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宋源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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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折扇“唰”一声展开,轻轻摇动,似乎有些困惑地看着面无人色的王润之,
“这位王公子,令尊是吏部尚书王大人,不假。然,《大宁律例》开宗明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敢问王尚书有何权力凌驾于律法之上?
令尊之权,是圣上赐予,掌的是天下官吏的考铨任免之责。莫非……圣上还额外允诺令尊,可凭喜好,随意插手刑名断案?随意……废立律法,生杀予夺?”
这番话,如同淬了冰的精钢利刃,每一字都狠狠剥开了王润之言语中最要害的跋扈、悖逆之处!直指他父亲权力边界的僭越!
“他敢说王爷!他……”
“圣上只让他爹管官,管不着咱平头百姓的小命啊!”
“他刚才真这么喊来着!‘我爹说了算’!”
“这是拿王法当……当家里的门板啊!”
王润之只觉得一股逆血直冲头顶!脸上烫得如同火烧!
“住口!”他如同被戳中肺管子的疯狗,声音陡然拔高到破音,面目狰狞地嘶吼道:“我王家为朝廷立下多少功劳?
我爹身居二品天官之位!权倾朝野!一个小小的赘婿!区区一个六品虚职!杀了我的掌柜!断我王家财路!就算按律该放!
我王家难道就由着他逍遥自在?!我要弄死他!他就该死!这就是公道!这就是我王家的体面!”
这歇斯底里的咆哮,将“权大于法”的赤裸本质彻底抛在众人面前!堂上堂下,一片骇然!连那蓝袍侍卫冰冷的眼中都掠过一丝厌恶。
公堂之内,死寂如同凝固的寒冰,唯有穿堂而过的北风卷起细微雪沫,打在窗棂上,发出沙沙的轻响。那枚冰寒刺骨的螭首白玉“御”令静静压在朱红令签之上,仿佛镇住了整个乾坤。
靛衣皇子持扇静立,凤眸微阖,蓝袍侍卫云骁按剑侍立,浑身煞气引而不发,目光如刀锋般锁死在瘫软如泥的王润之身上。
王润之只觉得那目光比刺骨的北风更冷百倍!先前被擒的剧痛和狼狈尚在,但更大的恐惧是那靛衣青年口中的“玉螭令”、“代行皇子监国”、“大逆”等字眼!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气力,如搁浅的鱼徒劳翻动,布满血丝的眼珠惊惶地扫过全场——
宋源深埋着头如同石雕,衙役们噤若寒蝉,堂外围观者鸦雀无声,眼神里满是骇然!完了!踢到铁板了!王家这次……真的触怒天颜了?
死寂中,陆明远清冽如冰刃的声音陡然响起:
“下官陆明远,有一事禀告,我要告他王润之仗王家之威,行此等构陷他人、蔑视公堂之事,其祸根深重!
所牵连之污秽,早已浸透这清河府十年之疮疤!翠玉楼——不过其爪牙外显,真正藏污纳垢、暗行屠戮者,另有其源!草民……”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投向公案后抖如筛糠的宋源,声音骤然拔高,如同惊堂鼓擂:
“宋大人!翠玉楼数年间横行不法,排除异己,手段歹毒至极!前‘西街鸿宾楼’毒死掌柜案,‘城东老窖坊’纵火焚楼致七死三伤案,‘望江楼’掌柜离奇坠河案…桩桩件件,皆是悬案冤骨!然其背后指使,罪证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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