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山珍供高级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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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糊着报纸的窗棂，在土炕上投下斑驳光影。张建国摸着胸前的玉坠闭目凝神，熟悉的眩晕感袭来，再睁眼时已置身于云雾缭绕的空间牧场。青草混着露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赤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忽然注意到原本平坦的草场边缘隆起一片泛着微光的区域。

\"叮——检测到宿主累计收获5000斤肉禽，解锁生态加速区。\"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的同时，眼前浮现出半透明的界面，三个新增功能在阳光下闪烁：\"时间流速1:30的特殊养殖区\"、\"梅花鹿、鹌鹑珍稀物种栏位\"、\"智能投喂系统\"。

张建国的手指刚触碰到\"生态加速区\"的光晕，整个人便被吸入一片悬浮着淡金色光点的空间，脚下的土地自动划分出十二个方格，每个方格边缘都刻着模糊的符文。

最让他心跳加速的是系统提示的第二条：\"解锁灵泉灌溉功能——每日3升灵泉水可提升动植物20％生长速度。\"他快步走向空间深处的清泉，玉坠在胸前发烫，三股细小的金色水流从泉眼自动分离，悬浮在掌心时带着薄荷般的清凉。试着将灵泉水洒在刚种下的苜蓿草上，嫩绿的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出新芽，草香中竟隐隐透出一丝清甜。

午后的蝉鸣撕扯着暑气，四合院的木门被叩响时，娄晓娥正蹲在灶台前帮秦淮茹择菜。她起身时袖口带起一片苋菜叶，抬头看见父亲当年在外贸局的旧友陈主任站在门框里，身后跟着两个穿蓝布衫的男人，肩上挎着的帆布包棱角分明，像是装着文件。

\"建国兄弟，这位是友谊宾馆的陈主任。\"娄晓娥的目光在张建国脸上轻轻一扫，眼尾微不可察地扬了扬，这是他们约定的\"有急事\"暗号。陈主任的皮鞋在青砖地上敲出急促的节奏，一开口便带着几分焦虑：\"实不相瞒，最近有东欧外宾团来访，点名要吃野味宴，可河北的猎户营地遭了山洪，吉林的参场又闹熊灾，采购科的同志跑断腿也凑不齐食材......\"

张建国领着众人走进西厢房，土墙上挂着的腌肉散发着醇厚的咸香。他掀开陶瓮的棉盖布，琥珀色的酒液中沉睡着整支鹿茸，绒毛在光线里泛着柔光：\"这是自家泡的鹿茸酒，鹿是在东北林场收的老山货。\"

竹篮里的鹌鹑蛋个个有拳头大小，蛋壳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剥开后蛋黄竟像凝固的琥珀，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圈。最惊艳的是挂在房梁上的黑毛猪腊肉，一刀切下去，肥瘦相间的纹理如同大理石般层叠，油脂顺着刀刃滴落，在地面砸出小小的油花。

陈主任的手指在公文包搭扣上连敲三下，娄晓娥见状便借口去厨房烧水，将厢房留给两个男人。\"实不相瞒，我们需要稳定的特供渠道。\"陈主任压低声音，从帆布包掏出一张泛黄的菜单，首页用红笔圈着\"熊掌鹿筋飞龙汤\"等菜名，\"外宾点名要这些，可现在市面上连野兔肉都见不着......\"

日头偏西时，张建国推着板车从四合院后门出发，车底垫着的稻草里藏着三只杀好的梅花鹿，鹿血用搪瓷罐装着，表面凝结着一层黑红的血痂。刚拐过胡同口，他便觉后颈发紧，眼角余光瞥见许大茂的蓝工装在转角处一闪而过。板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格外刺耳，行至粮店拐角时，车轮突然陷入一道裂缝，稻草里露出几根银灰色的毛发——那是梅花鹿特有的绒毛。

三大爷正蹲在墙根抽旱烟，浑浊的眼睛盯着板车上的稻草：\"建国啊，这车轮子带的草......\"话没说完便被张建国打断：\"咳，帮副食厂拉点边角料，您老尝尝这个。\"他从口袋摸出两颗鹌鹑蛋塞进三大爷手里，蛋壳的温热让老人愣了愣，再抬头时板车已经拐过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