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匈奴大单于敢娶我就敢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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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据瞧着霍去病明媚张扬的面容,说不出的羡慕。
在刘彻面前,除了刘徽,霍去病是最自在,最肆意的那一个,想说什么说什么,从来不需要遮掩。
“又不是夸你。”刘彻听到霍去病的话,瞪上他一眼接过话。
岂料霍去病道:“陛下夸徽徽最好当着徽徽的面夸,她一定更高兴。”
可不是吗?
刘徽挺喜欢人夸她的。
摆摆手,刘彻嫌弃的道:“去去去。”
霍去病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丝毫不拿刘彻的嫌弃当回事。
卫青对刘据能够道明利害,心里何尝不是暗松一口气。
刘徽把刘据教得很好。比起刘彻未必见得会怎么用心教刘据,见过刘徽教刘据时的样子,卫青明了刘徽对刘据的用心。
“你还需要问朕会不会让你二姐和亲?”刘彻笑骂霍去病一句,转向刘据辨不清喜怒而问。
刘据一顿,随后摇头。
怎么可能还需要再问。
他能看懂的事,刘彻岂不懂。
况且,从始至终第一个不同意和亲匈奴的是刘彻!
当初要和亲的人不是刘彻的女儿时,刘彻都不答应,何况匈奴大单于昏头的点名要刘徽和亲。
大汉与匈奴和亲几十年,从来没有送过真正的公主去和亲,都是从宫中选出宫女加以调教送往匈奴。刘彻当初会跟匈奴撕破脸,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因为匈奴大单于要求必须要汉送去真正的公主和亲,否则他们绝不接受!
哈,刘彻一向不是受制于人的主儿,匈奴多年抢掠边境,残害大汉百姓,桩桩恶事,刘彻比谁都要牢记在心,思量如何寻机会一雪前耻。
结果,匈奴大单于敢和刘彻点名刘徽和亲?
哈,刘彻早不认同和亲求和之策,打上刘徽,他亲女儿的主意,刘彻能答应?
刘据心下暗松一口气,他想刘彻怎么可能会同意和亲,果然如此。
毕竟,别的不说,把刘徽放到匈奴去,真不担心会让匈奴更强大?最后……
咽了咽口水,刘据一番话没敢说出口,以免让刘彻不高兴。
但,刘彻一定比他想得更清楚,断不会做出损己而利于人的事。
心下大定的刘据再不吱声。
刘徽没管,一睡,到半夜才醒。
还是给饿醒的。
饿醒,刘徽准备找找吃的去,知道卫子夫陪她一个下午,直到入夜才回去,刘徽不想吵醒卫子夫,便让人都别动,她自己去厨房。
反正,刘徽小时候都经常干跑厨房的事,如今长大了又是在椒房殿,不让人跟着,没人敢跟。
结果,一出殿门没走多远,迎面看到霍去病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本能要转身,霍去病唤道:“徽徽。”
能在霍去病没见着她前跑,霍去病都看见她,还唤上她了,她要是再跑,过分了!
刘徽想起今天霍去病的问题,转头冲霍去病一如既往打招呼,“表哥。”
霍去病拍拍放在一旁的食盒,“饿了吧,给你准备的。”
真真是再没有比霍去病更懂刘徽的人!
刘徽心下长叹,笑着走过去道:“谢表哥。”
霍去病已然打开食盒,菜色不多,两荤两素,一碗饭。
刘徽看到盒中热腾腾的饭菜,心里暖暖的。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刘徽,一时不想理会其他,接过霍去病递过的米饭,坐在一旁上大块朵颐。
霍去病见刘徽吃得香,一脸的幸福,不自觉眼神都变得温柔了。
“朔方城事多,匈奴未必不会趁你不在时再犯,你回长安来回日子不短,我想你一定会尽可能压缩回长安的时间。回来听说你睡着了,一直不起。你再醒,定是饿醒的,我让人准备下几个小菜。你何时醒来都能吃到。天热,又是保温的,不会冷。菜不冷吧?”霍去病清朗的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末了问上刘徽一句。
刘徽嘴里塞了菜,说不了话,摇头算是回答。
“朔方城的菜色不好吗?怎么瘦了?之前让你带庖厨你不肯。”没错,霍去病是连庖厨都带上战场的人,难得的是,此事是刘彻点头答应下的。
为此连卫青都有异议,可惜,霍去病不管。
霍去病又不是畏于人言的人,想让霍去病听话,比登天都难。
“我在朔方城还怕找不到好的庖厨?”刘徽极是认为霍去病太小看她,就她一心念着吃的人,委屈谁都不可能委屈自己的胃。
一想刘徽跟他不一样,战场上想找好厨子太难,刘徽在朔方城,按她的性子,没有也能养出一个。
“太瘦了。”霍去病怎么看刘徽怎么觉得刘徽瘦。再看刘徽碗里的米,感觉少了!
“我让人去拿饭。”霍去病的想法和卫子夫一样,满心都是把刘徽养肥,养肥点。
刘徽按下他,嘴里有饭不能说话,咽下后才道:“够了。那么多菜。”
养猪也没有那么养的,毕竟饭虽然才一碗不假,四个菜,刘徽的量已经足够。
“我按你以前吃的份量拿的。”从小一起长大,霍去病知道刘徽每日吃的量,和别的女郎不同,刘徽一向不节食,霍去病也一样。
刘彻每每瞧他们大块朵颐都胃口大开,因而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不在,刘彻感觉饭菜都不香了。
“够了。”刘徽知道霍去病的意思,她现在不算小孩子,饭量不会一直长。况且刘徽一向吃得不少。
霍去病一看刘徽真不打算添,便在一旁给刘徽夹菜。
刘徽一边吃,对霍去病一如既往的举措,稍稍一顿。
不对不对,小时候可以,现在不可以了。
刘徽想阻止霍去病,霍去病先一步道:“吃完我们再聊一聊。”
都明白他们之间有事,刘徽突然的疏远,也应该要和霍去病说清楚。
霍去病从小和她在一块,身边的人不提,他意识不到他们长大了,长大便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形影不离,亲密无间。
刘徽迅速把饭吃完,霍去病已然收拾碗筷,最后只等刘徽手里的碗。
“拿走。”霍去病将食盒递给一旁的内侍。
内侍拿了食盒便退了出去,霍去病当下拿出帕子想给刘徽擦嘴,刘徽先一步避开,霍去病的帕子僵在空中,眼神变得幽深,抿唇道破一句,“徽徽,你在疏远我。”
刘徽拿出帕子擦拭,才抬眼和霍去病道:“是。”
一个是字,霍去病说不出心头的滋味。他不喜欢。
因为察觉刘徽疏远他的意图,霍去病心里难受,当听到刘徽承认,霍去病的心如同针扎一样。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为何要突然疏远?
“为何?”霍去病问,带着困惑和一丝怒意。
“我们长大了。”不需要别的理由,长大了就是最好的理由。哪怕身边的人不提,但他们都学过所谓的规矩,知道所谓的避嫌,知道男女有别。
霍去病想说,他们长大也可以像从前。然,可以吗?
他清楚的知道不可以。
如同面对任何女郎,霍去病保持距离,他不知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
他和刘徽的亲近,从小到大亲密无间,形影不离,并非是对的。
相反,刘徽现在跟他保持距离才是对的。
“谢谢表哥,我先回去了。”刘徽注意到霍去病的神情,他从一开始的错愕,到后来的沉默,再是低头,证明霍去病心里也明白,他们应该要保持距离。
刘徽起身离开,能够感受到霍去病在她身后不曾挪开的灼灼目光,可是,她不会回头。
如果,如果霍去病不是她的表哥……
没有如果……
刘徽甩掉脑子闪过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想到明天是刘据被封为太子的大日子,对啊,她回来连刘据都没有见过。
一瞬间刘徽有一种要去见见刘据的冲动,一看月上中天,这个时候去见刘据?疯了!
她别想了,明天早起去吧。
早起,刘徽的生物钟挺准的,天刚亮,刘徽爬起,一看闵娘将衣裳奉来。
“皇后今日不得闲,卫长公主和安和公主都帮着皇后处理宫务,皇后让长公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刘徽起来,卫子夫身边的嬷嬷含笑来传话。
行,有卫长公主和刘适帮忙,刘徽确实不需要去添乱。毕竟她刚回来,自己的事都理不清楚,宫中一应诸事安排得如何,她又不清楚,卫子夫定能将诸事安排妥当,她只管听话别掺和。
“好。”刘徽脆声答应,洗漱换上一身黑色的曲裾长袍,瞬间便显露出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大汉以玄色为尊,刘徽打量一番身上的衣裳,玄底红边,有一种穿朝服的感觉。
“陛下让人送来的,是陛下特意让人订制的。”闵娘见刘徽低头打量起衣裳,赶紧为刘徽解释。
刘彻下令让人做的衣裳,至于到底是不是朝服,只要刘徽不穿龙袍,天底下的衣裳没有刘徽穿不得的。刘徽便丢开不管。
“早膳呢?”哪怕半夜吃过饭,不代表刘徽早上起来不饿。
“长公主,早膳在这儿,冠军侯让人送来的。”连翘拿着食盒进来,刘徽一听……
昨天霍去病不吱声不是等同于默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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