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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巨斧比之前更加巨大,斧刃上燃烧着熊熊烈火,每一次挥舞都带起炽热的气浪,地面被斧风刮过,留下深深的沟壑。
“小子,尝尝我司空家的崩山斧!” 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人耳膜生疼,性格暴躁冲动,一上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周横轻叹一声,不闪不避,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奇特的印诀。
刹那间,他周身泛起淡淡的金光,皮肤表面浮现出玄奥的纹路,正是洞玄金身。
巨斧狠狠劈在他背上,发出金铁交鸣的巨响,火花四溅,却只在他背上留下一道白印,连油皮都没擦破。
司空天猛大惊失色,力道用老,门户大开。
周横反手一掌印在他胸口,掌心土黄符文闪烁。
“崩山劲。”
三个字落下,司空天猛只觉一股沛然巨力涌入体内,胸骨 “咔嚓” 几声断裂,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城门墙上,留下一个巨大的人形凹痕,口吐鲜血,巨斧也碎成了齑粉。
司空天阳见状,眼中杀意更盛,他双手结印,身后九条金龙虚影再次浮现,这一次龙目赤红,透着疯狂的杀意。
“小子,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猛地喷出一口心头血,融入金龙虚影之中,金龙瞬间暴涨数倍,龙息化作一道道金色光柱射向周横。
周横眼中寒光一闪,眉心甲胄碎片再次爆发出幽蓝光芒,这一次光芒凝聚成一个巨大的符篆,悬浮在他头顶。“禹皇?破妄。” 符篆落下的瞬间,所有的金龙光柱寸寸瓦解,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空中。司空天阳如遭重击,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鲜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司空天辉见状,吓得面无人色,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却仍色厉内荏地吼道:“你…… 你不过仗着上古残片!有本事不用外物与我一战!”
周横闻言,竟真的收了甲胄碎片,负手而立,眼中平静无波:“可。”
司空天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于是偷偷在指尖凝聚了三枚血色符文,猛地打入自己眉心。
刹那间,他周身气息暴涨,仙帝初阶的威压竟隐隐有突破之势,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血色光芒之中。
“尝尝我司空家禁术?血龙焚天!”话音未落,他化作一道血光扑向周横,指尖凝聚的龙形爪风带着焚山煮海之威,所过之处空气都扭曲起来,散发出刺鼻的血腥味。
这禁术阴损诡异,是以燃烧自身精血为代价换取强大的力量,虽然威力巨大,但后遗症也极为严重。
周横轻叹一声,左手并指如剑,凌空画出一道玄黄符篆。
符篆上的纹路闪烁着温润的光芒,仿佛蕴含着大地的厚重与包容。
“禹皇?破妄。”
符篆落下的瞬间,血光寸寸瓦解,司空天辉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胸前甲胄碎裂,露出狰狞爪痕般的伤口 —— 那是甲胄碎片自带的战纹反噬,此刻正不断侵蚀着他的血肉,发出 “滋滋” 的声响。
九黎城下,尘埃落定。
司空家三大高手,一个口吐鲜血,一个胸骨断裂,一个手腕骨裂,全都狼狈地倒在地上,看向周横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难以置信。
而周横则负手而立,衣袂飘飘,仿佛只是随手解决了几个麻烦的跳梁小丑。
他抬眸看向九黎城高耸的城墙,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历经了与勾陈妖王的一战,他早已完全继承了禹皇的衣钵和传承,无论是洞玄金身和天龙八部,还是各种传承自禹皇的秘法神技,皆是信手拈来。司空家的嚣张跋扈,在真正的上古传承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的闹剧罢了。
“够了!” 一道威严之声自城内传来,只见银甲护卫骑着灵犀兽疾驰而至,目光在周横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恭敬地对南宫雪拱手,“南宫小姐,城主已在揽星阁等候。”
司空天阳等人见状,虽心有不甘,却不敢违逆银护卫,只能恨恨地瞪着周横离去的背影。
九黎城主府的揽星阁流光溢彩,灵泉瀑布与琉璃灯相映成趣。
周横随南宫雪踏入大殿时,侧殿门突然被推开,三位华服女子款步而入。
为首者身着烈焰红裙,发间嵌着鸽血红宝石,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意,正是大姐南宫月。
她鬓边斜插金步摇,走动时珠翠轻颤,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如探花蝶般在周横身上逡巡。
紧随其后的二姐南宫星一袭冰蓝宫装,墨发用羊脂玉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偏偏衬得那双凤眸冷若冰霜。
她腕间套着九节冰蚕玉镯,每走一步,裙摆上用深海玄冰织就的星纹便泛起幽光,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寒意。
末了进来的三姐南宫辰穿着鹅黄罗裙,腰间挂着串银铃,发间扎着双丫髻,缀着莹白珍珠。她生得一张娃娃脸,笑起来时梨涡浅浅,本该是天真烂漫之态,可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里,却藏着与年龄不符的狡黠与阴鸷。
“哟,这不是我们的好妹妹吗?” 南宫月扭着腰肢走到周横面前,涂着丹蔻的手指几乎戳到他胸口,“上次带个圣子,这次带个穿粗布麻衣的?妹妹眼光真是越来越‘独到’了。” 她语尾拖长,刻意将 “粗布麻衣” 四字咬得极重,眼底的市侩与轻蔑毫不掩饰。
南宫星抱着手臂,冰蓝色的裙摆随动作轻晃:“大姐何必客气。看这位周先生的打扮,怕是连进万宝楼的门槛都不够吧?妹妹,你是打算带他来父亲这里讨饭吗?”
她的声音如同腊月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轻蔑,玉镯碰撞间发出清泠的声响,却似刀割般刺耳。
南宫辰则摇着银铃,歪着头笑道:“二姐别这么说嘛。说不定周先生有什么‘特殊本事’呢?比如…… 会种地?毕竟不周城现在可是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呢。”
她笑得天真烂漫,银铃在手中摇出清脆的节奏,可那话里的恶意却像淬了毒的针,直刺人心。
周横皱眉看着这三位容貌绝美却言辞刻薄的女子。
南宫月的媚态下是赤裸裸的利益算计,每一个眼神都在估量他的价值;南宫星的清冷如同冰封的湖面,底下涌动着根深蒂固的傲慢;南宫辰的天真则像一层糖衣,包裹着不加掩饰的恶毒,偏偏用最甜腻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她们明明生得沉鱼落雁,言行却比蚀灵魔的毒刺更让人不适。
“三位姐姐。” 南宫雪上前一步挡在周横身前,玄色裙摆扬起,“周师兄是禹皇传人,亦是不周城的希望,还请自重。”
“禹皇?” 南宫月夸张地掩唇而笑,红宝石耳坠在灯下晃出刺目的光,“就是那个千年之前,被妖魔毁掉了神魂肉身的老家伙?妹妹,你可别是在外面待傻了,随便抓个人就当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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