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杏花村无忧大办喜事,出密道校友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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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一行人沿着蜿蜒的山路缓步前行。远处杏花村的轮廓已隐约可见,炊烟袅袅升起,在夕阳映照下如同金色的丝带。山风拂过,带来阵阵杏花清香,夹杂着远处村落里飘来的饭菜香气。
\"道士哥哥,你看那边的云彩,像不像吃我送给你的糖人?\"秦古彤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火红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翻飞,像一朵盛开的山茶花。
她忽然转身,手指向天边一抹绯红的云霞,眼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欢喜。发间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在寂静的山路上格外清脆。
玄霄子闻言抬头,嘴角不自觉扬起:\"确实有些相似。等到了村里,我再给你变个更大的。\"他宽大的道袍袖口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发间的木簪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我也要!\"白璃的九条尾巴突然从身后探出,轻轻缠上玄霄子的手臂,\"道长可不能厚此薄彼呢~\"她眼尾的绯红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妖冶,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那九条蓬松的尾巴在暮色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若有似无地拂过玄霄子的手腕。
东溪走在玄霄子另一侧,闻言轻哼一声:\"师兄,我记得你说过幻术不可滥用。\"她手中把玩着一株刚采的草药,指尖微微用力,草叶被碾出青绿的汁液,\"尤其是...用来哄小姑娘。\"最后几个字咬得极轻,却带着说不出的酸味。她腰间悬挂的药囊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哎呀,小医师这是吃醋了?\"白璃掩唇轻笑,狐耳愉悦地抖动着,\"修道之人不是讲究清心寡欲么?\"她故意将身子往玄霄子那边靠了靠,九条尾巴在身后优雅地摆动。
东溪面色不变,只是腕间的玉镯突然闪过一道寒光:\"狐妖姐姐多虑了。我只是担心师兄耗费灵力,毕竟...\"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白璃缠在玄霄子手臂上的尾巴,\"某些人夜里偷偷摸摸做的事,可没少让师兄分心疗伤。\"说这话时,她指尖的银针在袖中若隐若现。
白璃瞳孔骤然收缩,尾巴上的绒毛根根竖起。她知道东溪竟连她每夜分出一缕妖丹本源为玄霄子疗伤的事都知道。月光下,她的指甲不自觉地伸长了几分,在道袍上划出几道细痕。
\"咳咳...\"玄霄子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正欲打圆场,一个火红的大脑袋突然从两人之间挤了进来。燚的鳞片在夕阳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每一片都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红宝石。
\"你们人类真奇怪。\"燚的鼻孔喷出两缕青烟,金红色的眸子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嘴上却非要拐弯抹角。\"它用爪子挠了挠头,锋利的爪尖在石板上留下几道白痕,\"要我说,直接打一架,谁赢了小道士归谁!\"
\"燚!\"玄霄子耳根通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下意识摸了摸背后的降魔剑,剑穗上的铜钱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嗷!\"燚突然惨叫一声,原来是秦古彤一把揪住了它的耳朵,\"小丫头你干什么!\"它吃痛地甩了甩头,鳞片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秦古彤气鼓鼓地瞪着它:\"不许你欺负道士哥哥!\"她另一只手叉腰,活像只护食的小兽,\"道士哥哥只能我欺负!\"她腕上的红绳铃铛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在暮色中格外清脆。
走在稍后方的齐云裳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轻笑出声。她身旁的老家将齐虎感慨道:\"小姐许久没这样笑过了。\"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腰间的佩刀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齐云裳闻言,笑容渐渐淡去,目光投向远处的村落:\"三年了...不知爷爷身体如何。\"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火焰纹章,指节微微发白。
\"老太爷定然安好。\"齐虎安慰道,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虑,\"只是自从精灵族那件事后...\"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握住了刀柄。
齐云裳突然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她加快脚步,腰间的火焰纹章在夕阳下泛着微光,纹路中仿佛有岩浆在流动,\"这次回来,我会查明真相。\"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杏花村依山傍水,村口一株千年古杏正值花期,粉白的花朵如云如雾,香气弥漫整条街道。
微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在地上铺了一层柔软的毯子。
村民们见到齐云裳,纷纷驻足行礼,几个孩童躲在大人身后,好奇地打量着这一行奇特的旅人还有一只:“咦!这是什么家伙?”。
村口的老井旁,几个洗衣妇人停下手中的活计,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远处传来铁匠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与村中此起彼伏的犬吠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乡村暮色图。
\"是云裳小姐回来了!\"
\"快去禀报老太爷!\"
众人刚走到齐府大门前,厚重的朱漆大门突然\"吱呀\"一声,无人触碰便缓缓开启,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门环上的铜兽首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门缝中透出一缕沉水香的清幽气息。
一个洪亮如钟的声音从院内传来,震得檐角铜铃嗡嗡作响:\"臭丫头!还知道回来!\"
只见一位白发如银的老者大步流星穿过影壁。他虽满面红光,眉间却有三道深深的竖纹,那是常年蹙眉留下的痕迹。老者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靛青粗布麻衣,袖口还沾着些朱砂粉末,腰间七枚玉佩——赤橙黄绿青蓝紫,随着他龙行虎步的动作叮咚相撞,竟奏出一段《清心普善咒》的调子。
最奇的是他足下那双千层底布鞋,每踏一步,青石地砖上便闪过一道火色法文,转瞬即逝。这正是玛法大陆现存最强大的法术大家,就连比奇皇城的君王见了也要行礼人称\"七星镇岳\"的齐无忧。
\"爷爷!\"齐云裳眼眶倏地红了,指尖微微发颤。她刚要屈膝行大礼,老人已闪至跟前,布满老茧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肘部。那双手的温度透过纱衣传来,竟带着熟悉的沉水香混着丹砂的气息。
\"瘦了。\"老人喉头滚动两下,突然扭头对管家吼道,\"愣着作甚?没见小姐的鲛绡披风都沾了露水?\"话音未落,腰间紫色玉佩突然亮起,一道暖风已环绕齐云裳周身。
齐无忧上下打量着孙女,眼中满是慈爱:\"瘦了,也结实了。\"他忽然注意到齐云裳手腕上的火焰纹章,眉头一挑,\"咦?火种认主了?\"
等齐云裳回答,老人的目光已转向玄霄子一行人:\"这几位是?\"
玄霄子忙上前一步,恭敬行礼:\"晚辈玄霄子,拜见齐前辈。\"
\"玄霄子?\"齐无忧眼睛一亮,突然吼道,\"可是日鸿门的那个小天才?\"他一个箭步冲到玄霄子面前,枯瘦的手指捏住年轻人的下巴左右端详,\"错不了!这眉眼!你15岁时,我刚好去苍月山办事,看见你在后山练什么'道法',那招'飞纸片子'使得——\"说着竟当场比划起来,道袍翻飞间差点扫到东溪的药箱。
白璃的狐耳警觉地转动,悄悄往玄霄子身后挪了半步。
\"不错的小伙子,配得上我家云裳!\"齐无忧突然重重拍在玄霄子后背,震得他一个踉跄。
:\"啊,?我?啊?\"玄霄子耳尖瞬间涨得通红,大汗\"啪嗒\"掉在地上。
:\"爷爷!!!别胡乱说啊!\"云裳跺脚时发间金步摇乱颤,袖中暗器囊滑出半截又慌忙塞回去。秦古彤捂嘴偷笑,神兽燚的鳞片缝隙里\"噗\"地冒出几簇小火苗。
老人忽然并指如剑点在玄霄子丹田处,一道金光自他掌心灌入年轻人经脉。玄霄子只觉浑身一轻,连月来除妖损耗的真气竟恢复了大半。
\"嗯,根基扎实,就是最近消耗过度。\"齐无忧捋着胡须点头,突然眯眼扫过云裳身后众女。白璃的狐耳瞬间绷得笔直,东溪手中银针\"叮\"地掉在地上。
\"咦!!这位漂亮姐姐是狐妖吗?\"齐无忧一个缩地成寸闪到白璃面前,枯枝般的手指距离那对雪白狐耳仅三寸,\"老夫活了一百多岁,还是第一次见到九尾灵狐!\"他兴奋得胡子翘起,\"哈哈,好漂亮!让爷爷摸摸耳朵——\"
白璃足尖点地飘然后撤,九条尾巴\"唰\"地在身前结成屏障:\"前辈请自重。\"指尖已有幽蓝狐火隐现。
\"爷爷!\"齐云裳一把拽住老人后领,将他拖离白璃三尺远,无奈地扶额道:\"这位是白璃姑娘,那位是日鸿门东溪医师,这是秦古彤妹妹,还有这个大... 是神兽燚。\"她瞥了眼正在偷喝灯油的燚,后者鳞片上立刻渗出心虚的汗珠。
齐无忧突然仰天大笑,声震屋瓦:\"好好好,都是贵客!\"他甩袖挥出一道传讯符,符纸在空中燃成金色凤凰形状,\"来人啊,准备宴席款待孙女婿和云裳的姐妹们!\"突然压低声音对玄霄子挤眼,\"地窖里有百年陈酿...\"
众人...........!!??? 秦古彤手里的蜜饯掉在地上,东溪的银针盒\"哗啦\"撒了一地,白璃的尾巴炸成了蓬松的雪球。燚打了个嗝,喷出的火星点燃了窗幔,又被云裳一脚踩灭。
宴席设在齐府后花园的凉亭中。酒过三巡,齐无忧已是满面红光,正拉着玄霄子讨论法术精要。
\"小子,你这困魔咒用得不错,但变化不足。\"齐无忧指尖凝聚出一枚金色符咒,那符咒在他掌心滴溜溜转了三圈,突然迸发出耀眼光芒。只见他手腕一翻,符咒凌空而起,在空中一分为七,化作北斗七星之状排列。每枚小符咒都闪烁着不同的光芒,赤橙黄绿青蓝紫,宛如彩虹贯空。
\"看好了,这叫'七星连珠'!\"齐无忧话音未落,七枚符咒又倏地合而为一,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在院中梨树间穿梭游走,所过之处,飘落的梨花竟在空中凝滞不动。
玄霄子看得目不转睛,连手中酒盏倾斜了都浑然不觉:\"前辈高明!这法术分化之时暗合天象,聚合之际又蕴含周天运转之理...\"
另一边,白璃斜倚在青玉案旁,纤纤玉指捏着琉璃盏,正优雅地小口啜饮着桃花酿。那酒液在她唇边留下浅浅的胭脂色,她却浑然不觉,眼角余光始终追随着玄霄子的身影。每当玄霄子与齐无忧论及精妙处,她捏着酒盏的手指就会不自觉地收紧几分。
东溪见状,提着酒壶晃到玄霄子身旁:\"玄霄师兄,尝尝这坛百年陈酿...\"他故意侧身而立,宽大的衣袖正好挡住白璃的视线。待白璃蹙眉换了个方位,他又\"恰好\"俯身去拾掉落的筷子。
秦古彤早已不胜酒力,趴在紫檀木桌上呼呼大睡,发间玉簪歪斜,手里还攥着半块桂花糕。
神兽燚则抱着个比它还高的酒坛子,喝得两眼发直,时不时\"嗝\"地喷出几个火星子,将飘过的梨花烧成点点金粉,惹得几个侍女惊呼躲闪。
凉亭另一侧,齐云裳与几位村里闺中密友围坐在绣墩上,她执着一柄团扇,轻声道:\"那日在北冥冰川...\"话音未落,姐妹们便发出低呼。
她手腕上的鲛绡披帛随风轻扬,隐约可见几道未愈的伤痕。众人时而因她智取千年雪莲而惊叹,时而听闻她为采药跌落冰缝又唏嘘不已。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荷塘的清香,却吹不散这方寸之间的暖意。
第二日天光还未放亮,齐府上下被一阵急促的铜锣声惊醒。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老赵的声音在院墙外拖得老长,突然一个激灵,\"哎哟!老太爷您这是...\"
只见齐无忧身着大红喜袍,胸前别着朵脸盆大的绸缎红花,正健步如飞地穿过晨雾。老人左手提着面铜锣,右手握着根糖葫芦,白胡子随着步伐一翘一翘,活像只精神抖擞的大公鸡。
\"都什么时辰了还睡?\"他一脚踹开客房大门,惊得玄霄子从榻上滚落,道袍半披着露出半边肩膀,\"孙女婿快起来!老夫连夜请了十八个绣娘给你赶制喜服!\"
玄霄子睡眼惺忪间,只见窗外天边这时候才泛起鱼肚白。他刚要开口,嘴里就被塞进颗糖葫芦,酸甜的山楂糊了满嘴。
\"唔...前辈...\"
\"叫什么前辈!叫爷爷!\"齐无忧乐呵呵地拍着玄霄子后背,力道大得能震碎核桃,\"花轿巳时到,你先试试这双鸳鸯履——\"说着从袖中甩出双绣着比目鱼的靴子,鞋尖还缀着两颗夜明珠。
隔壁厢房突然传来\"哐当\"巨响。白璃的九条尾巴缠着床柱,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嫁衣——不知何时她房里也被塞进整套凤冠霞帔。东溪更惨,被三个喜娘按在妆台前梳头,银针盒早被换成胭脂水粉。
\"爷爷!!!\"齐云裳赤着脚冲进院子,发梢还滴着水珠——她正在熟睡时,突然被丫鬟们架出来沐浴更衣,\"您又乱点鸳鸯谱!\"
齐无忧掏掏耳朵,突然变戏法似的抖开卷轴:\"哪能啊!爷爷可是按《姻缘簿》配的!\"只见帛书上赫然画着玄霄子与云裳的动画版小人,底下还有行朱批:天作之合。仔细一看,墨迹分明未干。
\"您昨夜现编的吧?!\"齐云裳气得去抢,老人却一个鹞子翻身跃上房梁。瓦片哗啦啦掉下一串,惊起满树麻雀。
这时大门外传来喧哗。只见燚顶着黑眼圈爬进来,鳞片上挂满红绸带——它被村民当成了送亲神兽,连夜给打扮成了移动灯笼架。17岁的秦古彤迷迷糊糊骑在它脖子上,小手里攥着把喜糖,显然还没醒透。
\"吉时到——\"管家扯着嗓子喊,突然被噎住似的瞪大眼。
街角转出支诡异的迎亲队伍:纸扎的童男童女飘在半空,八个青面傀儡抬着花轿,轿帘上绣的鸳鸯活像两只斗鸡。最绝的是媒婆——竟是齐无忧用傀儡术操控的扫帚精,两片枯叶当腮红,还\"娇羞\"地挥着破蒲扇。
\"爷爷!您把镇宅的扫帚精都拆了?!\"齐云裳声音都劈叉了。
齐无忧正往玄霄子头上插金簪,闻言得意道:\"老夫还派了纸鹤去苍月山和比奇城送帖呢!\"说着掐诀唤出只歪歪扭扭的传信鹤,那纸鹤刚飞三丈就\"噗\"地烧起来,灰烬拼成个囍字。
玄霄子终于逮到机会开口:\"前辈,这婚事...\"
\"叫爷爷!\"
\"...爷爷,婚姻大事需父母之命...,不,我还是叫前辈吧,啊,前辈....\" 他已经被无形的气浪推进房中。
齐无忧突然掏出一块留影石,激活后浮现出日鸿门掌教太虚真人的虚影。只见那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在打坐,突然睁眼怒吼:\"齐老匹夫!大半夜用三百只纸鹤轰炸老夫洞府就为问个生辰八字?!\"影像戛然而止。
满院寂静中,白璃的嫁衣\"刺啦\"裂开条缝,九条尾巴\"唰\"地炸成蒲公英。东溪终于挣脱喜娘,顶着半面胭脂怒吼:\"我这就配副哑药!\"秦古彤被吓醒,\"哇\"地吐出颗包着金箔的桂圆——不知何时被塞了\"早生贵子\"的彩头。
\"胡闹!简直胡闹!\"齐云裳跺脚时,发间金钗摇甩飞出去,正扎在扫帚媒婆的\"脸\"上。那扫帚突然活了似的满院乱窜,枯枝手\"啪啪\"拍打众人屁股,惹得鸡飞狗跳。
燚趁机偷喝交杯酒,结果龙涎沾酒\"轰\"地燃起蓝火。齐无忧哈哈大笑,袖中飞出七枚玉佩组成灭火阵,结果水流太大把所有人冲成了落汤鸡。
晨光中,玄霄子湿漉漉的道袍紧贴在身上,看着眼前这荒诞又温馨的一幕,突然无奈的轻笑出声。
这时候满身喜红的爷爷,老顽童无忧进来:“孙女婿,你直言说,你喜欢我家云裳哪一点。她小时候流着鼻涕的时候,你没有见过吧,就是那样的?”边说边朝鼻子下方,用手比划着。
:“爷爷,不,爷爷前辈,不是,我说前辈,能不能容在下,说句完整的话!”
:“我听着呢,你不要嫌弃她小时候那个流鼻涕的样子,你看她现在多漂亮,我孙女可是玛法第一美女吧?”爷爷摸摸胡须抬头想着:“完了,盟重和雪域的,我还没有请?\"
:“哎!我这脑子!!”,嗖,人走了!!!
:“我知道她美,不,不是那个意思,哎,爷爷,哎,您怎么又走了?”玄霄子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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