步走了。”

希尔娅的呼吸停滞，手开始微微颤抖，她缓缓道：“确实是我的错…”

“但是…！”她停愣了两下，苦涩在口腔里旋转，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一切都很无力。

林焉娅轻轻摇了摇头，道：“那时候你还太小。”

林焉娅再次拉起她的手。

面前是这个很小的小学，许多小孩子在到处游走，她带着希尔娅来到后山。

看着音乐教室里众人在唱着：“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领头的是一个六年级严厉的大姐姐，她在指挥。林焉娅缓缓道：“三年级，你在后面，这个时候你也争夺这个指挥的位置，但是看着那位严厉的大姐姐认真的模样，你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原本你该讨厌她，但你没有。”

“这是你第一次仰慕一个人，仰慕强大。”

林焉娅轻轻拉着她走了，来到教室，二年级一班。你们在外面看着里面的教师和台下的小朋友们。

她继续道：“二年级，你这次期中考试本应该拿到一百分获得全班第一，因为班级里有两个老教师的学生，班主任区别对待，你的一道画图题被改了0分，96分位居第三。”

“你看到你自己了吗？”希尔娅闻言看去，那个小小的她，在盯着试卷发呆，她想着周边同学道：“…这怎么错了？”

周边同学道：“…没错啊？这哪里错了？真可惜，本来你该第一的…不过老师可能不会让你改回来了。他们都嫌麻烦的。”

你很疑惑不解。

林焉娅缓缓拉着她来到三年级二班，看着上面发飙的老年教师，手里拿着一本花里胡哨的本子。

她轻轻道：“老师昨天布的作业是给这本练字帖可以添点什么东西。让大家随意发挥。”

“秉着你对老师的敬仰与喜欢，写了很多贴了很多。”

“不过可能你从来没想过，会因此被严厉批评，老师说你写的什么玩意，还被罚了150个深蹲。”

她们缓缓走到后面，此时的小林焉娅正趴在桌子上，她在拼命地喘气，手脚止不住地哆嗦。

林焉娅继续道：“这是你刚做完的时候的模样，150个深蹲，对你这种小孩来说像是天罚，你努力做完了，但止不住地颤抖，你从小就身体不好，在妈妈哪里是早产儿，又挑食不爱吃饭。”

“这是你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痛苦。”

后门望去，小林焉娅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哆嗦，美术老师见此不禁在她身边看了看，担忧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啊？

小林焉娅看了看美术老师，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然后努力支棱起自己做美术课时作业。

再后，她们缓缓来到另一边的教学楼，看着下面。

小林焉娅娅此时在小卖部，她刚买完东西出来，一辆车子在她面前，强光刺着她，车鸣声扰乱她的思考。

车子里的人对着她大喊，但她不懂这里的方言，只会讲普通话。

她愣了一下，旁边的高年级立刻帮忙把不远处阻挡车子前进的伞拿走。

里面的人见此不满地给她翻了个白眼，骂了她一句。

这下她听懂了，他骂她笨，像个木头。

旁边高年级的同学安慰了她一下，是她认识的哥哥，外婆常常在外，有不少朋友，这个是她朋友的儿子。

小林焉娅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回教室了。

希尔娅和林焉娅轻轻看着闷闷不乐的她缓缓上楼回到教室里学习。

最后镜头一转，她们来到那条走廊，林焉娅看着周围起哄的小孩子们和中间两个人跌倒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缓缓道：“你的朋友。还有她喜欢的人。”

小林焉娅是人群中的一员，她不太懂。她还有书要背呢，但是她的朋友在这里。

一个小男生缓缓搭上了她的肩膀，小林焉娅皱起眉头，但出于礼貌没有立即拍开。

那个男生说，他喜欢她。

小林焉娅：“？”喜欢是什么？

……

“暑假，你回到那个年旧的村子，跟你的暂时搬来的表哥一起玩耍。”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林焉娅轻轻拉着希尔娅。

“大家都是认识的，自然不会太关注。”

入眼，一个稍微年轻的青年，拿着手机正津津看着，旁边一个小男孩也津津看着。

小孩子的天性就是好奇，小林焉娅也不意外，她像往常一样凑到他们跟前，看着手机里的内容，她很疑惑不解，道：“这是什么？”

那个青年，小林焉娅管他叫哥哥，他的弟弟，也就是那个小男孩，也是她的哥哥。

他们两个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是问她：“你要不要看？”

小林焉娅缓缓看着，发现里面的东西她都理解不了。

两个男的看见她这样，立马笑了起来。

此时希尔娅缓缓过去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让她立马撤回在林焉娅身边。

她一下被吓着了，林焉娅缓缓拉起她的手，道：“这是你精神柏拉图的开始。”

希尔娅皱着眉，无话可说。

镜头再次一转，小林焉娅正在外面洗着澡，这个时候她还是年纪很小，也有自己的意识，所以外公外婆用大的澡盆将她慢慢搓洗着。

他的表哥缓缓过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洗澡。

小林焉娅虽然不理解，但是非常讨厌这种视线和感觉，她立马转过身，喊他走。

外婆倒是疑惑道：“有什么好藏着的？你还是个小孩子。”

小林焉娅：“……”

……

林焉娅和希尔娅都缓缓看着，场景再次更替。

有一天，小林焉娅还在跟她的表哥玩，他的哥哥又在看她看不懂的片子，纵使笑着给她解释了，她依然不懂。

乡村生活很无趣，她又不可以乱跑，小孩子之中她也不会吵架，大人不陪她玩，她只能看着同龄的哥哥。

这个时候她的表哥笑眯眯地看着她，道：“要不然小娅你跟试试电影里面的事情吧？你和我感觉都会很好的…”他笑着，把手伸向小林焉娅。

小林焉娅特别讨厌这种视线和动作，她摇着头，说“不要！”，她的表哥还在软磨硬泡，她摇着头立马跑了。

希尔娅无声地看着，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手里的拳头握紧。

林焉娅注意到她的举动，轻轻握起她的手，道：“小时候的你特别害怕外婆的责骂，因为爸妈在外，你的童年经历比较坎坷，你又想懂事，什么事都不跟外婆说。”

希尔娅无奈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喃喃道：“是啊…”

林焉娅继续道：“所幸他也还是年纪小，没有强求你。”

希尔娅：“……”

镜头再次一转。

林焉娅看着这个大房子，缓缓道：“这是你另一个朋友的家，叫许书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