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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惊无险地从那片充满了梦幻色彩与致命杀机的“冰晶森林”之中,以及那群悍不畏死、数量众多的“冰爪雪猿”的疯狂围攻之下,成功地突围出来之后,叶络和巴图两人,都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和懈怠,立刻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头也不回地,朝着远离那片是非之地的方向,疯狂地逃窜了将近大半天的时间,直到他们身后那些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的“冰爪雪猿”的咆哮声,彻底被凛冬雪原那永无止境的刺骨寒风和漫天飞雪所淹没,再也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动静之后,才终于在一处相对比较隐蔽和避风的巨大冰川裂隙的下方,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落脚和喘息的临时庇护所。
两人都如同虚脱了一般,同时瘫倒在了那冰冷而坚硬的冰面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那因为剧烈运动和精神高度紧张而几乎要从胸腔之中爆裂开来的狂野心跳,以及那份劫后余生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庆幸与疲惫。
“呼呼他娘的这些该死的长毛畜生今天今天是真的发疯了啊!”巴图那张饱经风霜的古铜色脸庞之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心有余悸的后怕与难以掩饰的狼狈之色。他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用不知名兽皮缝制而成的、早已被磨得油光锃亮的扁平酒囊,拧开盖子,便毫不客气地,将里面那散发着刺鼻酒精气味的“高浓度烈焰酒”,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大口。
辛辣而滚烫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一直流淌进他的胃里,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一般,瞬间驱散了他体内那因为长时间的奔波和战斗而积累下来的部分寒意和疲惫,也让他那因为失血过多(刚才在与“冰爪雪猿”的搏斗之中,他的手臂和后背,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那些锋利的冰爪,划出了好几道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而显得有些苍白和虚弱的脸色,重新恢复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叶络的情况,也并没有比巴图好到哪里去。他虽然依靠着“白色面具”的幻化能力和“长日将尽”袖扣的微弱空间能量,在刚才的战斗之中,并没有受到什么太过严重的直接物理伤害,但其体内的遗蜕能量和精神力,也同样因为长时间的高强度催动和消耗,而几乎被彻底榨干。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要裂开一般剧痛无比,四肢也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弹一下。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彻底放松和休息的时候。
他们虽然暂时摆脱了那些“冰爪雪猿”的追杀,但在这片危机四伏的凛冬雪原之上,任何一点疏忽和懈怠,都可能意味着万劫不复的死亡。
“巴图老先生,您您没事吧?”叶络强打起精神,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到巴图的身边,声音有些虚弱和沙哑地问道。他注意到,巴图身上那件厚实的皮裘,已经有好几处被撕裂开来,露出了下面鲜血淋漓的狰狞伤口,看起来异常触目惊心。
“死不了!”巴图又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烈酒,然后用手背粗鲁地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酒渍,声音依旧沙哑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悍与坚韧,说道,“这点小伤,对于我们这些常年在冰原上讨生活的猎人而言,就跟被蚊子叮了几口一样,不算什么大事。休息几天,涂点草药,很快就能好了。”
“倒是你小子”巴图说着,将那双如同寒潭般深邃和冰冷的眼眸,转向了叶络,其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疑惑、以及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赞赏与好奇,“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刚才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那些该死的长毛畜生,明明都已经快要把我们两个给彻底包围了,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变得那么混乱和自相残杀起来了?”
他可以肯定,叶络刚才所施展出来的那些充满了“奇思妙想”和“歪门邪道”的“秘密武器”(例如那个能够反射和扭曲光线的旋转小镜子,以及那种能够瞬间改变自身容貌和气息的诡异能力),绝非普通的“战斗技巧”或“遗蜕能力”所能解释的!那更像是一种更加高级、更加神秘、也更加不讲道理的“规则层面”的干扰和影响!
这种能力,即使是他这个在凛冬之地生活了几十年的“老怪物”,也从未亲眼见过,甚至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呵呵,巴图老先生过奖了。”叶络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巴图的问题,而是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开来,说道,“我那也只是一些不入流的、用来迷惑敌人视线的小把戏而已,当不得真的。如果不是您老人家在关键时刻,凭借着那神乎其神的箭术,为我们杀出了一条血路,恐怕我们两个现在,早就已经变成那些‘冰爪雪猿’的盘中餐了。”
他知道,关于“白色面具”和“长日将尽”的秘密,以及他自身所拥有的、那些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科技知识”和“战斗理念”,是他目前在这片危机四伏的凛冬之地,赖以生存和自保的、最重要的底牌之一,绝不能轻易地向任何人泄露。
即便是像巴图这样目前看起来还算是“可靠”的临时盟友,也同样如此。
巴图见叶络不愿多说,倒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叶络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更加复杂和难以捉摸的光芒,然后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口之上。
他从腰间那个早已被磨得有些破旧的兽皮囊之中,取出了一些黑乎乎的、散发着刺鼻药味的糊状药膏,以及一些用不知名野兽的筋腱和柔韧树皮制作而成的简易绷带,开始动作熟练地、却又显得有些粗暴和不近人情地,为自己处理起那些狰狞的伤口。
叶络见状,也知道自己不便再多打扰,便默默地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些干净的纱布和消毒药水(这些都是他在文明世界准备的、相对比较高级的医疗用品),想要上前去帮助巴图进行包扎。
但却被巴图用一个不容置疑的眼神,给制止了。
“不用了,小子。”巴图的声音,依旧沙哑而低沉,但其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骄傲与固执,“我们这些常年在冰原上讨生活的猎人,早就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方式,来舔舐自己的伤口。你们‘外乡人’的那些娇贵玩意儿,我们可消受不起。”
叶络闻言,也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将手中的医疗用品重新收了起来。他知道,像巴图这样性格坚硬、自尊心也极强的“老派硬汉”,往往都有着一些令常人难以理解的古怪癖好和坚持。自己如果再强行“献殷勤”,反而可能会引起他的反感和不快。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两人便都保持着沉默,各自蜷缩在冰川裂隙的角落里,抓紧一切时间,进行着休息和恢复。
巴图在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之后,便从雪橇上取下了一块用特殊手法腌制和风干的、散发着浓烈烟熏味的不知名兽肉,用他那柄锋利的剥皮小刀,割下一小块,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起来,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绝世美味一般。
而叶络,则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些压缩饼干和能量棒,以及一小壶早已被冻得冰冷刺骨但却还算干净的雪水,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将其吞咽下去,希望能尽快补充一些早已消耗殆尽的体力和能量。
夜幕,很快便再次降临了。
凛冬之地的夜晚,远比白天更加寒冷,也更加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刺骨的寒风,如同无数只看不见的冰冷触手,从冰川裂隙的每一个缝隙之中,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来,试图将他们身上最后一点残余的暖意,也彻底剥夺和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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