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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将两人的身影埋进厚厚的积雪。谷外,云战霄望着崩塌的山谷,指尖捏着苏信遗落的半片地图,面上的皱纹因暴怒而扭曲:“苏信!就算你死在谷里,玄鸟秘钥也终将属于云家!” 他转身时,却发现云昊正盯着他断裂的左臂,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 这场追击,不仅折了血手门的精锐,更让云家内部的权力天平,悄悄发生了倾斜。

深夜,山谷深处的积雪忽然蠕动。苏信的假眼在雪下发出微光,照见云雪裳苍白的脸。她靠在他胸前,雪魄剑横在两人中间,剑身上的冰纹与他眼中的寒铁钥匙,正发出微弱的共鸣。这是苏家与云家双生剑的秘密,也是他们在这场生死劫后,继续走下去的凭证。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苏信终于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伤得很重,但至少,他们挡住了追兵,保住了宝藏线索。而云雪裳,这个曾被他视为棋子的女子,此刻正用体温温暖着他,让他第一次觉得,复仇的路上,不再是孤身一人。

雪还在下,山谷陷入寂静。但苏信知道,这场战斗只是开始。云战霄不会罢休,血手门还在暗处,而玄霄峰的灵枢洞,还等着他们用双生剑开启。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必将带着更强大的力量,继续踏上这条布满荆棘的路,直到真相大白,直到仇人伏诛。

三日后,积雪开始融化,谷口的落石堆里传来微弱的剑鸣。云雪裳扶着苏信坐起,雪魄剑的冰纹映着他苍白的脸:“伤口被雪魄剑的寒气镇住了,暂时无碍。” 她从怀中掏出半块烤鹿肉,正是用北疆雪参烤制,“老陈曾说,苏府旧部在玄霄峰北麓有密营,我们可以去那里休养。”

苏信点头,指尖抚过崩裂的假眼,金属碎片刮过掌心:“灵枢洞的入口,需要雪魄剑的寒气与秘钥的赤焰相互催动。我突破先天境后,内息能同时容纳寒火二气,或许……”

“或许能真正驾驭双生剑。” 云雪裳接口,指尖抚过雪魄剑穗,“母亲曾说,雪魄剑择主而噬,唯有心怀大义者才能掌控。这些日子与你并肩,我才明白,所谓大义,不是云家的权倾天下,而是让二十年前的血案真相大白。”

篝火忽然被山风卷得明灭不定,苏信看着云雪裳眼中倒映的火光,忽然想起在云府柴房的第一夜,他隔着窗纸看见她房中的灯影,那时他以为她是仇人之女,是需要利用的棋子,如今却发现,她的坚韧与聪慧,早已让他的谋划变成了真心的并肩。

“你的伤……” 云雪裳忽然伸手,指尖掠过他左眼的疤痕,“假眼崩裂后,秘钥完全融入血肉了吗?”

苏信点头,感受着眼窝处传来的微热:“现在它不再是钥匙,而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像雪魄剑,不再是云家的剑,而是……”

“而是我们的剑。” 云雪裳轻笑,将雪魄剑横在两人掌心之间。剑身上的冰纹与苏信眼中的微光交相辉映,在雪地上投下两道交叠的影子,像极了密室绢画中,开国皇帝与苏信侯并肩而立的模样。

暮色漫过山谷时,苏信已能勉强起身。他看着云雪裳收拾行装,发现她腰间多了个牛皮囊,里面装着从血手门杀手身上搜出的赤焰纹令牌,还有半瓶未用完的千年冰蚕膏。篝火即将熄灭,他忽然握住她的手,郑重道:“雪裳,谢谢你。”

云雪裳怔住,看着他眼中从未有过的坦诚,忽然红了眼眶:“该说谢谢的是我。若不是你,我至今还活在父亲编织的美梦里,以为云家的繁华是天经地义。”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的薄茧与他的交错,“从现在起,我们不再是赘婿与嫡女,而是苏信与云雪裳,是要让血手门和云战霄血债血偿的同路人。”

山风卷起最后一点篝火的火星,苏信望着渐暗的天际,忽然发现突破先天境后,他的五感变得格外敏锐,能听见十里外山雀振翅的声音,能嗅到雪层下泥土的腥甜。这种力量的提升,让他对接下来的灵枢洞之行多了几分底气,也让他更清楚,自己不再是那个只能隐忍的少年,而是有能力保护身边人的守钥者。

“走吧。” 云雪裳将雪魄剑递给苏信,剑柄上还带着她的体温,“趁夜赶路,天亮前能到玄霄峰半山腰的破庙。那里有我提前藏好的药草和马匹。”

苏信接过剑,忽然发现剑鞘上的云纹竟在他触碰的瞬间褪去,露出底下隐藏的苏绣纹路 —— 那是苏家的璇玑星图。他终于明白,双生剑的真正秘密,从来不是寒毒与热血的平衡,而是持剑者是否有勇气直面真相,哪怕这真相沾满鲜血。

雪粒开始飘落,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山谷深处。苏信走在前方,云雪裳紧跟其后,雪魄剑在他手中轻颤,仿佛在呼应他体内奔涌的先天真气。他知道,这场生死劫让他失去了伪装的假眼,却让他真正接纳了自己的身份 —— 不仅仅是苏信,更是苏寒秋之子,是肩负着王朝秘辛的苏信侯传人。

当第一颗星子亮起时,苏信忽然听见云雪裳在身后轻笑:“你知道吗?你昏迷时,一直抓着我的手,嘴里念着‘母亲,别离开’。”

他的耳尖发烫,却没有否认:“那你呢?有没有害怕过,怕我其实和你父亲一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云雪裳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怕过。但当你用身体替我挡住血河鞭时,当你在密室把最后一块药饼让给我时,我就知道,你的手段是刀刃,但刀刃下藏着的,是不愿再让无辜者流血的决心。”

雪越下越大,苏信望着漫天飞雪,忽然觉得二十年来压在心头的阴霾,正在一点点消散。他不再是孤独的复仇者,而是有了可以交付后背的同伴。而这份羁绊,或许才是比先天境界更强大的力量,让他在接下来的寻宝之路上,无论遇到多少强敌,都能勇往直前。

篝火的余温还在雪地上残留,像一场短暂却绚烂的梦。苏信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前方,云战霄不会放弃,血手门的阴谋还在继续,但此刻他握着血魄剑,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真气,忽然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 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哪怕被风雪掩埋二十年,也终将在阳光照耀下,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五日后,玄霄峰半山腰的破庙中,苏信借着月光擦拭袖中机关弩。庙内蛛网密布,却在神龛后发现了苏府旧部留下的暗格,里面藏着半幅《苏家机关图》,图上详细标注着灵枢洞的 “三关九难”。云雪裳则在清理伤口时,发现雪魄剑的剑刃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与苏信眼中残片相同的赤焰纹路,正是双生剑合璧的征兆。

“雪裳,” 苏信忽然开口,指尖划过图上的 “冰火两重天” 标记,“灵枢洞的第三关,需要同时抵御赤焰与玄冰,或许我们可以……”

话未说完,庙外突然传来狼群的嚎叫,混着血手门特有的赤焰哨音。云雪裳的雪魄剑应声出鞘,剑穗银纹在月光下划出冷冽的弧光:“是父亲的追兵,看来他们绕过了谷口的落石。”

苏信点头,机关弩已滑入袖中:“正好,试试新悟的‘冰火同源’功法。” 他望向庙外的风雪,寒铁残片与雪魄剑产生共鸣,仿佛在呼应远处灵枢洞的召唤,“这场谷中之战,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生死搏杀,还在那藏着开国秘辛的灵枢洞里。”

云雪裳轻笑,剑穗扫过神龛上的玄鸟雕像:“那就让他们看看,双生剑主的剑,既能劈开冰谷的风雪,也能焚尽邪祟的阴谋。”

风雪呼啸中,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破庙门口,唯有雪魄剑的清鸣与机关弩的轻响,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如同在诉说:这场关于忠信与背叛的生死搏杀,远未结束,但双生剑主的传奇,才刚刚拉开最壮阔的篇章。

谷口的落石堆下,血手门弟子的尸体已被积雪掩埋,唯有那枚染血的赤焰纹令牌,还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它见证了这场生死之战,也将见证,苏信与云雪裳如何带着双生剑的光芒,在北疆的风雪中,踏出一条通往真相与未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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