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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搓着围裙赔笑:“二位见谅,现下还未能空出房来…不过今日定有客人离店,小的届时必来通传。”
二人闻言只得又一同折回那间客房。
李承渊反手闩上门,目光落在沈知意的背伤处:“伤口可还疼?”
“不妨事。”沈知意说着抬手转了个圈。
弯腰斟茶时,发簪垂落的流苏晃了晃:“倒是陈景元…今日那番话分明藏着要挟,我打听得他与多名商人、官人尚有往来。若真是官商勾结…”
李承渊摩挲着杯沿:“官商勾连?”
随即抿了口茶:“我倒是要瞧瞧他有几分手段。”
沈知意手肘撑在桌沿,托腮凝眉:“上次贸易节,陈景元与王怀瑾竟都未露面。这二人同为天香阁东主,却齐齐缺席盛会,岂不是怪事?”
李承渊拨弄着杯中叶脉:“或许此前猜度有误。陈景元与王怀瑾…”
他忽然抬眼:“未必是盟友。今日他那番言语,倒更像心虚者的恫吓。若真如你所言在暗中筹谋…”
“会否与张家有关联?”沈知意攥紧袖口。
“与张家有无干系我不清楚,那日你在青洲边界遇刺,可曾留意黑衣人身上的物什?”
沈知意一愣,摇头道:“何意?”
“他用刀还是用剑?”
“用剑。”
李承渊沉声道:“如此,那日追杀你的并非同一拨人,我截下的或许并非追杀你的刺客。”
沈知意惊问:“此话怎讲?!”
李承渊道:“你遇的是使剑的蒙面人,标准暗杀装束。而我拦下的三人...”
他顿了顿,从袖中摸出枚铜钱大小的玉牌:“使刀、未蒙面,腰间皆挂着此玉牌。”
沈知意拍桌而起:“难怪!我就说,我哪有这般难杀?”
李承渊挑眉笑道:“沈媒人这关注点倒叫人佩服。”
沈知意抿唇坐下。
然转瞬又抓住关键:“那几个被你拦下的人是谁...?”
“怕是青龙营的人。”
“李大人,我一直想问…您究竟如何混进贸易节的?”
李承渊执起酒壶斟了盏清酒:“可还记得陈枭?”
“陈景元那不成器的儿子?”她挑眉轻嗤。
“正是。”
仰脖饮尽杯中酒:“那日在大理寺审讯时我便夺了他腰牌,后才得以扮作陈家杂役混进了货队。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险招,却不想…”
他顿了顿道:“却不想陈景元竟也没露面。”
“敢是做了亏心事,生怕露马脚?”
李承渊摇头否认:“若他当真在场,我这招‘偷梁换柱’未必能成。偏生他躲了,倒像…”
“像在避什么?”她追问着。
“青龙营的人在青洲出没,陈景元又藏头露尾。你可还记得,贸易节那日天香阁的展位摆了什么?”
“空无一物。”她脱口而出。
“难道…他们根本不是来参展,而是借展会之名,行密会之实?”
沈知意猛地拍案,抬眸道:“对了!上次王妃提及,青龙营旧将王珉曾立誓效忠摄政王,而王怀瑾既承其父志…”
“他是否也该效忠于你呢?”
“父王与王珉确有过命之交,”李承渊摩挲着杯沿:“但我与王怀瑾从未正面有过交集…”
他忽然倾身:“何况时移世易,当年的‘效忠’二字,如今怕已变了味道。”
沈知意咬唇沉思:“或许该寻王珉问个究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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