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回 君王殿前风衣骨铮 烈九旧恨新谋血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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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子和白璃带着神兽刚刚才外面散步回来,突然看见这两个姑娘在一起,还有说有笑,还在嘴对耳朵讨论着什么,他们两个看呆了。
这时候不懂事的神兽却非常老成的说“得,以后有那小子好受,你们往后看吧!”
这个时候,沙风蹲在一个帐篷后面拉着克岸盯着云裳和兰芝这两个奇女子。
“看看九哥的能耐吧?好好看看,我们要好好学习下,这两个女人的性格,能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说话,都是奇闻了,现在居然一起聊得这么开心,你看!她们两个还咬耳朵说话。我去!”沙风看的都要掉下巴了。
“走,去向九哥学习下,看傻了我都!”克岸佩服的五体投地。
到现在东溪都不和他说一句贴心得话,他记得最让他感动的一句话就是“好好看你的对手,别顾得光看我,小心兽人斧子劈死你!”
中军大帐内。
烈九还在为去看赤月时,带什么礼物好发愁呢,两个和他一样的直男进来了。
“教不教,说句话,九哥?”克岸斜着眼睛看着烈九。
“我今儿把话尥这了,教我们,你还是我大哥,不教的话?!”沙风红着眼睛说“你是我城主!”
烈九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个好基友了五息时间,随即大笑并且豪气腾天的说道“早说嘛!早知道你们想学,草原那会儿就教你们了”
“哎,这还得我们九哥仗义!”克岸听完心满意足的竖起大拇指。
“那是,英雄城喊句话,没有不服九哥义气的!”沙风拿出小本儿红着脸喊道。
“明天开始,寅时起床,洗漱不超过半个时辰,在操练场上等我,我亲自教你们两个!”
“谢了九哥,不,谢了师傅,哈哈”克岸仿佛看见东溪在朝他微笑了。
“不过,学这个不是晚上,而起那么早....?”沙风有点转不过来弯了,不过烈九的下句话彻底打消了他的疑虑。
“废话,想学我真功夫,不下点苦!怎么行,就这么定了!”烈九握住拳头,收紧手臂给两直男看手臂隆起的肌肉。
“是!”两好基友开心的答道!出了帐篷就看见正手挽手走来两个此时的好姐妹——兰芝和云裳。
两位好基友更有信心了“两位嫂子好!”克岸自信的喊道!
烈九一口茶水喷出老远,呛得直咳嗽,脸都涨红了。\"咳咳...你们这两个混小子胡喊什么呢!\"他抹着下巴上的水渍,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连忙的走出来说道。
帐篷外,克岸和另一个好基友站得笔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月光照在他们汗津津的背心上,勾勒出结实的轮廓。两人不约而同地抬手敬了个不标准的军礼,手肘撞在一起发出\"啪\"的声响。
兰芝和云裳手挽着手走过来,云裳的碎花裙摆随风轻扬。听到喊声,兰芝惊得松开了挽着云裳的手,云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兰芝又慌忙扶住。两人脸上飞起红晕,兰芝的麻花辫都甩到了肩前。
\"你们...\"烈九怒喝,肌肉贲张的手臂上还沾着茶水渍。他瞪圆的眼睛在四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两个好基友身上,\"加练!明早必须加练两小时!\"
\"是!城主!\"两个好基友异口同声,声音洪亮得惊飞了树上的麻雀。他们相视一笑,胳膊肘又默契地撞在一起。烈九看着他们这副模样,气得直磨后槽牙,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烈九突然瞥见两女手挽手的姿势,总觉得哪里透着古怪。她们的手臂交缠得过分紧密,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衣袖皱褶堆叠出诡异的纹路。
这姿势在他看来不像是寻常姐妹的亲昵,也不似主仆间的扶持,倒像是...像是两个溺水之人死死抓着最后一根浮木。
他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某种模糊的违和感在脑际盘旋,可细想时又像指间流沙般抓不住重点。
烈九甩甩头,索性露出惯常的憨厚笑容,搓着手道:\"晚上寒鸦渡风大,多喝点热水!\"话音未落就后悔了——这话听着活像村里不会哄媳妇的糙汉子。
两女突然噗嗤笑出声来。穿杏色衫子的兰芝掩着嘴,肩膀抖得钗环叮当响;红罗裙的云裳更是笑得弯了腰,发间步摇穗子扫过烈九手背,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她们的笑声里仿佛藏着千万根羽毛,挠得烈九从后颈到脊梁骨都发痒,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脑门上某块陈年疤痂。
\"什么情况?\"烈九心里直打鼓。他分明看见她们交换眼神时,瞳孔深处闪过寒鸦渡水面般的幽光,可待要细看,又只剩两双笑出泪花的明媚眸子。
夜风卷着枯叶擦过脚边,他突然觉得这风里带着说不清的腥气。
仿佛听到走远两人在说“看吧,还是那傻样子!”另一个答道“哎.....也看了百年了。”
比奇皇城·金銮殿
三丈高的朱漆殿门缓缓开启,晨光如瀑倾泻而入,映出一道瘦削却挺拔的身影——风衣大师一袭素白长袍,银发束冠,步履沉稳地踏入大殿。十三年不见天日的囚徒,此刻却如出鞘利剑,锋芒内敛。
殿内文武百官分立两侧,目光或惊或疑。龙椅之上,君王田宇眯眼打量,指尖轻叩鎏金扶手,发出细微的脆响。
“\"风衣先生,别来无恙啊。\"君王含笑开口,指尖轻轻摩挲着龙椅扶手上的鎏金螭纹。那声音如温玉相击,眼底却暗藏刀锋,在殿内十二盏青铜仙鹤灯映照下,眸光晦暗不明。
风衣止步于丹墀之下,玄色衣摆掠过猩红织金地毯。他拱手一礼,枯瘦手腕自麻布袖口露出,腕骨处一道陈年箭伤狰狞如蜈蚣。
\"承蒙陛下惦念,老朽残躯尚存。\"话音落时,殿外恰有寒风卷入,吹动他灰白鬓发间系着的褪色红绳——那是边军特有的祈福结。
\"残躯?\"君王轻笑,嵌着翡翠的冕旒微微晃动,在眉心投下细碎阴影。
他抬手示意侍从搬来紫檀圈椅,椅背上的蟠龙纹正对着风衣苍老的面容。\"先生当年可是以一己之力,在武校力战三百禁军的高手。这'残'字,未免过谦了。\"
说话间目光扫过老者左肩——那里本该有花家军特有的虎头刺青,如今只剩凹凸不平的疤痕。
风衣未坐,褪色的袖袍垂落如雪,露出指节处层层叠叠的冻疮痕迹。
\"筋骨虽在,故人已逝。\"他忽然抬手指向殿外西南方向,枯枝般的手指微微发颤,\"花家满门忠烈,如今坟头青草,怕已高过三尺。\"
指尖所指之处,正是皇城根下乱葬岗的方位,去年今日,那里新添了七十三具无碑尸骨。
鎏金兽首香炉突然爆出火星,殿内霎时死寂。
君王笑意微僵,冕旒垂珠相撞发出细碎声响。他伸手按住案头那方沾着朱砂的玉玺,旋即叹息:\"花家之事......朕亦痛心。\"
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玉玺缺角——那是四十多年前花中兴长子撞柱明志时磕碰的痕迹。\"当年证据确凿,朕不得不依法行事。如今朕要给花家平反,大师可还满意?\"
\"依法?\"风衣抬眼,浑浊的眸子忽如寒星迸射,倒映着穹顶彩绘中张牙舞爪的蟠龙。
他左脚踏前半步,\"花中兴镇守边关三十载,退雪域强兵、平蛮荒,最后却以'谋逆'定罪——\"袖中,\"陛下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一封伪造的密信!\"
\"放肆!\"丞相秦文广厉声呵斥,腰间鱼袋随着剧烈动作拍打在描金梁柱上。
他袖中露出一角未及藏好的信笺,正是与江湖各门派往来文书特有的靛蓝镶边。
\"陛下面前,岂容你妄议朝政!\"话音未落,殿外禁军铁甲碰撞声如潮水般逼近,而风衣的右手已悄然按在了腰间——那里以前专门有碎歌的刀柄,但是现在已经不在了。
君王微微抬手,示意风衣先生稍安勿躁,然后用一种深邃而沉稳的目光看着他,缓缓说道:“风衣先生,朕念你年事已高,便不再追究你过往的过失。今日召见你,并非是要听你翻旧账,而是要赐予你自由。”
听到这里,风衣先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君王话中的深意。过了片刻,他忽然轻笑一声,说道:“陛下圣明。然而,老朽却不知道,这自由究竟需要用什么来交换呢?”
君王与站在一旁的秦文广对视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从龙案上拿起一只精致的锦盒。他轻轻打开盒盖,只见里面躺着一枚古老的青铜戒指,戒面上的符文犹如血丝一般缓缓游动,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先生,你只需做一件小事即可。”君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三日后,有一位将军将会凯旋入城。到时候,你亲自将这枚戒指戴在他的手上。”
风衣先生凝视着那枚古戒,突然间,他感觉到自己的掌心一阵发烫,仿佛那枚戒指有着某种强大的力量正在渗透进他的身体。他定睛细看,惊讶地发现那戒面上的符文竟然与他西风家族祖传的“噬心蛊术”如出一辙!
这一发现让风衣先生的心头猛地一震,但他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破绽,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问道:“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君王身体微微前倾,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威严,仿佛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让人不寒而栗:“这位将军手握重兵,又深得江湖人心,朕……实在是不得不防啊。”
然而,面对君王的警告,风衣却突然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如同夜枭一般苍凉,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震得殿梁上的尘埃簌簌而落。
“好一个‘不得不防’!”风衣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当年花中兴功高震主,陛下不也是这般‘防’的吗?”
君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陛下!”风衣突然高声打断了君王的沉默,他的白袍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却猎猎作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吹动。
“花中兴死前,曾经留下一句话,托老朽转告陛下。”风衣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君王。
“什么话?”君王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下意识地追问。
风衣一步踏前,他那枯瘦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古戒,只听得“咔咔”几声脆响,那枚古戒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硬生生地捏得变形!
随着古戒的破裂,符文瞬间崩裂,一缕黑烟从他的指缝中窜出,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风衣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将那缕黑烟一口吞下!
“他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但嘴角却溢出一抹猩红的血迹,与那肆意的笑容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噬心蛊反噬之时,施术者的五脏六腑……会一寸寸化作脓血!”他的话语如同诅咒一般,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秦文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嘶声大喊:“护驾!!”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随着他的呼喊,禁军们如临大敌,刀剑齐出,寒光闪闪,直逼风衣。
然而,风衣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纵身跃起,如同鬼魅一般。他的衣袖一挥,十三枚铜钱如流星般激射而出,每一枚都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击碎了一盏宫灯。
刹那间,大殿内的灯火全部熄灭,黑暗如墨,吞噬了一切。
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唯有风衣那嘶哑的吼声在回荡:“烈九!记住——花家的仇,天下人的债,都要有人来讨!!”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凄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毛骨悚然。
话音未落,一道紫瞳人的黑影如同闪电一般破窗而入,快如疾风。她的动作如同鬼魅,瞬间便抓住了风衣,如同一阵风般消失在了黑暗中。
禁军们乱箭齐发,但那黑影速度太快,他们的箭矢只能射落几缕白发,根本无法阻止他的离去。
黑暗中,君王突然捂住胸口,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紧接着,他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秦文广慌忙扶住君王,却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无妨……蛊虫虽反噬,但风衣老贼吞下的,才是真正的‘噬心母蛊’!”
君王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秦文广的耳边炸响。他惊愕地看着君王,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殿外,狂风骤起,乌云蔽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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