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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月初,自多年前太学和鸣堂的一吵成名,多年来一直保持每月初各地的人前来长安一道谈经论道 ,各抒己见的规矩。

因为刘徽和卓家的事,涉及的又是一个闻名天下的大才子司马相如,更引得无数文人学子对刘徽口诛笔伐。

谋财害命,对此类人,谁都是深恶痛绝的。

虽然朝廷让廷尉张汤前去查查此案,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可是张汤一去查,查了好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不觉间话传得更难听了,无非暗指刘徽兴许连张汤都收买了。

有时候刘徽都在想,为何一个个都认为她好欺负?

明明她背后的人是刘彻。

张汤是什么人?

他可是一心忠于刘彻,是刘彻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

他出面查刘徽的案子,用得着刘徽收买?他一准站在她这一边的。

可是,总有那单纯的人认为,其实可以施加压力,让刘彻对她重罚。

因此,一场日常文学交流的讨论会,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都是对刘徽的讨伐。

随着一阵求救的声音响起,正骂得刘徽高兴的人齐齐转向跪在地上的女郎。

嗯!富有正义感的年轻人走了过去,保持一定安全距离的道:“这位女郎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不妨直言。”

“我,我被夫家赶出来。他霸占我家家财,还想要置我于死地。求诸位救救我。”女郎苦苦哀求,希望眼前的年轻才俊们能出来一个能干的,救一救她。

一听被夫家赶出,霸占家财,还要置她于死地,多少人变了脸。

“我姓赵,家父单字一个奇,家中经营丝绸,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家父为我招赘,不想夫君早死,我不愿意再听父亲安排,寻了一个才子。不想他竟然是狼子野心,一心谋我家家财,家父刚去世,他便联合外人将我家家财夺去,更是心狠的将我赶出家门。诸位,我是求救无门,才来寻诸位的。诸位饱读诗书,都是仁厚有德之人,请诸位帮一帮我。”赵女郎将情况大致一说,在场的人听得面面相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家中独女,招赘承继家业,是一个无奈的法子。

可是有人的心太狠,都把夫人赶出去了,真真是蓄意为之。

“女郎,此事你该去京兆府求助。”有人给赵女郎提出建议,希望眼前的赵女郎别在这儿为难他们。他们可以说一些话,但要改大汉的律法,他们没有资格。

“求诸位帮一帮我。”可是赵女郎听不进去,只不断的哀求,希望眼前的人们可以帮帮他们。

突然冲进来的人,她的经历和恳请都过于奇怪。

“莫不是诸位害怕?纵然明知他人夺我家财有错,依然不肯帮我?”赵女郎质问脱口而出。

如此凌厉的质问,引得不少人拧起眉头,家务事,尤其是关于女郎的事,很是叫人不愿意多管。

“请女郎慎言,我等虽为太学学子,有上书之权,你的事,我们帮不上。”拒绝的话还是出来了,态度毅然决绝。

“原本我以为,你们对有人谋夺所谓卓家家业一事如此深恶痛绝,应该对一个弱女子家财被夺也会感同身受,想方设法都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却是我太想当然了?”于此时,一道女声传来,声音虽然柔和,却透着些许寒意。

寻声看去,只见一青色直眉,美目媔只,冰肌玉骨,额间一点朱砂痣的娇弱女郎立在不远处。

“未央长公主。”争论之地设在书阁外,此处算得上长安最热闹繁华之地。聚集在此的人们其中也有识得刘徽之人。

作揖见礼的人,见刘徽缓缓行来,站在跪在地上的女郎,冷冷的瞥过方才压根不想沾赵女郎诸事的人面前。

“需要我帮你回忆,你方才在斥责本宫有意夺卓家家财时,是如何认为本宫无耻,认为本宫不该,本宫理应受到责罚的?怎么到她这儿,她家财被夺,而且有人要害她性命,你却似视若不见,置若罔闻?”刘徽问起,看的何止是一人,而是在场的所有人。

但问他们一个两个的,骂她的时候都口若悬河,怎么到别人那儿,他们全都成了哑巴,生怕让人听见不该听的话?

“长公主。”有人唤一声。

“夺人家财之事该还是不该?诸位?”刘徽且问之,才不管他们想说啥,现在,是她需要他们给一个答案?

“自然是不该。君子爱财,当取之有道。道德不许,律法更是不许。”马上有人大声喊出。

刘徽缓缓的转过头,“既然法理皆不能容,谁愿意帮她夺回家财?”

闻刘徽所言,一群人都静默,刘徽巡视过一干人,“对我口诛笔伐时,诸位声声震天,怎么真正到了需要诸位出力时,诸位好似全然忘记先前的慷慨激昂之言?亦或者,你们所恨的并非是那目无王法,欺人太甚的无耻之徒,而是不喜于本宫。”

刘徽敢问,何人敢接话。

对于刘徽一口一个目无王法,欺人太甚的无耻之徒的说辞,他们一个个都不由抬头瞄了刘徽一眼,刘徽是不是忽略了?她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上?

刘徽挑眉,“本宫到此,是听你们骂了本宫不少日子,不亲自在书阁上让你们对着我骂,实在担心你们心中的不满未能宣泄,特意走一趟。不承想看到竟然是尔等如此胆小无能的一面。啊,不对,怎么能说你们胆小无能。你们看不惯的是我,不是所有谋夺家财的人。”

让刘徽捉个正着,纵然他们有心解释,摆在眼前的事实,是他们能否认?

“你跟本宫走,本宫带你上朝,且看看朝堂上的人要如何处置你的事。”刘徽朝赵女郎抬手,连翘走来将人扶起。

赵女郎一愣,还是拜谢刘徽道:“多谢长公主。”

“继续骂。”刘徽出现一回,把赵女郎带走,还不忘回头冲人丢下一句,把一群没少骂刘徽的人叮嘱得面上讪讪。

不是,赵女郎的事他们像听不见的避之不谈,不乐意帮忙。

卓家的事,一个两个骂着刘徽无耻,以长公主之尊竟然还要谋夺人家的私产,真是丢尽皇家的脸,大汉的脸。

类似的事,截然相反的态度,他们再想指责刘徽,也得有那样的脸!

此后,凡有人再指责刘徽无耻的人,都遭受到灵魂的问,阁下有心为赵女郎讨回公道?那真是太好!

只需要一问,便让人不得不老实。

刘徽呢,领人往京兆府去。

可怜的京兆府尹在得知刘徽亲自领人上门,查办的又是谋夺家财一事。

刘徽因为什么被卷入非议,几乎半个长安的人都在骂刘徽?不就是因为刘徽为了两座铁矿,针对卓家的女婿司马相如?

之前廷尉府的张汤亲自出面查查此案,查了回来又没有动静,其实很让人纳闷的。

朝堂的人一再催促,张汤直接病了在家,一副没有办法,他暂时不能管此事的态度,让人气得半死。

刘彻对他们一再参刘徽的事,他们参他们的,刘彻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漠北上,压根不理会他们如何闹。

漠北之战的结果传来,兵分两路而出,斩杀九万多的匈奴人,如此大的胜利,如何不让人振奋?

漠北之战结束,大汉胜了,刘徽可不就出手了。

京兆府尹收下赵女郎,其实有些拿不准,他到底要怎么查案才是?

没等京兆府尹想明白,第二日的早朝给了他答案。

“陛下,未央长公主卷入卓家一案,卓王孙写下供词,并且请人见证,长公主从无谋夺卓家家业之心,而是卓王孙眼看重病不治,不忍唯一的女儿将来无所依存。卓家独一个卓文君,往日有卓王孙庇护,卓家的家业,卓文君扛不起,交给旁人,怕卓文君也是一无所有的,故,卓王孙才会让卓文君入京求见长公主,愿意用卓家家业换得长公主对卓文君的庇护。所谓长公主为卓家两座铁矿针对卓家的女婿司马相如一事,纯子虚乌有。卓家的家业,怎么也不关司马相如的事。”与之而来,张汤可算病好了,一直让他去查来却没有呈报的案子,终于是送上来了。

一众人听到这话,“陛下,莫不是张廷尉有意偏袒未央长公主?”

刘彻暗自冷哼,到底是谁在偏袒谁?

“御史不信我,应该相信卓王孙吧?”张汤料到会有人质疑他。

没有关系,刘徽早做好准备。张汤不过是把戏唱出来。

“请陛下召卓王孙入宫觐见,以证未央长公主清白。”张汤一提起卓王孙,有人变了脸。

可一想不对,卓王孙不是病重命悬一线吗?他怎么可能来长安?

“陛下,听闻卓王孙病重,卓家早些日子连棺材都准备好了。”直接怀疑起张汤极有可能连人都敢假冒?

张汤含笑道:“真真假假,再没有比你我都认得的大才子司马相如的认证更能说明?请陛下召他们觐见。”

“传。”刘彻毫不犹豫的放话,很快,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者,和一个相貌堂堂的郎君走了进来。

“拜见陛下。”两人一道见礼,拜见上座的刘彻。

“司马相如,许久不见。”刘彻感慨一句,原以为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不料竟然会以如此方式再见。

那显得有些憔悴的司马相如叩头道:“陛下,是小人之过,让长公主因为小人而受尽非议。”

一张口便是告罪的话,打的什么主意?

“千错万错在于小人。陛下,若非小人求长公主庇护小女,长公主断不会受人辱骂。可小人也是拳拳爱女之心。小女无能,没有本事守住卓家的家业,长公主为人守信,小人便厚颜一回,以卓家的家业,以求能够得到长公主对小女的庇护,不料却让人传得沸沸扬扬,道长公主有意夺我卓家家业。小人,对不起陛下。”卓王孙激动的叩首,向刘彻赔罪。

刘彻淡淡的扫过司马相如问:“司马爱卿,确实如此?不是阿徽以势压人,夺你卓家之财?”

卓家之财呢,那可是姓卓,和他司马相如有何干系?

刘徽需要对一个司马相如施压?

“卓家之财是卓家的,与小人并无干系,世人皆道小人谋取卓家之财,可小人绝无此心。”司马相如汗淋如雨的答来,透着小心翼翼。一个闹不好,极有可能他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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