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直播翻车后,总裁跪求我回家当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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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张娜,还保持着那个举杯欲饮的姿势。香槟杯在她手中剧烈地颤抖着,澄澈的酒液泼洒出来,浸湿了她昂贵的香槟色西装袖口。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比身后大屏幕上那惨白的水泥墙还要白。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子几乎要脱眶而出,里面盛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被当众扒皮的羞耻,以及一种世界末日降临般的绝望。那杯象征胜利的香槟,此刻像个巨大的讽刺。
“不...不是的!这...这是伪造的!是AI换脸!是陷害!”她猛地丢开酒杯,尖利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玻璃杯砸在舞台地板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碎裂声,酒液四溅。“是谁?!谁干的?!关掉!快给我关掉它!”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徒劳地对着后台技术区嘶吼,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着,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下一绺头发,狼狈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就在这时,会场侧门被猛地推开!
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
所有人的视线,包括直播镜头,都下意识地转向声音来源。
总裁特助路杊,那个在茶水间里对一切纷争都漠不关心的男人,此刻却步履生风,神情冷峻如冰。他手中捏着一个薄薄的、印着公司LoGo的白色信封,目标明确地,一步步穿过人群自动分开的通道,径直走向舞台中央那个已经摇摇欲坠的身影。
聚光灯,终于不再是张娜的专属。此刻,它冷酷地追随着路杊,将他和他手中的那份文件,变成了全场新的焦点。
路杊在舞台边缘停下,甚至没有抬脚踏上台阶。他只是站在台下,微微仰头,看着台上那个妆容糊掉、脸色惨白如鬼的女人。他的声音通过会场广播系统清晰地、毫无感情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
“张娜女士。”
张娜浑身一颤,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中。
路杊的目光平静无波,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依据公司《员工手册》第7章第3条,严重违反职业道德及公司形象,并涉嫌交通肇事逃逸,造成重大负面影响。经董事会紧急会议决议,现正式通知你——”
他停顿了一秒,目光扫过全场鸦雀无声的观众,也扫过直播镜头。
“你被解雇了。即刻生效。”
他手臂一抬,那个薄薄的信封如同宣判死刑的令牌,带着一股凌厉的风,精准地越过舞台边缘,砸落在张娜脚边那片狼藉的香槟酒液和玻璃碎片上。
“砰”的一声轻响。
却如同惊雷炸在张娜耳边。
“不——!!!”张娜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双腿一软,高跟鞋踩在湿滑的酒液上,身体猛地一个趔趄,重重地向前扑倒!
“哗啦!”
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地摔在了那堆玻璃碎片和黏腻的酒水里!精心打理的卷发糊在脸上,昂贵的西装套裙被浸透、染上污渍,手臂被碎玻璃划破,渗出几缕刺目的鲜红。她像一条搁浅在垃圾堆里的、濒死的鱼,徒劳地挣扎着,发出破碎的呜咽和歇斯底里的咒骂:
“假的!都是假的!你们合伙害我!汪璒!!”她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穿过混乱的人群,如同淬了毒的箭矢,死死钉在技术支撑区角落里,那个一直静默如深潭的身影上。
“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你怎么可能有那个视频?!”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疯狂和不顾一切的指控,“说啊!你用了什么龌龊手段拿到那个视频的?!是不是你黑了公司的系统?!是不是你买通了保安?!”
聚光灯,追光灯,无数道震惊、好奇、鄙夷的目光,伴随着直播镜头,瞬间从台上那片狼藉,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角落里那点稀薄的光线,再也无法将我隐藏。
我缓缓地,从那张不起眼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稳定感。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张娜粗重而绝望的喘息,以及她自己制造出的那片狼藉中,酒液缓缓流淌的细微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盏无形的探照灯。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目光里的成分:惊愕、探究、难以置信,以及一丝丝等待好戏上演的兴奋。
我微微垂着眼,没有立刻看向台上那个歇斯底里的失败者。手指探入口袋,指尖触碰到那片熟悉的、带着体温的金属。
然后,我把它拿了出来。
不是什么高科技的窃听器,也不是什么神秘黑客的U盘。
只是一把车钥匙。
造型简洁流畅,通体是低调内敛的哑光黑色。唯有钥匙中央,镶嵌着一个双“R”重叠的立体徽标,在会场顶灯并不强烈的光线下,流转着一种温润而厚重的、属于顶级奢侈品的哑光质感。
我捏着那把钥匙,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晃了晃。
金属与皮革碰撞,发出轻微而悦耳的声响。
“没什么特别的手段。”我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诡异的寂静,通过我面前那支忘了关闭的技术支撑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也传入了每一个正在观看这场惊天翻车直播的观众耳中。
我抬起眼,目光终于投向舞台上那个摔在玻璃渣和香槟里、如同烂泥的身影。镜片后的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只是很不巧,”我微微停顿了一下,嘴角似乎向上弯起了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你剐蹭的那辆劳斯莱斯魅影......”
钥匙在我指间又轻轻晃动了一下,那个双“R”标志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点锐利的光芒。
“......恰好是我平时用来通勤的代步车而已。”
“轰——!”
整个会场,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
死寂被瞬间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法控制的、巨大的哗然!吸气声、惊呼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如同海啸般席卷开来!
“我的天!劳斯莱斯魅影?!通勤车?!”
“那车......那车落地至少得四五百万吧?!”
“张娜剐的......是汪璒的车?!她开的劳斯莱斯上班?!”
“深藏不露!这才是真大佬啊!”
“张娜刚才还骂人家上不得台面?骂人家是新手女司机?一年两桶油的那种?结果剐了人家的车还逃逸?这脸打得...太狠了!”
“噗...通勤车...哈哈哈哈!张娜这波踢到钛合金钢板了!”
直播弹幕更是彻底疯了,瞬间被无数【卧槽!!!】【神反转!!!】【膜拜富婆!!!】【张娜脸肿了吗?】以及密密麻麻的【哈哈哈哈】刷到卡顿!
台上,张娜的尖叫和咒骂戛然而止。
她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脸上的疯狂和怨毒瞬间冻结,然后一点点碎裂开来,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碾碎、连灵魂都抽空的灰败和茫然。她死死地盯着我手中那把钥匙,又看看屏幕上定格的、那辆伤痕累累的黑色幻影,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整个世界在她眼中崩塌、旋转。
就在这时。
会场最深处,那片一直笼罩在厚重阴影里的VIp休息区。
一张单人沙发里,一个身影动了。
他原本慵懒地靠在那里,仿佛这场足以震动整个公司的巨大风波只是一场无聊的背景音乐。他穿着剪裁极其合体的深灰色休闲西装,没有打领带,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纽扣,露出一截线条清晰的锁骨。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手里把玩着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打火机,开盖、合拢,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叮当”声。
直到此刻。
那“叮当”声停了下来。
他缓缓地站起身。
阴影随着他的动作如水般褪去,聚光灯的光晕终于吝啬地勾勒出他的轮廓。身量很高,肩线宽阔而平直。他随手将那个银色的打火机揣进裤袋,动作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不经意的贵气。
他没有看台上的一片狼藉,也没有看周围那些激动的人群。
他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和刺眼的灯光,精准地、笔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然后,他迈开长腿。
没有急切,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他的步伐沉稳而从容,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感,一步步分开人群,朝着舞台的方向——不,更准确地说,是朝着我所在的技术支撑区角落——走来。
人群在他面前自动分开一条更宽的通道。窃窃私语声低了下去,无数道目光在他和我之间惊疑不定地来回扫视。他是谁?他想干什么?
汪勋乐!
这个名字在几个认出他身份的高管脑中炸响,惊得他们几乎要当场站起来!
他终于走到了技术支撑区的边缘,在我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距离很近,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极淡的雪松混合着皮革的清冽气息。
他微微低下头,那张英俊得近乎张扬的脸上,此刻却没什么表情,只有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同暗夜下的海,沉静地凝视着我。薄唇微启,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突然又安静下来的会场里:
“姐!”
这个称呼一出口,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又泼进一瓢冰水!
“玩够了没有?”他微微歪了下头,唇角似乎勾起一个极其微小的、带着点无奈又纵容的弧度,眼神却锐利如刀锋,扫过台上那一片狼藉,扫过张娜那张死灰般的脸,最终落回我脸上。
“玩够了,就回家接班吧。”
他顿了顿,补充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前排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爸说,家里的劳斯莱斯,车库都快停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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