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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夏侯渊,字妙才,第一次跟随孟德兄挥刀上阵时,刀锋尚轻,血气却重得足以煮沸淮北的尘土。那时兄长目光如炬,扫过兖州狼藉的焦土,扫过我们这些追随他驱驰的乡里子弟。他拍着我的肩头,声音低沉而滚烫:“妙才,这乱世如猛虎噬人,我等若不提刀,便只能成其腹中之肉。”——那手掌的力度,至今仍烙在我肩胛骨深处,灼热未消。

建安五年,北风卷着黄河的腥气扑入官渡营垒。袁绍十万大军压境,营帐连绵如乌黑的云层,沉甸甸压在每一个士卒的心上。我按剑立于兄长身侧,看着他伏案审视地图的侧影,灯火在他深陷的眼窝里跳动,疲惫如同刻痕,却掩不住瞳仁深处那簇执拗的火焰。

“妙才,”他忽然抬头,声音沙哑如砾石相磨,“粮草……已不足三日之用了。”话音未落,探马惊惶闯入,带进一股寒彻骨髓的风:“报!袁军大将淳于琼,正督粮草往乌巢而去!”

兄长的目光陡然锐利如鹰隼,直刺向我:“妙才,此乃千钧一发!你速领精骑,直扑乌巢!”他霍然起身,甲胄铿锵作响,那眼神仿佛有千钧之重,压得我血脉贲张:“烧尽袁绍粮草!此役成败,系于你一身!”

“遵命!”我抱拳,铁甲鳞片撞击出金铁之声,胸中一股滚烫的洪流奔涌不息,为了兄长这信任如山的重托,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我夏侯渊也定要踏平了它!我转身冲出营帐,厉声高喝:“点兵!随我来!”

马蹄叩击大地,夜风如刀割面。火光冲天而起,映亮我年轻而狰狞的脸庞。当淳于琼在烈焰中惊惶回首,我手中长刀已挟着对兄长的无限忠勇,挟着兖州子弟破釜沉舟的决绝,如雷霆般劈斩而下!刀锋撕裂皮肉骨头的滞涩感传来,温热血雨溅满战袍,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咆哮:兄长,您的粮道,我夏侯妙才为您打通了!

建安十六年,西风卷着边地的沙砾,抽打在渭水之滨。马超的西凉铁骑,挟裹着寒光与复仇的唿哨,一次次冲击着兄长的大营。营栅在巨木的撞击下呻吟,每一次撼动都仿佛撞在兄长紧蹙的眉峰上。我立于兄长身侧,感受着那沉默中蕴藏的惊涛骇浪。他手中那枚令箭,已被汗水浸得微潮。

“妙才,”兄长终于开口,声音沉凝如铁,“西凉兵悍勇,非智取不可。你领一军,轻装疾行,绕其侧后,断其归路,焚其辎重!”

“得令!”我心中热血激荡。又是这托付重任的眼神!兄长深知我夏侯渊的刀快,更知我驰援如风!我当即点选精兵,人衔枚,马裹蹄,如同暗夜中无声的潜流,绕过杀气腾腾的正面战场。当西凉军后方骤然升腾起冲天的火光与惊惶的嘶喊时,我横刀立马于高坡,看着马超军阵不可避免的动摇与混乱,胸中豪气干云:兄长,您要的破敌之机,我夏侯妙才为您撕开了!

时光飞驰,转眼建安二十三年,我奉兄长之命,总督西线,坐镇汉中。蜀道艰险,群山如铁色的巨兽环伺。阳平关下,与张鲁降将张合共守,城垛之上,寒风砭骨。张合指着关外蜀军新筑的营垒,忧色深重:“夏侯将军,刘备遣张飞、马超出兵,占据要冲,其势渐炽,不可不防啊。”

我按剑立于城楼,目光扫过远处蜀营隐约的灯火,如同蛰伏猛兽的眼睛。心头掠过兄长临行时殷切而沉重的托付:“汉中乃西陲门户,妙才,替我守好它!”兄长那几乎洞穿肺腑的目光,此刻化作我肩上千钧重担。

“儁乂过虑了!”我声音洪亮,既是说与张合,更是对自己胸中那份焦灼的压制,“孟德兄将此地托付于我,我岂能容刘备老儿猖獗?待我整顿兵马,必亲提劲旅,踏平其营!”然而,当夜巡营,听着营中伤卒压抑的呻吟,望着连绵群山投下的巨大阴影,一丝寒意却悄然爬上脊背——这蜀道,这人心,是否真如我口中那般唾手可定?

建安二十四年的春天,定军山的草木在肃杀中艰难萌发绿意。刘备大军压境,如乌云蔽日,其锋锐直指我营垒的咽喉——走马谷。张合风尘仆仆从前沿败退,头盔歪斜,甲叶上溅满泥点与暗红的血渍,神情疲惫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悸:“夏侯将军!蜀军势大,前营已失,走马谷……走马谷恐难久持!末将无能!”

“什么?!”一股无名怒火猛地冲上头顶,烧得我眼前发红。我猛一拍案,震得案上令箭乱跳:“张儁乂!你也是百战之将,竟被蜀军逼至如此境地?!岂有此理!”兄长将汉中交予我手,寸土皆如泰山之重!我夏侯渊岂能坐视阵地沦丧?怒火与一种被辜负的焦躁感灼烧着五脏六腑。

“点兵!”我厉声咆哮,抓起佩刀,“随我亲赴走马谷!我倒要看看,蜀中何人敢如此猖狂!”亲兵欲劝,被我凌厉眼神逼退。我大步冲出营帐,跨上战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呐喊:失地,必须夺回!兄长的信任,绝不容一丝玷污!

走马谷。山风呜咽,卷起焦糊与血腥的气息。谷中狭窄,蜀军居高临下射下的箭矢如同毒蝗,我方的鹿角工事被摧毁大半,残骸狼藉。士卒们脸上布满疲惫与恐惧的阴霾,修补的动作在箭雨下显得迟缓无力。

“快!补上!都给我快!”我策马在阵后督视,焦躁地挥动马鞭,厉声呵斥。看着士兵们因恐惧而颤抖的手,看着那缓慢如蜗牛爬行的修补进度,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如同毒蛇噬咬着我的内心。每一刻的拖延,都像是在兄长交付的重任上多添一道耻辱的裂痕!

“将军!此处危险!请暂避!”部将郭淮冲过来,死死拉住我的马缰,声音因急切而嘶哑。

“滚开!”我怒火更炽,一把甩开他的手,“区区箭矢,焉能阻我?孟德兄托付之地,岂容工事残破至此?”兄长期盼的眼神,汉中失利的后果,种种重压化作一股蛮勇的冲动。我翻身下马,夺过一名士兵手中的木槌和鹿角,大步冲向最前沿那片狼藉的缺口。“让开!本将军亲自来!”

我弯下腰,奋力将沉重的鹿角拖拽到缺口处,铁甲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汗水立刻从额头渗出,混着飞扬的尘土流下,咸涩地刺入眼角。就在我直起身,用木槌奋力夯实那根摇晃的鹿角时——

“夏侯渊!老卒黄忠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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