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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毒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终于突破了花无咎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无情地攻心而入。他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猛地跪倒在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毒气如恶魔的触手,从他的右颈处开始蔓延,迅速侵蚀着他的脸颊,所过之处,皮肤泛起诡异的黑色,原本俊朗的面容变得扭曲而狰狞。

齐媚娘站在一旁,眉头紧紧皱起,目光落在自己的掌心。就在刚才,她为花无咎压制煞气时,竟感觉到有缕缕黑气如幽灵般渗入她的寒髓脉,那是一种极其邪恶的力量,令她的寒髓脉都不禁颤抖起来。

“影阁的‘蚀魂引’……”齐媚娘喃喃自语道,她的眼神愈发凝重,死死地盯着花无咎。随着毒气的侵蚀,花无咎原本空洞的瞳孔渐渐恢复了些许神采,但那只是回光返照罢了。

“你活不过子时了。”齐媚娘的在他醒来的时候,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感情。

花无咎听到这句话,嘴角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惨笑:“那正好……拿我的血……喂刀……”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每说一个字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感觉呼吸不畅,索性拿掉了自己的面具。

缓缓摘下面具下,一张苍白却俊美至极的面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的轮廓如刀削般锋利,眉峰似剑,斜飞入鬓,即便此刻因伤痛而紧蹙,也掩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桀骜。鼻梁高挺如峻岭,唇线薄而凌厉,此刻因失血泛着淡淡的青白,却更添几分破碎的美感。

他的皮肤近乎透明,隐约可见皮下淡青的血管,却丝毫不显柔弱,反而透着一股冷铁般的坚韧。

下颌线条紧绷,犹如未出鞘的利刃,暗藏锋芒。几缕散落的黑发被冷汗浸湿,黏在额前,却衬得他那双眼睛愈发摄人心魄——眼尾微微上挑,眸色深沉如墨,却又在光下泛着一点寒星般的冷光,仿佛淬了冰的刀刃,锐利得令人不敢直视。

尽管呼吸艰难,他的神情却依旧冷峻,嘴角那抹惨笑非但没有折损他的英气,反而让他看起来像一头负伤的孤狼,即便濒临绝境,骨子里的傲气也未曾消减半分。鲜血自他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红,却莫名为他添了几分妖异的俊美,宛如一幅被血色浸染的墨画,凄艳而凌厉。

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重量,眉宇间的痛楚与不屈交织,让人既为他的伤势揪心,又无法忽视那股扑面而来的凛然之气。即便虚弱至此,他依然像一把出鞘即见血的刀,锋芒毕露,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英俊帅气的面孔看呆了齐媚娘,久久两人不语,在齐媚娘不语的注视下,气氛有一点奇怪。

他艰难地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又看向齐媚娘,问道:“那也正好,我自己独占魔骨刀……”

齐媚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回应道:“好啊,那就如你所愿吧。”不知是有意无意,她也摘下了自己面纱.....

齐媚娘摘下面纱的那一刻,仿佛连时间都凝滞了。

她微微偏着头,唇角翘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那双杏眼弯成了月牙儿,眼波流转间似有星光跳跃。

那眸子清亮如秋水,潋滟生辉,只消轻轻一瞥,便似能勾魂摄魄,让人心神摇曳。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生的媚意,偏又因她灵动的神采而显得娇俏可人,不显半分俗艳。

她的肌肤莹白如雪,细腻如最上等的羊脂玉,在昏暗的光线下竟似泛着淡淡的柔光,仿佛月华凝就,莹润生辉。

那肌肤吹弹可破,仿佛轻轻一触便会留下痕迹,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却又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看看是否真如想象中那般柔软。鼻尖小巧精致,线条流畅优美,宛若精雕细琢的玉器,衬得整张脸愈发玲珑剔透。

唇瓣如初绽的樱瓣,不点而朱,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唇角微微上扬时,便似含着一缕春风,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一亲芳泽。

面纱滑落的瞬间,几缕青丝随风轻扬,拂过她如玉般的脸颊,更添几分灵动。那发丝乌黑如墨,柔顺如绸,在风中轻轻舞动时,便似一幅流动的水墨画,衬得她愈发仙姿玉质,不似凡尘中人。

她的下颌线条柔美流畅,脖颈修长白皙,宛若天鹅般优雅,锁骨精致如蝶翼,整个人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仙气,仿佛九天玄女误入凡间,一举一动皆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

她的美,不是凡俗的艳丽,而是超脱尘世的天姿国色,一颦一笑间,便足以让百花失色,日月无光。哪怕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自有一番风华绝代的气韵,让人不敢亵渎,却又忍不住心生向往。她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诠释何为倾国倾城,何为绝世独立,让人只看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甘愿沉沦其中,万劫不复。

“怎么?看傻了?”她眨了眨眼,语调轻快,带着几分促狭。

她的美不是那种端庄肃穆的冷艳,而是鲜活灵动的,仿佛山间跃动的清泉,又似枝头俏皮的雀鸟。她的眉梢微微挑起,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可眼底的笑意却泄露了她的顽皮。

“你不是要独占魔骨刀吗?现在还有心思惦记它?”她歪着头,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她的美是带着锋芒的,就像她这个人一样,看似娇俏无害,实则狡黠如狐。她的指尖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思索状,可眼底闪烁的狡黠却出卖了她。

“还是说……”她忽然凑近一步,眼波盈盈,“你其实更想看看我?”

她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幽香,似兰非兰,似梅非梅,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她的睫毛纤长浓密,随着她的眨眼轻轻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挠得人心痒。

她的美是张扬的,肆意的,却又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她笑起来时,眼角微微弯起,像是藏着无数的小秘密,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怎么不说话?”她故作不满地撇了撇嘴,可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该不会是被我迷住了吧?”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俏皮,像是山涧叮咚的溪流,让人听了便忍不住心情愉悦。她的每一个表情都鲜活生动,或嗔或喜,或狡黠或天真,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美是灵动的,是鲜活的,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永远带着几分不按常理出牌的调皮。她可以前一秒还笑得天真无邪,下一秒就突然使坏,让人措手不及。

“喂,回神啦!”她忽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得狡黠,“再发呆,魔骨刀我可要抢走咯!”

她的指尖纤细白皙,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初春的桃花瓣。她的手腕纤细,动作轻盈,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灵动。

她的美是带着生机的,就像春日里最明媚的那抹阳光,耀眼却不刺目,温暖却不灼人。她的存在本身就像是一场盛宴,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怕惊扰了她的美好。

“好啦,不逗你了。”她忽然退后一步,背着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不过嘛……”

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故意将语调拖得长长的,让人不禁想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那对美眸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仿佛一只调皮的小狐狸,正得意洋洋地展示着自己刚刚成功完成的恶作剧。

“下次再想独占什么好东西,可要先问过我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戏谑。这句话就像一记重锤,敲在了花无咎的心上,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话音未落,她轻盈地一转身体,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裙摆随风飞扬。那一瞬间,她的美丽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划过,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身影渐渐模糊,只留下一缕淡淡的幽香和一抹让人陶醉的笑靥。这笑靥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而此时的花无咎,已经完全被她的美丽所震撼,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他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移开。“仙子....仙子!”

“轰!!!”一声巨响让花无咎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然而,他的眼中却依然残留着她的美丽和那抹笑靥,久久不能散去。

石台上的魔刀突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触动,开始微微颤动起来,刀身上缠绕的红绸也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没有风的情况下,竟然自行飘动起来。这诡异的一幕让站在一旁的齐媚娘惊愕不已,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因为她清楚地看到,那红绸分明就是她三年前不慎遗失的束发带!

就在这时,一只黑猫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了石台边,它那金色的瞳孔幽幽地凝视着他们,透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而此时此刻,花无咎的状况却愈发危急。他身上的毒瘴已经迅速蔓延至下颌,那黑色的毒气在他的血管中游走,犹如一条条狰狞的毒蛇,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

尽管如此,他还是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用颤抖的手紧握着剑柄,将剑锋抵住冰面,艰难地问道:“影阁……为何非要我的命?”

然而,还未等他问完,黑猫那低沉而又阴森的声音便从井口悠悠飘下:“因为你的眼睛——”

“——是复活太古魔龙的最后祭品!”

这突如其来的回答,让花无咎和齐媚娘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媚娘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捏碎了手中的一枚冰晶。刹那间,一股刺骨的寒气从井口喷涌而出,迅速在井口凝结成一道厚厚的冰障,将那黑猫的身影暂时阻隔在了外面。

做完这一切后,女子如同被惊到的兔子一般,迅速转身,如疾风般冲向花无咎。她的动作快如闪电,仿佛生怕多耽搁一秒,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眨眼间,她便来到花无咎面前,毫不犹豫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力气之大,竟让花无咎的身体微微后仰。她的脸色苍白,满脸都是焦急之色,一双美眸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花无咎,嘴唇颤抖着,用近乎嘶吼的声音吼道:“别再说话了!你难道真的不要命了吗?记住,绝对不许再说话!”

然而,花无咎似乎并未将她的警告放在心上,他艰难地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还未出口,便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声咳嗽都像是要把他的肺咳出来一般。随着咳嗽,一口黑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洁白的冰面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黑色污迹。

花无咎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冰面,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的手指在冰面上颤抖着,每一笔划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那是他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完成的动作。而此时,毒气已经如恶魔般迅速蔓延至他的耳后,那黑色的纹路如同有生命一般,在他苍白的皮肤下蠕动着,仿佛要吞噬他的身体。

终于,花无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冰面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凭什么...信你?”几个字。写完后,他的指尖已经渗出黑血,那黑血顺着指尖流淌而下,在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仿佛是他生命的倒计时。

齐媚娘的目光缓缓从冰面移到花无咎的脸上,当她看到他那毫无血色的面容和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时,心中不由得一紧。她那双总是带着讥诮的凤眼,此刻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惜。

然而,这丝痛惜转瞬即逝,她猛地扯下肩上的红纱,动作之大,几乎带着怒气。红纱在空中飞舞,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与冰面上的黑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清楚了!\"她将衣领拉得更开,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疤痕。那伤口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五道爪痕深深嵌入皮肉,即使已经结痂多年,仍能想象当初受伤时的惨烈。\"三年前我独闯葬神渊,就是为了找回剑魄。这伤...\"她咬住下唇,眼中燃起冰冷的怒火,\"是西风老鬼的'龙爪噬心'留下的。\"

花无咎的瞳孔微微收缩。西风家的独门绝学,中者必死无疑,她能活下来已是奇迹。

红纱被她甩在魔刀上,布料与那褪色的发带相触的瞬间,花无咎注意到两者的质地竟一模一样。他的目光追随着那片红纱,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这红色曾在记忆深处出现过。

花无咎看着她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纤细却挺拔如青竹。她束发的丝带被气浪掀起,几缕青丝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梅香。这香气莫名让他想起幼时家中那株老梅,每年寒冬独自绽放的倔强。

\"听着!\"齐媚娘突然转身,一把将他推离魔刀范围。她的手掌贴在他胸口,隔着衣料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花无咎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却因中毒无力而很快松开。

齐媚娘似乎没注意到这个小动作,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我救你不是发善心!\"她的眼睛在昏暗的井底闪着奇异的光彩,像是冰层下燃烧的火焰,\"西风家若用你复活魔龙,第一个要灭的就是我齐家!\"

花无咎想说什么,却只咳出一口黑血。毒气已经蔓延至他的眼角,视野开始模糊。朦胧中,他看到齐媚娘咬破手指,在他心口画下一个复杂的冰符。鲜血与寒气交织,形成一幅诡异的图案。

\"忍着点。\"她的声音忽然软了几分,指尖在他胸口轻轻一点。一阵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全身,花无咎猛地弓起身子,却发不出声音。他感觉有无数冰针在血管中穿行,与那些游走的黑气纠缠厮杀。

剧痛中,他下意识抓住齐媚娘的手腕。这次她没有挣脱,反而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她的手掌比他想象中要柔软,却有着习剑之人特有的薄茧。

\"再坚持一下。\"她低声道,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背心俞穴上,内力源源不断输入他体内。花无咎抬头,正对上她专注的目光。那双总是带着锋芒的眼睛此刻竟流露出一丝担忧,眼睫微微颤动,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冰符开始发光,花无咎感到体内的毒素被暂时压制,黑气退至脖颈以下。他尝试动了动手指,发现已经能够稍微用力。

\"暂时压住了,但最多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齐媚娘松开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碧绿的药丸,\"吞下去,能缓解疼痛。\"

花无咎接过药丸,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那一瞬间,他看到她耳尖微微泛红,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之意从喉咙蔓延至全身,疼痛果然减轻不少。

\"谢谢。\"他声音嘶哑,却终于能说出话来。

齐媚娘愣了一下,那双潋滟的杏眼微微睁大,随即别过脸去,露出一截白玉般的颈子。她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像是蝴蝶振翅欲飞。

\"不必。\"她轻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可那微微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她的心绪。她抿了抿唇,那樱色的唇瓣被她咬出一抹更深的红,衬得肌肤愈发莹白如玉。\"你我各取所需罢了。\"

她站起身,裙裾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勾勒出纤细的腰肢。银蛇剑在她手中转了个漂亮的剑花,寒光闪烁间,映得她眉眼如画。那剑锋清冷,却不及她此刻刻意维持的淡漠神情,可偏偏她眼尾那一抹未散的红晕,又平添了几分娇媚。

\"影阁的人很快就会突破冰障,我们得——\"她话未说完,忽然一阵寒风袭来,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她下意识地抬手将发丝别到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由她做来,却莫名带着几分撩人的风情。

她的指尖莹白如玉,在乌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像是雪地里绽开的梅。那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偏又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感。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抬眸望来,眼波流转间,似嗔似恼,又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

\"看什么看?\"她凶巴巴地瞪了一眼,可那微扬的嘴角却泄露了一丝笑意,像是冬日里突然照进的一缕阳光,明媚得让人移不开眼。\"再不走,等影阁的人来了,我可不管你。\"

她说着威胁的话,语气却轻快得像是在开玩笑。银蛇剑在她手中轻颤,发出清越的嗡鸣,仿佛在应和她的心情。她转身时,衣袂翻飞,如蝶翼般轻盈,发间的银饰叮咚作响,像是山间清泉流淌的声音。

她的背影纤细却挺拔,明明说着最硬气的话,可那微微发红的耳尖却始终未褪,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可爱。

话音未落,井口传来一声巨响。冰晶屏障彻底碎裂,无数碎片如雪花般飘落。花无咎下意识伸手,一片冰晶落在他掌心,却奇迹般地没有融化。

\"跟紧我。\"齐媚娘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她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在看到他略微恢复血色的嘴唇时,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很快又被警惕取代。\"别拖我后腿。\"

花无咎想反驳,却在看到她紧绷的下颌线条时住了口。他注意到她握剑的手微微发抖,显然刚才的治疗消耗了她不少内力。这个发现让他心头莫名一紧。

黑猫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们脚边,金瞳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它轻轻\"喵\"了一声,转身朝井底深处跑去,尾巴高高翘起,像是在引路。

\"跟着它。\"齐媚娘果断道,拉着花无咎跟上黑猫。她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从抓握变成了搀扶,动作轻柔了许多。

花无咎任由她扶着,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淡淡梅香。他低头看她,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她小巧的鼻尖和紧抿的嘴唇。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伸手抚平她眉间的皱褶。

\"看路!\"齐媚娘突然抬头,话音未落,便正撞上他专注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井底昏暗的光线中,她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揉碎的星光,明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那双眼眸清澈见底,眼波流转间似有万千星辰在其中沉浮,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她微微屏住的呼吸轻轻颤动。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薄红,从耳尖一直蔓延到颈间,像是三月里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原本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竟一时语塞,红唇微启又合上,最终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你...\"她下意识想移开视线,可那双眼睛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始终无法从他脸上挪开。扶着受伤的他的手在她手中不自觉地收紧,剑穗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缕发丝不知何时垂落在她颊边,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他鬼使神差地伸出左手,却在即将触及时猛然惊醒,手指尴尬地悬在半空。齐媚娘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下移,在看到那只手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被狡黠的笑意取代。

\"怎么?\"她微微扬起下巴,努力维持着往日的骄傲神态,可声音却比平时柔软了几分,\"堂堂七尺男儿,连帮我撩个头发都不敢?\"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住了。往日里那些调笑的话此刻说来,竟莫名多了几分暧昧的意味。她慌忙别过脸去,却掩不住唇角那一抹藏不住的笑意,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孩子,既想炫耀又怕被发现。

井壁上渗出的水珠滴落,在两人之间的水洼里激起一圈涟漪。那细微的声响在此刻听来,却像是心跳的鼓动,一下又一下,清晰可闻。

花无咎率先移开目光,轻咳一声:\"你的伤...还疼吗?\"

齐媚娘显然没料到他会问这个,脚步微微一顿。\"早不疼了。\"她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倒是你,蚀魂引的毒只是暂时压制,别乱用内力。\"

花无咎点点头,忽然注意到她耳后有一道细小的疤痕,被发丝半掩着。他想伸手拨开看得更清楚,却在抬手时被她抓住手腕。

\"小心!\"齐媚娘猛地将他拉到身后,银蛇剑向前一刺,一道寒光闪过,将不知从何处掉下来的冰锥击落。\"别老看着我。\"她声音紧绷,却仍不忘侧头确认他的安全,\"跟紧点。\"

花无咎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忽然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融化。多年来独自闯荡江湖,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此刻被人护在身后的感觉竟如此陌生又温暖。

\"齐姑娘...\"他轻声道。

\"叫我媚娘。\"她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亲昵,\"省点力气,前面的路估计还长着呢。\"

黑猫在前方停下,回头望着他们,金瞳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花无咎与齐媚娘并肩而立,在危机四伏的井底,两颗原本孤独的心正悄然靠近。

黑猫轻盈地跃过最后一道石缝,金色的尾巴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流光。花无咎跟着齐媚娘钻出狭窄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处隐藏在井底深处的天然洞窟。

洞顶垂落的萤石散发着柔和的蓝光,照亮了整个空间。地面上铺满了柔软的野草,星星点点的野花点缀其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泓清泉从石缝中渗出,在低洼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潭,水面倒映着萤石的微光,宛如散落的星辰。

\"这里...\"花无咎刚开口,就被一阵剧痛打断。蚀魂引的毒素又开始在经脉中肆虐,他踉跄了一下,险些跪倒在地。

齐媚娘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地支撑着他。\"坐下。\"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花无咎顺从地坐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背靠着一块温润的岩石。他惊讶地发现,这里的石头竟然带着微微的温度,像是被阳光晒过一般。

\"地热石。\"齐媚娘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一边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布包,一边解释道:\"这种石头能保持恒温,对疗伤有好处。\"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

花无咎注意到她说这句话时,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触及了什么不愿多提的往事。但他没有追问,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展开布包,露出里面整齐排列的银针和各种小瓷瓶。

\"把上衣脱了。\"齐媚娘头也不抬地说道,手指熟练地挑选着银针。

花无咎愣了一下,随即看到她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故作镇定地补充:\"不脱怎么施针?医者眼中无男女之别。\"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他忍着笑意,慢慢解开衣带。随着衣衫滑落,齐媚娘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精壮的上身上——然后迅速移开,假装专注于整理银针。

\"转过去。\"她声音有些发紧,\"先处理背部的毒脉。\"

花无咎转过身,感受到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他的后背。她的手指在他脊椎两侧游走,寻找穴位时带着医者特有的专注,却又比普通大夫的触碰多了几分轻柔。

\"会有点疼。\"她低声警告,随即一根银针刺入他后颈的大椎穴。

意料中的剧痛并未到来,反而是一股清凉之意顺着银针流入体内,缓解了蚀魂引带来的灼烧感。花无咎惊讶地发现,她的手法竟如此精准娴熟。

\"你懂医术?\"他忍不住问道。

齐媚娘轻哼一声,又下了几针:\"齐家祖传的寒髓针法,寻常人求都求不来。\"语气里带着小小的得意,像个炫耀本领的孩子。

随着银针越来越多,花无咎感到体内的毒素被一点点逼退。齐媚娘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一缕发丝黏在她脸颊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鬼使神差地,花无咎抬手替她将那缕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细腻的肌肤,两人同时僵住了。

\"别乱动。\"齐媚娘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她取出一根较长的金针,犹豫了一下:\"接下来这针会...比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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