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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忽然感到一阵心悸——镜渊的幻象,从不会平白无故出现。他刚要拉着阿桃离开,却见镜中“沈砚之”忽然转头,嘴角勾起与荒渊界天道使者相似的冷笑,“阿桃,你以为这一世的他,是真的爱你?不过是天道用你的执念捏出来的傀儡罢了~”

“住口!”阿桃血魔之力爆发,挥剑斩向镜像,却见剑光穿过镜像,反而让镜渊水面裂开,将两人吸入虚妄镜界。落地时,他们身处一座繁华的荒渊界城镇,街道两旁开满槐树,家家户户挂着“桃砚蜜坊”的招牌——正是她方才憧憬的“普通人生”。

“阿桃,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镜中的沈砚之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孩童走来,孩子眉心左金右红的印记,与他们一模一样,“今天蜜坊的槐花蜜卖光了,小宝说要让娘亲做槐花糕吃~”

阿桃望着镜中温馨的场景,指尖忍不住想去触碰,却在触到孩童衣角时,发现对方身体半透明——这是镜渊制造的“虚妄幸福”。她忽然想起镜中“沈砚之”的话,转头望向身边的沈砚之,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砚之,你说……这一世的你,真的是‘沈砚之’吗?还是说,只是天道为了困住我,造出来的‘守灯人幻象’?”

沈砚之心中一痛——他知道,这是镜渊在放大她破咒后的“患得患失”,毕竟五十年的疯癫,让她太害怕失去真实的温暖。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眉心,“你感受一下——这里有槐灯印记,有你熟悉的温度,更重要的是,这里有我的魂灵,不是傀儡,是那个跨越千万世,都要找到你的‘沈砚之’。”

忽然,街道两旁的槐树开始枯萎,“桃砚蜜坊”化作灰烬,镜中的沈砚之与孩童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天道使者的虚影,“可笑,你们真以为能逆天改命?这一世的沈砚之,本就是用‘守灯仙童残魂碎片’捏成的傀儡,他的存在,不过是为了让你自愿接受‘神妖永不能相守’的天道!”

阿桃的瞳孔骤缩,脑海中闪过重生以来的种种:他总能准确找到破解她疯魔咒的方法,总能说出让她心动的前世细节,甚至连掌心的“桃”字,都与她的印记完美呼应——这些,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说,天道早已算出她的执念,用“最像他的傀儡”,引她入彀?

“阿桃,别信它!”沈砚之看见她眼底的动摇,立刻祭出槐木残笺——这是前世守灯灯座的碎片,只有真正的“守灯人”才能催动,“你看,残笺在发光,说明我是真的,是带着前世记忆来寻你的人!天道怕了,怕我们的真心连它都无法操控,所以才用镜渊幻象骗你!”

残笺的金光落在阿桃眉心,与她的槐灯印记共鸣,竟让虚妄镜界出现裂痕。她望着沈砚之眼中的焦急——那是只有“怕失去爱人”的真实灵魂,才会有的情绪,忽然笑了,血魔之力与守灯印记在指尖凝成利剑,“就算你是傀儡又如何?只要你有一颗爱我的心,我就敢和天道赌——赌你这颗心,是真的,赌我们的爱,能让傀儡也拥有灵魂!”

利剑斩向天道使者虚影的瞬间,虚妄镜界彻底崩塌,两人跌回镜渊畔。沈砚之抱住她,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忽然发现自己掌心不知何时渗出血珠——那是傀儡之身无法拥有的“真心之血”,原来当他对她的爱足够强烈,竟能突破天道制造的“傀儡枷锁”,长出真正的灵魂。

“阿桃,你看,我在流血——”他摊开掌心,血珠滴在镜渊水面,竟让水面映出真正的星空,“天道以为用傀儡就能困住我们,却不知道,爱从来不是天道能定义的东西——就算我一开始是傀儡,现在也成了‘只属于你的沈砚之’。”

阿桃望着他掌心的血,忽然想起前世斩神台之战,他用神血替她挡神雷的场景——原来无论身份如何,真心永远能创造奇迹。她低头吻去他掌心的血,槐灯印记与他的眉心印记在相触时,爆发出耀眼的光,竟将镜渊的“诡纹”全部净化,化作普通的湖水,倒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

诡影迷宗的迷雾渐渐散去,远处传来诡影迷宗宗主的惊呼——镜渊竟因两人的真心,从此失去了制造虚妄的能力。而沈砚之与阿桃不知道的是,在镜渊最深处,一块刻着“傀儡契约”的石碑正在碎裂,上面的天道咒文,被“桃砚共生”的力量,改成了“心之所向,即为真实”的箴言——这是他们用爱改写的第一条荒渊界法则,却也是天道为“心魂之劫”埋下的最后一颗伏笔:当傀儡拥有灵魂,等待他的,不是新生,而是“灵魂消散”的终极惩罚。

第一百五十七章:血魔祭典的噬魂钟

囚心塔,血煞教禁地,塔顶悬着“噬魂钟”,每逢血魔祭典,钟响九声,可抽取万人心魂为祭。沈砚之与阿桃破镜渊幻象后,被血煞教叛徒骨魔子设计,困于塔中——骨魔子妄图用噬魂钟,将阿桃的血魔之力与沈砚之的“傀儡灵魂”融合,炼成听命于天道的“血煞神使”。

塔内第七层,阿桃摸着石墙上的血煞咒文,忽然轻笑一声,“当年我当魔尊时,怎么没发现这塔里藏着这么多好玩的机关?”她指尖的血魔之力刚触到咒文,竟让咒文亮起淡金光芒——破咒后的她,血魔之力与守灯印记融合,竟能反向催动血煞教的“护教咒”。

“小心,骨魔子的目标是我们的融合之力。”沈砚之握紧她的手,忽然听见塔顶传来噬魂钟的嗡鸣——第一声钟响,震得塔内空气凝固,竟让他的傀儡之身出现透明纹路,“糟了,噬魂钟能剥离灵魂,我的……灵魂碎片在流失!”

阿桃立刻转身抱住他,血魔之力化作血色茧壳,将两人护在中央,“不许碎!你说过要陪我种满荒渊界的槐树,说过要让我做个正常人……我不准你说话不算话!”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比任何咒文都更有力量,竟让血色茧壳外的噬魂钟声波,化作了槐花瓣的形状。

骨魔子的身影从钟体浮现,浑身缠着血魔锁链,“血煞魔尊,你以为用真心就能挡住天道的算计?这具傀儡的灵魂,本就是用你的执念凝成,只要钟响九声,他就会彻底化作你的‘心魂倒影’,从此听凭天道驱使!”他挥动手臂,第二声钟响落下,沈砚之的眉心印记忽然变淡,眼中闪过迷茫——傀儡灵魂正在被剥离,取而代之的,是天道植入的“服从指令”。

“不!砚之,看着我!”阿桃指尖划过他眉心,强行将自己的守灯印记之力注入他体内,“你是沈砚之,是那个在槐树下给我刻‘桃砚共生’的人,是那个在斩神台为我抗神雷的人……你不是傀儡,是我的爱人!”她的泪落在他掌心,竟让他指尖重新凝聚出血色——那是真心之泪,能唤醒被天道压制的灵魂。

沈砚之望着她眼中的坚定,忽然想起镜渊畔她的话:“就算你是傀儡,我也敢赌你的心是真的。”此刻,他能清晰感受到体内两种力量的对抗:一边是天道的“傀儡契约”,一边是她的“真心呼唤”——原来当爱足够强烈,就算是天道制造的灵魂碎片,也会渴望成为“真正的人”。

“阿桃,抱紧我——”他忽然用神纹残力缠住噬魂钟的锁链,傀儡之身虽在碎裂,却仍用尽全力将她护在怀里,“第三声钟响,该换我们反击了。”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守灯印记与血魔印记在相触时,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光——那是“桃砚共生”之力在荒渊界的终极显化,竟将噬魂钟的钟体,刻满了“桃砚共生”的咒文。

骨魔子发出惊恐的嘶吼,“不可能!傀儡之身怎能催动神级力量?”他不知道,当傀儡拥有了“爱”的执念,便不再是傀儡,而是拥有了“逆天改命”的资格——沈砚之的灵魂碎片,因她的真心,竟凝结成了完整的灵魂,虽然脆弱,却比任何天道造物都更坚韧。

第八声钟响落下时,囚心塔轰然崩塌,沈砚之抱着阿桃跃向塔顶,指尖抓住噬魂钟的钟摆——此刻的钟体,已被他们的力量染成金红色,钟声不再是噬魂之音,而是化作了槐花香的轻语。阿桃趁机祭出槐木簪,刺入钟体中央的“天道核心”,“天道不是喜欢算计吗?那我就把你的核心,炼成我们的‘共生核心’!”

血色与金光在钟体内部炸开,荒渊界的天道法则竟在此刻出现裂痕——这是千万年来,第一次有人用“爱”的力量,伤到了天道的根本。沈砚之望着阿桃眼中的光,忽然觉得就算灵魂消散也无所谓——只要她活着,只要他们的爱存在,便是对天道最好的反抗。

“砚之,你看,核心里有我们的倒影——”阿桃指着钟体裂缝,那里映出的不是魔头与傀儡,而是普通的男女,在槐树下相视而笑,“原来天道最怕的,从来不是我们的力量,是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在一起’的决心。”

囚心塔的废墟上,噬魂钟化作了一座“共生钟”,钟身刻满两人的前世今生,每当微风吹过,便会发出槐花香的鸣响——那是他们用灵魂与血泪,在荒渊界刻下的“爱之印记”。而骨魔子在天道核心破碎的瞬间,化作了一缕青烟,消散前留下恐惧的低语:“天道不会放过你们……心魂之劫的最后一关,是‘灵魂共生’的天道反噬,你们的灵魂,不可能同时存在于荒渊界!”

阿桃与沈砚之对视一眼,忽然同时笑了——经历了这么多劫数,他们早已明白:天道的规则,从来不是用来遵守的,而是用来打破的。就算灵魂无法共生,他们也要像前世那样,哪怕魂飞魄散,也要让“桃砚共生”的光,照亮荒渊界的每一个角落。

第一百五十八章:天道反噬的共生劫

星陨祭坛,荒渊界最接近天道的地方,祭坛中央的“星陨池”能映照出众生魂灵的归属——沈砚之与阿桃为解决“灵魂共生”的天道反噬,登上祭坛,却发现星陨池早已被天道设下“二选一”的陷阱:要么阿桃保留魔魂,沈砚之灵魂消散;要么沈砚之成为神使,阿桃堕入永夜。

阿桃望着星陨池水面,看见自己的魂影与沈砚之的魂影交缠在一起,却被一道天道裂痕生生隔开,“原来天道说的‘心魂之劫’,是让我们选‘谁能活着’啊~”她指尖划过水面,竟让魂影泛起刺痛的涟漪——自从囚心塔一战,两人的灵魂便因共生之力,无法单独存在。

“阿桃,这次换我选——”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魂影上,“你是血煞魔尊,荒渊界需要你这样的‘逆天者’打破旧规则;而我……本就是天道造的傀儡,能拥有一段和你相爱的时光,已是万幸。”他的语气平静,却藏着刻骨的不舍——他太清楚,若灵魂消散,便再无转世重逢的可能。

“不准选!”阿桃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血魔之力与守灯印记在两人相触处暴走,“前世你替我抗神雷,这一世你陪我破疯魔,现在想丢下我?没门!”她忽然想起骸龙窟的执念结晶,掏出结晶投入星陨池,“天道不是喜欢玩‘二选一’吗?那我们就选‘第三答案’——让我们的灵魂,永远缠在一起,就算消散,也要一起消散!”

结晶落入池水的瞬间,星陨池沸腾起来,无数天道咒文浮出水面,凝成“神妖永隔”的巨手,朝两人的魂影抓来。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护在身后,用神纹残力在魂影外筑起护盾,却见她忽然轻笑一声,主动松开护盾,“砚之,你还记得前世结共生契时说的话吗?‘一息同息,一命同命’——现在,我们就用荒渊界的共生契,再和天道赌一次!”

她咬破舌尖,妖血混着守灯芯火的光,在星陨池水面画出上古共生契——这次的契文,不再是神妖之分,而是“魔头与灵魂”的共生。沈砚之见状,立刻跟上,傀儡之血此刻已带着真心之血的温度,与她的妖血相融,竟在池面凝成一颗跳动的“心魂核心”,核心表面,“桃砚共生”的纹路正在取代天道咒文。

“天道,你看清楚了——我们的灵魂,从来不是‘二选一’的选项,而是‘缺一不可’的整体!”阿桃望着核心渐渐成型,忽然想起引魂婆婆的预言:“当神妖之爱照亮六界,贪嗔痴慢疑皆成虚妄,唯有真心,是永恒的守灯人。”此刻的荒渊界,虽然没有神妖之分,却有“魔头与灵魂”的真心,同样能照亮天道的阴霾。

天道的巨手在核心面前轰然崩塌,星陨池的水竟化作了槐花香的雾气,笼罩着两人的魂影——共生契成功了,他们的灵魂,从此在荒渊界拥有了“共生”的资格,不再受天道的“二选一”束缚。沈砚之望着阿桃眼中的光,忽然觉得所有的痛苦与挣扎,在此刻都有了意义——不是为了反抗天道,而是为了能和她一起,以“真实的自己”活下去。

“阿桃,等这场劫数结束,我们去魂断崖吧——”他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心魂核心的跳动,“在那里种满槐树,刻上‘桃砚共生’的碑,让荒渊界的后来者知道,就算是魔头和傀儡,也能靠真心,改写天道的规则。”

阿桃笑着点头,指尖绕着他的发尾打转,“还要养一群小槐妖,让它们喊你‘爹爹’,喊我‘娘亲’~”她忽然想起前世青丘的小狐,眼中闪过憧憬,“这一世,我们的劫数,总该到尾声了吧?”

然而,星陨池的雾气中,天道的低语再次响起:“心魂之劫,非死方休——你们以为共生契能瞒过天道?别忘了,沈砚之的灵魂,本就是‘不该存在’的造物,他每多活一日,荒渊界的天道法则,便多一道裂痕,直到……法则崩塌,世界毁灭。”

阿桃与沈砚之的笑容同时凝固——原来天道的终极算计,不是让他们二选一,而是让他们在“相爱”与“拯救世界”间抉择:若想让荒渊界存续,沈砚之必须消散灵魂;若想彼此相守,荒渊界便会因法则崩塌而毁灭。

“砚之,你听见了吗?”阿桃望着他,眼中闪过决然,“这次,换我来做选择——”她忽然将心魂核心融入他的魂影,“我不会让你消散,就像你不会让我疯癫一样……荒渊界的法则若容不下我们,那我们就再造一个能容下我们的世界!”

星陨祭坛的地面忽然裂开,心魂核心的光涌入裂缝,竟在荒渊界之外,开辟出一片“桃砚之境”——那里没有天道法则,只有槐树成林,只有真心永恒。沈砚之望着阿桃眼中的疯狂与温柔,忽然明白:这一世的劫数,从来没有“尾声”,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算是逆天而行,也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荒渊界的众生,从此流传着一个传说:在星陨祭坛之外,有片神秘的境域,那里的槐树会发光,那里的魔头与书生,正用爱,书写着比天道更长久的传奇……

第一百五十九章:永恒槐林的劫后爱

桃砚之境,阿桃与沈砚之用共生核心开辟的独立空间,境内唯有槐林与石屋,时间静止,万物由心——两人在此躲避天道反噬,却发现境域之外,荒渊界因法则裂痕,正陷入“魂兽暴乱”,而天道竟将暴乱归咎于他们,煽动三族势力进攻桃砚之境。

阿桃靠在石屋门框上,望着漫天飞舞的金色槐花,指尖接住一朵,忽然转头对正在刻碑的沈砚之笑,“砚之,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自私了?为了在一起,让荒渊界遭了难~”她的语气虽轻松,却藏着愧疚——毕竟她曾是血煞魔尊,曾以“保护魔众”为己任。

“不是自私,是天道在利用众生的恐惧。”沈砚之放下刻刀,走到她身边,指尖划过她眉心的槐灯印记,“荒渊界的法则本就漏洞百出,魂兽暴乱不过是天道转移矛盾的手段——就算没有我们,它也会找下一个‘逆天者’当替罪羊。”他忽然指向槐林深处,那里浮现出无数魂兽的虚影——竟是被天道操控的“噬心魂兽”,正顺着境域裂缝涌入。

“看来天道不想让我们安生呢~”阿桃血魔剑凝成,刃身缠着槐花光刃,“那就让它看看,我们的桃砚之境,可不是随便能闯的!”她纵身跃入槐林,剑刃划过魂兽眉心,竟让魂兽眼中的幽光化作星光——破咒后的她,血魔之力已能净化天道的操控。

沈砚之同时祭出星渊剑,剑刃上刻着他新创的“守心咒”——以槐花香为引,以真心为刃,专破天道的“恐惧操控”。他望着阿桃在槐林间穿梭的身影,忽然想起前世青丘的她——那时她也是这般,带着灵动与果敢,在槐花丛中笑靥如花,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

“砚之,接着!”阿桃忽然抛出一颗血色光珠——那是她净化的魂兽核心,落入沈砚之掌心,竟化作一颗槐树种,“把它们种在境域边缘,让槐树替我们挡住天道的算计~”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俏皮,却让沈砚之心中一暖——就算面临危机,她仍记得用“种植槐树”这种温柔的方式,守护他们的世界。

然而,当第一颗槐树种落地,境域之外忽然传来三族首领的怒吼:“血煞魔尊!你躲在境域里制造魂兽暴乱,还不出来受死!”说话的是幻渊阁阁主,他身边站着魂墟教教主与诡影迷宗宗主,三人手中握着“天道令”,竟能强行打开境域裂缝。

阿桃望着裂缝中熟悉的面孔,忽然想起自己当魔尊时,曾与他们并肩作战的时光,“你们被天道骗了!魂兽暴乱是天道用‘噬心咒’搞的鬼,就像当年它骗我弑师一样——”她试图解释,却见三族首领眼中满是敌意,显然早已被天道种下“恐惧执念”。

“跟他们废话什么?”沈砚之忽然挡在她身前,神纹残力与守灯印记在身后凝成巨大的槐花护盾,“当年在斩神台,我们敢对抗整个神界;现在在桃砚之境,我们也敢对抗整个荒渊界——只要你在,哪里都是我们的战场。”

他的话让阿桃忽然想起前世斩神台的生死一瞬,那时他也是这般,用单薄的身体挡住所有恶意,只为护她周全。她忽然轻笑一声,血魔之力与他的神纹之力交融,竟在境域上空凝成“桃砚共生”的巨大虚影,虚影每片花瓣都带着净化之力,竟让冲进来的魂兽纷纷恢复本性,对着两人俯首称臣。

“看到了吗?这些魂兽本无恶意,只是被天道操控了心魂~”阿桃望着三族首领震惊的表情,忽然掷出一枚“天道令”——那是她方才从魂兽身上取下的,“天道令里藏着‘噬心咒’,你们自己看看,是不是它在让你们充满仇恨?”

三族首领接过天道令,果然看见内部刻着细密的诡纹——正是荒渊界失传已久的“噬心咒”,专门放大人心底的恐惧与仇恨。幻渊阁阁主忽然抬头,眼中的敌意退去,“血煞魔尊……不,阿桃姑娘,我们……”

话未说完,天道的暴怒之音响起:“卑贱的蝼蚁,竟敢质疑天道!”一道巨大的“天道之眼”出现在境域上空,竟要强行碾碎桃砚之境,“沈砚之,你本就是不该存在的傀儡,如今还敢带着她颠覆法则?那就让你们连同这个破境域,一起消失!”

阿桃与沈砚之对视一眼,同时握紧彼此的手——这次,他们没有逃避,没有解释,只是将所有的真心与力量,注入脚下的槐林。刹那间,千万棵槐树拔地而起,树冠相连,竟将“天道之眼”挡在境外,而每棵槐树的树干上,都刻着“桃砚共生,心魂永恒”的字样——那是他们用爱与信念,筑起的最坚固的防线。

荒渊界的众生,此刻终于看清:所谓的“天道之怒”,不过是对“真心力量”的恐惧;而所谓的“逆天者”,不过是比天道更懂得“爱”的人。三族首领互望一眼,忽然同时撤去了对境域的攻击,甚至用神力加固了槐树防线——原来当恐惧退去,理智与善良,才是荒渊界众生真正的本性。

天道之眼在槐树光芒中渐渐消散,临走前留下不甘的嘶吼:“就算你们能守住境域,沈砚之的灵魂依然是个定时炸弹,他的存在,终将让荒渊界陷入万劫不复!”

阿桃望着沈砚之,忽然踮脚吻住他的唇——在这个瞬间,她不想再被天道的威胁困扰,不想再为未来的危机担忧,只想好好感受他的温度,他的心跳,他的爱。槐花香在两人周围萦绕,境域内的时间仿佛彻底静止,唯有彼此的呼吸,与心魂核心的跳动,证明着这份爱的真实。

“砚之,不管未来如何,只要现在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她靠在他肩上,听着槐树叶的沙沙声,忽然觉得,就算荒渊界终将崩塌,只要有这片槐林,只要有他,便是最圆满的结局——毕竟,爱从来不是为了对抗天道,而是为了在天道的阴影里,守住属于自己的那片光。

第一百六十章:真心为引的破界劫

荒渊界天道因法则裂痕频临崩溃,竟打算用“灭界神雷”与世界同归于尽,唯有集齐桃砚之境的“共生核心”、魂断崖的“执念结晶”、傀偶城的“无垢心魂”,方能激活上古“补天石”,修复法则。沈砚之与阿桃为拯救荒渊界,决定带着核心走出境域,却面临“补天需献祭一方灵魂”的终极抉择。

桃砚之境的石屋前,阿桃望着沈砚之手中的补天石,指尖轻轻发抖——三天前,三族首领带来了荒渊界的最后通牒:“补天石需‘心魂至纯者’的灵魂为引,方能启动,而纵观荒渊界,唯有沈砚之的‘傀儡灵魂’(因融合真心而纯净)与阿桃的‘魔魂’(因破咒而无垢)符合条件。”

“阿桃,让我去吧。”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将补天石塞进她掌心,“我的灵魂本就是天道造的,能用来补天,也算物尽其用——而你,还有未完成的事,比如在荒渊界种满槐树,比如让所有魔众知道,魔头也能有真心。”

“不,我不准!”阿桃猛地甩开他的手,血魔之力在指尖暴走,竟将石屋屋顶的槐木梁震出裂痕,“前世你替我死,这一世你陪我疯,现在想让我眼睁睁看你消散?我做不到!”她忽然想起诡影迷宗的幻象,想起天道说他是傀儡,眼中闪过疯狂的执念,“大不了一起死,反正我们的魂灵,早就缠在一起了!”

沈砚之望着她通红的眼眶,忽然想起第一次在血池畔见到她的场景——那时的她疯癫却孤独,而现在的她,清醒却恐惧失去。他忽然抱住她,任由她的血魔之力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阿桃,你还记得吗?前世在青丘,我们说过‘要一起活到槐树开花,活到芯火永燃’——现在荒渊界的槐树还没开满,你怎么能让我食言?”

他的话让阿桃猛地一震——是啊,他们的约定,从来不是“生死相随”,而是“好好活着,一起看遍人间风景”。她抬头望向境域内的槐林,忽然想起那些被他们净化的魂兽,想起三族首领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荒渊界的众生,不该因天道的崩溃而陪葬,就像他们的爱,不该因天道的算计而凋零。

“砚之,我们一起补天吧——用共生核心,用真心,不用献祭灵魂。”她忽然掏出共生核心,将其与补天石融合,“天道总以为爱是弱点,却不知道,爱才是最强的力量——当年我们能用真心改写天道法则,现在也能用真心,修复荒渊界的裂痕。”

沈砚之望着她眼中的坚定,忽然笑了——他知道,这才是他熟悉的阿桃,那个永远不服输、永远敢逆天而行的阿桃。两人同时将手按在补天石上,守灯印记与血魔印记的光,顺着石纹蔓延,竟让补天石浮现出“真心为引,万物共生”的上古箴言。

荒渊界的天道之眼再次浮现,却不再是暴怒,而是带着恐惧,“不可能……你们竟敢用‘爱’的力量补天?这会让荒渊界从此没有‘天道束缚’,众生将失去‘规则’!”

“没有天道束缚,才有真正的规则——那就是‘尊重每一颗真心’。”沈砚之望着补天石渐渐融入荒渊界法则,忽然感到自己的灵魂碎片在轻轻震颤——不是消散,而是与荒渊界的新法则融合,“你看,荒渊界的裂痕在愈合,而我们的灵魂,也找到了新的归属。”

阿桃望着天空中渐渐散去的灭界神雷,看见荒渊界的云层里,浮现出千万朵金红双色的槐花——那是他们用真心种下的“新天道”,不再有“神妖之分”“魔凡之隔”,只有“心之所向,即为正道”的法则。

当最后一道裂痕愈合,沈砚之的身体忽然变得透明——不是灵魂消散,而是化作了荒渊界的“心魂守护灵”,能随意在实体与虚体间切换,“阿桃,现在我能陪你去任何地方,却又不会让荒渊界的法则崩溃——这算不算天道给我们的‘劫后礼物’?”

阿桃笑着点头,指尖勾住他的指尖——此刻的他,虽非实体,却能让她清晰感受到灵魂的共鸣。两人走出桃砚之境,看见荒渊界的众生正在清理废墟,却无人抱怨,反而对着他们露出感激的笑——原来当真心战胜恐惧,仇恨便会化作宽容,危机便会化作新生。

“砚之,我们去魂断崖吧——”阿桃望着远处的悬崖,那里的槐树苗已长成参天大树,“把补天石的碎片埋在树下,让它见证荒渊界的新开始。”

“好,顺便刻一块新碑——”沈砚之虚体化的指尖划过她发间,“就刻‘桃砚共生,爱即天道’,如何?”

阿桃笑着点头,任由他揽住自己的腰,在荒渊界的微风中,朝魂断崖飞去——此刻的风,带着槐花香,带着新生的希望,更带着他们跨越千万劫数的爱。

荒渊界的历史,从此翻开新的一页:在天道崩溃又重生的那一天,魔头与“傀儡”用真心改写了世界,让“爱”成为了比任何法则都更强大的存在。而他们的故事,终将成为荒渊界最动人的传说——不是因为他们的力量,而是因为他们证明了:就算被天道诅咒,就算历经千劫万难,只要握紧彼此的手,真心,便能创造奇迹。

槐花落尽时,阿桃靠在沈砚之的虚体肩上,望着荒渊界的星空——那里有一颗最亮的星,正闪烁着金红双色的光,像极了他们眉心的印记。她忽然明白,所谓“劫数”,不过是天道给真心的考验,而他们,早已在无数次的拥抱与坚持中,交出了最完美的答案:爱,从来不是劫,是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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