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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

>爷爷临终前死死攥住我的手:“老宅…阁楼…千万别去!”

>他说里面锁着曾祖母的怨灵。

>可当我搬进老宅的第一夜,沉重的敲门声就在阁楼响起。

>“咚…咚…咚…”一声接一声,缓慢而执着。

>我颤抖着躲在被子里,直到天亮。

>第二天夜里,敲门声又来了。

>这一次,它敲的是我的房门。

>我惊恐地缩在墙角,看着门缝下渗入冰冷的黑雾。

>第三天,敲门声出现在我床前。

>“咚…咚…咚…”

>冰冷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我终于崩溃,嘶吼着打开阁楼的门锁。

>门内,一个枯槁的老妪直勾勾盯着我。

>她缓缓抬起手,指向我的脸。

>“这张脸…该死…”

---

爷爷的手枯瘦得像老树的根,死死钳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不像弥留之际的人。浑浊的眼珠几乎要从深陷的眼眶里凸出来,死死钉在我脸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深处硬挤出来的血沫子:“老宅…阁楼…千万别去!” 他喉咙里嗬嗬作响,像破风箱,“那里头…锁着你曾祖母…锁着她的魂!她…恨啊!”

最后一个“恨”字,带着一股阴冷的腥气,喷在我脸上。我浑身一激灵,那铁钳般的手骤然松脱,爷爷的头歪向一边,再无声息。病房惨白的灯光下,那未合拢的嘴,像一个通往无尽黑暗的洞口。

爷爷的遗嘱简单得近乎粗暴:乡下那座爬满藤蔓、散发着腐朽木头和尘土混合气味的老宅,归我了。我没什么可犹豫的,城里那点蜗居和微薄薪水,早让人喘不过气。几天后,我站在了老宅斑驳的大门前。院墙高耸,爬山虎绿得发暗,像一层层凝固的墨迹。推开吱呀作响的厚重木门,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霉烂和灰尘的陈年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人喉咙发痒。阳光费力地挤进高窗,在厚厚的浮尘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柱,光柱里,无数尘埃无声地狂舞。

宅子空旷得令人心慌。我拖着行李,踏在吱嘎作响的楼梯上,走向二楼唯一还算干燥整洁的房间。阁楼就在我头顶。那扇门,厚实得过分,颜色是沉甸甸的暗红,像是凝固的血。一把巨大的黄铜挂锁,锈迹斑斑,沉重地挂在门环上,锁扣得严丝合缝,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封禁意味。爷爷临终那扭曲恐惧的脸,和那句“锁着她的魂”的回声,让我只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目光,脊背窜起一股凉意。

第一夜,我在陌生的硬板床上辗转反侧。老宅像个巨大的共鸣箱,细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老鼠在墙板夹层里窸窣奔跑,风穿过破损的窗棂发出呜咽,木头因自身的重量和湿气发出缓慢的呻吟。这些声音层层叠叠,织成一张令人不安的网。

就在意识即将沉入混沌边缘时,声音变了。

“咚…”

一声闷响,像沉重的沙袋砸在朽木上,从头顶正上方传来,震得天花板的灰尘簌簌落下。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咚…”

又是一下。间隔不长不短,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规律性。不是老鼠,不是风,是实打实的撞击。来源清晰无误——阁楼!那扇锁死的门后!

“咚…咚…咚…”

声音一下接一下,缓慢、沉重、执拗,带着一种非人的耐心。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的头骨上,震得我牙齿发酸。我整个人缩进冰冷的被子里,用被子死死捂住头,手指抠进耳朵。那声音却像附骨之疽,穿透厚厚的棉絮,穿透骨头,直接钻进我的脑子里。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我的四肢百骸,动弹不得。我蜷缩着,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冷汗浸透了睡衣。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那永恒的“咚…咚…咚…”在黑暗里回响。直到窗棂透出青灰色的微光,那催命的敲门声才戛然而止。我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冷,虚脱般地瘫软下去。

白天的阳光驱不散骨髓里的寒意。我失魂落魄地在镇上唯一的杂货店买回几根粗大的红蜡烛,又去半山腰那座荒草丛生、墓碑东倒西歪的祖坟转了转。在爷爷那座还算新的坟前,我站了很久,墓碑上冰冷的刻字无声地嘲笑着我昨夜的恐惧。也许真是房子太老,木头变形?也许是什么动物误闯了进去?我试图用这些念头说服自己,却无法忽视心底那越沉越深的阴影。入夜前,我把买来的几根粗大红蜡烛在房间里四处点燃,昏黄摇曳的烛光勉强撑开一小片光明,驱散了些许浓稠的黑暗,却无法驱散那盘踞在头顶的、无形的压力。

夜,更深了。万籁俱寂,连虫鸣都消失了。蜡烛燃烧的哔剥声显得格外清晰。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坐着,眼睛死死盯着房门,神经绷紧得像即将断裂的弓弦。

“咚…”

声音响起时,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不是头顶。

是在门外!

就在我眼前这扇薄薄的、刷着廉价白漆的木门外面!

“咚…”

沉重,缓慢,带着同样的、令人疯狂的执着。一下,又一下。比阁楼的声音更近,更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仿佛直接敲在我的心脏瓣膜上。

“谁?!” 我嘶哑着喉咙喊了一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门外没有回应。只有那持续的“咚…咚…咚…”,不疾不徐,如同一个耐心的猎手在玩弄爪下的猎物。

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烛光猛地剧烈摇曳,光影在墙壁上疯狂跳动,如同群魔乱舞。我惊恐地看到,一股粘稠、冰冷、如同墨汁般的黑雾,正丝丝缕缕地从门下的缝隙里渗进来!它们像有生命的活物,贴着冰冷的地面蔓延,贪婪地吞噬着昏黄的烛光,迅速地向房间内扩散,带来一股浓烈的、如同墓穴深处翻涌上来的土腥和腐败的混合气味。

“啊——!” 压抑到极致的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手脚并用地向后猛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我蜷缩在墙角,像一只受惊的虫子,眼睛瞪得几乎裂开,死死盯着那扇不断被敲击、仿佛随时会碎裂的房门,盯着地上那片不断扩张、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冰冷黑雾。那敲门声,一下,一下,精准地碾碎我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

敲门声在天亮前消失,如同前一夜。那渗入的黑雾也如同从未出现,只留下满室冰冷的空气和烛泪凝固的狼藉。我瘫坐在墙角,浑身脱力,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皮囊。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户照进来,非但不能带来一丝暖意,反而像冰冷的探照灯,照出我脸上无法掩饰的惊惶与绝望。

我挣扎着爬起来,翻出工具箱里最沉重的一把榔头。沉甸甸的金属触感给了我一丝虚假的勇气。我把它放在床头伸手可及的地方。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像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天变得无比漫长又无比短暂。我不敢合眼,害怕黑暗的再次降临,却又无法抗拒身体透支后的困倦。夕阳像一个巨大的、溃烂的血痂,沉入西山,带走最后一丝温度。黑暗如期而至,浓得化不开。我将自己裹进被子,连头都蒙住,像个自欺欺人的鸵鸟。榔头柄死死攥在手里,汗水浸湿了木头,滑腻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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