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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强光和同伴的惨状,瞬间瓦解了剩下几个未受影响的猎人的攻势!他们惊恐万分地看着那还在不断闪烁、发出轻微滋滋声和刺鼻味道(燃烧残留的硫磺味)的白色粉末区域,看着惨叫着打滚的同族,再看向岩石后面色苍白、眼神冰冷、手中那根怪异长矛尖端似乎还沾着什么不明诡异物质的石墨…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他们心中炸开!未知的强大力量永远是最深的恐惧。

“跑啊!”不知谁喊了一声,还保持视力的幸存者毫不犹豫地丢下武器,甚至顾不上地上的伤员,连滚带爬地朝着来时的树林深处逃窜,仿佛身后有厉鬼追赶!

瞬间,一场眼看就要发生的血腥遭遇,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了。只留下几个还在捂着眼睛翻滚惨叫的倒霉鬼和一片狼藉。

石墨强撑着那口气松懈下来,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刚才这一下强行爆发,透支了他最后的体力。小腿的伤口剧痛钻心。他剧烈地喘息着,看着那迅速黯淡下去的硝石粉末光芒和空气中弥漫的刺鼻硫磺焦糊味,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他赌对了… 赌他们不懂!赌他们对未知力量的恐惧!虽然没炸,但这强光和气味带来的冲击力已经足够恐怖!

雪貂跳到石墨身边,急促地吱吱叫着,小眼睛看着那些惨嚎的伤员,又警惕地望向敌人逃走的方向。

“走…不能留在这里!”石墨咬牙。那些人可能只是暂时逃跑,或者引来更多人!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几个打滚的猎人,眼神复杂。最终,他还是艰难地爬过去,在一阵令人心悸的哀嚎和失明者的胡乱抓挠中(他敏捷地避开了),捡起了一把看起来最厚实的燧石砍刀,还有那个高大战士掉落、相对完好的骨矛。食物!他搜寻一番,从一个猎人携带的小皮袋里摸出几块风干发硬的、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肉干,还有一个装着浑浊褐色浆液的皮质水袋。他毫不客气地拿走,塞进自己怀里。

来不及检查水袋里的东西是否能喝,他重新拉起担架绳索,看准西边的方向,在雪貂的警戒下,拖着阿狸和昏迷的婴儿,再次蹒跚上路。身后,只留下几个失明者绝望的哀嚎渐渐消失在风里。

这短暂的、血腥的遭遇战,如同一个小小的风暴,卷走了石墨仅存的一点力量,却也让他劫后余生般地获得了宝贵的补给,更验证了一点:在这个世界,知识和头脑,有时比蛮力更强大。同时,他也对原始部落的野蛮和冲突有了更深切的体验。回家的路,远比预想的更加艰难。

又七日后。

脚下不再是冰冷的冻土,而是一片相对坚实的、覆盖着稀疏杂草的黑色硬土平原。气温终于不再那么刺骨,针叶林逐渐被更繁茂的落叶乔木和灌木丛取代。远方天际线上,似乎隐隐能看到一条细长的、如同银色丝带般蜿蜒的亮光!

奔流河!石墨疲惫到极点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希望光芒!根据阿狸昏迷前的描述和她随身携带的、带有象征大河蜿蜒图案的骨牌(在整理阿狸衣物时发现的),那一定就是奔流河!她的部落就在大河附近!

但希望升起的同时,绝望的阴霾也随之而来。

阿狸的状态…越来越差了。这几天他找到了更多的草药,甚至幸运地猎到了一只小野羊,用温热的羊血和骨髓补充了一点营养。背上的伤口也尽力保持清洗。但她的体温越来越高,嘴唇干裂起泡,身体在昏迷中不时地痛苦抽搐,连微弱的呼吸也变得滚烫无比。石墨知道,这十有八九是严重的感染和失血过多带来的持续高烧。在缺乏抗生素、没有无菌环境、甚至营养不良的恶劣条件下,这几乎是致命的!他尝试用湿冷的苔藓敷在她额头降温,却收效甚微。她坚持了这么久,生命之火仿佛随时会彻底熄灭。

婴儿靠着一点点羊奶(非常幸运地在猎杀那头小母野羊后获得)和捣碎的野果肉泥,情况稍好,但依旧瘦弱不堪。石墨自己的右小腿伤口因为长途跋涉反复撕裂,也开始出现隐隐的红肿,每一次踩地都像有无数小针刺入骨髓。他全靠一股送阿狸回家的执念强撑着。

更雪上加霜的是,他们在靠近这片开阔平原时,再次遭遇了人类——而且是非常不友好的人类!

这一次不再是分散的、贪婪的小型狩猎队。而是一支明显来自更强力部落的正规武装巡逻队伍!

他们的人数更多,大约二十几人。他们的武器也更精良!大部分人手持打磨锋利的巨大石斧或沉重的石锤,不少人背负着投掷用的燧石梭镖。更重要的是,他们身上的兽皮做工精良,有着统一的、用某种红色矿物颜料涂抹的猛禽(类似大鹏)图腾标记!最引人注目的是,其中三个人,肩上扛着的不是石矛石斧,而是一种石墨前所未见的、在灰蒙阳光下闪烁着沉重冷硬幽光的奇特武器——黑矛!

矛身是坚实的硬木,矛头却并非石器,而是一种颜色黝黑、质地紧密、被打磨出锐利尖锋和两个倒钩叉齿的金属!是铁吗?形状有些像加长的叉子,尖端寒光闪闪!

铁?!

石墨的瞳孔骤然收缩!原始青铜?还是…真正的铁?!虽然冶炼方式看起来还很初级(矛头形状略粗糙,上面似乎还有锻造留下的气孔或晶格纹路),但那黝黑的光泽和沉重的质感,绝对是金属!远远超过了汉部落掌握的燧石和经过高温陶化加工的硬质黑曜石技术!甚至比他在那些散兵游勇猎人手中见过的铜块(少量用于装饰的原始红铜)更让人心惊!

这支队伍的装束也更为统一,纪律严明。他们显然是在固定的边界线巡逻。当石墨拖着显眼的担架,在开阔地上被发现时,对方的反应也截然不同——没有贸然冲锋,而是立刻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带着浓厚的戒备和审视。为首的是一个留着乱糟糟胡须、脸上横贯一条疤痕的壮汉,他手中拿着的正是那种黑铁叉矛。

“@#%…!(停下!说明身份!)”疤痕壮汉用带着独特喉音的土语喊道,眼神锐利如鹰。

石墨立刻停下脚步,将阿狸的担架放在地上,自己则向前一步,将胸前婴儿护得更紧。他举起双手,掌心向外,尽可能摆出毫无威胁的姿态。但他没有丢掉那根怪异的石矛和抢来的燧石砍刀(这是他唯一的倚仗)。他用最标准、最清晰的、自己十几年来摸索还原(并掺杂了部分这个时代通用土语)的古汉语腔调大声说道:

“我们没有敌意!我是汉部落的首领石墨!我要送我的同伴,阿狸·风语者,回到她父亲的部落!她的父亲是风语部落的大酋长!”

他刻意强调了阿狸的身份和她父亲的尊称“大酋长”。风语部落这个名字,是他从阿狸偶尔清醒的呓语中反复听到的族名。

果然,“风语者”和“大酋长”这两个词汇,似乎触动了对面这支巡逻队的神经!尤其为首那个疤痕壮汉,眼中闪过一丝极其明显的惊讶和…忌惮!他旁边的几个战士也明显交头接耳起来。

疤痕壮汉仔细打量着担架上的阿狸。石墨恰到好处地微微侧身,让他们能勉强看清阿狸苍白但依旧能辨认出的美丽轮廓,以及她身上那件残破却仍能看出材质不凡、带着某种鸟类翎羽纹路的特殊皮袍。他又盯着石墨胸前襁褓里的婴儿看了一眼,眉头紧锁。

“风语者?你们…从哪里来?”疤痕壮汉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警惕依旧,手中的铁叉矛没有放下。他显然对阿狸的真实身份有所质疑,但“风语部落大酋长之女”这个名号分量太重,哪怕有一丝可能,他们也不敢轻易下杀手。

“极东,冰川之地。”石墨简洁地回答,指向他们来的方向,“遭遇冰爪部落和…巨型凶兽袭击,只剩下我们。”

冰爪部落这个名字再次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显然,冰爪部落在这片区域也是名声在外(恶名)。

疤痕壮汉沉默了几秒。他的目光在石墨身上残破的汉部落皮甲(式样和他们不同)、那根造型怪异沾着白乎乎粘稠物的石矛(他下意识认为那是什么邪术物品)、还有明显重伤垂死的阿狸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得失和风险。

石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阿狸等不起了!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地趴在担架旁、状态也非常差的雪貂,突然像是嗅到了某种特殊的气息。它吃力地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担架旁,小小的鼻子在阿狸微微颤抖的手指旁努力嗅探,那里还缠绕着之前裹伤时石墨特意没去掉的一小段染血的、带着奇异冰蓝色花纹的皮绳(这是从冰爪战士尸体上剥下的)。

雪貂突然对着那个疤痕壮汉,发出了一种极其独特、如同某种鸟类短促鸣叫般的急促嘶鸣:“唧啾啾——啾!”

这声音一出!疤痕壮汉和他旁边一个年长一些的战士脸色瞬间大变!两人几乎同时失声喊道:

“冰爪神鹰纹?!”

“是她!是阿狸小姐!!”

疤痕壮汉猛地单膝跪地!看向阿狸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深深的敬畏!旁边的所有战士,如同受到无形的指令,瞬间齐刷刷地放下武器,单膝跪倒了一片!

铁叉矛的寒光刺入石墨的眼帘。

“风语部族,暴风狩猎团第一巡守队队长,屠石!向大酋长之女、鹰的眷顾者,阿狸·风语者大人致敬!”疤痕壮汉——屠石——声音洪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激动和一种找到了珍宝般的狂热!

石墨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住。终于……终于找到了!

屠石猛地站起身,大手一挥:“立刻!抬人!用最快的速度!回青石城!阿狸小姐需要大萨满!”他的目光扫过石墨和他的石矛,语气变得不容置疑:“你,带着…她和孩子,跟我们走!”

几个战士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抬起阿狸的担架,动作明显比石墨一个人时平稳迅速得多。另一个人小心地接过石墨怀里的婴儿,用上好的柔软毛皮裹紧。

石墨看着这支突然变得无比恭谨强悍的巡逻队,看着他们手中那闪烁着原始铁器寒光的叉矛,再看向担架上依旧昏迷不醒、却终于脱离了死亡孤途的阿狸。

奔流河的银色丝带在远方天际延伸。

青石城…铁器…风语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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