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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灭荒原的风是活的,带着无数亡灵的呜咽,卷着细碎的空间碎片,在龟裂焦黑的大地上刻下永无止境的伤痕。云黯拖着这副几乎被深渊、骨船、空间裂隙轮番撕碎过的残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锋上。碎裂的骨骼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轻响,仿佛这片焦渴的大地在呻吟。

断裂的巨大兵刃如同墓碑,斜插在龟裂的焦土上,锈迹斑斑却凝固着刺骨的杀意。破碎的铠甲散落四周,漆黑的金属表面,曾经强大的防御符文早已模糊不清。

指尖触碰铠甲的瞬间,狂暴战意与冲天怨念如决堤洪流冲入识海。他看到血色苍穹下,黑甲修士独战群魔,长戟横扫,敌修纷纷爆体;遮天巨掌轰然拍落,铠甲崩裂,血肉横飞……

这不是他的记忆,是战场亡魂烙印千古的不甘执念。寻常修士触之即疯,云黯却以封印为引,主动吞噬炼化这淬魂之火。剧痛如万针穿脑,意志却在千锤百炼中愈发如钢似铁。

遗迹深处,半截断刀插于巨石,刀柄晶石幽光流转。握住的刹那,更凶戾的残念爆发——血色天穹,修士大阵对抗遮天黑影,崩解、陨灭、最后持刀者决死冲锋……画面破碎,云黯口喷鲜血,封印剧烈波动。

剧痛中,一道记忆碎片撕裂封印:玄冥宗旗帜猎猎,厉刑冷酷的面容,火海中凄厉的惨叫!“玄冥宗!”杀意如冰锥刺骨。

残念炼化,晶石化尘。意志在战火与怨恨中涅盘,神魂凝实如铁,元婴门槛触手可及。目光投向遗迹深处半塌的符文石台,“镇”、“封”古字若隐若现。更大的秘密,埋葬于此。

寂灭荒原的风,是活着的诅咒。它永不停歇地呜咽着,卷起砂砾般细碎的空间碎片,在焦黑、龟裂、如同巨大伤疤的大地上肆意切割,刻下新的、转瞬又被抹去的伤痕。空气里弥漫着硫磺、焦土和某种更深邃、更令人窒息的“空”的味道——那是万物走向最终湮灭的气息。云黯拖着这副被鬼哭渊的阴毒、骨船的亡灵死气、空间裂隙的狂暴撕扯轮番蹂躏过的身躯,每一步落下,脚下焦脆的骸骨便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碎裂声,仿佛这片饱受摧残的大地在他脚下痛苦地呻吟。

他停在一处相对高耸的土丘边缘,目光扫过眼前这片浸透了远古血泪的遗迹。视野所及,是更加触目惊心的景象。断裂的巨大兵刃如同不屈的墓碑,深深斜插在焦黑的泥土里。一柄足有丈余长的青铜巨斧,斧刃崩开巨大的豁口,锈迹斑斑,却依旧凝固着一股劈山断岳的惨烈杀意,仅仅是目光扫过,皮肤都感到隐隐的刺痛。不远处,散落着几块更为巨大的漆黑铠甲残片,每一块都大如门板,上面曾经繁复而强大的防御符文,早已被漫长岁月和狂暴能量侵蚀得模糊不清,只留下坑洼不平的表面和一道道深可见骨的划痕,诉说着它们曾经承受过何等可怕的攻击。更远处,隐约可见半埋于土中的巨大骸骨,肋骨粗如巨木,头骨的眼眶空洞地望向灰蒙蒙的天空,不知属于何种远古巨兽或战争傀儡。

空气中残留的,不仅仅是荒原固有的毁灭气息,还有一种沉淀了万古、几乎化为实质的悲怆与不甘。那是一种战士倒下前最后的咆哮,是守护之物被彻底粉碎后的无边怨恨,是面对无法抗衡之伟力时,绝望中迸发出的最后一丝不屈意志。它们无声地弥漫着,沉重地压在云黯的心头,与他体内封印深处那股被压抑的滔天血仇隐隐呼应、共振。

他缓缓走下土丘,脚步在焦土和碎骨间移动,发出单调而压抑的沙沙声。最终,他停在了一块相对完整的漆黑胸甲残片前。这残片约有半人高,边缘扭曲撕裂,中心位置有一个巨大的凹陷,像是被某种沉重的钝器正面轰击过。云黯蹲下身,冰冷的焦土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金属锈味钻入鼻腔。他伸出右手,指尖带着一丝试探,轻轻触碰那冰冷粗糙的铠甲表面。

嗡——!

指尖接触的刹那,识海如同被投入滚烫熔岩的寒冰,轰然炸裂!一股狂暴到极点的战意混合着冲天的怨毒,化作无形的洪流,蛮横地撕裂了他的心神防御,直冲而入!

眼前的一切瞬间被血与火取代。

他“看”见一片燃烧的天空,粘稠的血色染红了云层。无数模糊的身影在破碎的大地上疯狂厮杀、碰撞,怒吼声、兵刃刺穿骨肉的闷响、濒死的惨嚎、骨骼被巨力碾碎的爆鸣……无数声音汇聚成毁灭的狂潮,狠狠灌入他的双耳。刺鼻的血腥味和焦糊味仿佛穿透了时空,真实地钻入他的肺腑。视野的中心,一名身披厚重黑甲的修士,如同礁石般矗立。他手中一杆长戟舞动如龙,每一次横扫,都带起凄厉的破空尖啸,戟锋所过之处,数名围攻而来的、形态扭曲狰狞的敌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如同灌满血的气球般纷纷爆裂开来,血肉碎骨如雨飞溅!

那黑甲修士气势如虹,周身环绕着赤红的煞气,宛如战场杀神。然而,下一刻,异变陡生!整个燃烧的天空骤然暗沉,一只遮天蔽日的、由纯粹的黑暗能量构成的巨掌,裹挟着令星辰陨落、法则崩坏的恐怖威压,无声无息却又迅疾如电地轰然拍落!目标,正是那黑甲修士!

黑甲修士猛地抬头,头盔下的双眼爆发出刺目的精光,那是不屈,是决绝!他发出一声震动四野的咆哮,不退反进,将全身的力量、所有的意志都灌注于长戟之中,戟尖闪耀起刺目的光芒,如同逆流而上的流星,悍然迎向那毁天灭地的巨掌!

轰——!!!

无声的碰撞在云黯的识海中炸响。他“看”到,在戟尖与黑暗巨掌接触的瞬间,那杆神兵利器般的战戟,如同朽木般寸寸碎裂!紧接着,黑甲修士身上那坚固无比、符文流转的漆黑重甲,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的瓷器,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然后在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悲鸣中,轰然炸开!铠甲碎片四射飞溅,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身躯,在黑暗能量的碾压下,如同破败的玩偶般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画面戛然而止。

云黯猛地抽回手指,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伤。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鬓角瞬间渗出大量冰冷的汗水,沿着紧绷的侧脸滑落,滴在脚下的焦土上,发出微不可闻的“滋”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如同擂鼓,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尚未痊愈的内腑,带来阵阵闷痛。识海中残留着那巨掌拍落的恐怖威压和血肉横飞的惨烈景象,让他神魂震荡,几欲作呕。

“呼…呼……”他大口喘息着,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试图压下翻腾的气血和识海的刺痛,“好强的残念……历经万古岁月消磨,竟还有如此凶威……”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绝非普通的执念残留,而是那些陨落于此的强者,在生命最后一刻爆发的极致情感,被这片奇异而残酷的荒原环境所禁锢、滋养,化作了近乎实质的精神烙印。若是寻常金丹修士,甚至根基稍弱的元婴,贸然接触,轻则神魂受损,记忆混乱,重则直接被这滔天的怨恨和杀意侵蚀同化,变成只知杀戮的疯魔。

但云黯不同。他体内那道神秘莫测、禁锢了他过往也保护了他性命的封印,此刻如同沉睡中被惊醒的巨兽,对这些蕴含着极致力量与意志的战场残念,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望”。那并非吞噬的欲望,更像是一种同源的吸引,一种对失落力量的呼唤。

“痛苦……亦是淬炼。”云黯抹去嘴角渗出的一丝血迹,眼中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燃起了一簇冰冷的火焰。深渊的绝境、骨船的追杀、空间裂隙的撕裂都未能彻底摧毁他,反而将这具身体和意志淬炼得更加坚韧。这些残念中的不屈与愤怒,与他灵魂深处那被封印的血仇,本质上何其相似!都是不甘的咆哮,都是对命运的抗争!

他再次上前,这一次,不再犹豫。双手稳稳地按在那块巨大的胸甲残片之上,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他闭上双眼,心神沉入丹田深处,全力沟通、引导那道盘踞在核心的封印之力。

“来吧!”他在心中低吼。

轰隆——!

比刚才更加狂暴、更加凝聚的意志洪流,如同决堤的天河,带着万军冲杀的惨烈气势,狠狠冲入他的识海!剧痛瞬间达到了顶点,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穿他的头颅,狠狠搅动着他的神魂。全身的经脉在这股外来意志的冲击下剧烈抽搐、绷紧,如同被强行拉伸的钢丝,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骨骼仿佛要被无形的压力碾碎。

“呃啊……”低沉的痛哼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挤出。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瞬间浸透了他褴褛的衣衫。但他没有退缩,身体如同磐石般钉在原地,双手死死按住铠甲残片。识海中,他以无上的意志力构筑起一道无形的堤坝,不再是单纯的防御,而是引导!

他将这股狂暴的洪流,强行引入自身意志的熔炉之中。那熔炉的核心,便是他从未熄灭的复仇之火,是他从深渊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求生执念。来自远古战场的纯粹战意、那黑甲修士最后的不屈咆哮、以及无数陨落者凝聚的滔天怨恨……这些狂暴的力量,如同投入熔炉的燃料,被他的意志之火疯狂煅烧、熔炼!

痛!深入骨髓,撕裂灵魂的痛楚!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炼狱中煎熬。他的意识在剧痛的冲击下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摇摇欲坠。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深渊中,一股全新的力量感正在缓慢而坚定地滋生。他的意志,那根源于血仇、历经磨难的钢铁核心,正在被这来自远古战场的烈火反复捶打、淬炼!杂质被剔除,结构变得更加致密、坚韧,散发出一种冰冷而纯粹的锋芒。那些残念中蕴含的怨毒和绝望,如同淬火的冰水,非但没有浇灭他的火焰,反而让他的意志变得更加冰冷、坚硬、百毒不侵!荒原那无处不在、侵蚀生机的寂灭之气,此刻再试图侵袭他的心神,竟如同微风拂过铁壁,被这新生的意志屏障轻易地隔绝在外。

时间在极致的痛苦与淬炼中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瞬,又仿佛千年。云黯紧按着铠甲残片的双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终于,那股狂暴的意志洪流渐渐减弱、平息,最终彻底消散。

他缓缓睁开双眼。瞳孔深处,仿佛有冰冷的火焰一闪而逝,随即归于深潭般的幽邃。额头的汗水已经干涸,只留下淡淡的盐渍。他松开手,那块巨大的漆黑胸甲残片,仿佛瞬间失去了支撑其存在的最后一丝力量,无声无息地化作了一捧细腻的黑色粉末,从他指缝间簌簌滑落,融入脚下焦黑的土地,再无痕迹。

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明感充斥着他的识海。神魂前所未有的凝练、稳固,如同被千锤百炼过的精钢。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横亘在金丹与元婴之间的无形壁垒,似乎变得……薄了一些?一种模糊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悸动在体内悄然萌发,那是触摸到更高层次力量门槛的征兆。

“还不够。”云黯低声自语,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冷硬。意志的淬炼只是开始,这遗迹深处弥漫的古老气息,尤其是刚才那断戟修士最后冲向遮天黑影的决绝画面,让他隐隐感到,此地埋藏的秘密,或许与他追寻的真相、与他体内的封印,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关联。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越过散落的骸骨和兵器残骸,投向遗迹更深处。那里,地势似乎微微下沉,形成一片半环形的洼地。洼地的中心,一座半坍塌的古老石台静静矗立,在灰蒙蒙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孤寂而神秘。石台由一种色泽暗沉、非金非石的材质垒砌而成,表面布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最引人注目的是,在石台尚未完全坍塌的一侧断壁上,刻着几个巨大的、笔画古朴的符文。

即使隔着相当的距离,云黯强大的目力依旧清晰地辨认出其中两个最完整的古字——“镇”、“封”。

这两个字仿佛本身就蕴含着某种沉甸甸的力量,仅仅是目光的注视,就让他丹田深处那沉寂的封印,再次产生了一丝微不可察、却异常清晰的悸动。仿佛沉睡的巨龙,感应到了熟悉的气息。

一股强烈的预感攫住了云黯。更大的秘密,更深的联系,或许就埋葬在那座半塌的石台之下,或者……与它本身有关。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因意志淬炼成功而带来的些微振奋和体内封印悸动引起的波澜,将状态调整到极致。新生的坚韧意志如同无形的铠甲覆盖全身,影遁之力在皮下无声流淌,使他整个人如同融入这片灰暗背景的剪影。他迈开脚步,不再有丝毫迟疑,向着那座刻着“镇”、“封”二字的半塌石台,沉稳而坚定地走去。

每一步踏出,脚下焦土与碎骨发出的声响似乎都更轻了一些。遗迹深处弥漫的古老威压和残留的混乱能量流,如同遇到礁石的潮水,在他周周悄然分开。他的身影在断壁残垣间移动,迅捷而无声,如同在时光废墟中穿行的幽灵。

随着靠近,石台的细节越发清晰。那暗沉的材质并非天然岩石,更像是以某种秘法熔炼、浇筑而成,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如同龟裂瓷器般的纹理,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融化的痕迹,仿佛经历过难以想象的高温。刻着“镇”、“封”二字的断壁,边缘参差不齐,显然是被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撕裂、击碎的。断壁下方堆积着厚厚的碎石和尘埃。

就在云黯距离石台尚有十丈左右时,异变陡生!

嗡——!

一股远比之前铠甲碎片上残留的更为凶戾、更为磅礴的残念波动,毫无征兆地从石台方向爆发开来!这股波动并非针对云黯,更像是石台本身在漫长岁月中积攒的某种力量的一次无意识泄露,如同沉睡巨兽的一次沉重呼吸。

然而,仅仅是这扩散开来的余波,便让云黯如遭重击!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仿佛瞬间被投入了万载玄冰之中,刺骨的寒意和狂暴的杀意穿透皮肉,直侵骨髓!识海翻腾,无数混乱的嘶吼和绝望的咆哮在他脑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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