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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奇帝王谷的残阳如血,将二十多万草原将士和五十万比奇守卫军的影子拉得很长。这些影子在地面上交织、重叠,仿佛预示着一场惨烈的厮杀即将来临。

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玄霄子站在中央,他的指尖凝聚着一幅星图,这幅星图在空中缓缓旋转,映照出苍月山峡谷深处的骇人景象——赤月端坐在骸骨王座上,身旁悬浮着一口青铜古棺,棺身上的雕刻一看就是某位妇人的棺椁,棺盖上刻着鸾凤图案。

\"所以……\"烈九的双眼瞪得滚圆,手中的酒碗突然\"啪\"地一声被捏碎,酒水溅了一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星图中的赤月,声音颤抖地说道,\"那个八首恶魔的真身,竟然是赤月?\"

帐内一片死寂,没有人回答烈九的问题。沙风手中的烤羊腿像失去了支撑一般,掉进火堆里,溅起一串火星。克岸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八荒剑,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就连向来沉稳的周兰芝,指间的虹魔戒指也突然亮起危险的红光,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哐当——\"

云裳的法神头盔从膝头滚落。这位素来泼辣的火法师此刻面色惨白,纤细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那个...怎么可能是赤月?\"她声音发抖,仿佛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年,在她眼前出现。

云裳的指尖微微发颤,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如朝阳般耀眼的少年——赤月总是穿着一袭银白色战袍,衣袂翻飞时像极了雪山巅峰飘落的初雪。

他额间那抹火焰纹印记在月光下会泛出淡淡的金红色,仿佛封印着一缕永不熄灭的热忱。

记得那天,他在苍月海边为秦古彤点亮九百九十九盏莲灯,浪花卷着星火在礁石间跳跃,将少女羞红的脸庞映得比夕阳还要明艳,向着众人证明对古彤的爱!

\"赤月...\"周兰芝的虹魔戒指突然暗了下去,她想起那个记忆中的挺拔身影少年。

彼时落霞染红他束发的青色丝带,他执着药匙的指节分明如玉雕,却能为了给高烧的古彤降温,徒手捏碎万年玄冰。

秦古彤总爱踮脚尖往他发间簪野花,而他纵容的笑意能让整片沙漠的芨芨草都开出花来。

帐外忽然掠过一阵带着血气的风,星图中的影像剧烈晃动。

众人看见赤月修长的手指正抚过青铜棺上的鸾凤纹路,那曾经为秦古彤挽过惊鸿髻的指尖,此刻缠绕着漆黑魔气。他额间的火焰纹已化作八道狰狞魔痕,可当他凝视棺盖上模糊的少女浮雕时,残阳竟奇异地在眼角折射出一线湿润的光——就像当年他在婚书上按血指印时,被秦古彤笑着吻去的那滴泪。

烈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胸前的绷带渗出刺目的鲜红。那道为他挡下致命伤的银纹,此刻正如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玄霄子连忙扶住他,却发现自己的银甲碎片正不受控制地向烈九伤口汇聚。

\"果然如此...\"白璃的狐耳紧贴头皮,手指轻抚玄霄子手臂轻语,\"烈九本就是银甲族转世。\"

帐外突然传来骚动。东溪道姑掀帘而入,道袍下摆沾满泥泞:\"斥候来报,魔族退兵时在封魔谷布下了'血魂引灵阵'。\"她展开羊皮地图,指尖点在一处峡谷,\"他们故意留下这个破绽,就是要引我们...\"

“他们给赤月争取时间,对吧玄霄?”烈九突然打断,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仿佛喉咙被砂纸摩擦过一般。他强撑着身体,用裁决之杖支撑着自己慢慢站起来,胸前的银纹突然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猛然暴亮起来。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玄霄子挥动手中的龙纹,在空中划出一道完整的星图。那星图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那口棺材里装的是秦古彤。”玄霄子的声音平静而低沉,却在这平静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沉重。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口棺材上,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是他们的孩子……”玄霄子继续说道,“被秦古彤用自己的轮回之力抛向虚空,天尊说他们的孩子在吸食虚空的世界之源,这个孩子是破局的关键。”

他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就在这时,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般,帐内突然阴风大作,狂风呼啸着,吹得帐篷摇摇欲坠。

玄霄子怀中的银甲碎片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自动地拼凑在一起,形成了一面圆镜。镜子的表面光滑如镜,却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镜中显现出的画面让人毛骨悚然:赤月正站在棺材前,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魔刀。他毫不犹豫地用魔刀划开自己的手腕,黑色的血液如泉涌般流出,顺着棺材的缝隙流淌进去。

每一滴黑血落下,棺中就会传来几道紫气升腾,仿佛是被唤醒的恶魔。整个封魔谷都随着这紫气的升腾而震动起来,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他在用血咒……”白璃的声音颤抖着,她紧紧地按住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脸色煞白,“他要复活秦古彤……是不是要召回那个孩子?”

\"必须阻止他。\"烈九抓起裁决之杖,却踉跄着单膝跪地。更可怕的是,他伤口中的银纹开始泛出黑气,与镜中赤月的魔血产生共鸣。

玄霄子突然并指如剑,治愈术点在烈九眉心:\"静心!你体内的龙元血脉正在被污染!\"天魔神甲爆发出净化之光。

\"没用的。\"东溪道姑的月灵——精灵王突然开口,她的小手贴住烈九心口,\"他们三人的命运早已纠缠。你们看!\"在月灵月波映照下,烈九、玄霄子、赤月三人的虚影正被同一条因果线贯穿,线的尽头延伸向虚空中的八首魔影。

云裳突然拾起法神头盔,烈焰从她每个毛孔喷涌而出:\"我去宰了那个混蛋!\"她转身就要冲出营帐,却被克烈九双手抱住。

\"云裳!\"烈九一脸凝重地喊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紧张和担忧。

\"那可不单单是赤月啊!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赤月了,而是恶魔出世的身体!\"烈九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哽咽,仿佛他内心深处的痛苦正被一点点地揭开。

他的双眼充满了忧虑,紧紧地盯着云裳,生怕她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因为他太了解云裳了,她一向是个勇敢而果断的人,但有时候也会过于冲动,不计后果。

火法师周身的烈焰突然开始剧烈地摇曳起来,仿佛也感受到了烈九内心的不安。而云裳则在这一瞬间,想起了那个总是一袭白衣的温柔青年。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与赤月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电影一般在她眼前不断放映。她想起了赤月那温暖的笑容,想起了他们几个好友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还有他和秦古彤即将举行的盛大婚礼。

他们几个同窗曾经一起商量过如何在婚礼上闹洞房,那些欢声笑语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然而,如今这一切都变得如此遥远,仿佛只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境。

\"当啷——\"一声清脆的响声突然打破了云裳的思绪,她惊愕地发现自己手中的骨玉权杖竟然从指间滑落,掉落在地上。

这个曾经以一己之力焚尽七十二门派的烈女子,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起来。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怎么也止不住。

\"为什么偏偏是赤月……为什么是古彤妹妹……\"云裳的哭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为什么命运会如此残酷地对待他们。

沙风默默捡起云裳的法神杖,用袖子擦净递还。当他转身时,众人看见这个铁打的汉子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当年在武校,正是赤月对他的照顾最多。

烈九挣扎着站起,胸前伤痕已被玄霄子治愈。他望向玄霄子,两个生死之交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无需言语便明了彼此心意。

\"传我军令。\"烈九的声音忽然平静下来,却让所有人毛骨悚然——那是猛兽赴死前的宁静,\"此战不要俘虏,不要战利品。\"裁决之杖重重顿地,杖头火龙纹亮如血玉,\"只为终结。\"

当将领们陆续退出营帐,只剩玄霄子夫妇时,白璃突然显出原形。九尾狐用额头抵住丈夫眉心,将一段记忆传入他灵台——那是她在阿古达神庙看到的未来片段:赤月抱着婴儿站在血海中,身后是破碎的玛法大陆...

\"慢!还有转机。\"玄霄子突然握住烈九的手腕。天尊套装与圣战套装接触的瞬间,两人胸前同时浮现上古神族族徽记,\"我们一定要先在赤月前,找到那个孩子,天尊说,他正是破局关键。\"

夜空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却洗不净三十万将士心中的阴霾。这一夜,多少人在梦中又见少年时——那个白衣胜雪,会温柔笑着递来桂花糕的赤月...,还有那个拥有银铃般嗓音的天使古彤。

“先回比奇皇城,修整!”烈九看向克岸“你和沙风留在营地,我要回一趟祖宅。”他想起了花家基本剑法的第三式,他只在失乐园时,悟出的起手式,远远不够屠杀恶魔。

“我陪你!”云裳的声音不允许他拒绝。

“别丢下我,我也要去看看!”周兰芝温柔的在烈九耳边低语。

“好,我们都去!即日起,大军在距比奇皇城三十里的武镇集结修整,传令!比奇护卫军,在帝王谷换防驻扎!”烈九对各军事部署一一传令!

云裳凝视着烈九挺拔如松的背影,指尖不自觉地抚上心口。他每一声军令都像战鼓般敲在她心尖上,震得胸腔发烫。夕阳为他镀上金甲,连扬起的发丝都仿佛带着雷霆余韵。

她想起那晚他对她的克制及温柔。如今他执掌千军万马的姿态,比那日摇曳烛光里的花雨更令人心动。

\"这才是我要的烈九,呵呵...\"云裳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

周兰芝的美目一直在他身上,却见烈九恰好看过来,眉梢还凝着未散的肃杀,眼底却为她化开春水。兰芝心头蓦地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口。

他方才分明还带着战场的凛冽气息,眉宇间尽是未褪的寒意,可此刻望向她的眼神却像是三月溪流冲开了薄冰。

这般反差让兰芝耳尖发烫,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她瞧见烈九眼尾那道新添的伤痕还在渗着血丝,偏生这笑得温柔,倒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似的。

\"又受伤了...\"她在心底轻轻叹息,却不敢将这话说出口。

垂眸时瞥见自己绣鞋上颤动的流苏——原来是她不自觉在微微发抖。这人总是这样,带着满身伤痕归来,却第一个对她露出笑容。兰芝忽然想他那天和自己的热吻中,烈九手指触碰她肌肤的感觉,那天她推开了他。

此刻他眼底的春水愈发明澈,倒映着她绯红的脸颊。兰芝慌忙错开视线,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震得胸腔隐隐发疼。她忽然意识到,原来最叫人慌乱的从来不是他的肃杀之气,而是这般独予她的温柔。

她突然很想触碰他执令旗的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既能温柔地替她绾发,也能在沙盘上划出令老将叹服的阵型。当他说\"我们都去\"时,尾音里藏着的纵容让她眼眶发热。这个会在深夜为她重系大氅系带的男人,此刻正把比奇的半壁江山都纳入军令,而她的名字始终在他计划中央。

“我等待你揭开我的红盖头”周兰芝心道。

烈九站在中军帐外,看着各路将官领命而去,终于长舒一口气。他转身正要回帐,却见云裳和周兰芝一左一右站在帐门口,两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噼啪作响。

\"咳咳...\"烈九干咳两声,圣战铠甲发出不自然的金属摩擦声,\"那个...你们怎么还没去休息?\"

云裳双手抱胸,骨玉权杖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某些人刚才说'我们都去'的时候,可没指定谁坐哪辆车。\"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周兰芝,\"我可不想和某些整天捧着《女戒》的大家闺秀挤一辆马车。\"

周兰芝微微一笑,虹魔剑穗轻轻晃动:\"云裳又说笑了。只是有些人火气太大,我怕路上把车帘子烧着了。\"她转向烈九,声音突然柔了八度,\"烈九,我新做了个冰丝坐垫,要不要...\"

\"坐垫?\"云裳嗤笑一声,法神羽衣无风自动,\"我直接给他施个'漂浮术',想坐哪就飘哪!\"

烈九额头开始冒汗,圣战头盔的系带突然勒得他喘不过气。他试图转移话题:\"那个...玄霄子他们安排好了吗?\"

\"早安排好了!\"云裳一把拽住他左臂,\"白璃姐姐说他们住最西边的帐篷,因为...\"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狐狸晚上要...唔!\"

周兰芝眼疾手快地捂住云裳的嘴,另一只手优雅地整理烈九歪掉的护肩:\"烈九别听她胡说。不过...\"她突然踮起脚尖,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我帐篷就在你隔壁哦~\"

\"噗——\"烈九的鼻血突然喷了出来,圣战护心镜上顿时开了朵小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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