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黑云压城危局至 奇谋破阵再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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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寒风裹挟着残雪,掠过梁山破损的城墙,发出呜咽般的呼啸。陈骁站在修复过半的了望塔上,望着北方天际翻滚的乌云,手中紧握着最新绘制的防御工事图。图纸边缘磨损严重,密密麻麻标注着新增的暗堡、壕沟与箭楼,每一处修改都用不同颜色的笔墨反复勾勒,凝聚着梁山上下昼夜不息的心血。塔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敲击声,工匠们正顶着寒风加固城墙,粗粝的号子声穿透风雪,在山谷间回荡。一旁的空地上,堆放着新砍伐的巨木和烧制好的青砖,每一块建材都浸透着梁山百姓的期望。
“陈头领!铁匠营已将三百套破甲锥改造完毕!” 身后传来铁匠铺王师傅的声音,老人布满老茧的手中托着一支寒光闪闪的长锥,鬓角霜雪与铁锤敲出的火星交织,“按照您的法子,在锥头淬火时加入了碎磁石,专破铁浮屠的重甲!我们还尝试在锥柄处加装了防滑纹路,士兵握持时更稳当。” 陈骁接过仔细端详,指尖划过锥身螺旋状的纹路 —— 这是他参考现代螺纹设计的破甲结构,能在刺入盔甲时产生更强的破坏力。他突然想起昨夜与凌振彻夜讨论的场景,两人就着摇曳的油灯,在满地散落的图纸上反复推演改良方案,凌振的袖口还沾着未干的铁屑,那是试验时留下的痕迹。
聚义厅内,气氛比外面的天气更加凝重。吴用将新收集的情报铺在桌上,几张泛黄的密信上字迹潦草,还沾着干涸的血迹:“金国铁浮屠已与辽军会师,总兵力逾十万。更糟的是,他们带来了一种名为‘轰天雷’的火器,威力远超我们的震天雷。” 说着展开一张草图,图中画着一个巨大的铁球,配有长长的引信,旁边还标注着 “可裂巨石,声震数里” 的批注。“据可靠消息,” 吴用压低声音,“他们还在打造一种攻城塔,足有三层楼高,顶端可容纳二十名士兵,能直接越过我们的城墙。”
公孙胜面色凝重,手中罗盘指针疯狂旋转,表面的青铜纹路隐隐泛着红光:“贫道夜观星象,发现敌军营地上方阴气大盛,那些巫祝正在炼制一种名为‘摄魂铃’的法器,一旦发动,能让人心神俱裂。三日前在侦查时,我的道童不慎靠近敌阵,回来后便高烧不退,嘴里不停念叨着诡异的咒语。而且,我在卜算时发现,他们似乎在寻找一处阴气极盛之地,准备进行一场血祭,增强法器威力。” 话音未落,安道全匆匆而入,手中药箱还沾着未干的血迹,药箱夹层里露出半截破碎的箭镞:“刚从伤员口中得知,辽军此次配备了见血封喉的毒箭,解药配制需用到西域特有的龙血草,可我们如今连龙血草长什么样都不清楚。更麻烦的是,这种毒箭的毒素会随着血液蔓延,一旦侵入心脏,大罗神仙也难救。”
陈骁沉思片刻,目光扫过厅内众人,看到宋江紧锁的眉头、卢俊义握得发白的拳头,还有李逵满脸的焦急:“第一,命凌振即刻研究‘轰天雷’的构造,争取仿制改良;把兵工厂最精细的工匠都调过去,务必在三日内拿出应对之策。让他们拆解之前缴获的金国火器零件,仔细研究其中的机关原理。第二,公孙道长带领道众在梁山九峰布下‘周天星斗阵’,抵御巫术攻击;每座山峰安排专人值守,随时通报阵法异动。同时绘制详细的阵法运转图,分发给每个值守弟子。第三,” 他转向朱武,“挑选五百死士,组成‘夜袭队’,专趁夜色破坏敌军火器营;训练时着重练习在雪地潜行和近身搏杀。模拟不同的作战场景,让他们熟悉各种应对方法。第四,安大夫,派人乔装前往西域,不惜一切代价寻来龙血草。让戴宗亲自带队,他轻功高强,路上能减少许多麻烦。再安排几名懂西域语言的兄弟随行,方便打探消息。” 他顿了顿,补充道:“让蒋敬重新核算粮草,实行战时配给制;侯健带人在城墙内侧搭建夹层,储备滚木礌石。另外,通知乐和编些鼓舞士气的曲子,让兄弟们在训练时传唱。让金大坚刻些激励人心的石碑,立在演武场四周。”
五日后黎明,天边泛起诡异的暗红色。十万敌军如潮水般涌来,铁浮屠的重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每一名骑兵都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他们排成整齐的方阵,马蹄声如同战鼓,震得地面的积雪都微微跳动。辽军阵中,巫祝们头戴骷髅面具,摇动着摄魂铃,刺耳的声响让梁山不少士兵脸色发白,手中兵器都险些握不稳。一些新兵甚至开始瑟瑟发抖,老士兵们赶紧拍着他们的肩膀,低声安慰:“别怕,跟着俺们,保准让这些辽狗有来无回!”
“放箭!” 陈骁一声令下,改良后的床弩率先发动。特制的三棱弩箭破空而去,却只在铁浮屠的盔甲上留下浅浅的凹痕。紧接着,辽军的投石机开始轰鸣,巨大的石块呼啸着砸向城墙,其中一块精准命中了望塔,砖石纷飞间,陈骁险些被碎石击中。他迅速躲到掩体后,看着身边的亲卫被飞溅的石块划伤,鲜血染红了雪白的披风。了望塔上的旗帜被巨石扯碎,在风中摇摇欲坠。
公孙胜在山顶法坛大喝一声,手中桃木剑划出耀眼的金光:“周天星斗,万邪不侵!” 梁山九峰顿时亮起璀璨星光,与辽军的巫术形成激烈碰撞。但摄魂铃的威力远超想象,不少梁山士兵开始出现幻觉,有的看到亲人在敌阵中呼救,声嘶力竭的呼喊仿佛就在耳边;有的则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喉咙,双手痛苦地抓挠着空气。一名年轻士兵突然挥舞着兵器,朝着自己的战友砍去,幸亏旁边的老兵反应迅速,将他死死抱住。老兵看着年轻士兵惊恐又迷茫的眼神,心中一阵酸楚,却只能大声喊道:“醒醒!这是幻觉!”
关键时刻,燕青率领的夜袭队成功潜入敌军后方。他们趁着夜色,在雪地中匍匐前进,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敌军的哨兵。他们将浸满桐油的麻布绑在敌军的轰天雷车上。随着一声呼哨,火折子点燃麻布,剧烈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敌军火器营瞬间陷入火海。然而,金国将领反应极快,立即组织骑兵围剿夜袭队。燕青挥舞长枪,奋力拼杀,枪尖挑飞一个又一个金兵,身边的兄弟却不断倒下,鲜血染红了雪地。他看着一名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被金兵的长矛刺穿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慢。那名兄弟在临终前,还紧紧握着燕青的手,艰难地说:“小乙哥,别管俺,完成任务……”
耶律斜轸见火器营遇袭,恼羞成怒,亲自指挥铁浮屠发动冲锋。这些重甲骑兵如同钢铁洪流,所到之处,树木被撞得粉碎,地面都在颤抖。陈骁早有准备,下令点燃壕沟中的桐油。熊熊大火瞬间升起,却只让铁浮屠的战马稍稍停顿,它们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火焰映照着金兵狰狞的面孔,他们高举着兵器,发出阵阵怪叫。一名铁浮屠骑兵挥舞着狼牙棒,狠狠砸向梁山士兵,那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士兵砸进雪地里,血肉与白雪混杂在一起。
千钧一发之际,陈骁挥动令旗,早已埋伏好的 “破甲营” 突然杀出。士兵们手持破甲锥,专刺铁浮屠战马的眼睛和关节。一名年轻士兵瞅准机会,将破甲锥狠狠刺入一匹战马的眼窝,战马吃痛跪倒,将背上的金兵甩落。但金兵身穿重甲,落地后竟毫发无损,反而抽出长刀,疯狂砍杀周围的梁山士兵。破甲营的将士们前赴后继,有的被金兵的长刀砍中,倒在血泊中;有的则死死抱住金兵,与他们同归于尽。一名老兵抱住一名金兵,在雪地里翻滚,两人扭打在一起,最后双双坠入燃烧的壕沟,被烈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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