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婚礼中的时空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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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分钟，爸，只有这么久了！」她对着通讯器大喊，反应堆的轰鸣盖过了身后陶俑坑的苏醒声。

礼堂内，张北辰的装置在空气中投射出个记忆回廊，每个回廊里都漂浮着张建国不同时空的记忆碎片：1959年接住何小年的瞬间，1975年烧毁军方密档的火光，2025年在非洲农场按下救赎键的抉择。

黑化版的量子刀突然停顿，他看见自己在某个回廊里正给娄晓娥别上草编戒指，那是《六姊妹》里象征纯真的关键道具。

「选二。」娄晓娥突然开口，她看着丈夫眼中的挣扎，主动触碰了天道空间的确认键，「我要知道所有真相，包括1985年的骨髓实验，包括你每次忘记我时的痛苦。」

张建国还没来得及阻止，量子牧师的袍角突然泛起金光，娄晓娥的婚纱应声撕裂，露出里面由《六姊妹》全息投影组成的内衬——每个姐妹的影像都在诉说不同时空的遗憾。

当黑化版的身影在记忆回廊中消散时，张建国抓住娄晓娥的手，将她带到悬浮的青铜碑文前。量子牧师的声音变得庄严：「以时空之名，见证灵魂契约。」

两人的婚戒同时发出强光，在碑文底层代码上刻下彼此的灵魂波动，那是比任何誓言都更牢固的维度公约，代价是每月月圆时，他们必须向时空管理局缴纳反物质——那是从非洲农场废墟中收集的最后能源。

戒指相扣的瞬间，天道空间突然发出蜂鸣，青铜秤的虚影化作姻缘神殿，中央悬浮的「因果红线编辑器」正在闪烁微光。

张南星注意到父亲掌心的刻印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婚戒内侧新出现的小篆：「娄张」，那是跨越两千年的时空姓氏，此刻正与四合院砖纹、青铜碑文形成完美共振。

婚宴的量子菜肴突然稳定下来，1959年的馒头与23世纪的营养光雾达成了微妙平衡。傻柱和徐福改造体正在互相敬茶，前者用搪瓷缸，后者用能量杯，两种液体在半空碰撞时，竟浮现出何小年和方涛的笑脸——那两个曾被时空洪流裹挟的孩子，此刻在因果红线的编织下，正走向截然不同的未来。

娄晓娥摸着婚纱上愈合的裂痕，那里现在布满了细小的青铜纹路，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巷口砖墙上的斑驳痕迹。

张建国低头看着无名指，婚戒与刻印的共振还在持续，他突然想起在非洲农场时，娄晓娥说过的话：「有些记忆，身体会替我们记住。」现在，他们的灵魂波动已经刻入时空代码，成为比记忆更永恒的存在。

婚礼结束时，天道空间的日志弹出：「系统升级至姻缘神殿版本，宿主道德值+23％，时空管理局已备案《维度婚姻公约》。」张北辰看着妹妹手腕上新增的红线标记，知道那是反物质反应堆爆炸时，为保护父母留下的时空烙印。

而远处的琉璃厂西街，阳光依旧穿过量子棱镜，在四合院天井里投射出十二道彩虹，只是这一次，每道彩虹的尽头，都多了一个不会被轻易抹去的时空锚点——那是爱与真相共同编织的永恒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