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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知许缓缓松开扯着时少卿衣袍的手,那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意味。

只见时少卿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量,仿若无骨一般,软软地顺着地面滑坐下去,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轻微的闷响。

玄知许抬起手,将那枚戒指拿出,握在手中把玩着。

那戒指在光线的映照下,折射出一丝冷冽的光芒。

“初见到这个戒指,我以为只是普通储物戒指罢了。”

玄知许的声音略带玩味,那目光紧紧盯着手中的戒指,仿佛在透过它窥探着时少卿内心深处的秘密。

“本君只是想着再多了解你一些,于是便着人去查了查这戒指是何人所造。”

他顿了顿,将戒指在手中随意转动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你猜,查到了什么?”

说话间,玄知许垂眸,目光落在时少卿那张饱受折磨的脸上。

此时的时少卿,眼神麻木,仿佛灵魂已被抽离,整个人像是快要碎掉一般。

玄知许的眉头微蹙,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终是有些不忍心。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将时少卿拉起,希望给他一些支撑和安慰。

然而,时少卿却像是感受到了玄知许的接近,身体一僵,随后极其轻微地转头,躲开了玄知许的手。

那动作虽小,却仿佛在两人之间划开了一道深深的鸿沟,无声地宣示着他的抗拒与疏离。

见时少卿这般模样,玄知许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容瞬间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这是灵云派的储物戒指,你认识灵云派的人。”

玄知许一字一顿地说道,那语气中没有了任何的掩饰,不再是询问,而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还给我…”

玄知许的表情愈发阴沉,那冷峻的面容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让人不寒而栗。

压下心里涌起的恶心感,时少卿忽然又笑了。

他缓缓站起身来,双腿在微微颤抖,却还是坚定地迈步朝着玄知许走去。

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步都带着他心中那股不屈的执拗。

然而,意识却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着,有些许混沌不清。

他的脚步也越来越虚浮,就在快要走到玄知许身边时,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直直地朝着桌角倒去。

眼前阵阵发黑,他分不清方向。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时少卿的额头重重地磕在桌角上。

疼痛如潮般涌来,如今不仅是眼前发黑了,他整个脑子都变得愣愣的。

玄知许一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沉默如同雕塑般半晌没有动弹。

终于,他抬脚,一步一步地走到时少卿身旁。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时少卿那苍白的脸上,那布满痛苦与倔强的神情让他微微一怔。

然而,玄知许并没有做出安慰或是帮扶的动作,他只是抬起手,将手中的戒指一丢。

那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

做完这一切,玄知许没有再看时少卿一眼,径直从他身旁走过。

不一会儿,那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口,只留下时少卿独自躺在地上。

时少卿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一时间失去了反应能力,脑袋昏昏沉沉的。

过了许久他才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当手指触碰到那冰冷而又黏稠的东西时,他的心中一颤。

那是血。

见玄知许已经走出了房间,时少卿缓缓地将那枚戒指捡起来。

他的手指在颤抖,那颤抖不仅仅是因为手上的伤痛,更是源于内心的疲惫与不甘。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颤巍巍地将戒指戴在手指上,仿佛在完成一个庄严的仪式。

做完这一切,他不再有任何动作,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上,任由额头的伤口不断地淌着血。

鲜血顺着额头滑落,一滴一滴地滑落在地上,染红了一小片地面,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蔓延着绝望的色彩。

「要死了吗?」

【不会。】

「感觉要死了…」

【把戒指收起来,不要戴在时少卿身上。】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工夫……

玄知许重新走进殿内,蹲下身子将地上早已昏死过去的时少卿拉起。

他的目光落在时少卿那磕在桌角的额头上,那原本光洁的肌肤此刻已然破损,血迹斑驳,显得格外刺眼。

玄知许沉默了许久,眼中有不忍,有心疼,也有对时少卿那么倔强的无奈。

随后,他伸出双臂,就像捞起一片羽毛一般,将时少卿捞进怀里。

接着,玄知许小心翼翼地抱着时少卿来到浴池边。

他先仔细地调试着水温,直到水温恰到好处,才缓缓地将时少卿放入浴池中。

玄知许俯下身来,开始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为他擦洗身子。

他的动作轻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似乎想要将时少卿身上的疲惫与伤痛一并洗净。

擦洗完毕后,玄知许这才叫来傅医师。

傅医师匆匆赶来后,依旧带着几分谨慎与不安。

他按照玄知许的吩咐,认真地给时少卿重新擦了药,每一处伤口都涂抹得仔细均匀。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玄知许将他放到了床上。

他伸出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住了时少卿。

此时的房间内弥漫着一种静谧的氛围,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似乎是察觉到床上还有另一个人存在,时少卿那晕乎乎的意识下意识地往玄知许怀里缩了缩,想要寻求一丝温暖与安心。

可刚一靠近,他的身体却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轻颤了一下,又下意识地离开了玄知许的怀抱。

这个动作让床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而又紧张起来。

玄知许看到时少卿这样的举动,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随即,他伸出手,勾着手又揽着时少卿的腰,轻轻地将他拉进了怀里。

这一次,时少卿没有再挣扎,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像是在寻求某种依靠。

次日,天蒙蒙亮。

“君上,书言公子求见。”侍从的声音在殿外清晰地响起,带着几分恭敬与郑重。

柳书言?

他明知道时少卿就在漓州,可他非但不主动告知自己,还暗中帮助时少卿躲起来。

这件事,他可一直记在心里,尚未找柳书言好好算账,没想到今日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玄知许轻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坐到了桌前。

手一挥,一道道帘子垂下来,遮住床上昏迷不醒的身影。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手示意道:“传。”

不多时,柳书言便缓缓步入殿内,朝玄知许行了一礼:“君上。”

玄知许坦然的受了礼,可看着他这副模样却是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丝难得的笑意:“大忙人终于是抽出空来找我了?”

他双手抱在胸前,向后仰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那神态仿佛是因为柳书言的到来,心情变得格外的好。

柳书言听到玄知许这略带调侃的话语,便知道此次见面只是朋友相见了。

他深吸一口气,眉头紧蹙,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急切:“知许……少卿近来可还好?”

玄知许听到这话,眸子中闪过一丝阴郁,原本还算不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也没有了刚才的好心情。

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柳书言:“柳书言,你最好搞清楚。你明知他在漓洲,不但隐瞒不报,还暗中助他躲藏。我可以看在兄弟的情分上不追究,可你若是在打着什么其他的算盘,就休怪我不顾及往日的兄弟情谊了。”

其实,玄知许早就已经看穿了柳书言的心思,柳书言对时少卿的感情远超过普通朋友的范畴。

柳书言一怔,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与无奈,连忙解释道:“不会的……我这次来,只是带了些梨花酥,想让少卿尝尝。”

玄知许听闻此言,抬眸冷冷地看着柳书言,目光中透着几分审视:“梨花酥?这种小点心,宫里的膳房也能做,书言公子何必劳心费力,特意走这一趟。”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在柳书言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如今正在休息,书言公子请回吧。”

“知许!”柳书言听到玄知许这般不容商量的话语,心中一急,连忙唤出他的名字:“我…只是带来让他尝尝,不会和他多说什么的,让我见他一面,拜托了。”

玄知许深深看了眼柳书言,终究是退步了:“帘子后面。”

柳书言嘴角咧开一抹笑意,急忙迈动脚步,朝着前方走去,动作略显仓促地掀开那道厚重的帘子。

当帘子在身后缓缓落下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柳书言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异样。

他缓缓抬眸,入目的是一幅让他怔住的画面。

只见时少卿静静地躺在床上,额头被精致的布条紧紧包扎着,那布条的边缘被几缕发丝挡住了些许,发丝柔顺地垂落在枕边,呼吸清浅。

而他的唇色惨白,面上毫无血色,眼睛闭着,下眼睑处泛着红晕,是哭过的迹象。

柳书言不禁心中一震,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他不明白,眼前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少卿…”

柳书言缓缓伸出手,想要轻轻唤醒眼前的人。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时少卿宛如一潭沉寂许久的死水般的眸子,缓缓地睁开。

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在看清面前的人是柳书言后,一瞬间便亮了亮。

半晌,时少卿微微张开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书言……”

柳书言听到这一声,心中一酸,眼眶也微微泛红。

他强忍着内心的情绪,连忙扶起时少卿,让他坐起。

随后,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包袱,打开露出里面的梨花酥。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轻声说道:“少卿,这个时节里,只有漓洲才有梨花。我做了一些梨花酥,你尝尝吧。”

时少卿抬起眸子,视线落在那精致的梨花酥上,半晌都没有任何动作。

“书言…”

柳书言将梨花酥递到他嘴边,他缓缓地张了张嘴,咬下一小口,然后乖乖地咀嚼着。

“咳…咳咳…”

可能是许久未曾进食,时少卿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被呛住了。

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满脸通红,而更为严重的是,咳嗽时不小心扯到了舌头上那尚未愈合的伤口。

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疼得面色瞬间泛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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