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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蜷缩在蛇尸堆成的掩体后,毒雾从山谷裂缝中翻涌而上,黏稠的瘴气腐蚀着冰蚕衣的边角。他摸索着后退,后背突然撞上一片冰冷的岩壁——本该坚硬的石面竟如流水般波动,将他吞入一片刺目的光晕中。

山洞四壁嵌满菱形的透明晶石,每块晶石内部都冻结着一滴金红色的液体,像千万只妖异的眼睛。烈九的破界斧刚触及岩壁,晶石便发出尖锐蜂鸣,液体在石中沸腾,映出无数扭曲的幻影:

- 披甲巨人挥锤凿山,岩浆从裂缝中喷涌成蛇;

- 白蛇衔着宝石游过血河,鳞片剥落处生出人形;

- 一丝丝游魂飘散在晶石之间,裹着一声叹息……

他割下衣摆捂住口鼻,用斧柄敲下一块晶石。液体流出瞬间汽化,在空中凝成四个古篆:“玛法之髓”

十七岁的烈九站在晶窟入口,长发用蛇筋草草束起,裸露的脊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宛如地图。脚边的蛇皮袋里装满晶石碎片——这是唯一能让毒蛇退避的“护身符”。

过去两年,他悟出三件事:

一、血蝮蛇的胆囊可解雾毒,但必须在七息内生吞;

二、铁线蝮”的毒牙能刺穿冰甲,磨碎后涂在斧刃可破鳞;

三、每逢月圆之夜,山谷深处的白雾会凝成**蛇形灵体**,追逐活物至死方休。

最凶险的那夜,他被三条“鬼面王蛇”逼入死穴。绝境中,他吞下三枚玛法晶石,浑身经脉如遭雷亟,却意外引动月曜戒的星辉之力,将王蛇炸成血沫。那日后,他的瞳孔在暗处会泛起蛇类的竖线金纹。

有一天烈九循着诡异的笛声潜入山谷腹地,却见本该遍布毒沼的裂谷中,竟开满冰晶般的白花。花海中央盘踞着一条通体雪白的巨蛇,蛇首生着珊瑚状玉角,金瞳如日月同辉。

“人族,你食我子嗣九百七十一。”白蛇口吐古语,声如碎玉撞泉,“今日要么化为花泥,要么……”

蛇尾扫开花丛,露出下方祭坛。坛上悬浮的宝石状若泪滴,内部流转着星河光晕。

烈九的月曜戒突然脱手飞向宝石,他暴喝一声凌空抓回,戒面九芒星竟与宝石共鸣出裂天霹雳:“装神弄鬼!”

白蛇玉角迸发雷光,每一击都在地面烙出焦痕。烈九的冰蚕衣化为飞灰,皮肤在雷火中焦黑皲裂,却仍悍然突进。斧刃劈中蛇颈的刹那,宝石突然投射出一个伟岸的虚影:

“斩其逆鳞!”

烈九旋身错步,指甲抠进蛇颈鳞片缝隙。鲜血喷涌中,他摸到一片倒生的银鳞——正是当年龙冢幻境中见过的逆鳞纹路!

破界斧贯入逆鳞,白蛇发出震碎山岳的悲鸣。蛇尸坠地时化作白衣女子,心口嵌着的宝石自动飞入烈九掌心。女子残魂轻笑:“原来是你……被选中的弑魔者……”

宝石在手中发出七彩之光,光芒在烈九左胸烙下蛇缠星辰的图腾。磅礴生机涌入四肢百骸,焦黑的皮肉飞速再生,连陈年暗伤都消失无踪。

“祝福宝石,可愈万物,可窥天机。”

当他凝视宝石核心,竟看到未来碎片:

- 秋雅在沙漠古城被铁链悬吊,胸口插着冰剑残片;

- 风衣大师在血海中燃烧;

- 自己手持三枚宝石,站在崩塌的星空祭坛上……

山谷突然地动山摇,晶窟方向传来岩层崩裂的巨响。烈九握紧焕发新光的破界斧,踏着白蛇尸身走向震源——

那里裂开的地缝中,赫然露出一角青铜巨门,门上的蛇形浮雕正与祝福宝石的图腾呼应!

烈九用蛇骨在岩壁上刻下第一千三百道划痕。每一道代表一日,刻痕旁残留着干涸的血字,是他在癫狂时用指尖写下的破碎词句——“小姨”“风衣大师”“雪域”“回家”。十七岁的少年蜷缩在蛇蜕铺成的窝棚里,破界斧横在膝头,刃口映出一双野兽般的金瞳。

月光渗入毒雾,凝成惨白的霜花。烈九嚼着风干的蛇肉,突然咬到一粒硬物——是半枚生锈的铜铃,与东溪当年戴的一模一样。记忆如毒蛇噬心——

七岁那年,小姨齐霜儿将他推开,自己引开影阁追兵。他透过缝隙看见她的裙角被血浸透,铜铃碎在雪地里……。

“叮——”

手中铜铃无风自响,烈九猛地跃起,斧风劈开迷雾。虚空中并无敌人,只有回声在山谷间游荡,像极了风衣大师教他练剑时的咳嗽声。

“第一式‘龙抬头’,手腕要压三寸。”

老人独眼中的金光刺得他眼眶发烫,木杖抽在脊背的痛感恍如昨日。烈九对着虚空挥斧,三式基础剑招早已化为血肉本能——斜劈如断江,横扫似裂地,直刺若流星,在加上一招自创的攻杀剑法。可如今挥得再利落,也无人拊掌喝彩。

血雾深处传来鳞片摩擦声,烈九本能地伏低身形。一条“铁鳞蝮蟒”游过岩缝,蛇腹鼓胀,隐约透出剑形轮廓。他屏息绕后,斧刃精准刺入七寸。蟒尸痉挛间,一柄青铜短剑从蛇口滑出,剑柄缠着褪色的布条,上面歪歪扭扭绣着“克岸”二字。

剑锋残留的草药味让烈九一怔。这味道与齐霜儿当年为他敷伤的“雪灵草”极其相似,只是混入了某种辛辣的异香。他鬼使神差地循着气味前行,穿过一道隐蔽的岩缝,忽见百米外的毒瘴中亮起一抹跳动的火光——

有人!

火堆旁的少年约莫十六岁,身披靛蓝麻衣,腰间悬满竹制药囊。他正用青铜短刃剖开蛇腹取胆,动作熟稔如庖丁解牛。三条“鬼面蝮”悄无声息地从头顶岩壁垂落,少年却恍若未觉。

烈九掷出破界斧,斧风卷着腥血斩断蛇首。少年惊跳起身,反手撒出一把赤色药粉。药粉触蛇即燃,将剩余毒蛇烧成焦炭。

“谢了,这位.......兄弟!”少年抹去脸上血污,望着这个面前的野人 ,露出一口白牙,“我叫克岸,盟重草原克氏药行的……喂你去哪儿?”

克岸抬头,眼前站着的根本不是寻常人——而是一头从毒雾深处走出的野兽。

身形:烈九比克岸高出半个头,身材瘦弱,但肌肉虬结,像是被荒野硬生生锻打出来的凶器。他的皮肤因常年曝露在毒瘴中呈现出病态的灰白色,却又布满焦黑的灼痕与冻疮裂口,像是被反复烧灼又冻结的树皮。

衣着:他身上裹着层层叠叠的蛇皮与兽革还有蚕丝的线头,用藤蔓和骨针粗劣地缝合在一起,有些地方甚至直接钉进了皮肉,仿佛衣服和身体早已长成了一体。冰蚕衣的残片勉强挂在肩上,但早已被血污和毒液腐蚀得看不出原本的玄色。腰间缠着一条铁线蝮蟒的脊椎骨,像是一条活着的腰带,蛇头还狰狞地大张着,毒牙泛着幽绿的光。

面容:烈九的脸被乱发和干涸的血痂遮住大半,只露出一双野兽般的金瞳——瞳孔在暗处收缩成细线,像蛇一样冰冷而警觉。他的嘴唇干裂发黑,嘴角残留着蛇血的痕迹,牙齿因长期咀嚼硬物而变得锋利,犬齿尤其突出,像是某种掠食者的獠牙。

武器:他手中提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青铜斧,斧刃上布满崩口,却又泛着诡异的暗红色光泽,像是被无数毒血浸泡过。斧柄缠着某种生物的筋腱,末端还挂着一串风干的蛇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碰撞声。

气味:克岸的鼻子抽动了一下,随即脸色微变——烈九身上的味道像是一具腐烂的蛇尸混合着血腥、硫磺和某种古老草药的刺鼻气息,光是靠近就让人喉咙发紧。

动作:烈九没有立刻回应克岸的道谢,而是像野兽一样微微弓着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似乎在判断对方是猎物还是威胁。他的手指微微抽搐,像是随时准备暴起杀人,又像是在压抑某种本能的攻击欲。

克岸咽了口唾沫,强撑着笑容,但手指已经悄悄摸向腰间的药囊——他见过狼,见过毒蛇,甚至见过被瘴气腐蚀成怪物的猎人,但眼前这个“人”,比那些东西更让他毛骨悚然。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克岸试探性地问道,声音不自觉地压低,像是怕惊动一头沉睡的凶兽。

烈九的瞳孔微微收缩,喉咙里挤出一个沙哑的音节:“滚。”

烈九沉默着转身离去。这些年他见过太多“活人”——有些是毒雾幻化的伥鬼,有些是抢夺资源的流寇。直到克岸的喊声穿透迷雾。

:“你中了‘血蝮蛊’!左臂蛇纹入肘,三日必死!” 面前这个野人,拿着青铜战斧,眼神却神采夺目,克岸觉得这绝对是个高人。

克岸的帐篷藏在晶窟裂缝中,岩壁上晾满蛇胆与药草。烈九架不住这个话唠的热情,随他来到帐篷的篝火处,克岸捣碎“冰魄蓟”敷在烈九左臂,青黑毒纹竟如活物般扭曲退散。

“这山谷是玛法世界的‘蛇肠’,越往里走毒瘴越重。”话唠克岸拨弄火堆,烤蛇肉滋滋冒油,“我家世代采药,每代长子十六岁时要独闯蛇谷取‘王蛇胆’……哎你别瞪我,吃完这顿就带你出去!”

烈九盯着他颈间的狼牙链——和祖玛当年戴的一模一样。

克岸顺着他的目光笑道:“草原上的规矩,杀头白狼才算成年。等出了谷,我带你去猎杀,杀呀个痛快 哈哈。

烈九也仰头饮下辛辣的液体,喉间灼热如吞火炭。几年来不曾如此惬意。恍惚间,他想起齐霜儿喂他喝药时的嗔怪,风衣大师偷酒被他抓包的窘态。原来盟重草原的烈酒,与记忆中的温度如此相似。

晨光初现时,克岸指着远处地平线:“看!那就是盟重的星火——”

无数帐篷的轮廓在朝阳下浮现,炊烟如银线升入苍穹。烈九握紧斧柄,掌心沾着克岸硬塞过来的药囊。少年药师的唠叨随风飘散:“这包‘醒神散’可别弄丢了…

烈九盘坐在岩缝间的篝火旁,手中匕首削着蛇肉,油脂滴入火堆“滋啦”作响。克岸往火里丢了把药草,青烟腾起驱散毒雾,少年话唠嗓音裹着草原风沙的粗粝:

“我们盟重儿郎出生时,阿爹会埋一坛狼骨酒在帐前——等儿子能独猎白狼,挖出酒坛痛饮,才算真汉子!”他摘下颈间狼牙链,十八枚狼牙在火光中森白如刃,“我十四岁那年,独闯狼谷三天三夜,宰了头瘸腿老狼……阿爷气得抽断三根马鞭!”

两人对酒当歌聊天聊地好不痛快。

突然,这个话唠克岸神秘的说“我知道蛇母的洞穴,我们两个这两天的手段,应该可以解决它,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去,

““蛇母”?烈九一脸狐疑地看着少年,显然对这个词感到十分陌生。

“没错,就是蛇母!”少年兴奋地解释道,“我们通常遇到它都会选择逃跑,但现在这个时节,它的身体状况最为虚弱,有你在,我们绝对有把握将其猎杀!”

烈九皱起眉头,追问道:“可为什么要杀它呢?”他可不是个冲动的人,多年的历练早已让他成长为一个理智而冷静的人。

少年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野人啊!连蛇母都不知道!”接着,他话锋一转,“哦,对了,还没请教你的姓名呢。我总感觉我们好像认识了很多年似的,哈哈。”

“烈九。”烈九简洁地回答道。

“烈酒?”少年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感兴趣,“你很能喝酒的样子啊?”

“不是,我叫烈九,烈火的烈,九九归一的九。”烈九耐心地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少年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很能喝酒呢,哈哈。”

烈九有些无语,他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何会如此误解。不过,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记忆的碎片——好像曾经在他 七岁的时候,也有人这样提起过他的名字,那是一段早已被他深埋心底的儿时往事。

“走吧!”少年打断了烈九的思绪,他高高举起酒杯,大声喊道,“让我们去猎杀蛇母,夺回草原英雄的佩剑——八荒!”

克岸的骨箭钉在岩壁上嗡嗡震颤,箭尾系着的驱蛇草袋渗出暗绿汁液。烈九用破布缠紧剑柄,仰头望向被毒瘴笼罩的峡谷——两侧绝壁如同被巨斧劈开,藤蔓间垂落的蛇蜕随风摇晃,每一片都足以裹住成年人的腰身。

正午时分,他们终于站在了蛇肠峡谷的入口处。两侧高耸的岩壁如同被巨斧劈开,形成一道狭窄的缝隙。岩壁上爬满了暗绿色的藤蔓,其间垂落着无数蛇蜕,在风中轻轻摇晃。那些蛇蜕每一片都足以裹住成年人的腰身,看得人头皮发麻。

\"欢迎来到蛇肠。\"克岸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他取下骨箭搭在弓上,\"从这里开始,每一步都可能致命。\"

烈九拔出青铜战斧,斧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撕下一块布条,缠绕在手柄上增加摩擦力:\"你走前面,我殿后。\"

克岸点点头,从腰间的一个小袋子里取出些褐色粉末,涂抹在箭头上。那粉末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烈九不禁皱了皱鼻子。

\"蛇厌木的粉末,\"克岸解释道,\"能让箭矢对蛇类造成额外伤害。\"

准备妥当,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峡谷。阳光被高耸的岩壁遮挡,峡谷内阴冷潮湿。地面覆盖着厚厚的腐叶,踩上去软绵绵的,发出令人不适的咯吱声。

克岸的骨箭突然射出,钉在右侧岩壁上,箭尾系着的小袋子渗出暗绿色汁液。周围的藤蔓突然剧烈抖动,几条潜伏的毒蛇迅速游走。

\"驱蛇草,\"克岸头也不回地解释,\"能让普通蛇类退避三舍。\"

烈九没有回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围环境中。碎歌剑在他背包里微微颤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包袱露出剑锷处的铜钱纹泛着微弱的青光,这在昏暗的峡谷中格外显眼。

\"你背上的剑...\"克岸回头看了一眼,\"它在预警?\"

烈九点点头:\"碎歌剑对危险有感应。\"他突然伸手拦住克岸,\"等等。\"

他蹲下身,触摸岩壁上几道深深的沟壑。那些沟壑约三寸深,边缘参差不齐,里面残留着某种腥臭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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