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神情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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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版本尚属真实，但后来却越传越玄乎。

从最初的描述发展到仙人降临，一掌将皇宫化为尘埃的夸张故事。

最后，各种荒诞不经的说法层出不穷，但核心始终不变：汉人为压迫所苦，天界仙人不忍见此，毅然下凡，击败金国。

这个说 ** 好契合北方民众的心愿。

即便后续的版本漏洞百出，百姓依然乐此不疲地传播，甚至成为新的谣言来源。

一时间，关于仙人降临的故事在北方广泛流传，并随着行商的脚步逐渐传入南宋境内。

中都城外，一位身形修长、气质出众的青衫文士伫立官道。

他手持玉箫，面容略显焦虑。

黄药师在寻找女儿的路上，忽闻一个传言：有仙人身边跟着一位容貌酷似蓉儿的女子。

他心生疑虑，不知蓉儿是否陷入险境。

另一边，全真派收到王处一的飞鸽传书，虽震惊却不肯轻信，随即赶往中都。

由马钰带领，邱处机和郝大通随行，仅留三名 ** 守护道观。

众人日夜兼程抵达中都城门，皆显疲态。

“那边像是黄前辈。”马钰发现青衫身影，目光微凝。

邱处机等人立刻警觉，黄药师向来行事莫测，非易与之辈。

黄药师听见异声回头，见是全真七子，未停步径直入城。

马钰松懈下来，“咱们不宜久留，速去与王师弟会合。”

邱处机附和，“师兄言之有理，王师弟信中之事虚实难辨。”

郝大通接口，“单凭人力破万军，此等事实在难以置信，更别说闯宫，那戒备何等森严。”

话音未落，冷哼传来。

“孤陋寡闻。”

“道士们居然不知仙人下界，真是笑话。”

邱处机闻言大怒，转身细看，竟是两个市井小贩，无奈强压怒火。

邱处机惩恶扬善，专对奸佞，面对寻常百姓自不会恃强。

马钰微笑上前拱手，“二位前辈息怒，我等师兄弟久居深山，消息闭塞，烦请指点一二。”

京城之中，两名摊贩聊起当日惊魂之事：\"那天可把人吓得不轻，幸亏御林军赶到前就驱散了人群，否则咱们恐怕也难逃一劫。

\"

\"可不是嘛。

后来御林军撤走，留下一道深坑，那场面太吓人了，我连着呕吐了好几次。

你们要是不信，坑现在还在那里。

\"

\"对了，那城墙也没完全修复，你们要是好奇可以去看看。

\"

经摊贩提醒，全真三子心生警惕，循着指引前往六王府外。

长街上，那巨坑依旧触目惊心，但已有工人正在填埋。

马钰望着坑洞，心中一阵发毛。

邱处机颤声问道：\"这般破坏，难道真是人力所致？\"

众人又至宫门前，只见宫墙上赫然留下一只巨掌印记，令人不寒而栗。

\"这数尺厚的宫墙竟被贯穿，若这一掌落在人身，后果不堪设想。

\"

三人默默无言，许久后才缓缓返回，直奔风雨楼。

风雨楼内，\"站住，此处已被上仙预定，欲投宿请另寻他处。

\"黄药师刚到门口，便见小二冷眼相拒。

\"这些凡夫俗子总想着接近上仙，若是妨碍到上仙修行怎么办？\"

想起几日前上仙随便指点几句，自己便获益匪浅，黄药师不禁暗自得意。

这岂非仙缘？常人难以企及。

他不知，自己所获不过是顾恒修炼时逸出的微弱灵力而已。

黄药师修为深厚，怎能听不见小二的喃喃自语。

身为五绝之一，何曾受过这般轻视。

若非挂念着女儿，他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

身形一闪，黄药师的身影已落在客栈上方。

客栈后院，顾恒正与王处一探讨道家之理，忽觉心中微动，目光投向一边嬉戏的黄蓉和穆念慈。

“蓉儿，你父亲来了，去迎接吧。”

黄蓉闻言，立刻止住动作，惊喜万分：“父亲来了？”

话音未落，她已化作一道白影，瞬间消失于后院。

黄药师刚站稳，就见一道白影疾驰而来，速度快得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大吃一惊，迅速后退，落地站定。

黄蓉愣了一下，喊道：“父亲，是我啊！”

万万没料到，自己的轻功施展得太快，竟把亲生父亲吓得不轻。

听出是女儿的声音，黄药师凝神细看，见那白影停下，果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蓉儿，你这孩子整天四处疯跑，跟我回去。”黄药师脸色一沉，呵斥道。

黄蓉轻哼一声：“我才不去呢！有顾大哥陪着，我很开心。

再说，顾大哥答应过救母亲。”

黄药师皱眉，对黄蓉的话置若罔闻，却被她拒绝的话惹恼了。

下一瞬，黄药师朝黄蓉掠去，使出兰花拂穴手，欲将女儿制住。

“父亲是在考校我的武功吗？”黄蓉笑着说道，“正好这几日我进步不少，想向您讨教几招。”

她并未拔剑，而是以相同招式迎了上去。

37天啊，我怎么连自己的女儿都打不过了。

身怀百六十年功力的黄蓉，速度比黄药师还要快上几分。

普通内功，在顾恒眼中并无区别。

无论是江湖基础内功，还是易筋经、九阳神功，这些在他看来都是寻常内功。

因为修炼出的内力精纯度相差无几，他根本懒得去区分了。

例如，九阳内力达到一级时，其凝练程度较江湖基础内功高出近五倍。

然而，对于顾恒而言，两者并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