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陷害 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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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南院出来,叶怀二话不说,紧紧抓住了时少卿的手腕,步伐急促,拽着他往东院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阿怀?”时少卿有些诧异,侧头低唤一声。
两人刚踏入东院,叶怀猛地一把将时少卿拉进怀里,动作迅猛且用力,双臂紧紧搂住,似是要将时少卿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叶怀脑袋埋在时少卿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压抑许久的颤抖,低喃道:“南素…抱歉…”
“怎么了?”时少卿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却又透着一丝疑惑。
这样情绪外露的叶怀,实在难得一见。
叶怀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情绪翻涌,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压抑:“他想污蔑你…甚至不惜在牧歌的药里做手脚。”
时少卿一怔,随即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淡淡的,温和的笑意。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叶怀:“你信我就好…”
“今夜…就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叶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中满是不舍与眷恋,紧紧地凝视着时少卿。
时少卿眼前瞬间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阿怀…我不想。”
话音刚落,心口处便密匝匝地疼了起来,那疼痛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他的心脏,仿佛要将它从胸膛里硬生生地扯出来。
“南素…忘掉那些,好不好?”叶怀的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无奈,他低下头,眼睫遮住了那满是挣扎的双眼。
一阵阵凉意迅速穿梭在时少卿的四肢百骸,让他感觉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疼痛也随着这股凉意蔓延至全身。
“南素…我真的很想了解你…”叶怀抬起头,眼中满是挣扎与痛苦:“可你总是像浑身长满尖刺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瞒得死死的…”
时少卿心中一阵刺痛,轻声回应道:“阿怀…我瞒着,又有什么用呢?你不是早就什么都清楚吗…”
叶怀什么都知道。
所以才会说出“我终于知道玄知许为什么这么对你”这类话。
阿怀啊阿怀,你的话犹在耳畔,我又怎么能忘记?
时少卿望着叶怀,眼底满是苦涩与悲哀。
“你手眼通天,早知我在宫中过得不好,可还是能说出那些话。”
“或许就是我咎由自取,我活该被那么对待。”
时少卿抿唇笑了笑,眼中似有泪光闪烁:“阿怀,你在我心里,始终是不一样的,旁人说那些话,我还能找借口,只当是他们不了解我。”
“可你了解我,你说那些话,便真会给我一种…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的感觉。”时少卿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声音变得哽咽。
“因为我爱你,阿怀,我爱你。涂家人于你有救命之恩,所以我会尽力去和涂牧歌好好相处。可我只求,你不要不相信我,我真的很努力了。”
时少卿垂下眸子,眼泪砸落在衣袍上:“当初宫中那些事,真的非我所愿,我反抗不了…你不要嫌我脏,算我求你。”
叶怀手指颤抖,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南素…”
“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若是实在嫌我脏,就当我不存在,等我缓过来了,自己会走的,到时不会再碍你的眼。”
叶怀将他搂进怀里,眼里是深深的自责:“南素…抱歉。”
【玄知许犯下的孽,与你何干?】云昭的声音仿若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在他脑海中炸响。
「可我…总是忍不住去想,是不是真是因为我性子不好,才招致这一切。是不是我真的罪无可恕,所以才要承受这般折磨…难道,这一切都是我活该?」
【这一切的根源,皆在玄知许身上,与你究竟是何种性子毫无关联。】云昭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要你是时少卿,只要碰上玄知许,这样的劫难便如影随形,避无可避。】
【这本就是促使他走向绝路的劫,是命中注定要历经的磨难。】
「我知道了…」时少卿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疲惫「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
【你可以的,再糊涂一些,莫要再深陷这些泥沼。有时候,不去深思,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云昭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似是在强行将他从无尽的深渊中拉扯出来。
…
叶怀脚步沉稳地踏入南院,目光如炬,冷冷扫了阿进一眼,冷声问道:“前些日子的药渣都倒在何处了?”
阿进吓得浑身一抖,连忙应声,箭步跑出去,不一会儿便小心翼翼地将药材呈了上来。
叶怀捻起一把药渣,放到鼻前轻嗅。
药渣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对着身旁亲卫吩咐道:“将这些药渣拿到药神阁去,让他们帮忙仔细查看里面究竟有什么门道。”
“是!”亲卫领命,双手恭敬地接过药渣,快步离去。
叶怀转身,走到涂牧歌床前,动作轻柔地将他扶起,关切地问道:“昨夜睡得可还安稳?”
涂牧歌睁开双眼,眼神有些虚弱,他勉强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地问道:“南素…他又出去了吗?”
“他尚未起身,等他起来了,我立刻让人去唤他过来。”叶怀轻声安抚道。
“不用劳烦他了…”涂牧歌摆了摆手,声音虚弱得如同微风拂过落叶。
这时,辛舟走上前来,扶着涂牧歌,让他坐到了院子里的椅子上。
涂牧歌侧头,目光落在辛舟身上,轻声说道:“你安排的护卫,倒是比我带来的强得多。”
叶怀垂下眸子,温和地说道:“早上的太阳暖人得很,等日头再大些,咱们就回屋去。”
“好…”涂牧歌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涂牧歌转过身,目光定定地看着叶怀,语气坚定地说道:“叶郎,南素的药材没有问题…”
叶怀点头,轻声道:“我知晓。”
涂牧歌叹了口气,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将阿进发卖了吧…”
叶怀看着他,眼中透着关切与疑惑:“你现在可习惯?”
涂牧歌目光落在阿进身上,眼神冰冷:“他先不忠的……”
“公子!”阿进连忙跪地求饶。
“好。”叶怀点头应道,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唤来亲卫,安排发卖阿进的事宜。
…
时少卿扶着头从床上坐起,一阵晕眩感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的眼前仿若蒙上了一层厚重的迷雾,模糊不清,什么都难以看清。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这恼人的晕眩,缓了好半晌,才踉跄地翻身下床。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少君?您起了吗?”
时少卿微愣片刻,应了一声后,这才手忙脚乱地将睡得凌乱的衣衫一件件穿好,口中说道:“进来吧……”
师阙推开房门,他看到时少卿那略显憔悴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师阙顺手拿过一旁的干净衣服,动作轻柔地为他罩上。
“少君,咱们今日要去看看涂公子吗?”
时少卿微微颔首:“嗯…”
…
时少卿走到南院,刚一踏入院门,一股压抑的气氛便扑面而来。
只见涂牧歌气得浑身颤抖,手指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阿进。
阿进一见到时少卿进来,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声嘶力竭地吼道:“就是他抓的药!这事儿跟我可没有半点干系!公子为何要听信一个外人的话,反而怀疑起我来了?!”
时少卿闻言,眯起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阿进面前,居高临下地俯下身:“你真以为我就不知道你把药藏在了什么地方吗?”
阿进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他下意识地往前爬了两步,试图抓住涂牧歌的衣摆来寻求庇护。
然而,他的动作还未完成,辛舟便一个箭步冲上前,铁钳般的手臂死死拦住了他。
“公子,我没有做过那些事…”阿进惊恐地睁大双眼,拼命摇头,声音中带着哭腔。
可他的话音刚落,却又恶狠狠地指着时少卿,大声叫嚷道:“就是你!你心思歹毒,想陷害我!药方是你要给的,药材也是你给的!我家公子得叶大人欢心,你眼看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便起了这等歹心!”
师阙实在沉不住气了,此刻被阿进的恶语彻底激怒。
只见他不耐烦地飞起一脚,重重踏在阿进的胸口:“谁准你指着少君的?”
时少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脸色却阴沉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慢悠悠地说道:“不到黄河心不死,真以为我查不出来真相吗?”
话音刚落,时少卿修长的手指向前伸了伸,径直朝师阙示意。
师阙会意,狠狠瞪了阿进一眼,转身走进了涂牧歌的卧房。
涂牧歌的目光落在时少卿脸上,往日那熟悉的神情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
他内疚地看着时少卿,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复杂的感觉,仿佛在这几日来,时少卿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师阙走进屋子,不一会儿,便抱着一盆花走了出来。
小厮瞧见这盆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脱口而出:“你要做什么?”
师阙没有答话,只见他双手快速结印,一道凌厉的法力瞬间击打在花盆之上。
“砰”的一声脆响,花盆应声而破,里面的泥土四处翻涌。
紧接着,一个白色的小袋子赫然露了出来。
时少卿伸手捻起那个袋子,轻轻晃了晃,目光冷峻地问道:“是这个吗?”
小厮看到袋子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他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你这是污蔑我!”
师阙轻啧一声,抬脚踩在阿进的肩上,神色傲然:“小点声,你家公子可听不得这般吵闹的声音。”
阿进心里明白,自己的药粉分明早已倒掉,此刻这药粉,分明是时少卿的栽赃。
时少卿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证据确凿,你还妄图狡辩?上次我来时,就早已察觉,只有这个花盆里的土是新鲜的。”
“你!你分明是胡诌!公子!公子您千万不要信他!他是污蔑我的啊!”阿进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时少卿蹲下身子,与阿进平视:“你忘了?是你在污蔑我。”
阿进面露惶恐,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哭喊着:“公子!他冤枉我啊…公子!!求您明察啊!”
叶怀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此刻看着时少卿手中那袋药粉,面色愈发冷峻:“来人,将他押下去!”
几个身着劲装的侍卫闻声而上,毫不留情地将阿进从地上拖了起来,拖了下去。
阿进一路上哭喊着,声音渐渐远去。
时少卿将手中的药粉递给师阙,言简意赅地说道:“这些拿去毁了,莫要留下后患。”
师阙接过药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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