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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马氏的挣扎渐弱,眼神涣散,娇躯软软地瘫倒在地。陈监工喘着粗气,松开手,看着马氏的尸体,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冷酷与算计。

他环顾四周,迅速行动起来,伪造起自杀现场。将马氏的尸体搬到梁下,找了根绳索套上,又故意弄乱屋内摆设,做出马氏与人争执后绝望自杀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他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整理衣衫,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马氏的“杰作”,冷哼一声:“哼,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贪心不足。”随后,吹灭烛火,融入夜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留下这一室死寂,见证着人性的贪婪与丑恶。

夜色仿佛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村落上空,朱秋友等到村内那群点火把的人离去,他身形一闪,悄然潜入屋内,脚尖轻点地面,竟未惊起一丝尘埃。

屋内,烛火早已熄灭,仅有几缕透过缝隙洒入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屋内的轮廓。

朱秋友目光如炬,迅速扫视一圈,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马氏那悬于梁上的尸体,她双眼圆睁,似是死前见到了什么可怖之物,舌头微微吐出,脖颈处一道淤青的勒痕触目惊心,凌乱的发丝披散下来,在风中轻轻晃动,仿佛在诉说着冤屈。

朱秋友心头一紧,却并未慌乱,他深知此刻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到关键证据。身形快速移动,开始在屋内仔细搜查。

他先是靠近那张破旧的木桌,桌上杯盘狼藉,几只苍蝇嗡嗡乱飞,似在干扰着他的视线。朱秋友皱了皱眉头,伸手轻轻拨弄着桌上物件,除了一些琐碎的首饰和几枚铜板,并无有价值之物。

接着,他移步至床边,被褥凌乱地铺开,似有人在上面挣扎翻滚过。朱秋友俯下身,仔细查看床榻四周,手指在床板缝隙间摸索,突然,他摸到一处凸起,心中一喜,用力一按,却发现只是一块松动的木板,并无玄机。

正有些懊恼之时,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房梁,心中一动。他脚尖点地,借力跃起,双手攀住房梁,一个翻身便上了梁头。梁上积尘厚重,呛得他几欲咳嗽,但他强忍着,在黑暗中摸索。片刻后,手指触碰到一处柔软之物,他心中大喜,一把抓住,轻轻一拽,一个裹得严实的布包落入手中。

落地后,朱秋友迫不及待地解开布包,月光下,一本账本映入眼帘。

翻开账本,一行行触目惊心的记录让他瞪大了眼睛。上面详细记载着陈监工送给数名上官的银两数目,仅仅是给高相的,这几年就不下三百余万两,每一笔都标注着日期、事由,清晰得如同在昭告天下这些贪官污吏的罪行。

朱秋友的双手不禁微微颤抖,这本账本,承载着无数矿工的血泪,如今,终于现世,也意味着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再也无处遁形。

朱秋友小心翼翼地将账本重新包好,藏入怀中,此刻,他的眼神中透着坚毅与决绝,仿佛已看到正义之光穿透黑暗,将这片被阴霾笼罩的土地重新照亮。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再度没入夜色,向着黎明的方向奔去,一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

秋友紧攥着账本,那账本的边角已被他手心的汗渍浸湿。他身形如电,疾行在赶回大理的官道上,风声在耳畔呼啸,恰似催促的战鼓。

此刻,每一步扬起的尘土,都仿若带着大理朝堂的机密,稍一停歇,便会风云变色。

大理城中,朱丹臣得知消息,不及整束衣冠,匆忙入宫。宫墙巍峨,平日里的庄严肃穆,此刻都化作无形的压力,步步紧逼。他脚步急切,踏入段誉寝宫时,额前的发丝已被汗水黏连。

段誉正对着烛火凝思,案上摊着的书卷未及合上,见朱丹臣这般模样,心下已知事态严重。

“秋友有消息了?”

段誉率先开口,声音虽稳,却难掩其中的焦灼。

朱丹臣颔首,沉声道:“账本到手,兹事体大,这背后牵扯的,怕不止是几方商贾的私账,而是与弥罗国暗通款曲的铁证。”说罢,他负手踱步,每一步都似踏在紧绷的心弦之上。

段誉剑眉紧锁,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宫墙外沉沉夜色:“如今线索初现,若贸然行动,打草惊蛇之下,他们定会销毁余下证据,甚至提前发难,危及我大理万千子民。”

朱丹臣亦是一脸凝重,接口道:“不错,当务之急,是不动声色,等秋友携账本归来,集齐人犯,再雷霆出击。这几日,你我需时刻留意城中异动,密令暗卫,全城布防,切不可让敌人嗅出异样。”

窗外夜色如墨,似要将这大理皇城吞噬,窗内父子二人目光如炬,在明暗光影间,谋划着一场与暗处势力的生死较量。

秋友猫着腰,仿若暗夜幽灵,再度潜回那矿洞之中。几日来,他与同伴蛰伏于此,周身散发着猎豹捕食前的蛰伏之气,矿洞里的湿气弥漫,恰似他们心头驱不散的阴霾,每一刻的等待,都似在拉满弓弦,只等猎物入网。

无月的夜幕,浓稠如墨,正是走货的绝佳时机。

朱秋友打了个手势,身旁的同伴会意,几人仿若融为一体的暗影,无声无息地向目标靠近。

那几个外番商人还在自以为隐秘地交头接耳,丝毫未觉危险降临。秋友身形暴起,如苍鹰扑兔,刹那间便制住一人,同伴们也迅速出手,几招之间,外番商人已被悉数拿下,现场人赃俱获。

待到县衙,火把通明,将公堂照得亮如白昼,却驱不散那股子森冷寒意。

秋友站在一旁,目光如隼,紧盯着被押上来的外番商人,这些人虽已落网,眼中却仍有狡黠的光亮闪烁,似是笃定这大理官场有他们的后路。

县令正襟危坐,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在寂静夜里传得老远,仿若一道利箭,直刺人心:“堂下所犯,从实招来,你们在我大理国土之上,究竟有何勾当?”

外番商人中领头的那位,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刚要开口狡辩,秋友上前一步,寒声道:“莫要妄图抵赖,账本在此,你们与我大理使馆、矿监所、边境防卫等衙门往来的明细,一笔一划皆记录分明。”说着,将账本重重掷于案上,账本翻开的页脚,密密麻麻的数字与文字,似是无声的控诉。

那外番商人脸色微变,却仍强撑:“这……这不过是些寻常贸易记录,大人切勿冤枉好人。”

县令冷哼一声:“寻常贸易?那这频繁出入相国府的记录,又作何解释?”原来,秋友他们早已暗中查实,这些人打着通商旗号,多次秘密拜会相国府要员,诸多机密要事,皆有暗线牵连着那高门大院。

外番商人听闻“相国府”三字,终于面露惊慌之色,额上汗珠滚滚而落,双腿也开始不自觉地发软。

公堂之上,火把噼啪作响,似是为这紧张气氛添柴加薪。县令见状,趁热打铁,连声逼问,外番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在这层层重压之下,开始吐露实情,一桩涉及多国、牵扯大理朝堂深处的惊天阴谋,逐渐在这公堂审问中,揭开了它血腥又贪婪的一角,而那背后隐匿的暗流,却依旧汹涌,不知还将掀起多少惊涛骇浪。

相府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雕花窗棂上乱舞,恰似此刻屋内众人惊惶不定的心绪。

消息仿若一道惊雷,炸开了平静湖面,震得几位朝中大人面面相觑,额上冷汗簌簌而下。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一位身形微胖的大人,他正是户部侍郎王庸之,只见他抬手抹了把汗,眼神慌乱地扫向众人,手中的折扇开合无序,扇面上的墨竹仿若也被这紧张氛围染得焦黑。

“这……这可如何是好?如今事儿捅到了台面,万一皇上彻查,你我皆难脱干系。”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话语间满是惊惶,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似想与这即将爆发的祸事拉开距离。

高相国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目光如刀,一一划过众人面庞,良久,才从牙缝挤出话来:

“慌什么!”

他“嗖”地站起身,宽大的衣袖带起一阵风,桌上的烛火晃了几晃,“陈矿监那个蠢货,既贪财又好色还搞出了人命,捅出这般天大篓子,此刻不丢卒保车,更待何时?”

说罢,狠狠一拳捶在桌案上,桌上的茶盏震得乱晃,茶水溅湿了一旁的文书,那溅起的水珠,仿若众人此刻七上八下的心。

众人听闻,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抓到救命稻草,纷纷点头。一位清瘦文官捻着胡须,眯着眼,他是工部主事马双涛,微微歪着头思索片刻,才缓缓开口:“相国所言极是,咱们得快刀斩乱麻。让底下几个手下出面顶罪,就说他们利欲熏心,瞒着我等私自与外番勾结。”

他边说边站起身,迈着细碎的步子在屋内踱步,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着太阳穴,“到时给些好处,封紧他们的嘴,再寻机……”他顿了顿,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中寒光一闪,好似那被牺牲的喽罗性命不过是蝼蚁一般微不足道,心中却暗自庆幸自己能置身事外。

旁人闻言,虽心底发寒,却也知晓此刻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应和。有的微微低头,双手交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暗自祈祷这祸事莫要殃及自身;有的佯装镇定,轻咳两声,目光却闪躲不定。

相国冷眼旁观众人反应,心中暗自鄙夷,脸上却不动声色。他重新坐回椅子,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发出“笃笃”声响,仿若在为这场阴谋奏响序曲。

片刻后,他微微仰头,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似是要将这一室慌乱压下,实则在心中权衡利弊,编织着更细密的罗网。良久,他转头对众人道:“事不宜迟,你们速去安排。明日我且赴天龙寺一趟,面见保定帝,探探口风,顺便……”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微微眯起双眸,脑海中浮现出皇室联姻后的种种权势布局,“提一提联姻之事,如今局势动荡,唯有与皇家亲上加亲,方可保我等周全。”那语气,笃定得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众人称是,鱼贯而出,各自怀揣着忐忑与决绝。高相国步出客厅,抬头望向夜空,星子黯淡无光,仿若也在为这大理朝堂的暗流涌动而隐忧。

他定了定神,阔步向后园走去,那背影,在夜色中拖出一道长长的、孤注一掷的影子,权谋的棋局,愈发扑朔迷离,每一步,都踏在生死边缘,而这局中之人,谁又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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