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回:玄霄龙纹惊世引风云 烈九血染征袍显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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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剑微微震颤着,仿佛在表示同意。剑尖自动指向东南方,那里,比奇皇城正笼罩在熊熊的战火之中,黑烟滚滚,火光冲天。
比奇城外三十里,黑云压城。
烈九的三万铁骑如钢铁洪流般碾过平原,马蹄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远处,比奇城高耸的城墙已被浓烟笼罩,半兽人搭建的攻城塔如同狰狞的巨兽,正不断向城内投掷燃烧的巨石。
\"报——!\"斥候飞马而来,铠甲上插着三支羽箭,\"东门告急!半兽人主力正在猛攻,守军箭矢已尽!\"
烈九勒住战马,裁决之杖在烈日下泛着冷光。他眯眼望向城墙方向,那里升起的黑烟已经遮蔽了半边天空。突然,一阵奇异的风掠过战场,带来刺鼻的血腥味和半兽人特有的腐臭。
\"克岸。\"烈九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你率两万步兵从正面佯攻,吸引敌军注意。\"
克岸握紧双刃斧,粗犷的脸上浮现担忧:\"九哥你...\"
\"我带五千精骑绕到北面峡谷。\"烈九指向地图上一处狭窄通道,\"那里是半兽人指挥营帐所在。斩了他们的头,身子再壮也是死肉。\"
克岸还想劝阻,却见烈九的瞳孔已变成纯粹的金色——那是他体内神秘力量觉醒的征兆。裁决之杖顶端的祝福宝石正闪烁着妖异的红光,仿佛在渴望鲜血。
未时三刻,烈日最毒之时。
烈九亲率五千精锐铁骑,如一把尖刀插入半兽人大军侧翼。这些骑兵全部身着轻甲,马匹裹着防箭的毛毡,马蹄包裹棉布,行进时几乎无声无息。
\"城主,前面就是峡谷入口。\"副将压低声音,\"斥候说至少有三百兽人勇士把守。\"
烈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单手举起裁决之杖,杖尖突然迸发出刺目火光。五千骑兵同时亮出兵器,寒光连成一片。
\"烈火剑法——破!\"
随着一声长啸,烈九策马冲出。裁决之杖挥出一道三丈长的火刃,将峡谷入口的拒马和哨塔一并劈碎。守卫的兽人还未来得及发出警报,就被火焰吞噬。
\"杀!\"
五千铁骑如洪水般涌入峡谷。这条狭窄的通道两侧是高耸的峭壁,正因如此,半兽人只安排了少量守卫。烈九一马当先,裁决之杖每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雨。杖身缠绕的火焰越来越盛,最后竟形成一条火龙虚影,所过之处兽人尽成焦炭。
峡谷尽头豁然开朗,一个由兽皮帐篷组成的营地出现在眼前。中央最大的金色帐篷前,竖立着象征半兽人王权的骷髅旗——古丹尔果然在此!
\"列阵!\"烈九高举裁决之杖。五千骑兵迅速变换队形,形成锋矢阵型。他们每人马鞍旁都挂着一个皮囊,此刻正散发着刺鼻的火油味。
营地里的半兽人这才发现入侵者,警哨声凄厉响起。数十个身高近三米的兽人勇士从帐篷中冲出,他们身披重甲,手持车轮巨斧,正是半兽人中最精锐的碎骨者卫队。
\"放!\"
烈九一声令下,五千个火油囊同时掷出。皮囊在半空被骑兵们用火箭点燃,化作漫天火雨砸向营地。兽人勇士们怒吼着挥舞巨斧格挡,却挡不住流淌的火焰。火油沾身即燃,整个营地瞬间变成火海。
\"为了部落!\"兽人们嗜血发出怒吼!
烈九一夹马腹,战马人立而起,裁决之杖直指金色大帐。他周身突然浮现神火虚影,剑法轨迹顿时变得玄妙难测。三个拦路的兽人勇士刚举起武器,喉咙就已被洞穿。
就在此时,峡谷两侧突然响起震天战鼓。十二道魁梧身影从燃烧的帐篷后跃出,呈半月形拦住去路。这些兽人身披青铜鳞甲,颈挂骷髅项链,正是半兽人各部族的战将。
\"人类,你的头颅将挂在我的战旗上!\"为首的独眼兽将抡起流星锤,铁链在空中划出凄厉尖啸。其余兽将同时亮出兵器——双刃战斧、狼牙棒、锯齿大刀...寒光将烈九团团围住。
烈九冷笑一声,裁决之杖突然插入地面。他反手扯下染血的披风,露出内衬锁子甲上密密麻麻的箭痕。\"十二个?正好祭我五千兄弟亡魂!\"
独眼兽将怒吼着率先冲来,流星锤带着千钧之力砸向天灵盖。
烈九身形微侧,锤头擦着鼻尖砸入地面,溅起碎石如雨。裁决之杖顺势上挑,杖尾铜箍\"咔\"地击碎兽将下颌。在对方踉跄后退时,烈九腾空旋身,一记回马杖正中太阳穴。红白之物溅在燃烧的帐篷上,发出\"嗤嗤\"声响。
第二名兽将的双刃战斧已劈到后背。烈九仿佛脑后长眼,突然俯身贴地滑行。战斧斩断几缕扬起的发丝,他反手一杖戳中兽将膝盖。\"咔嚓\"骨裂声中,三米高的身躯轰然跪倒。烈九跃起踩其肩膀,裁决之杖从颅顶贯入,直至杖尾祝福宝石没入血肉。
第三、第四名兽将同时攻来。狼牙棒横扫下盘,锯齿大刀直取咽喉。烈九突然将裁决之杖掷向持刀兽将面门,在对方格挡瞬间,他空手接住狼牙棒尖刺,掌心顿时血肉模糊。
借力飞起一脚踢中持棒兽将咽喉,另一脚踹在回收的裁决之杖末端。杖身如离弦之箭,洞穿持刀兽将胸膛后又飞回主人手中。
剩余兽将发出嗜血咆哮,八人结成战阵压来。烈九抹了把脸上血水,突然从马鞍袋抓出三颗霹雳弹。火光炸响中,他如鬼魅般冲入烟尘。裁决之杖化作漫天杖影,每一击都带起血肉碎骨。
第七名兽将的青铜盾被火焰烧得通红,烈九却故意一杖砸在盾面。灼热铜汁溅入兽将双眼,趁其捂脸惨叫时,杖尖已挑断脚筋。第八名兽将的铁矛刺穿烈九左臂,却被他用臂骨卡住矛杆,反手一杖击碎天灵盖。
当最后一名兽将的头颅飞起时,烈九的锁子甲已尽数碎裂。十二具无头尸体呈放射状倒在他周围,燃烧的血液在地上画出诡异的图腾。他拄着裁决之杖喘息,发现杖身缠绕的火焰竟变成了暗红色。
\"精彩,真是精彩...\"古丹尔阴森的笑声从金色帐篷传来,\"可惜你杀得越多,魔盒吸收的杀戮之气就越...\"
金色帐篷的帘幕突然掀起,一个身披暗红法袍的老者缓步而出——正是半兽人大祭司古丹尔!他枯瘦的手指间把玩着那个诡异的青铜魔盒,盒盖上的九只眼睛同时转动,锁定了烈九。
\"人类?。\"古丹尔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一个人前来,是这般鲁莽吗?...\"
烈九瞳孔骤缩,裁决之杖上的火焰突然暴涨:\"是你!你是这次的罪魁祸首!...\"
古丹尔突然打开魔盒,一股黑雾喷涌而出,在空中化作无数狰狞鬼脸:\"来吧,看看主人降临的场面!\"
在那浓浓的黑雾之中,渐渐地浮现出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清晰画面。画面中,鲜血如河流一般四处流淌,汇聚成了一片猩红的海洋。而那堆积如山的尸骨,则散落在这片血海中,仿佛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惨绝人寰的悲剧。
妇人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那是一种绝望和恐惧的呐喊,让人不禁为之动容。她的声音穿透了黑雾,似乎想要冲破这可怕的场景,但却显得如此无力。
与妇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位双眼迷离的老者。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那深深的皱纹和苍白的肤色,透露出他所经历过的沧桑和苦难。
最后,画面中还出现了一个哭泣的孩童儿。他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小小的身躯在这血腥和恐怖的场景中显得如此脆弱和无助。他的哭声在寂静的黑雾中回荡,让人感到无尽的哀伤和怜悯。
\"这是主人的问候,接下来你还会感受到真正的恐惧。\"古丹尔阴笑着,\"此刻劝你放下武器,随我追随主人,何必受死亡折磨?\"
烈九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的世界仿佛被染成红色。裁决之杖感应到主人的愤怒,祝福宝石竟渗出丝丝血线。
\"攻杀剑法——斩!\"这一击含怒而发,烈九人剑合一,化作一道血色流光直取古丹尔咽喉。老祭司却诡笑着后退一步,魔盒中突然伸出数十条黑色触手,交织成网挡住这致命一击。
\"愤怒吧,越愤怒越好...\"古丹尔念念有词,魔盒上的眼睛全部变成血红色,\"你的灵魂越强大,魔盒吸收后就越...\"
他的话如同被突然切断一般,戛然而止。就在这时,人们惊讶地发现,烈九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按在了腰间。
在那里,有一把毫不起眼的玉佩,它静静地悬挂着,仿佛只是一件普通的装饰品。然而,这却是小姨临终前所赠之物:“拿着这个,这是你母亲给你的,它叫绿色项链,在你以后真正面对恶魔的时候,拿出它带上,你将获得神力。”
当烈九将绿色项链戴在身上的一刹那,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涌遍全身,仿佛有无形的电流从脖颈处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手中的裁决之杖也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微微颤动起来,杖身泛起一层淡淡的绿芒,与项链的光辉交相辉映。
与此同时,那些原本凶猛无比的黑色触手,在触碰到绿色项链的瞬间,就如同遭受了雷击一般,表面迅速浮现出龟裂的纹路,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断裂。眨眼间,原本密密麻麻的黑色触手群,竟然变得七零八落,断裂的触须如同被焚烧后的枯枝,无力地垂落在地,彻底失去了威胁。
“什么?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一直稳如泰山的古丹尔,此时终于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他瞪大了眼睛盯着烈九脖子上的绿色项链,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而,烈九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只见他手中的裁决之杖突然一变,原本繁复的招式瞬间变得简单而直接,一式最基础的“直砍剑术”如闪电般直刺古丹尔的心窝。
这一剑看似朴实无华,但速度却快得令人咋舌,甚至超越了肉眼所能捕捉的极限。
古丹尔虽然经验丰富,但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只能勉强侧身躲避。然而,尽管他已经竭尽全力,杖尖还是在他的肩上开出了一个血洞。“啊!”古丹尔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伤口处流出的,竟然是粘稠的绿色液体,仿佛他的身体里流淌的并不是血液,而是某种诡异的物质。
剧痛让古丹尔的脸色变得扭曲,他猛地将手中的魔盒砸向地面。随着魔盒的破裂,一股浓密的黑雾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营地。
“撤退!全军撤退!”古丹尔嘶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烈九正要追击,四周突然响起密集的破空声。数百支淬毒箭矢从烟雾中射来,他挥杖格挡,仍有七箭命中——左肩两箭,右腿三箭,最危险的一支擦着脖颈飞过,带出一溜血珠。
\"城主!\"副将带兵赶来时,烟雾已渐渐散去。古丹尔和残余的半兽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焦尸和那个裂成两半的青铜魔盒。
烈九咬牙拔掉身上箭矢,鲜血瞬间浸透战袍。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裁决之杖撑地才没有倒下:\"传令...全军追击...务必...\"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袭来。他隐约听见副将的惊呼,看见克岸带着步兵赶来汇合,然后是比奇城门打开的景象...最后的意识里,是裁决之杖滚落在地的清脆声响。
当烈九再次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绣着金龙的明黄帐顶。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全身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别动。\"一个温婉的女声响起,\"你身上有二十七处伤口,御医刚给你敷上药。\"
烈九艰难地转头,看见一位身着宫装的姑娘正在拧干帕子。她眉眼如画,却带着几分英气,正是齐云裳。
\"我...这是在哪?\"烈九声音嘶哑得可怕。
\"皇城普济堂。\"姑娘将帕子敷在他额头上,\"陛下特许你在此养伤。\"她突然压低声音,\"那个会放咒法的祭司跑了,但半兽人大军已经溃散。你昏迷这一天一夜,你的克岸将军带着部队追击了两百里...\"
烈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武器!我的武器呢?\"
姑娘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呼一声,随即会意:\"在我这,谁也拿不动这个奇怪的重家伙。\"随即扬起纤纤细手,指指墙壁上立着的裁决之杖!
烈九这才松手,长长呼出一口气。他望向窗外,夕阳将比奇城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这场保卫战他们赢了,但真正的战争...或许才刚刚开始。
\"姑娘。\"他突然开口,\"能否帮我给兄弟克岸传个信?\"
\"你说。\"
烈九的眼中闪过一丝紧急的光芒:\"让他务必在一次发传令兵,回报祖玛在银杏山谷的情况,特别是齐家现在的情况,特别是....\"他抬头看着这个面容清秀文雅的姑娘,感觉到哪里见过似的,“算了,就这么说吧。”说完体力不支,又昏睡过去。
“我一定转达!务必放心!”姑娘文静的看着昏睡的烈九“虽然你打断了我家的宝剑,但是为了大义,我此刻不会对你下手。”
周兰芝如同一幅工笔仕女图中走出的美人,二十岁的年纪正是芙蓉初绽时,姑娘又接着说道“云裳!你还当真是好福气啊。”
她生得极标致——柳叶眉下嵌着双秋水般的杏眼,鼻梁挺而不锐,唇瓣总是微微抿着,像在克制什么不该出口的话。常年伏案读书的仪态让她脖颈线条格外优美,举手投足间自带三分书卷气,连发怒时都习惯先捻一捻袖口绣的兰草纹。
这姑娘骨子里却藏着与文静外表截然相反的烈性。
书院同窗都记得她曾为护一只受伤的灵鹤,单枪匹马闯进猎户家理论;也记得她替受欺的东溪出头时,那支蘸墨的毛笔如何精准戳中恶少眼睛。她讲义气的方式很特别——不明火执仗地站队,而是悄没声地把事情料理妥当。
等旁人发觉时,她早已退回廊下阴影里,继续临摹那永远写不完的字帖。
心机如她发间银簪暗藏的机关。周兰芝从不直白表露好恶,连恨一个人都要先找足大义名分。
就像此刻看着昏迷的烈九,她左手按在腰间软剑上反复摩挲,右手却稳稳端着药碗。
垂落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这莽夫打断家传宝剑确实该千刀万剐,可他偏偏又是击退半兽人的英雄。指甲不知不觉掐进掌心,她忽然想起武校时烈九替她挡过欺负的旧事——真真是可恨又可恼的矛盾。
最妙的是她生气时的模样。旁人发怒面红耳赤,周兰芝反而越发苍白清冷,像尊冰雕的菩萨。
只有凑得极近,才能发现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下,太阳穴处淡青血管的轻微跳动,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波澜。而她的呼吸,也似乎比常人更为缓慢,刻意拉长了每一次的间隔,仿佛在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此刻,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烈九包扎的伤口,那伤口虽然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但依然显得狰狞可怖。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关切。
忽然,她的嘴角极轻地“嗤”了一声,这声音微不可闻,却仿佛在寂静的空气中引起了一丝涟漪。这声嗤笑中,似乎包含了对烈九伤势的担忧,也似乎有对他如此不小心受伤的一丝嗔怪。
然而,当她转身准备离开时,裙裾却不小心带翻了放在一旁的药瓶。药瓶“砰”的一声摔落在地,清脆的响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这大概是她能做出的最失态的举动了,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似乎有些尴尬。
她听说有个比奇百姓口中传闻的救了比奇皇城的战神,叫烈九的男子受伤严重被抬进了比奇城。这个消息让她“心急如焚”,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策马赶来,想要亲自为他治疗。当她赶到时,周围的百姓们都对她投来了赞许和钦佩的目光,齐声称赞她的善良和勇敢,大声歌颂周家兰芝的风采。
而我们的吃货东溪和霸王云裳,此刻刚刚在逃难百姓的口中得知有位叫“烈九”的大英雄救了比奇皇城的事,策马带着精灵王赶往比奇城。
三才女齐聚比奇皇城,又演绎出什么精彩故事呢?且看下回 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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