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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传宗穿过走廊,同事们纷纷问候“易副处长下午好”。
他唇角扬起温雅笑意,一一回应“下午好”,脚步却在青石砖上踩出轻浅的急骤。
后院办公室的铜钥匙转开时,他指尖掠过冰凉的锁芯,推开办公室木门。他拿起水壶倒了一杯热水,倒完热水后,他端起起搪瓷杯放在办公桌上。
搪瓷杯撞在桌面发出清响,他望着腾起的水汽皱眉。林少华夫妇的馈赠如同一捧烫手的炭:樟木箱上的鎏金花纹、窗帘料子上细得看不见的暗纹,哪一样都不是普通人家该有的排场。
易传宗揉了揉眉心,将思绪从乱麻中抽离。上午书店遇见罗叔时,对方虽只身前来,可他眼角余光扫到街角几个身形笔挺的身影——那是常年跟在领导身边的警卫,虽未明着护驾,气场却藏不住。
他不由得暗叹罗叔风采:不过四五十出头,便已是人民军事委员会的总政治部的主任,兼职好几个位置。
听说当年在战场上可是有名的儒将,此人具备深厚的文化素养和坚定理想信念,以及儒雅气质和卓越的政治军事才能。
易传宗在后世,看到领导称他是“这个同志有一个优点,很有原则性,对敌人狠,对同志有意见,背后少说,当面多说,不背地议论人,一生始终如一。一个人几十年如一日不容易,原则性强,对党忠诚,对党的团结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摸出钢笔在笔记本扉页画了道竖线——这是今日见过一位“特殊人物”。笔尖顿了顿,又在旁边添了句:真正的锋芒,从不在人前人后显露。
易传宗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笔记本扉页的“心要热,头要冷”,上午在书店的场景突然鲜活起来。
罗叔当时随手抽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对他说道:“保尔怎么在寒冬里铺铁轨。理论得沾着泥巴,才踩得踏实。”
在餐馆里,罗叔将最后一块红烧肉夹进他碗里,竹筷敲着瓷盘发出清脆声响:“别总盯着笔尖的墨水,想想这墨能不能写进老百姓心坎里。拿笔杆子的,和拿枪杆子的一样,都是给穷人修路的。”
易传宗背靠椅背上,指尖叩着笔记本边缘。罗叔那句“要把自己放进土里,别总飘在半空”突然在耳边炸开。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总带着后世上帝视角看问题,却忘了此刻脚下的土地正翻涌着真实的泥沙?
他在笔记本上,拿起笔笔尖在“融入”二字上画了圈,他忽然笑自己迂腐。
得学林叔泡茶时的讲究:水温多高冲龙井,火候多大连翘能出药香,什么时候该说场面话,什么时候得把真话裹在茶水里递出去。
原来“融入”从来不是放弃棱角,而是学会像水一样,既能冲进深山凿出渠道,也能静在碗里映出月亮。
他看见笔记本扉页的五角星在月光下泛着钝光。那不是勋章,是块路标,指着一条必须踩进泥里才能看清的路。
他忽然想起罗叔转身时拍在肩头的力道——不轻不重,钢笔尖悬在“罗叔”二字上方颤抖,最终落下一颗鲜红的五角星。
那些曾以为空洞的大道理,原来早藏在保尔的冻土、餐馆的红烧肉,还有老政治家布满老茧的掌纹里。
易传宗仔细一想:想在政治系统和官场走稳,就得先把自己炼成块砖,知道该往哪堵墙里砌,该用多少水泥勾缝。
喉间泛起咸涩的暖意,他合上本子时听见自己心跳,竟比当年入党宣誓时还要剧烈。
有些事不必深究,有些人值得看齐。
——比如罗叔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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