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写不来小说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2章 宫宴 265,系统被祭天之后我法力无边,我真的写不来小说啊,顶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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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宫殿内,一场盛大的宫宴正在进行。

不少大臣身着华服,神色各异地坐在两侧。

高座之上,玄知许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的视线在两个空落落的位置上停留,似笑非笑,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去把消息带给二公子,就说,叶长老不会来了。”玄知许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侍卫领命而去。

景黎坐在席上,目光先是投向高座上的玄知许,而后落在身旁正对面的那两个空位上。

他面色平静,可眼神深处却隐着担忧。

这叶岐安到底怎么回事?这么久还没来。

今日这场宫宴,他满心期待能见到叶岐安,可他却迟迟未到。

玄知许目光如电,朝景黎射来,像是要看穿他心底所思。

他的目光又转了一圈,落在了柳弦和柳世宜身上。

“柳家主身后这位便是最近都城声名鹊起的少东家吗?”

柳世宜和柳弦站起身朝玄知许行了一礼,礼毕才听柳世宜开口:“正是。”

“当真是少年出英雄。”

但他很快移开视线,转头看向白从艾,而后目光在下面的人群中缓缓扫视。

视线搜寻而无果后,眉头微微一皱。

“左相,今日怎么不见你那大儿子了?往日里,可没见他缺席过这样的场合。”

白从艾心中一紧。

他自然清楚玄知许对两个儿子印象极深。

大儿子白谨言才名远扬,在玄天域是人人称颂的才子,平日里对玄知许甚是推崇,总想着能多些机会在他身边聆听教诲。

小儿子白慎行也不遑多让,武艺高强,在军中崭露头角,是难得的将才。

白从艾赶忙起身,神色恭敬地向玄知许行礼:“回君上,犬子之前向君上请教数术,受益良多,心中一直铭记君上的教诲。前段时日,他自觉学识仍有不足,便决定前往学院专心研习。”

景黎听到“学院”二字,心猛地一沉,面色顿时凝重起来。

难道是为了招待白谨言,叶岐安就不来了?

玄知许见景黎的反应,心中暗笑。

他当然知道景黎对叶岐安安的什么心思。

以往叶岐安一句话说错,景黎总是忍不住出言相助。可叶岐安心思木讷,压根没领会景黎的好意,反倒以为景黎是在故意与他作对。

玄知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抬眼望向景黎:“原来如此。右相以往可不喜来这些宴会,今日这般盛装出席,想必是有所期待?”

景黎顾不上玄知许话中的调侃,急忙接过话茬,站起身,姿态端正地朝玄知许行礼:“君上,不知今日叶岐安可会来?若风声有误,让君上与诸位大人久等,臣…臣实在是心中不安。”

玄知许摆了摆手,语气轻松:“估摸着也快到了。”

舞者身着华丽美艳的云纱,步履轻盈,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舞姿曼妙,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一曲舞毕,殿内仿若还残留着袅袅的乐音与舞影。就在这时,两道身影自外面缓缓步入。

叶岐安身姿挺拔,神色沉静,身后跟着侍从,两人一同走进殿内。

待走近,叶岐安静静地跪地行礼,声音清朗:“叶岐安,叩见君上。”

景黎坐在座位上,目光仿佛带着钩子,紧紧锁住叶岐安的身影。

直到看见他稳稳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是有一块石头落了地,终是踏实了些。

玄知许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起身轻移走下台阶,伸手将叶岐安扶起,轻声说道:“许久未见你了。”

一旁的侍卫恭敬地从侍从手上接过一个精致的盒子,然后静静地站到一旁守候着。

玄知许牵起叶岐安的手,带着他走到景黎身侧那个空着的座位旁:“坐。”

还不等他落座,叶岐安便看到了景黎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暗暗瞪了一眼。

景黎看到他这副模样,不自觉地笑了一声,可这笑还没在脸上停留片刻,只换来叶岐安的白眼。

叶岐安的目光在殿内扫视一圈,看到对面还有一个空位,不禁心生疑惑。

他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君上,方才进来时,侍卫说人都到齐了,那这位是……长老?”

“长老今日有要事缠身,来不了了,这个位置另有其人。”玄知许状似无意回复。

听到这话,叶岐安心中了然,脑海里又突然想起先前收到的奏折。

他看着玄知许,焦急开口:“君上可是手受了伤?瞧着字似是乱了些。”

“知道你心里一直记挂着本君,这字是……”

话还未说完,殿外又走进来一人。

玄知许像是早有预料,朝着那人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对叶岐安说道:“瞧,正要说到他,他便来了。”

言罢,连忙往下走。

时少卿今日穿着一席白色长袍,腰间的红色腰带上挂着一串长长的红色穗子。

可令人注意的是他那一张过分夺目的脸。

深褐色的眸子里含着淡淡的笑意,长睫如扇,气质清冽。

可作为丹修,直觉便告诉叶岐安,他似乎身子不大好?

时少卿正要行礼,便被玄知许拉过带到了叶岐安身前。

“哥哥。”

【嘟---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宫宴,积分加10,当前积分:265】

“这位是本君走失多年的弟弟,玄家二公子,先前的奏折便是他写的。”

闻言,时少卿脸红了些。

搞什么?自己不要脸的嘛?

叶岐安笑了一声,他双手交叠,置于身前,恭敬地行了一礼,朗声道:“二公子,在下学院院长叶岐安。”

时少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随和的笑意,也拱手回礼,声音清朗:“院长不必多礼,叫我少卿就好。”

玄知许见状,笑容温润地走上前,亲自将时少卿扶到座位上。

待一切妥当,玄知许才重新回到高座之上,坐姿端正,神色从容。

刚坐下,时少卿便察觉到了一道灼热的视线。

柳弦?!

目光往前,又看到了他身前的柳世宜。

时少卿轻咳一声,微微蹙眉,示意柳弦不要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柳弦看到了他脸上的羞涩,不禁笑了笑。

二人之间的互动自然逃不开柳世宜的目光:“弦儿,今日是你第一次前来宫宴,需稳重。”

“是。”柳弦恭敬应声。

景黎的目光停留在左侧的叶岐安身上,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片刻后,他垂眸,动作优雅地解下腰间一枚玉佩。

那玉佩在光线的映照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温润。

景黎双手捧着玉佩,将其递向叶岐安。

叶岐安一怔,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他看着伸过来的玉佩,一脸不信任:“做什么?”

景黎抬头,目光与叶岐安对视,神色诚恳:“先前之事,并非故意与你作对。这枚玉佩,乃是我贴身佩戴多年之物。如今将它赠予你,还望你莫要再为此事介怀,权当是我的一点赔罪之意。”

叶岐安盯着那枚玉佩看了许久,见景黎态度诚恳,不似作伪。犹豫片刻后,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玉佩。

入手温润,质感十足。

他又谨慎地凑近闻了闻,细细分辨着是否有异样。

确认实在没有什么问题后,这才微微点头,应了下来:“行。”

这般品质上乘的美玉,价值定然不菲,这右相果真是比自己有钱得多啊。

看来是时候找个合适的时机,找长老好好商量商量涨涨月银的事儿了。

察觉到叶岐安打量自己的视线,景黎轻咳一声,嘴边露出一抹笑:“敬你一杯。”

叶岐安凝视着景黎那抹笑容,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只觉得那笑容背后似乎藏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动作有些迟缓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杯中的酒水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晃得他心神不宁。

他迟疑了一下,旋即端起酒杯,重重地朝着景黎手中酒杯的方向举去。

自己把酒碰他杯子里去,若是这酒里有毒,那自己便与他同归于尽,大不了鱼死网破!

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与想象中那惊心动魄的对决场景截然不同。

就在两个杯子轻轻碰上的瞬间,“叮”的一声脆响打破了片刻的寂静。

紧接着,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景黎手中的杯子竟然在他的手中瞬间四分五裂。

破碎的瓷片如同雪花般纷纷洒落,酒水顺着他的指缝流淌而下,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景黎一时间愣住了,那瞬间,他的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的他,却不由自主地觉得叶岐安这般莽撞又直接的行为实在有趣极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笑意悄然浮现,饶有兴致地抬眸看着叶岐安,欲言又止,只轻轻唤了一声:“叶院长,你…”

话音却在空气中顿住,他似乎又觉得此刻再多的言语都显得多余,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叶岐安,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和玩味。

叶岐安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尖。

他呆呆地举着手,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心想着和景黎“拼命”,结果却把杯子给碰碎了。

这尴尬的局面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旁的时少卿目睹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正准备把酒杯凑近嘴边抿酒的动作顿时一顿。

随后,他被口水呛到,“咳咳咳”地剧烈咳嗽起来,脸颊因咳嗽而涨得通红。

一旁的白从艾见状,连忙侧过身子,一脸关切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在时少卿的背上拍着,帮他顺气。

就在此时,白慎行走到时少卿面前,他微微躬身,双手抱拳行礼:“二公子,在下白慎行。此番得见二公子尊颜,实乃荣幸之至。久闻二公子美名,特来敬二公子一杯。”

时少卿目光落在白从艾身上,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似是在以这种方式表达刚刚白从艾的贴心。

随后,他连忙起身,朝着白慎行的方向温和地开口:“白将军保家卫国,此等英勇豪迈之辈,着实令人钦佩不已。今日得此敬酒,实乃难得之机缘,亦是在下荣幸。”

白慎行看着时少卿这般温温柔柔的模样,竟感觉自己这一身粗犷之气,在他面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地自容的感觉。

自己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现在是不是太粗俗了些?

想到此处,他声音不自觉地放缓了些,像是生怕惊扰了这眼前的人,缓缓说道:“下官先干了。”

说罢,他毫不迟疑地端起酒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时少卿目睹了这副场景,也拿起酒杯,看着杯中的酒水,心中犯了难。

他又想如白慎行那般豪迈地一饮而尽,可自己酒量着实有限,若是强行喝光,恐怕会失了仪态。

犹豫再三,时少卿最终还是端起杯子,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将杯中的酒一口饮下。

那辛辣的酒水刺激着他的喉咙,令他忍不住微微皱眉。

饮完后,他微笑着朝白慎行笑了笑,试图用笑容掩饰自己的窘迫。

经历了刚刚那回事,叶岐安似乎想压下慌乱,慌张的拿起杯子,一口喝了下去:“你…便算是敬过了。”

景黎从侍卫手中接过帕子,轻轻擦拭指缝间的酒渍。

修长的手指上泛着水光,手帕擦过手指,白皙的手指因为力度有些许泛红。

景黎缓缓抬眸,目光专注地看着叶岐安,眼眸中始终荡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嗯,依你所言便是。”

叶岐安怎会想到,杯中的并非毒药。

叶岐安心中那点隐隐的担忧,被景黎的顺从所掩盖。

然而,片刻之后,叶岐安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想起刚刚自己竟毫无防备地喝下了酒。

他怔愣片刻之后,旋即端起身旁的酒壶,动作利落地站起身来,步伐沉稳地走到景黎面前。

那神情,仿佛是要弥补什么,又带着几分郑重其事。

景黎何等聪慧,自然洞悉了叶岐安心中所想。

他知晓,叶岐安无非是担心自己会在酒里动手脚。

景黎十分顺从地将手中的酒杯伸出。

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叶岐安,而叶岐安则低头将酒杯缓缓倒满,酒液在杯中荡漾,折射出点点光晕。

景黎神色自若地端起酒杯,仰首一饮而尽,那酒液顺着喉咙流下,竟带出一丝畅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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