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药膳铺路权谋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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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里躺着半张宣纸，上面用小楷写着“杜仲三钱，桑寄生五钱”，落款是周明远的印章。张建国心里明镜似的，这哪是要药膳，分明是周家在试探他的“可利用价值”。他指尖划过宣纸，忽然想起系统昨夜的预警：“检测到联姻风险，婚姻即枷锁，建议保持距离。”

暮色四合时，张建国背着竹篓走向仓库。篓底垫着新采的灵芝，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金粉——这是空间升级后才有的特性，催熟的药材自带灵气。他没注意到，仓库拐角处，许大茂正举着从香港弄来的柯达相机，镜头对准他弯腰开锁的背影。

“咔嚓”，快门声被远处的汽笛声掩盖。许大茂得意地吹了声口哨，将胶卷小心藏进裤兜。他不知道的是，当他转身时，仓库顶的瓦楞上，一只毛色纯白的流浪猫正眯起眼睛，瞳孔里倒映着他鬼鬼祟祟的身影——那是系统新解锁的“灵宠预警”功能。

与此同时，张建国的掌心传来细微的震动，手腕内侧的空间印记泛起蓝光，一行淡金色的字浮现在视网膜上：“检测到监视行为，婚姻关联风险值提升至65％，建议启动反监控预案。”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中山装第三颗盘扣，那里藏着枚微型药囊，装着能干扰胶片成像的朱砂粉。

李怀德的办公室里，台灯在墙上投下巨大的阴影。他捏着许大茂的举报信，照片上张建国弯腰的瞬间，竹篓边缘露出半片灵芝的轮廓。“年轻人，”他对着窗外的夜色喃喃自语，“有些事，看透不说透，才是聪明人。”抽屉里，另一份文件静静躺着，封面上印着“关于周明远首长医疗保障方案”，第二页赫然写着“拟调张建国同志至首长保健组”。

接下来的半个月，轧钢厂的烟囱冒出的烟都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张建国每天清晨五点就守在食堂，看着新熬的药膳汤被分装到每个车间的保温桶里，听着工人们边喝边打趣：“咱这是喝着补汤搞生产，美帝看了都得怕！”

他特意在宣传栏贴出“工人营养保障计划”细则，用红笔圈出“劳保制度改革试点”几个字，旁边配着幅漫画：工人捧着药膳碗，脚下踩着飞速转动的齿轮，齿轮上刻着“多快好省”。厂报记者来采访时，他特意提到：“咱们既要抓革命，也要促生产，更得护好工人的身子，这才是又红又专！”

周雅茹每周都会来厂里，说是调研，实则每次都会带些首长的“小礼物”：一回是同仁堂的老山参，一回是苏州绣的手帕，最特别的是那本《本草纲目》，扉页上用钢笔写着“与建国同志共勉”，字迹刚劲有力，分明是周老首长的亲笔。

某个深秋的傍晚，张建国站在车间顶楼，看着钢花在暮色中飞溅，忽然想起重生前的自己，在四合院的煤炉旁熬白菜汤的场景。系统空间的光点在掌心流转，他忽然明白，所谓“天道空间”，从来不是单纯的金手指，而是让他在这波谲云诡的时代浪潮中，既能守住本心，又能翻云覆雨的资本。

许大茂的举报信终究没到上级手里，李怀德用红笔在信封上批了“查无实据”，却在私下里提醒张建国：“最近局里要搞‘反特务运动’，有些尾巴，还是早点剪掉的好。”

这话让张建国心头一紧，想起系统预警里“婚姻即枷锁”的提示，他忽然意识到，周家的联姻提议，或许不只是政治资源的交换，更是一张看不见的网，网的那头，连着首长保健组，连着更高层的权力中枢，也连着无数双监视的眼睛。

深夜，张建国在空间里种下新的灵芝苗，灵泉水浇灌时，他忽然发现，药田边缘竟长出几株从未见过的植物，叶片泛着金属般的光泽——这是系统升级的预兆。他笑了，指尖划过叶片，喃喃自语：“无论是药膳铺路，还是权谋布局，我张建国，从来都不是任人摆弄的棋子。”

窗外，北风呼啸着掠过轧钢厂的烟囱，却吹不散食堂里飘出的药香。那香气混着钢铁的热度，在冷夜里织成一张大网，网住了这个时代的机遇与风险，也网住了一个重生者在历史洪流中逆流而上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