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涂牧歌自戕 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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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少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与怅惘。
玄知许见状,步上前扶起时少卿,弯下腰,仔细地轻拍他外袍上不小心沾染的灰尘,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珍宝。
“这身衣服不吉利,往后就别再穿了。”玄知许轻声说道,状似无意般开口。
时少卿听闻,抬起头,对着玄知许勉强扯出一抹笑,低声应道:“好…”
自己身上这身红色衣衫,哪里有什么不吉利的?
玄知许言语间,分明是在暗示,自己从今日起,已然与曾经大不相同了。
在他心中,时少卿始终是那个善良温和,不善言辞的温润公子。
可谁能想到,今日的他,竟展现出了另一面。
变得狠毒善妒,还时常歇斯底里,全然没了当初的模样。
回到寝殿后,玄知许从书柜旁那个精致的盒子中,精心挑出止血的药粉。
他拉着时少卿的手,让他坐在榻边,然后轻轻将药粉洒在时少卿受伤的手心。
时少卿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目光望着一旁,双眸失焦,不知思绪飘向了何方。
“哥哥,我之前是什么样子的?”时少卿湿漉漉的眸子抬起,那双眼眸里透着无助,看起来无害极了。
玄知许微微一怔,随即开口,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之前嘛,挺犟的。明知有些事没有结果,却还是愿意咬着牙,死磕到底。”
时少卿听闻,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垂下头,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沉思,气氛一时陷入了寂静。
玄知许握住时少卿被包扎好的手,声音带着几分苦涩:“哥哥宁愿当初从未寻找到过你。至少在那时,你是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何至于落得如今这般模样……”
顿了顿,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继续说道:“哥哥不想再将你圈在身边了。哥哥只盼你能过得开心些。即便…你回去找叶怀歌,也无妨,只要你能展露笑颜…”
时少卿抬起头,怔怔地盯着玄知许,眼神中透着迷茫与不解。
他的目光如同探寻真相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玄知许脸上移开。
许久,时少卿低下头,扯出一抹苦涩的笑,那笑里满是复杂与无奈。
“笑什么?”玄知许微微皱眉,还未等时少卿回答,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被时少卿扑倒在榻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玄知许的下巴上,让他浑身一僵。
玄知许的后背抵上墙壁的瞬间,下意识地伸手护住时少卿,生怕他一个不稳掉下去,满是担忧地说道:“弟弟,你怎么…”
“谢谢你…”时少卿的声音有些哽咽,将头埋在玄知许颈间,像是在汲取温暖,又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情绪。
玄知许的脸微微泛红,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氛围。
他顺势将时少卿揽入怀中,轻声问道:“弟弟,你可知道三月后的今日是什么日子?”
时少卿乖巧地趴在玄知许身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伸手轻轻抓住玄知许垂在胸前的发丝,满不在乎地说道:“莫不是花宴之后还有别的宴席要办?”
玄知许笑着抓住时少卿那只作乱的手,喉间溢出一抹低笑:“是柳老爷子的生辰。你与柳弦交情甚好,作为晚辈,也该去凑个热闹。”
时少卿垂眸不语,似是在思索,又似是在逃避。
玄知许有些疑惑,忍不住追问道:“难道你不想再去见见柳弦?”
见时少卿依旧提不起兴趣的样子,玄知许心中虽满是疑惑,但还是好言相劝:“坊间有传言,柳弦心悦丹师堂座师裕轻云。你当真不想去见见他,确认一番?”
时少卿仍然垂着眸子,不知心思飘向了何处,沉默不语。
玄知许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接着说道:“据说柳初宜已经备好了聘礼,只等合适时机提亲。若是你再不去,恐怕……”
时少卿听到这里,终于抬起眸子,目光坚定地看着玄知许,吐出一个字:“去。”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
三月后。
马车内,阳光透过车帘的缝隙洒在时少卿的侧脸上,勾勒出他清俊的轮廓。
“哥哥,裕轻云是何人?以前从未听说过。”时少卿微微偏过头,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困惑,目光落在玄知许手中的请帖上。
玄知许手中拿着一本精致的请帖,微微抬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随即轻轻合上请帖:“裕轻云不仅炼丹术精湛,在各派青年才俊中也是声名远扬。”
“她…”时少卿微微蹙眉,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随即轻叹一声,“罢了,待见到柳弦,直接问他便是。”
玄知许握住时少卿放在膝盖上的手,温柔地说道:“可是生气了?”
时少卿没有立即回答,他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手却不自觉地轻轻握紧了膝盖上的衣袍,指节微微泛白。
“生气他不告诉你?”玄知许见他沉默,又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时少卿抬起头,目光与玄知许的眸子相对,那眼神里有挣扎、有隐忍,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
“没有生气。”
他摇了摇头,声音平静,却重若千钧:“只是担心的紧。”
玄知许听了,心中一紧,手指不由自主地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
柳府门前,车水马龙,宾客云集。马车缓缓停下,柳府众人早已整齐地分列两旁,恭敬地行礼。
玄知许率先走下马车,修长的手朝车内伸出,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时少卿微微颔首,伸手握住玄知许的手掌,借力从马车上轻盈地走下。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迅速扫过,一眼便瞧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柳弦今日一袭红袍,那是他少有的明艳色彩,映衬得他整个人光彩照人。
时少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墨绿色的袍子,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淡淡的莞尔。
柳弦亲热地领着时少卿来到客房。
岁月似乎让他多了几分沉稳,少了几分年少时的轻狂。
时少卿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的玉镯,递到柳弦面前,语气淡淡的:“戴上。”
“嗯?”柳弦诧异地看着递到面前的镯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一边接过镯子,一边笑着开口:“前些天爷爷就告诉我,你会来祝寿,我还不信来着,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时少卿看着柳弦将镯子戴在手腕上,目光专注。
那玉镯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他开口说道:“难为你费心了,还亲手刻一个。”
时少卿抬眸,目光落在柳弦脸上:“原是不想来的,毕竟我这身子…可一想到,下次见面不知是何年何月,又觉得不来实在可惜。”
柳弦的右手始终轻轻摩挲着刚刚戴上的镯子,许久才道:“你身子看着比上次又差了些。”
“听说你要结亲了?可是真的心悦人家?不知人家又如何想的?”时少卿话语一转,直戳柳弦心事。
“就猜你会问这个。”柳弦无奈地叹了口气,早已预料到时少卿会提及此事。
“你想清楚了吗?”时少卿目光紧紧锁住柳弦,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些端倪。
“轻云人还算不错。”柳弦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
“那你可喜欢她?”时少卿步步紧逼。
柳弦唇张了张,似乎有千言万语,却许久才道:“大抵是喜欢着的。”
时少卿看着柳弦的反应,心中便有了数。
他接着问道:“可是因为柳潇?”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柳弦不禁苦笑一声:“若让爹知道潇潇的想法,只怕他不能再留在柳府了。我是他哥,他…着实荒谬了。”
“那裕姑娘又该如何?你这般可对得起她?”时少卿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我会护着她,好的东西也会先紧着她,必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柳弦连忙解释道。
“她可知道这件事?”时少卿盯着柳弦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她不必知道,我与潇潇绝无可能。若潇潇敢对轻云动手,我也必不会再护着他了。”柳弦信誓旦旦地说道。
时少卿唇张了张,只觉得昔日的好友也被这时光蹉跎得变了模样。
“你是如何知道的?”时少卿疑惑地问道。
柳弦微微皱眉,回忆起那日发生的事情:“先前爹带我去认了些宗亲叔伯,那日喝了不少酒…”
柳弦的话音戛然而止,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他如何?”时少卿追问道,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扶我回房时想亲我,被我装醉躲过了。”柳弦终究还是说出了口,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
时少卿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终是伸手拍了拍柳弦的肩,试图安慰他:“柳潇可知晓你要求娶人家?”
柳弦抬着眸子,眼中溢出冷漠:“他作何要知道?我都吩咐下去了,下人不敢将这些捅到他面前。明日再将他派远些,待他回来了,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时少卿想要开解柳弦一番,可看着他如今这般沉静,却让自己不知该作何反应。
一时之间,客房内气氛凝重,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见时少卿许久没有说话,柳弦伸手握住他的手,语气温和地说道:“老时,你不必担心我。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时少卿看着柳弦,眼中满是关切:“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些。不要为了这些琐事,让自己陷入无尽的烦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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