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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三嘛,至于我有没有对贵府的家风家训评头论足,有没有对谁谁入不入得眼什么的,我想你的心里应该比我还清醒地知道我无需解释。”

翟月很有条理的三句话完毕,便直接将矛头调转回去了,众宾客也终于开始讨论出声。

“覃公子不是说自己家就连家丁都品行正直吗,怎么还跑人家家里连招呼都不打?”

“就是啊,翟公子可是出了名的病殃公子,有次我隔了帘子都能看到他掩面咳嗽难受得紧的模样,有心肝的人应该都不会打扰这样的人他的清静吧?”

“打扰清静算什么,你没听到吗,可是覃家弟弟自己说的,他的弟兄们都被施了妖术,我看估计搞不好还有场打斗场面,真是苦了还在病中的翟月了,吓到人家病发了可怎么挽救啊。”

听着耳边的异音愈加高涨,已经从品行不端暗指到他没心肝了,覃沐晨涨得脸快憋红了。

可依旧拉着身旁自己的友人,梗着脖子嚷嚷着:“我和我朋友才是被他们揍得不轻的那个,你们别被他骗了,就是他翟月派人搞的鬼,一定是他!”

不过这次翟月并不打算理他,一来他还有在意的事要等着办,二来,便是刚才还觉得略微吵闹的人群,竟开始一个个帮着他反驳覃家弟弟的话了,那就轮不到他多费口舌了。

南宫耀似是困得厉害,本来安分的后背一直缓缓起伏,于争执声中独自打造出一片静谧角落。

好在无聊的对话会终于告终了,正欲将他拉起来出门去。

“不要不要不要!”南宫耀突然摆着手叫嚣了起来,脑袋如拨浪鼓般摇个不停。

叫翟月还没挨到他的手愣是垫在了靠背上。

众人看他们的眼神中都多了些探究。却无一人敢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不入流的话。

主要还是听覃沐晨不知悔改地嚷嚷:“我都说了受伤的是我,翟月他毫发未伤。”“对没错,翟月他就是施了妖术,差点把我腿拽掉。”“还有我兄弟,我们好几个人都可以作证。”“你们别看翟月自己病殃殃的,拿鞭子抽人的时候可带劲了。”“你还不信,等会你就信了,翟月,你确定你不说实话吗,等会你可能就嘴硬不起来了。”

翟月抿着笑,弯着腰半欣不赏地读着南宫耀眼里的痴意。全当外界无声了似的,也就更没想着回覃沐晨后面的话了。

小辈终究是小辈,尤其覃沐晨还是个惯说诳语的,别说翟月了,就连周围一众翟覃两家的亲眷,也都没把这些胡话放在脑子里过三秒。

可,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突然在偌大的厅里震了震:“月儿,可有这一回事儿?”

一旁拄扶而起的翟老爷子,踩着实步稳稳地朝着位居厅堂中央的,此刻正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处走去。

看着几乎重叠一影的两人,一双久经风霜的眼里具是犀利。

翟月闻此声,蓦地收了笑,脸上犹豫了半秒,便直起身子,看向翟渠的眼神毫不退却,张口,言:“回太公,有。”

“说说为何?”

他眯了眼正欲回,只听得屋外由远及近传来另一男子之声,此音闻之悦耳,如流水击石般清脆,却惊似卵石拍岸般有力,生生博走了一众人的注意:

“覃家公子你休要欺人太甚!月兄府里一向僻静,实在是意欲避生修养静息所为,也是道理所致。我几次欲驱车前往,都被他派人耐心半道劝回,可覃大公子此前带人冒昧登门造访,乌泱泱的人搬弄黑白扰月兄清静不说,现在居然还要满口谎言来造谣是非中伤他,你说你意欲何为?”

此人尚未入堂,便凭得一口好口才让堂内人喜的喜,厌的厌。

众人放眼朝来者辨去,只见一约莫十七八岁青年高蜷脑后单辫,着件绀青色高襟阔袖瘦袍,腰间别着把暗红色的小扇,木制扇边缀些翠竹黄花,扇尾还串了一二粒红色玛瑙,此人摇扇进屋,发辫上的颗颗绿珠就随其摇晃,在高亮的烛火之下处处闪耀着别致的光芒。

覃沐晨见来者不善,虽不怎么眼熟却也不敢冒昧得罪,便搭上手边的一人胳膊,眯缝着眼望去,语气说不上有多么和善:

“我看兄台不像是城中人,敢问兄台作何称呼?”

“早庙城芜家,草字辈,芜草锦是也。”芜草锦说完,便冲厅内几位长辈一一面过,最后又抱了拳朝翟月二人所在方位深拜一躬,道:

“月兄,别来无恙了。”

翟月也落了个眼神在他身上,只一眼便叫他弯起眉卷了个笑意递去,语气里有着对旁人不曾有过的欣悦:“好久不见。”

早庙城底下有茶楼百座茶田万亩,一座城几乎有半座人家都是茶农。

芜家,更是历代从事采茶家业的茶商大户之首,别说京城,绝大多数世家大族要想购取上等茶叶,都是首选冲着芜家二字招牌去。

芜家人丁兴旺,光是现在的几方掌门人都有七个了,还不包括其下儿孙以及众多旁支一类。

所以在场之人倒也一时半会记不起草字辈的小生有些什么人了。

就连翟月也是如此,那声“好久不见”到底说的也不是什么茶商芜草锦。

一来他压根不知道什么早庙城什么芜家,二来便是,凭眼前之人的本事,就连昨日未到现场,他都能说得如同亲眼所见。

谁知道什么草字辈什么草锦的名儿不是他一时兴起信口胡编的呢?

翟渠见人报了家门后,脸上原本才升的严肃也逐渐转变为喜,招唤了一声“那个小锦啊”便张嘴问道:“云礼是你什么人啊?”

“回翟太公,那是晚辈家父。”芜草锦面向这个面色和善的老者,语气尊敬。

“哦哦,好,好。”翟老爷子连叫了两声“好”,看向远处某个做贼心虚般的小子,又看了看对面那个同样见不到正脸的亲孙,捋了捋胡髯道:“那你方才所说的,小晨他叨扰月儿一事可属实啊?”

“回翟太公,晚辈说的句句属实。晚辈今日进京送茶,直至返程之时才有幸闻得翟家叔叔在此处设宴,心想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估摸着还能蹭上些酒喝,便撒了欢地跑来了。

“谁知还没进门便听得月兄被人如此冤枉,月兄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我从前便同他最为交好。他从不热忱人不假,可他犯不着同上门的客人间隙,而口口声声说着拜访却明知月兄喜静还执意带上一众。

“蓄意滋事不说,甚至于编造些天方夜谭之事来蒙骗众人,不知覃家公子究竟是何居心?”

不知怎的,覃沐晨自此人来后便一直像见了对头似的,缩着头极力压低了存在感。

直至他又一时没忍住了,才抬起头来迎着那道阴冷目光,叫嚣道:“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说了不算!刚才覃公子不是自己都承认了吗?说你看到月兄使了什么妖法,那我请问,他是怎么使的又是使了什么妖法?大家想必应该都心知肚明才对!若是月兄会什么法术,先不论什么妖不妖的了,那他又何必只甘愿当一个抱病数载隐居大漠,而且就连出门去大街上都要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人?他难道就不能稍微施施法用在好转自己的积病之上吗?”

“你,你!”覃沐晨似是没见过比自己还能搬弄是非的,此刻的他正瞪着眼怒红了目光,看起来怨气冲天,可他除了满腹愤慨竟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真是没想到啊,平日里三句憋不出什么名堂来的翟狗,竟然这么能说会道,而且还能交到这么一个巧舌如簧的朋友,匪夷所思!

覃沐晨气得牙根又打颤,他一晚上光顾着打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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