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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我们走。”沈砚之忽然抱起我,在暴雨里往槐树下跑,“去我们的秘密基地,我给你讲笑话,省得你难过。”
躲在槐树下,他忽然掏出油纸包——是我最爱吃的桂花糖糕,边角刻着“桃”字。雨水顺着糖糕边缘滴落,他忽然笑了:“阿桃看,糖糕下雨了,像不像你哭鼻子时的模样?”
破涕而笑,指尖接过糖糕,忽然发现油纸包里还有张字条:“阿桃别怕,就算全世界抛弃你,我也不会。”是沈砚之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极了阿桃的日记。
“公子……”喉咙发紧,忽然被他用糖糕堵住嘴,“唔……”
“吃吧,甜的。”他忽然低头,鼻尖蹭过我嘴角,“阿桃知道吗?你笑时,比糖糕还甜,所以以后多笑,好不好?”
暴雨在槐树下形成水帘,我靠在沈砚之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原来最治愈的真相,不是身世的圆满,而是在暴雨倾盆时,有个人愿意为你遮风挡雨,愿意用糖糕哄你笑,愿意说“你还有我”。
沈夫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沈砚之忽然指着天上的闪电:“阿桃看,闪电像不像你画的蝴蝶?”
笑出声,指尖捏了捏他的脸:“公子才像蝴蝶,穿这么好看的衣服,却陪阿桃蹲在泥地里。”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着“砚”“桃”二字:“只要和阿桃在一起,蹲在泥地里也是甜的。”
暴雨渐歇,槐树叶上的水珠滴落在玉佩上,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一个戴玉冠,一个扎揪揪辫,像极了阿桃日记里的画。原来所有的喜怒哀乐,最终都汇成了此刻的温暖——身世的谜题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彼此拥有,便是最圆满的答案。
第十五章:槐花香里的婚书
重阳那日,槐树叶染了金黄,我蹲在药铺门前,看沈砚之抱着婚书跑来——红纸上的字歪歪扭扭,是他亲手写的,“沈砚之娶阿桃为妻,此生不负”。
“阿桃,婚书写好了。”他蹲下来,指尖划过我掌心,“虽然简陋,但我会补上凤冠霞帔,补上十里红妆,补上你该有的所有。”
喉间发甜,指尖触到婚书上的墨香——是我熟悉的、他书房里的味道。忽然想起阿桃日记里的“如果能当公子的新娘,阿桃一定是最幸福的人”,此刻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忽然觉得,幸福来得这般突然,却又这般理所当然。
“公子……”声音发颤,忽然被他用指尖抵住嘴唇,“别叫公子了,叫夫君。”
耳尖猛地发烫,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敲锣打鼓声——沈砚之竟雇了花轿,抬着空轿来接我,说“阿桃值得最好的”。花轿上的红绸系着槐花瓣,像极了我画里的“幸福”。
“阿桃,嫁给我吧。”沈砚之忽然单膝跪地,手里捧着支槐木簪——簪头刻着“桃”字,尾端缀着红绳,“用你藏了十年的喜欢,换我往后余生的偏爱,好不好?”
泪水忽然落下,滴在婚书上,晕开小小的墨痕。我想起阿桃十年的暗恋,想起重生后的种种,此刻终于懂了——命运让我以痴女身份重生,不是惩罚,是让我用十年的时光,换来与他的双向奔赴。
“好。”喉咙发紧,却笑得眼尾扬起,“夫君,阿桃愿意。”
沈砚之忽然起身,把我抱进怀里,婚书落在槐树叶上,红绸在风里飘起:“以后我们住在药铺,每天捣槐花、做糖糕,我画画,你捣乱,好不好?”
“好。”指尖蹭过他胸前的婚书,忽然想起阿桃日记的最后一页,此刻在重阳的阳光里,终于有了结局——“砚之哥哥,阿桃喜欢你,不是痴傻,是心尖上的喜欢,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喜欢。”
花轿的锣声渐远,沈砚之忽然低头,在我唇上轻轻落下个吻——像片槐花瓣落在心尖,甜得让人发晕。槐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像在唱一首十年的情歌,从阿桃的暗恋,到沈砚之的偏爱,终于在这个重阳,酿成了最甜的酒。
“阿桃,你知道吗?”沈砚之忽然低语,指尖替我别正槐木簪,“从你第一次蹲在槐树下看我,我就记住了那个眼里有光的小姑娘。后来才懂,那束光,是我余生的方向。”
阳光穿过槐树叶,落在婚书上,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原来最圆满的反转,不是身世的真相,不是命运的捉弄,而是十年的喜欢,终于在槐花香里,开出了婚书的红,开出了彼此的圆满。
远处传来陈婶的喊声:“阿桃,该上花轿了!”
沈砚之忽然抱起我,往花轿走去,指尖捏了捏我脸颊:“我的小新娘,以后要乖乖的,不许再偷偷掉眼泪了。”
笑出声,指尖圈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槐花香——原来这就是幸福,是历经十年时光,终于握住彼此的手,是穿过所有误会与秘密,终于在槐树下,说出那句“我愿意”。
槐花瓣落在花轿上,落在婚书上,落在我们的发间——这一场关于痴女与公子的故事,终究在槐花香里,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而属于阿桃与沈砚之的未来,才刚刚开始——在每一个捣槐花的清晨,在每一个画纸的午后,在每一个数星星的夜晚,用彼此的偏爱,把日子酿成最甜的槐花香。
第十六章:沈府的逼婚与错位的温柔
深冬的雪落在药铺青瓦上,我攥着沈砚之的袖口,看他穿了件陌生的银线绣纹锦袍——那是沈夫人新赏的,领口绣着牡丹,却没了往日的槐花香。他指尖捏着张婚帖,喉结滚动间声音发哑:“阿桃,沈府明日设宴,我……”
“公子要娶表妹了吗?”喉咙发紧,指尖无意识地蹭过他袖口的牡丹纹,“阿桃看见你昨天陪她逛市集,她戴的玉镯,和你送我的红绳,是一样的银扣。”
沈砚之猛地抬头,眼里映着窗棂的雪光:“阿桃误会了,我……”话未说完,沈府的小厮忽然闯入,“公子,夫人说表妹染了风寒,劳您去探望。”
看着他被小厮拽走的背影,阿桃的眼泪砸在红绳上——那是沈砚之亲手编的,此刻却觉得格外冰凉。忽然想起昨夜偷听到的对话:“砚之,你若想护那野丫头,就乖乖娶了表妹,沈府的名声,容不得她这样的人玷污。”
雪越下越大,我蹲在槐树下,看沈砚之的脚印被雪覆盖。阿桃的日记在怀里发烫,最后一页的“夫君”二字被泪水晕开——原来所有的承诺,在沈府的压力下,都成了易碎的雪。
第十七章:玉佩裂痕与沉默的守护
元宵的灯笼映着沈府的朱漆大门,我攥着半块玉佩,看沈砚之扶着表妹从马车下来。她腕间戴着沈砚之的银扣玉镯,笑得眼尾弯弯,像极了阿桃日记里画的“幸福模样”。
“阿桃,你怎么在这儿?”沈砚之忽然看见我,指尖一颤,玉镯发出清响。表妹忽然咳嗽两声,他慌忙扶住她的腰,“先回府,别冻着。”
心像被雪水浇透,转身时玉佩掉在雪地上,摔出一道新裂痕。忽然想起沈夫人的话:“砚之娶表妹,是为了给你个名分,不然你以为,沈府会容得下你这庶女?”
药铺的灯在雪夜里格外孤单,我收拾着阿桃的旧物,忽然发现铁盒底层藏着封信——沈砚之的字迹,“阿桃,沈府逼我娶表妹,我假意应下,只为拿到休书范本,还你自由……”
泪水砸在信纸上,忽然想起他近日的疏离——原来每次陪表妹,都是为了偷盖沈府的官印;每次晚归,袖口都沾着药味,是在替我求沈夫人的谅解。
第十八章:雪夜追人与真相剥离
暴雨转雪的夜,我攥着信往沈府跑,看见沈砚之站在祠堂前,手里攥着休书,指节泛白。表妹忽然跪下:“表哥,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阿桃,可沈府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沈砚之忽然撕碎休书,纸片落在雪地上,像极了阿桃破碎的梦,“我沈砚之这辈子,只认阿桃一个妻子。”
忽然想起阿桃日记里的“公子说过,我是他的命”,此刻看他眼底的坚定,忽然懂了——那些被迫的亲近,不过是他笨拙的守护。沈夫人忽然出现,指尖颤抖着指向我:“你可知,当年你娘临终前,托我护你周全,我却……”
“娘,够了。”沈砚之忽然挡在我身前,“阿桃的身世,我早已查清——她娘是爹的发妻,你才是妾室,当年的抛弃,不过是你怕地位不保。”
雪落在沈夫人苍白的脸上,我忽然想起铁盒里的襁褓——原来阿桃才是沈府嫡女,而表妹,不过是庶出。沈砚之忽然牵起我的手,指尖划过我掌心的玉佩裂痕:“阿桃,我们回家,回属于我们的药铺。”
第十九章:槐木簪断与心墙崩塌
清明的槐花开了,我躲在药铺里,看沈砚之在槐树下徘徊——他发间没了玉冠,只别着那支断了半角的槐木簪。自从沈府真相揭开,我总躲着他,怕那句“嫡女”的身份,会毁了我们之间的纯粹。
“阿桃,我知道你在躲什么。”他忽然推门进来,指尖捏着新雕的簪头,“簪子断了可以补,心若断了,才是真的碎了。”
忽然想起前世的我嫌弃阿桃的痴傻,此刻的她却因身份自卑。沈砚之忽然蹲下来,与我平视:“你总说自己是痴女,可在我眼里,你是把喜欢藏进糖糕、刻进槐叶的小傻子——不管你是嫡女还是痴女,我爱的,从来只是你。”
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茧——那是替我刻糖糕模子磨出的,忽然想起阿桃日记里的“公子的手,能画出全世界的甜”。泪水忽然落下,他忽然吻去我眼角的泪,指尖替我戴上补好的槐木簪:“以后别躲了,我怕你躲着躲着,就把我从你心里躲没了。”
第二十章:槐香婚典与双向救赎
端午的阳光落在药铺的红绸上,我穿着沈砚之亲手缝的粗布婚衣,看他抱着婚书跑来——上面盖着沈府的官印,却写着“沈砚之与阿桃,此生契阔,与子成说”。
“阿桃,沈府的一切我都断了。”他忽然单膝跪地,手里捧着对戒——用槐木和碎玉做的,“往后我们靠药铺为生,你捣槐花,我画画,好不好?”
忽然想起十年前的暴雨夜,我重生为痴女,此刻却在槐花香里,成为他的新娘。沈夫人忽然出现,手里攥着阿桃的生辰帖:“阿桃,娘错了,你能原谅娘吗?”
看着她眼里的悔恨,忽然释然——比起身世,此刻的幸福更重要。沈砚之忽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着“砚”“桃”:“阿桃,别为难自己,你只需记得,我们的家,在槐树下,在药铺里,在彼此的心里。”
花轿的锣声响起,我忽然想起阿桃日记的最后一页,此刻被沈砚之装在婚书里——“砚之哥哥,阿桃的喜欢,终于等到了花开”。阳光穿过槐树叶,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原来所有的误会与冲突,不过是命运的考验,而真正的爱情,从来不怕曲折,只怕不够坚定。
“夫君,我们回家吧。”指尖蹭过他发间的槐花,笑得眼尾扬起。
沈砚之忽然抱起我,婚书在风里飘起,红绸系着的槐花瓣落在地上,像铺了条幸福的路。远处传来陈婶的笑声和祝贺,而我们的故事,终于在槐花香里,写下了最圆满的结局——从痴女与公子,到夫妻与爱人,十年的时光,终究没辜负那句“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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