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金陵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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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程盟主急忙道：\"快走！赵无咎武功极高，且善于用毒…...若是信我，明日午时，到城东'济世堂'找孙太医，他有解药…...\"

三人迅速退出，刚隐入暗处，便见一个铁面人带着两名随从进入石室。借着灯光，包拯看清了铁面人身材高大，右手持一根乌木杖，杖头雕成了骷髅的形状。

\"盟主，考虑得如何了？\"铁面人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一样，\"交出盟主印信，我或可饶你不死。\"

程盟主冷笑：\"赵无咎，你瞒天过海，残害同门，终将自食其果！\"

铁面人暴怒，挥杖击打铁笼。包拯忍不住要冲出去，被展昭死死按住。只见铁面人从怀中取出一物——正是那半块\"玄\"字玉佩！

\"老东西！没有‘黄’字玉佩，你永远凑不齐信物！\"铁面人厉声道，\"包怀的儿子已到金陵，待我取了他的性命，夺了‘黄’字玉佩，看你还如何嘴硬！\"

包拯三人悄然退出。回到客栈，公孙策疑惑道：\"这程盟主可信吗？若他与铁面人是一伙…...\"

包拯摇着头：\"他被囚禁的状态不像是假的，况且还知道家父与玄天盟的关系。\"他取出铜镜，\"我更在意'玄黄归一'的含义…...\"

展昭突然道：\"明日我与包兄去济世堂，公孙兄留守查探'听雨轩'的动静。\"

公孙策欣然点头：\"我叔父在金陵有药铺，或能打探到'七日断魂散'的消息。\"

次日清晨，一个意外消息传来——金陵知府赵正德昨夜遇刺，凶手留下了玄天盟的标记！

\"又是一出调虎离山！\"包拯立刻明白，\"铁面人是故意引开官府的注意力！\"

说完，三人按计划分头行动。包拯和展昭来到城东济世堂，发现药铺大门紧闭，门上贴着\"歇业\"字样。展昭警觉地环顾四周，突然拉着包拯闪入小巷：\"有人跟踪！\"

两人七拐八绕，甩开了跟踪者后从后墙翻入济世堂。发现院内寂静无声，药碾旁还散落着未研磨的药材，仿佛主人是匆忙离开的。

\"孙太医！\"包拯轻声呼唤，\"程盟主让我们来的！\"

内室传来微弱的咳嗽声。两人循声而去，只见一个白发老者躺在床上，面色发青，显然也中了毒。

\"你们...…是包怀的什么人吗？\"孙太医气若游丝。

包拯上前：\"家父包怀，中了'七日断魂散'，特来求取解药！\"

孙太医无奈苦笑：\"解药...…被赵无咎抢走了...…只剩下这个…...\"他从枕下取出一张药方，\"配方在此...…只是缺一味'龙血竭'…...而‘龙血竭’只在皇宫药库有…...\"

展昭接过药方：\"其他药材可已配齐？\"

孙太医点点头：\"后院药柜...…都有…...\"他突然抓住包拯的手，\"小心...…赵无咎背后还有人...…朝中...…大人物…...\"说罢便昏死过去。

包拯和展昭迅速按方配药，果然发现只缺一味\"龙血竭\"。正在为难之际，公孙策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我从叔父的药铺找到了这个！\"

包拯大喜：\"龙血竭？\"

公孙策摇摇头：\"是'凤血膏'，药效和‘龙血竭’相近。我叔父说可替代它使用……...\"他神色突然变得复杂，\"但他说…...这药方与玄天盟的'七日断魂散'是一体两面…...\"

包拯一怔：\"是何意？\"

\"意思是…...\"公孙策压低声音，\"能配此解药者，必是下毒之人！孙太医恐怕…...\"

话未说完，展昭突然拔剑指向门外：\"出来！\"

门开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那儿——程盟主！他衣衫破烂，显然刚经历了一番恶斗。

\"孙太医死了。\"程盟主沉痛道，\"赵无咎发现他私藏解药配方，便下了杀手…...\"他看到包拯手中的药，眼前一亮，\"你们找到了替代品了吗？那还不赶快配药？时间可来不及了！\"

包拯犹豫了。程盟主所言是否可信？孙太医临终警告又该作何解释？而公孙策叔父提供的\"凤血膏\"，是否效用相近？

程盟主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这是玄天盟主的'玄黄令'，你父亲必定认得。\"令牌上刻着与铜镜相同的纹路，中间嵌着一小块玉，正是\"玄黄\"二字的合体！

包拯终于下定决心，将药材交给公孙策调配。程盟主则告知了他们一个更为惊人的消息：赵无咎背后确有朝中大人物支持，而此人正是当年军饷贪污案的真正主谋！

\"二十年前那批军饷，大半流入了那位大人的私库。\"程盟主冷笑，\"如今他位极人臣，自然要清除掉所有的知情人…...\"

包拯心头一震：\"那位大人是…...\"

程盟主刚要开口，展昭突然厉喝：\"小心！\"一支毒镖破窗而入，正中程盟主的肩头！

院墙上，铁面人赵无咎的身影一闪而过。包拯追出门外，只见远处屋脊上，铁面人手持着乌木杖，冷冷地注视着他：\"包公子，我们中元节见...…\"(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