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涂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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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当真没有何处不适吗?”
时少卿见他实在担忧,便顺势坐在了榻上:“那…请我们师阙大夫好好为我瞧瞧?”
师阙也坐在了榻上,伸出手仔仔细细把起了脉。
见他眉头微微蹙起,时少卿也心慌了些:“就这几日有些许胸闷,总觉得热得很,别的便没什么了。”
“可有口苦?”
“是有些,冬日里口干口苦难道不正常?”
师阙摇了摇头,收回了手:“少君这是少阳症,属下这便差人去抓药。”
时少卿也搭上脉,许久才长长叹了口气:“亏我还是大夫,连这都没发觉。”
【你又没给自己搭脉,别自贬。】
「嗯。」
…
午后,叶怀早早地便等在长老院门口,目光不时地向远处眺望,似乎在翘首以盼着什么。
不多时,时少卿也缓缓走到门口。
他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中带着些许疑惑,看向一脸平静的叶怀,轻声问道:“阿怀,这是……”
话还未说完,远处隐隐传来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仿佛是在打破这平静的氛围。
马车的行进速度很慢,仿佛带着一份郑重与迟缓。
时少卿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逐渐靠近的马车,等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叶怀早已快步走出门去。
不一会儿,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
他和叶怀站在马车旁,轻声交谈着,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车上坐着一个极为重要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中年男人才转身从马车上缓缓地扶下来一个白袍男子。
那白袍男子看上去和时少卿年岁一般大,面庞消瘦,脸色却白得可怕,像是被一层薄霜覆盖,透着一种病态的憔悴。
时少卿不经意间与师阙的目光交汇,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
他们默契地对视一眼,一同将目光投向外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男子被叶怀小心翼翼地扶着,与中年男人又互相叮嘱了几句后,这才缓缓地朝着这边走来。
那男子和叶怀一起走到他们跟前,只见那男子目光微微一顿,随后声音温和地开口道:“叶郎,不介绍介绍吗……”
时少卿微微弯腰,行了个礼,谦逊开口:“在下时少卿,公子若不嫌弃,叫我南素就好。”
涂牧歌轻轻地点点头,似乎想要再说些什么,可却未曾开口。
这时,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叶怀却突然开口道:“南素,这位便是涂牧歌。”
时少卿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上前去扶涂牧歌一把。
可当他的手即将挨到涂牧歌衣袖的那一瞬间,却听到涂牧歌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嘲:“南素公子,我身子羸弱,莫将这病气染给了你。”
时少卿嘴唇微微张了张,似有话要说,最终却只是轻轻点点头,轻声说道:“不会的。”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涂牧歌身上,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确实如此,涂牧歌的身体状况着实糟糕得很,仅仅是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便能看出来。
这时,叶怀开口:“牧歌,别在外面受了凉。”
…
师阙静静地站在桌子旁,目光落在那在屋内来回踱步的身影上。
只见时少卿如同陷入了一场无解的谜题之中,在这不大的屋内漫无目的地绕着圈走。
那脚步有些凌乱,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几分迷茫和不安,仿佛他心中有千头万绪,却又无从梳理。
当绕到第三圈时,师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少君,已经是第三圈了,这药再不喝怕是要凉了。”
“你说,涂牧歌和阿怀之间有什么关系?”
时少卿像是没有听到师阙的话一般,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抛出这个问题,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探究。
师阙无奈地叹了口气:“少君,该喝药了。”
他知道,此时的时少卿显然是心不在焉,对于这药似乎也没有太多的耐心。
“你有没有感觉到,阿怀对涂牧歌很在意?”
时少卿依旧没有停下脚步,那绕圈的脚步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回响,仿佛是他心中那无法言说的困扰在无声地蔓延。
“少君,该喝药了。”
师阙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多了几分急切,他担心少君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会把自己折磨得疲惫不堪。
“我总觉得……”时少卿微微皱起眉头,似是想要说出心中的疑虑,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少君,该喝药了…”师阙第三次重复这句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人家叫你喝药。】云昭听不下去了。
云昭的声音在脑子里炸开,时少卿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他快步走到桌子前,一把端起那还冒着热气的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那一瞬间,他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紧皱的眉头仿佛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那苦涩的药汁划过喉咙,只留下一阵难以忍受的苦涩在口中蔓延开来。
“好苦。好苦。”
时少卿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师阙看到他这副表情,忍不住笑了一声,那笑声在这略显沉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但他还是轻声叮嘱道:“少君切记,不可饮酒,不可食辛辣,不可忧思过重,不可…”
声音突然一转。
“少君,涂公子来了。”
时少卿抬起头,目光不经意间投向门口。
只见涂牧歌在一名小厮的搀扶下,缓缓朝这边走来。
那蹒跚的步伐,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疲惫,让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担忧。
时少卿的眼神有些游离,目光在四周打量着,像是在寻找什么答案。
片刻后,他仍有些不确定地转向师阙,轻声问道:“他是来找我的?”
师阙面带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时少卿深吸了一口气,朝涂牧歌走去:“涂公子。”
走到门口时,涂牧歌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咳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每一下咳嗽都像是身体里的一种挣扎,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涂牧歌微微喘息着,轻声说道:“没想到南素公子…竟还懂医术…”
时少卿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隔壁是药房,味道是浓了些……”
师阙静静地站在时少卿身旁,在时少卿的示意下,他默默地走上前,动作娴熟地为涂牧歌倒了一杯温水,然后轻轻放在桌子上。
涂牧歌的目光被那杯温水吸引住,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那笑意仿佛驱散了他身上一些疲惫,让他看起来精神了些许。
他微微伸手,握住那杯温水,感受着杯壁上传来的一丝温暖,这才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时少卿。
“南素公子,这是在下自己酿的桃花酒…公子尝尝?”
说完,小厮将桃花酒倒在杯中,递给时少卿。
时少卿看着面前的酒杯,调笑般开口:“多谢涂公子好意,不过现下我也还病着,今日怕是没有这个口福了。”
涂牧歌垂下眸子,唇边挂着笑:“好…那便等南素身子好了再…”
叶怀从屋外走进来,看了眼涂牧歌,从小厮手上拿过酒杯:“既是牧歌亲手酿的,便莫要辜负人家好意了。”
时少卿看着递到面前的酒杯,怔愣了。
“叶郎不必,南素身子不适…”
涂牧歌脸上显出几分焦急。
时少卿伸出手,正欲去拿杯子,却见师阙开口:“少君,到购置屏风的时辰了。”
叶怀将酒杯往前递了递:“快些喝了好去忙。”
时少卿将酒杯接过,在涂牧歌焦急的视线中,一饮而尽。
“味道很不错,相信公子身子定有好的那一日,届时我再与公子畅饮。”
时少卿顿了顿,转过头看着师阙:“不过现下我还有些事情,先行一步。”
放下杯子后,站起身朝涂牧歌和叶怀行了一礼,这才连忙出去。
刚出去,师阙就长长叹了口气:“少君为何不好好解释一下…”
“涂牧歌已经结束了。”
胸口突然隐痛起来,有些喘不上气,时少卿叹了口气:“屏风不是早就摆了吗?”
“那…是属下说的措辞…”
“谢谢。”
察觉到时少卿脸色白了些,师阙这才开口道:“少君…”
“阿怀很在意他。”
时少卿抬起步子出了长老院。
【当前好感度: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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