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教堂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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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快走吧，这个地方以后有机会再来，现在的目的是把这些可怜的少女们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丹恩出声提醒道。

按照游戏中原本的设定，教堂区此时应当是被一片海水所淹没，但是此时已经修成了类似战后医院避难所的地方，这里交织着疲惫，凝重与坚韧的气息，阳光勉强穿透厚重的云层，斑驳的洒在简陋而繁忙的帐篷上，帐篷下是饱经酷刑洗礼的人们，但是这阳光带不来温暖。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与淡淡的药香，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混在一起，构成了医院独有的味道。帐篷外调香师们匆匆穿梭，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中却闪烁出光来。每一次抬脚落步都显得如此处，仿佛是在与死神争夺着每一个收到非人对待的少女。

帐篷内部光线昏暗，一排排临时搭建的病床紧密排列，上面躺着的是失去四肢，浑身肉瘤的少女们，她们脸上挂着还没有干的泪痕，有的人在睡梦中呻吟，有的人在强忍痛苦的坚毅后几近崩溃，调香师们穿着被血液染红而逐渐发黑的洁白袍子，在这略显拥挤的空间中忙碌着，此时的调香师比任何神明都显得更加圣洁。

“别怕，梅瑟莫大人会尽力让你们恢复正常的，孩子们。”为首的调香师轻轻安慰着眼前这些肉瘤。“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他们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延长他们的寿命，却无法根除这种病态的改造。

可悲的人们象征着这片土地，充满了苦难与牺牲。

此时的太阳缓缓移动，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光，云层似乎是一种绝望的情绪，让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又多了一丝难以名状的沉重与压抑。

“呜呜呜…”某张病床上传来伤者的声音，“我不要治了，治好也是怪物…”她的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枕头上，剩下的枕头早已有了一大片湿润的痕迹。

为首调香师沉默地看着病床，他一言不发的走出帐篷，视线又看向教堂区中心，从那里向外扩散，整个教堂区几乎被帐篷塞满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缓缓捂在自己的脸上。

刚刚进入教堂区的帕奇，布莱泽和丹恩望着眼前的临时医院，心情也随着医院的气氛跌到谷底。

他们注意到不远处一个在绝望中显得格外孤独渺小的调香师身影，他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今天又有十几号伤员死掉了，为首调香师又感受到了那种每一次努力后的无力感，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刃，狠狠的切割着调香师们的心。

刚刚来到这里的肉瘤们本以为自己可以得到救治，变回自己曾经的模样，此时也闻到了气氛的变化。

那是绝望的味道。

他们本以为能得到安慰与救赎，但现实的残酷却让他们感到无比失望且无助，调香师们尽力给予的治疗也无法穿透他们内心的绝望，他们是被幽隐之地遗弃的孤儿，是被玛丽卡大人遗弃的弃子，他们被无情的流放在幽影之地，承受着非人的虐待与摧残。

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为什么我们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