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宗师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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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冶炼技术有限,常见的是铜短剑,而这把却是铁长剑,锋利异常。
\"可惜镶了绿松石,这样好的剑只作装饰,实在可惜。\"章邯惋惜摇头。
绿松石珍贵无需赘述,这把剑因它更显价值。
\"不过是把剑,以后再打一把就是。\"吴巨淡然道。
天色渐暗,马车缓缓驶向吴府。
回府后,吴巨回院中煮了两碗醒酒汤。
自然是为了魏磬和章邯准备的,他的酒量怎会醉。
魏磬坐在旁边看似帮忙,实则仍把玩着簪子。
章邯不知去哪儿练剑了。
\"师父,好不好看?\"魏磬重新梳发插簪,转身询问。
吴巨抬眼瞄了一眼。
魏磬只插了一根金色簪子,炉火映照下,簪子闪烁着金芒,她衣裳上的宝石也映射出独特的光芒,与她的美貌相得益彰。
吴巨称赞道:“很好看。”
魏磬微怔,显然没料到吴巨如此直接。
她低头时脸颊泛红,但因炉火温暖且她饮了些酒,红晕不易察觉。
“你现在的装扮太过素雅,适合玉簪,金簪太华贵,待你成婚时再佩戴会更合适。”吴巨又说道。
“啊?成婚?”
魏磬一愣:“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你多大了?”
“十五。”
“也不远了,说不定魏长老已经在为你挑选夫婿了。”
吴巨认为古代早婚普遍,魏磬大概也不例外。他虽不支持过早结婚,但觉得有必要普及正确的观念。
魏磬听到婚事陷入沉思,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什么。
吴巨轻轻呵了口气,弹了下她的头。
“别惦记你的如意郎君了,快喝醒酒汤。”吴巨语气带着几分责备。
“哪有什么如意郎君……”魏磬低声嘀咕,接过汤小口喝着,目光仍落在炉火上。
吴巨将剩下的汤递给仆人,让他送给章邯。
转身之际,张管家快步走向院门。
“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吴巨问道。
“家主,外面有人来访,说要向您汇报。”张管家答道。
“谁?”
“自称叫陆绍友。”
吴巨眉头紧锁。
他认得这个人,是医家在咸阳的负责人。
陆绍友掌控咸阳这座秦都,地位甚至高于医家执事。他从不卷入党派斗争,吴巨曾见过他在继任魁首时的模样,印象不错。
深夜时分,吴巨还在处理事务,张管家匆匆前来禀报。吴巨点头示意让他进来。
不久,张管家领着陆绍友进入房间。陆绍友行礼后,吴巨热情招呼他坐下,让人送上热茶。
“这么晚了,有什么要事?”吴巨微笑着询问。
陆绍友稍作停顿,压低声音告诉吴巨一件从其他分部传来的重要情报,虽与医家无直接关联,却关乎秦国大局。
“此事确实重要,我会留意后续进展。”吴巨若有所思地搓了搓下巴,“看来事情不小。”
陆绍友离开后,吴巨陷入沉思。他想起宴会上子楚曾收到过类似的消息,当时子楚的表情同样震惊。难道这些都指向同一个事件?
“如果是真的,这将是改变格局的关键。”吴巨低声嘀咕,“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效应吧。”
次日清晨,吴巨吩咐属下密切监控此事动向,确保消息畅通。
“行,不打扰吴公子休息了,我告退。”陆绍友起身拱手,随后在张管家引领下离开吴府。
吴巨站在原地陷入沉思,许久未动。
清晨,吴巨早早起床。昨晚回顾近段时间的计划,发现制作毛笔出现频率最高。自己用分签写字的效果实在不理想,若一直如此,岂非每次提笔都尴尬?毛笔制作并不难,该动手了。
“老张!老张!”吴巨走出院子喊道。
“来了,家主。”张管家急忙赶来。
“帮我跑趟腿,买些东西。”吴巨开口。
“您说,我去办。”
“找些动物皮毛,不用太讲究,兔皮、羊皮、狼皮都成,哪个便宜买哪个,三两张就够,但必须带毛。”
“明白了,还有其他要求吗?”
“再弄些树皮和稻草,没了。”
“好的。”
“多谢。”
“不客气。”
张管家连连答应后离去,没问这些材料有何用途。在他看来,身为医者的吴巨用些稀奇之物很正常。
目送张管家离开,吴巨开始在府中寻找所需物资。
……
不到一个时辰,张管家就带回所有物品送到吴巨小院。
“干得不错,老张,效率挺高。”吴巨摸着柔软的兔皮夸赞。
“您谬赞了,若无其他吩咐,我先退下了?”
“去吧。”
张管家走后,吴巨开始整理满地的材料:五张兔皮、三十斤树皮、两捆稻草,还有粗竹竿、木料及工具。树皮和稻草用于造纸,这部分对他来说较陌生,只能慢慢研究。
兔皮自是用于制笔,这无需多言。
吴巨随手拿起一把剪刀,开始修剪兔皮上的毛。“造纸术虽复杂,但毛笔总该做得出来。”片刻后,一把兔毛已被剪下。
他将这些毛整理成束,仔细梳理整齐,尾端用细绳扎紧。“瞧瞧,这不是毛笔的模样吗?”他嘴角微扬,接着取来竹竿和斧头,着手制作笔杆。
他的爷爷是位木匠,这样的手艺自然难不倒他。他将竹竿劈成薄片,一端挖出凹槽,再打磨光滑。
将兔毛绑好后蘸上药水胶,插入凹槽固定。“哈哈,这下完成了!”看着刚制好的毛笔,吴巨满意地笑了。
经过火烤烘干,战国第一支毛笔便这样问世。虽冒犯了蒙恬将军,但吴巨满心欢喜,打算登门拜访蒙家,带上些礼物,也算回礼。
“师父,一大早就这么高兴?”魏磬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吴巨的愉悦。
她站在门口,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你懂什么,为师刚刚完成了前所未有的成就,去帮我磨墨吧。”
“磨墨?”魏磬更加不解了。除吕凝、鹿竹怀夕和韩非外,她是少数见过吴巨写字的人。她深知吴巨的字并无过人之处,对此一直困惑不已。
吴巨看出她的疑惑,说道:“去磨墨便是,今日我要为你展示一番,正我名声。”
“好吧。”魏磬无奈地走进书房,开始为他研墨。
造纸术尚未研究成功,吴巨便寻来一张绢帛,执笔沾墨,在上面挥洒自如。
“这是何物?”魏磬最先注意到的是吴巨手中的那支奇特的笔。
“此乃毛笔。”吴巨简明扼要地回答。
魏磬满是疑惑,刚想追问,忽然看见绢帛上的字迹,顿时愣住。
这……这是师父写的字?
力道刚劲,笔锋清晰,秀丽而不失飘逸。
受限于单一的书写习惯,这个时代字体几乎没有横竖撇捺的概念,而吴巨的字却让魏磬看到了全新天地。
“师父您……”魏磬语无伦次。
她难以置信这是师父的作品,却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事实。
吴巨以这支形状古怪的工具,写出《将进酒》开篇两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吴巨搁下笔,看着 ** 震惊的表情,神情平静。
他已准备好迎接 ** 的夸赞。
谁知魏磬指着绢帛、指着吴巨,又指向自己,显得慌乱不堪,最后说:
“师父,您不是说写字像狗啃过似的吗?”
吴巨脸色瞬间乌黑,抬手敲了下魏磬的头。
啪!
“不懂敬师之道,小心让你抄医书。”
魏磬疼得捂着脑袋嘟囔:“明明就是这样……”
“那是草书,这才是我的字。”吴巨指着绢帛上的字说道。
魏磬眨眨眼,一脸茫然。
“师父,为何您的字与我们的不同?能看懂,只是形状差异很大。”
吴巨扫了眼绢帛,明白了魏磬的意思。
“我的字讲究横平竖直撇捺点,还融合了些瘦金体的技法,所以你觉得不一样。”吴巨解释道。
“你的字写得真漂亮,很有风骨。”魏磬仔细端详着绢帛,由衷地称赞。
“那是当然,我的字一向不错,只是不太习惯用分签罢了。”吴巨得意地说。
他想起年轻时为了弘扬传统文化,也曾苦练书法,特别是瘦金体。那时他还常代表学校参加书法比赛,赢得不少荣誉。
“当然,写出好字的关键还在工具。”吴巨举起手中的毛笔。
“这东西能让字写得更好吗?”魏磬疑惑地问。
“当然不是,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毛笔只是比分签更实用,能让我写出更有韵味的笔画。”吴巨解释道。
“我可以试试吗?”魏磬真心喜欢师父写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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