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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问完那句莫名的问题,翟月却愣在了原地,像是刚被一阵雷击中般,陡然怔了,回望的眼神里也带了些莫名的恍惚感。

耀儿他……是什么意思?翟月心想。

可很快,他疏离至极的表情又回来了,仿佛在说一个陌生至极的人般,启唇轻言:“脏,我身上可脏了。”

南宫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回答自己的抽风问题,更没想到他一个不染世俗的人竟会亲口说出这样的答案来。

有些尴尬地“嘿嘿”一笑,只是讪笑后一时又不知该怎么收场了。只得不擅长地圆场道:“我只是和你说个玩笑话,月兄你当然不脏,月兄身上的新衣服真好看。”

怕是刚回屋子,就换了一身衣服吧,也对,他总不可能穿自己吐过的脏衣。南宫耀心想。

再说翟公子那么爱干净,怎么会脏呢,要说脏的话,那满身红尘味道的他不比丝毫不染世俗的翟月要脏得多得多?

他低头望着自己的脏衣脏鞋,觉得鞋底突然烫起脚来,左右都抬不起来,于是他一步也没走,就立着,在原地想东想西。

也不知是不是和南宫耀心里的小九九较上了劲,一向维持不肯言论形象的翟月破天荒的,又顿顿地接了话:“我当然脏。不过,脏在心里罢了,你看不到,也没有别人能看到,但我自己知道是脏的。”

翟月的话,像一根刺,又像一阵小雨,沥沥喇喇地划过他的心,他低着眼愣在原地不得动弹,失落不已。

心里脏,脏在心里?

他的语气明明很轻,可这些字语突然落下后,偌大的空间都瞬间显得无声了。

南宫不大的脑仁里反复琢磨了这些话,不知怎的,他的内心深处竟涌得一阵酸楚来,可他身子板正也挺要强的,在一外人和外兔子面前忍着没哭。

良久,他扯过小兔后腿,给它换了个姿态抱在怀里,似有些哽咽地缓缓道:“对不起小兔我弄脏了你,对不起,我还弄脏了你待的菜园。”

他将手里一早就扑腾不停的兔子轻轻地放到地上,那兔子一落地就逃命似的飞得够快的,很快就缩到地里去,一根毛都没露出,接着南宫耀瘪着嘴巴撑腿努力地站了起来。

拍了拍脸上和衣领子上的灰,没想见脸上的颜色却越拍越深,他也没注意到。只管着周围被他踩坏的几株草植,以及弄脏的几处台阶,嘴里念叨着:“我弄脏了。”

一步一顿地,背对着翟月往门口的方向走,翟月正欲伸手说些什么,就看到南宫耀突然蹲了下去。

他屈身蹲在院门台阶旁边的几株,叫不出名而又长势茁壮的的菜前,伸出小泥手将它们一一扶正,又区分枝桠条地摆弄了一番,才合着手念念叨叨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们大头菜有大肚量原谅我吧!”

“一路走好……”

翟月虽站在院子的另一边门口,但他却将这小子的一系列行为看在眼里,他心里有些扶额,意识到自己又失言惹得他活泼的思绪想远了。只得无奈般向他靠近,语气略带歉意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南宫已经挪步到了台阶上,再多走一步就得出院外去了。阶上有泥,院门上也有泥,而且目测木头做的门更难擦干净,南宫耀正想着要不要对着门头磕头认个错啥的。

正好听见翟月冷不丁的这么一句,他两眼微微睁大,还是放弃了心底愚蠢的想法。

“也对哦,不管朝哪个方向磕头也变不干净了嗷。”他喃喃自语。

又拍着膝盖上已经拍过一遍现在并不存在的灰,收着视线,自知刚才在他面前做了些莫名其妙的事,便有些不敢抬头去窥探他是否真嫌乎的眼神,低着头,但态度明确。

他情绪极低地说:“月兄,这台子我可能一时半会儿也擦不干净,你派个人帮我吧,或者是等我明天去请人,来家里帮你里里外外清扫一遍,保证弄得干干净净的。”

说实在的,他本玩得尽兴,想都没想过要擦什么作乱现场,可是莫了个名其了个妙的,月兄和他说了那种奇奇怪怪的话以后,他瞬间就觉得有些委屈了。

可委屈过后,他又无法和翟月解释他的所作所为。

估计在翟月眼里,他就是彻彻底底的脏小子,那种由内而外的脏,那种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不干不净。

可他还是想着清扫现场,还给菜地祈祷,这种连他自己都觉得特幼稚的事。

在这个人面前,他怎么总有这种是孩子的错觉。他想跟翟月表示清楚,他其实不爱脏的,他能弄干净的。

可能有点不太喜欢他对自己的态度口气,翟月皱着眉的脸瞬间松了,心里一时间找不到用来安抚的词句似的堵得慌,他语气有些烦闷地摆着手,随口道:“不用你擦,千金贵体不要去做自降身份的事。”

“我……”以为又被他讽刺了一句的南宫耀颤抖了一下嘴唇,说不出什么话来。

失了耐心般,翟月怒眉又是狠狠一皱,他看着本着光鲜亮丽的衣裳此刻却变成了小乞丐一般的南宫耀,招了招手,命令般:“过来。”

他又似觉得不妥,便以自认为和善的语气又说了一遍:“靠近一点。”只是靠不靠近还得看他自己的意思。

南宫耀张嘴吹了吹飘到脸上的头发丝,站在远处不明意味地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干,干嘛?”

他的眼里满是警惕和质询,就好像害怕别人吃了他似的。

过了几秒,南宫耀见丢出去的疑惑没人接,便咽了股口水自己挪步,吞吞吐吐地向雕塑般的翟月靠近了些,每走一步,他就委屈一次,直到走到他面前了,南宫耀低头看到一双金线勾的新鞋,上头绣了蓝色荷花图案,更是弯了嘴唇委屈得爆炸。

是想暗示他是个泥塘,翟月自己却是一朵干净的荷花吗?

总归是南宫耀飘渺的想法,翟月一个字也没说,试图探寻般看看他的脸,低眉努力了几下,南宫耀头埋得很深,他只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耀儿你把脸抬起来。”

南宫耀的头动了动,稍微偏了偏,只是依旧氤氲着眼偏脸不肯直视他,翟月以为这小子还没从自己刚才的话里走出,便有些心疼地伸出手,欲碰碰他的脸。

一张素白得本该洁净无瑕的脸被他折腾的,抹粉的抹粉,搽香的搽香,浓俗味十足,这就算了,好歹也是对自己形象负责的表现,但是现在还多了灰蒙蒙的一层。

“……”翟月慢在空中的手突然止住。接着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什么很久之前的记忆,便重又换了个高度朝着南宫耀的头顶僵硬地拍了几拍。

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僵硬,只是看到南宫耀的脸随着他的动作,顿了又顿。

南宫耀虽比他只矮上半个头左右,不过他现在还在低着头,翟月拍起来倒也没那么费力。

不过也许他未来还得长得更高也不一定,自己要不也跟着在身体上作出些应对,不然以后拍脑袋都费劲了。翟月心想。

“我话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他虽这么说,可听者怎会不往心里去,尤其南宫耀还是个心思极其敏锐的人。

于是他又道:“我也是好久不见这样热闹的场面了,我心里其实很是欢喜。”

南宫耀抿唇吞了下口水,委委屈屈地说:“你说我会弄脏你的院子。”

“没嫌你脏,你随便玩。”他终于解释了这么一句算得上解释的话。

南宫没听懂,抬起头来愣着小脏脸,“我可以和小兔随便玩吗?”

翟月自认为素来不喜欢说第二遍话,于是他重重地点头,接着他偏了目光直射那只躲在草叶子后面的家伙。

兔子本以为自己脱离了魔爪,欢喜地嚯嚯自家仆从派人种的草植,哪想知,头顶一凉。

对上远处男人的视线,吧唧的小嘴顿时就停住了,接着它往草丛深处蹦了蹦,意欲躲开他的毒视。

然而下一秒,它的大长耳朵便传来一句不通人性的耳语:“出来,让他玩会儿。”

兔子一口草差点没咽下去,忍着没喷出虹膜的怒气,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你,怎么能对本神座这样?”

它是神兽哎!你的……从前的主人哎!还救过你和你家娃娃的命哎!他怎么能这样!让它屈尊去讨好一个要灵根没灵根,说聪慧又不聪慧的傻小子?它不要它不要!

一想起刚才它开始还有些久别重逢的意思,欢欢喜喜地朝他扑去,它就悔得小肠子都硬了。这孩子记不住它也就算了,还把它尊贵的毛毛染得稀巴烂。

“神兽又如何?不还是凡身,你的雕塑,最近好像有崩裂的迹象,要不,我着人拿去修修?”顶着一张翟月的脸,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格外阴沉。

连南宫耀都读出了他脸上怪怪的表情。

“你,你,你敢!”兔子的怒气勃发,连毛都炸了起来,再吐字时它的语气多了份明显的威胁:“你要是敢动我的雕塑,那,那我就把你睡过那傻小子,而且事后还施法抹去他记忆的事情通通告诉他!嗯……虽然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但是本神座知道,你贼心不改!”

“他听不懂。”哪知,忍着掏耳冲动的翟月貌似毫不受威胁,只是单单吐了这么四个字。

“你,”兔子咧着嘴,可气至极,“过分过分!”

“他从小就听不懂你的话,而且,一个字都听不懂。”说到这里,翟月竟忍不住低声一笑,惹得一旁的南宫伸着头疑惑地看向他。

刚才他是笑了一下吗?还是他的错觉?南宫傻傻地看着翟月的侧脸,平静得似乎一直毫无波澜,他只得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又犯迷糊了。

“得得得,爷不作了还不行吗?”它大兔嘴一张一合咽下最后一口草,便蹦跳着从草里蹿回来了,抖了抖耳朵径直朝南宫扑去,最后还若无其事地往他裤腿上蹭蹭。

“嗯?”接收到脚下某个生灵讨好的讯息,南宫耀低了头一看,雀跃地将它一把滴溜了起来。

好像比方才更开心了:“月兄,小兔好像亲人了些。”

翟月木着脸点了点头。

南宫飘飘然提着兔子,吸溜一口,一副打到野味似的上下打量,左看右看,赞叹道:“真漂亮!”

兔子被他的口水吓了一跳,对着放大的脸很生气地意欲咬上一口,想想翟仆从还在边上看着呢,于是打算先放他一马,过后再算账。

看到南宫耀如此对待这只兔子,翟月心里既安心又生气:

他可就不明白了,都一千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喜欢和那只死兔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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