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检测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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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群在空中汇聚成蛇形矩阵，直扑林小果的面门。苏晴的白大褂猎猎作响，九根银针脱手飞出，钉死七只领头的纳米虫。被刺穿的虫体爆出电浆，在潮湿的地面蚀刻出北斗七星图案。“它们的核心是放射性同位素！”她厉声喝道，青铜刀已出鞘斩向虫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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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果抓起摊位上1967年的老式盖格计数器——这是唐老昨夜暗中送来的古董。当探头贴近山竹时，指针在安全区轻盈跳动，与赵氏仪器形成刺眼对比。“这才是真相！”他高举两台设备，直播镜头在量子干扰中剧烈晃动。纳米虫群突然调转方向，扑向老式计数器，鞘翅振动出高频噪音试图摧毁证据。

“看看这是什么！”苏晴劈开一只纳米虫，显微镜头对准残骸——内部芯片印着与南极科考站失窃设备相同的序列号。匿名弹幕突然刷屏：【JZ2023-07批次仪器全部造假！】、【南极站辐射数据被篡改！】。直播间人数冲破千万，服务器承载指示灯爆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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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刘混在人群中，伪装成摊贩的制服下藏着神经毒素喷射器。他的耳机传来赵天豪的冷笑：“引爆三号虫巢。”袖口滑落的遥控器按键被按下，夜市地底传来闷响——埋设的纳米虫休眠舱破土而出，虫潮如黑雾般吞噬光线。

林小果的视网膜裂变成复眼结构，芒果苗根系穿透鞋底扎入地脉。他感知到虫群的能量流向全部指向冷链车，根系猛然发力扯裂沥青路面，暴露下方埋设的量子信号增幅器。苏晴的青铜刀插入地缝，刀柄火纹与地脉辐射共振，虫群矩阵瞬间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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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博士的耳麦突然传来女儿哭声的录音——这是赵天豪最后的威胁。他的手指悬停在检测仪自毁键上，瞳孔倒映着林小果身后的人群：一位孕妇正被虫群逼至墙角。刹那间，他想起自己曾是农业大学满怀理想的教授。

“数据……是假的！”他突然扯断耳麦线，将检测仪砸向冷链车。仪器内的放射源接触车体瞬间引发链式反应，虫群在伽马射线中化为灰烬。直播镜头记录下他最后的嘶吼：“南极……他们在南极伪造辐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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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火光中，林小果的灵视穿透数据迷雾。暗网深层的加密文件开始自动下载，标题闪烁血红的《ZS-7人体实验日志》。苏晴的青铜刀映出倒影——赵天豪正在南极基地操控某个巨型培养舱，舱内悬浮着与林母基因匹配的克隆体。

夜市上空雷云翻涌，第一滴雨落下时，果博士的尸体已被虫群残骸覆盖。他的手机屏幕定格在女儿的照片上，背景里赵氏码头的集装箱正渗出翡翠色黏液。林小果拾起染血的检测仪残片，内部芯片的微型地图指向荒山深处——那里传来与冷链车货柜相同的抓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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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乱中，林小果瞥见人群外蜷缩的流浪汉。那人腰间的半块玉佩正与母亲的白玉吊坠共鸣，在雨后的水洼里投射出完整的果神图腾。当他试图靠近时，流浪汉突然抛出个腐烂的菠萝——果肉里嵌着微型摄像头，实时画面显示赵氏码头地下三层正在解冻某个巨型培养舱。

苏晴的青铜刀突然自鸣。她劈开菠萝，汁液在空气中凝成三维地图——正是唐老怀表上缺失的南极坐标。某个加密文件在暗网自动下载，标题是《F-Atpase与果神祭坛能量关联性报告》，下载者Ip地址清一色指向南极科考站。

直播突然被强制切断。黑屏前最后一帧，所有人都看见林小果的瞳孔分裂成复眼结构，视网膜倒映着赵天豪办公室的实时画面——他正将神农氏图腾的袖章戴在培养舱操作员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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